《鬼君缠绵绕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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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君缠绵绕指柔- 第5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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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他盯得一阵不舒爽,不想在这个被怀疑的话题下撤下去。
  看到慕桁,我呲溜儿的蹿了过去。
  慕桁。我叫了声慕桁,瞅见他完好无损的身体,心底的不安逐渐缓和,只是当眼神绕过他往他身后张望,却没有瞧见熟悉的温润身影时,我愣了愣。
  容迦呢?
  半天也没有看见容迦的身影,心竟是再次提起。
  毕竟是教了我个把月的师傅,我还是对容迦有着师徒情的。
  之前在出租房的那种不安念头又一次出现,右眼皮更是跳得飞快。
  慕桁奇怪的看着一脸神色紧张的我:在出事的那间房里,怎么了?
  没事。
  我话是说着没事,行动却跟回答的大相径庭,只见我速度极快的蹿上楼,往出事的那间案发现场赶去。
  赶到现场的时候,周围都被警察的黄色隔离带隔开,屋子里却奇怪的一个警察也没有。
  原本那些警察不是应该在屋子里搜寻凶案现场的吗?
  我皱着眉头,心底的紧张越发的剧烈,总感觉事物在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生。
  我撩开隔离带,往屋子里迈去,朝着里面喊:容迦?师傅,容迦?你在里面吗?
  我试着喊了两嗓子,结果屋子里却半点声响也没有。
  慕桁不是说容迦就在屋子里吗?
  怎么没人回应我?
  我紧张的往里面迈了一大步子,高喊着容迦的名字。
  结果我进入室内的时候,看到半个身子裸露在外的容迦正吃力的捂着流血不止的肩头后,我整个人都呆了。
  容迦,怎么回事,是谁攻击的你,流了那么多血!
  果然是印证了我心底的担忧,容迦出事了,左肩头被什么利器贯穿流了好多血,整个人都快接近了休克。
  半昏半醒的容迦听到我的声音,语气虚弱的回应:这屋子,不简单。
  他说完这六个字,就彻底昏了过去。
  流血不止的肩头看得我心底一阵发慌,我忙不迭的拖着他的身体往屋外挪动。
  刚挪动几分,我忽然感到身后有一道怨怒的眼神瞪得我浑身不自在,一回头去什么也没有捕捉到。
  有眼神就意味着有人,可身后根本没人。
  一阵风吹过,带着阴冷的气息灌入衣领子里,我打了个寒噤,觉得有古怪,手下的动作忙活络起来,急急忙忙拖着容迦往外走。
  在我出了门口的那瞬间,我不知道,屋子里的那张硕大的席梦思床下正有一双诡异的红眸盯着我。
  我一到门口就瞅见了慕桁,张口就让他赶紧打120救护车。
  慕桁,快,快打120;容迦出事了!
  我的话一落下,慕桁连忙播了120的电话,在林峰赶到走廊的时候,120的救护车也来了。
  我作为第一目击者跟慕桁一起上了救护车,跟容迦离开。
  容迦的肩头被贯穿到大出血,在急诊室呆了整整三个小时才被推出来。
  他被推出来的时候,脸色惨白的厉害,让我心里发慌的紧。
  被全身麻痹的容迦睡了一夜,第二天都没醒来。
  我紧张的在病房里来回踱步,就连警察来向我调查容迦遇险的事情,都被我回绝了。
  潜意识里,我不希望容迦有所伤害。


第1080章 接踵惨案
  容迦足足昏睡了三天才有醒来的预兆。
  他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告诉我和慕桁他在案发房间发生的事情。
  什么?!怎么会!
  我的反应往往比慕桁来得激烈。
  尤其是听容迦亲口说出他是被藏在床底下的怨鬼残害后,我差点从凳子上往后栽倒。
  青天白日她就敢出来闹事?
  在我的印象里除非是功力颇高的恶鬼、阴鬼,否则是很难在大白天出来滋事,除非……
  我和慕桁不约而同想到的某个点,两人相看一眼后同时转向病床上依旧病态的容迦。
  慕桁话少,所以张口印证心里的猜测的依然是我。
  以你的能力不可能分不清人和鬼的区别,那么她既然初现,却没造成你过大的伤害,那么这个鬼想来鬼力并不高深。而鬼力的弱的鬼能青天白日初现,这个鬼生前极大可能是死在安案发现场的!
  我双目紧紧地盯着容迦,知道他现在不方便说太多的话,我一口气说完了我猜测的所有事情。
  得到容迦的眼神示意后,我更加确信我的猜测是准备无误的。
  那鬼是不是被碎尸的那位?
  我又重新追问了句,视线注意到容迦露在被角的手轻轻地摆动,以示否定。
  不是死去的碎尸案受害者?
  难道还有其他死在‘一夜旅馆’的人?
  我突然感觉这场碎尸案牵连的人不仅仅是死者和凶手,也有可能是个团伙?
  那么偷袭容迦的那只鬼应该是跟碎尸案的牵连不浅。
  我将心中的猜测告诉慕桁,他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我们都打算再去一趟出事点‘一夜旅馆’。
  朵雅!
  我转身的那一刻,容迦忽然叫住了我。
  我怔了怔,转过身奇怪的看着正一脸担忧看着我的容迦。
  他盯着我的眼神复杂而又充满不可估量的情愫存在,我被盯得心里莫名一慌。
  我没明白,他为什么只叫住了我。
  如果是担心,为什么只有我,没有慕桁?
  怎么了?容迦。
  我忍住心底的慌乱,耐着性子重新回到容迦的身边轻声询问。
  容迦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言语的不对劲,甚至连情绪也不对劲。
  他盯着我的眼神忽然闪离,不再与我对视,反倒是低眉顺眼起来。
  没事,就是嘱咐你们,要小心点。那东西不是个光明正大的主,能偷袭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你……和慕桁都小心点,防备着。我……
  容迦说话的声音很轻,轻到说到后面的时候,我都听不清楚。
  倒是我跟容迦告别后,离开病房,却跟慕桁的眼神对上。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某样事物被侵略的征途欲,冰冷中带着股不可磨灭的戾气。
  你怎么了?
  我很没眼见的盯着他看了会儿,二愣子似得询问慕桁。
  得到的答案却是慕桁漆黑的后脑勺。
  我莫名其妙被慕桁给无视了,心底说不出的悲凉。
  但是急于查清碎尸案的真相,我也没在这事上多计较,跟着慕桁上了路虎车急急忙忙的赶向旅馆。
  说来也奇怪,平时大白天人挺少的一间小旅馆,一进门居然堵满了人。
  男女老少都有,无一不是来看热闹的。
  我奇怪的一打听,得知答案后,震惊了。
  之前发生碎尸案的那间房居然又发生了惨案。
  诡异的是,旅馆的店主明明关了门,封锁了血案现场,那人又是怎么死的?
  问群众,他们的心思乌七八糟的,全是电视剧看多了,一阵瞎猜,光怪陆离,妖邪作怪,猜测无奇不有,没有一个是像样的。
  我被慕桁拉着挤入人群,往出事的现场赶去。
  这会儿出事地里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黑压压的人头都是些冷血的路人甲乙丙丁。
  我们好不容易挤入房间里,就看见120救护车架着床担架出来。
  担架上面的人早死了,从盖过头顶的白布上沾满的血迹就能瞧出了死者死的不能再死了。
  容迦刚出事不到几日,又有个人死在本该关门大吉的旅馆,这让我不得不沉思。
  也不知道我是哪里来的勇气,居然脱开慕桁的手,冲入人群朝着担架上的死者进发。
  我嚯地掀开死者身上的白布,看到尸体竟然是四肢被切断分离,脖子上也有切口却没有断。
  怪不得120救护车回来,感情是以为头颅跟身体还没彻底搬家所以趁着有一线生机缓救一下。
  可惜,来了也没有,原本就是个死人。
  面对尸体,我有些恶心感涌上喉,但更多的是想看清这具尸体的死状跟之前那位死者是否相同的。
  我还没瞧清楚,就被轰走。
  又是你!
  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搜索线索的刑侦科队长林峰,刚还在屋子里调查,就听到组员说有人捣乱,紧张地走下楼梯,结果出了门就看见我,国字脸立马黑了个遍。
  我一看是林峰,本能的举手投降。
  这次你不能再栽赃我,我也才刚到。
  我摊开手又举过头顶,手掌心却是因为摸了尸体身上的白布留下一手血淋林。
  这手一举,怎么看我,怎么像是凶手在投案自首。
  林峰瞪着我一手的鲜血,一把抓过被我抽走的白布,神色庄严的盖在尸体上。
  说是刚到,谁能证明?
  林峰说着这话的时候,嘴角带着冷。
  我无意地瞟到,心底就是一阵不乐意。
  证明?慕桁不就是我的证明人?
  到这份也不信我,不就是证明清白的人,当然有,慕桁,慕……
  我嘴里念叨着慕桁的名字,一回头却没发现他的人影。
  人,人呢?
  没有看到慕桁的身影,我慌了,他的不存在,岂不是又是我撒谎。
  果然,身后就响起林峰饱含怀疑的声音。
  你说的人在哪儿?朵雅小姐,你要是没有慕家主,我现在就会直接逮捕你!
  林峰就跟笃定我是凶手一样,言语抓着我不放。
  我觉得他就是不可理喻的在胡说八道,毫无证据可言。
  可当着那么多群众的人,我要是跟林峰扯起来,他们一定会认定我就是嫌疑人。
  我不得不憋着气,冷静地盯着林峰。
  人在做,天在看。好人还是坏人,天论断。


第1081章 分析
  可就怕这人蒙蔽了天眼,让坏人当着面逃之夭夭。
  林峰一句话直接塞得我有气无地方可以出。
  他这摆明就是在笃定我是凶手,他话里指代的‘天’,多半就是在说保释我出来的慕桁。
  我还想在说些什么,忽然慕桁的身影又一次出现了。
  慕桁打断了我和林峰争锋相对的话。
  林队长,你们局长可是答应我的,在没有完全的证据之前我们谁也不能妄断。刚才我去案发地走了一趟,你要是还是觉得是我朋友朵雅做的,完全可以看下她的指纹符不符合。
  慕桁目光淡漠的在我和林峰的身上来回打量后,最后视线定格在林峰的那张臭臭的国字脸上。
  慕桁提到指纹的时候,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拍了脑门。
  对哟,我连案发现场都没去过,有没有杀人这就是最好的线索。
  林峰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脸色骤然变得黑沉,似乎被慕桁戳中了心事,他目光冷冷的迎上慕桁,好半天没说话,最后收敛了锋芒,指派人封锁案发现场,禁止‘一夜旅馆’再次营业。
  慕先生说的话极是,在断定嫌疑人犯案前自然是有所证据才对,只是第一次那会儿,认证无证据在,要不是有背后人撑腰,这碎尸案早就破解了。
  林峰看起来明知道我不是这一回的凶手,还非得咬上上一回的案子不放。
  我觉得他这是故意找茬,刚张口想反驳几句,慕桁的身影忽然挡在我的面前,阻止了我接下来所有的话。
  林队长,破案讲的是证据,有时候眼睛看到的未必真实。慕桁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又举起自己的手机屏幕上的聊天记录给林峰看了几眼。
  刚跟你上级通话,他让你多从案件的人物、时间、地点出发,不要只限于局促的范围圈。
  慕桁的话很明显,他是在说林峰不要老抓着我不放,以为是我凶手,就每次出了事就想成是我,一点也不从实际出发。
  要知道杀人也是力气活,我小胳膊小腿的哪里会是死者的对手?
  尤其是死掉的两个人都是锻炼过的身子。
  我从慕桁的话里联想到自身和死者的区别,故意在林峰的面前修一修毫无肌肉科研的臂膀。
  林峰黑着脸,这回再也没回应慕桁,招呼着120救护车把人直接送法医院。
  而我和慕桁却是跟着林峰在案发地做了个简单的线索捕捉,也跟着林峰一起上了警车回了警局。
  林峰对我和慕桁的寸步不离抱之痛苦感。
  直到我和慕桁跟着他进了他的个人办公室后,林峰关上门,终于是露出了稍显奔溃的表情。
  这是我的办公室,我要办公,二位是不是该各干各的?否则我都无法保证还能不能好好调查碎尸案真相。
  林峰话是这么说的额,可是看我的眼神还是跟看凶手死的、
  这办公室隔音效果好,我也不用担心声音会传播出去,索性暴露出本性的瘫坐在他的沙发上。
  林峰林大队长,搜了半天的线索,也去了法医院里,你也该知道死者的死状与碎尸的程度深浅,一看就会明白不是我一个女人能办到的,新阿姨人的称号也该从我的身上脱落。要知道,这地方我可是第一次人,犯不着莫名其妙去杀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我中肯地朝着林峰掏心窝子的说道。
  林峰也不是没有听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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