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26-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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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26-end)-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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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在怀里,紧紧抱住。 




“谁也别靠近我们!”Skinner咆哮着,我看到走近我们的Saunders顿了一顿。“你想要的你已经得到了。”Skinner厉声喝道。Saunders扬了扬眉毛,他的目光毫无顾忌地在我被Skinner搂住的身体上逡巡。即使是我现在忍受着疼痛的折磨,精力几乎耗尽的情形下,我仍然在Saunders的脸上读出了新的情绪。他从来没用这样的眼光看过我。 




“感谢你们两位不断地给予我们新的惊喜,”Saunders说道,“这场演出太精彩了,Skinner先生。你给我们带来了完美的一幕。” 




“别挡路。如果你没意见,我要带他回房间。”我想所有人都清楚,在这个时候反对他的话绝不明智。Saunders文雅地微笑了一下,点点头,但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脸,他的表情让我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退后一步,人们分开一条路让我们通过。 




Skinner抱着我出了图书室走上走廊,因为我的体重,他的身体有些摇晃。“我自己能走。”我对他小声咕哝着。我还记得昨晚他身上挨的那些拳头,于是挣扎着想下地。 




“你走不了。闭嘴!”他吼了一声。我没有再争辩。他踢开房门,把我轻轻地放在床上趴好。他走进浴室拿来一条浸过水的浴巾,还有那个变得越来越宝贵的急救药箱。接触到我背臀上冰凉的水温又让我喊了出来。“嘘。”他低声安抚着我。 




他用湿浴巾坚定地按压着我背上火烧火燎的皮肤,一直吻着我,我又勃起了。我感到非常惊讶,尽管我的身体现在被巨痛折磨着,情况糟得要命,但这一切似乎并非完全那么令人厌恶,这里面好像隐藏着某种温暖的东西。我忍着疼侧身起来,贴近他的身体,急切地吻住他,火热的舌头探入他温暖的口腔。他没有拒绝,任凭我继续我热情的进犯,我把他推倒在床上,开始脱他的衣服。我感到眩晕,似乎脱离了现实,我烧灼着的身体使我更加渴望性欲的释放,逐渐泛滥成我从未经历过的异常强烈的欲念。 




“你刚才答应过……我可以吗……?现在?”我舔着他的乳头,轻轻在上面啃噬着,我的舌头越来越急切,我的牙齿在他的身上肆虐,我的身体里蹿起了一种十分炙烈的冲动。 




(31) 




“是的,只要你愿意,做什么都可以,Fox。”他用双手捧着我的脸,“拿回去吧。”他在我耳边低低地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的阴茎已经涨得快要发疼了,大概我是被魔鬼附身了吧,我把他用力压在床上,粗鲁地吻着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进到他的身体里面去。他平静地躺在床上,任我放纵我的热情。我又咬了他的乳头一下,抬眼观察着他的神色,看他会不会阻止我这种野蛮的爱抚,他没有。他只是躺在那里接受我的要做的一切。我把他的身体翻过来,猛地跨骑在他身上。过大的动作扯动我背上的鞭伤,血液在我的头部砰砰地重击着、我疼痛的身体在大声抗议着,但我已经顾不得了。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戴上一个套子,颤抖的手指简直不听使唤。勉强给我急不可待的家伙涂好润滑剂,我一个猛力插了进去。操!这是一种崭新的,让人脑子都要爆掉的感觉。一时间,我对我所做的事,完全晕头转向了,疼痛与快感纠缠在一起,分辨不清。我的身体在烧,我插进去的阴茎也在烧,他只是静静地承受,任由我笨手笨脚地把自己更深地挤进他毫不抵抗的后洞中,那种强烈的紧涩挤压着我,刺激着我,于是,在还没有真正抽插以前,我已经射了出来。我的宝贝儿软下来了,我的整个身体也瘫软下来。我脱力地趴倒在他身边,两个人都脸朝下地挨在一起。 




“你也太快了吧?”他咕哝着,用眼角瞟了我一下,“这么轻易放过我,我是不是该道声谢才对?” 




“操,”我能说的只有这个了,我无力地苦笑着,“操!操!操!” 




“我希望你爽到了,”他轻轻吻着我的嘴,“因为这样的机会不会常有,相信我。” 




“算啦,”我虚弱地喘着气,“我看我更喜欢反过来吧,不过刚才感觉也不赖。至少现在觉得还不赖。” 




“至少现在还不赖,”他微微一笑,“那呆着别动,我要给你背上涂点药。”他替我涂消炎膏的时候,我已经麻木得没什么感觉了。涂完了他在我身边躺下来,我挪到他身上,把头倚在他胸前,满意地舒了口气。 




“今天早晨还真是霉运当头啊。”他咕哝着。 




“这几天哪天不是霉运当头啊。”我疲倦地笑着。“我……我知道我不太习惯道谢,不过你今天所做的……见鬼……”我紧盯着他。“你知道,我有心理学学位,但看来你明显更胜一筹。在我昨天晚上闷头大睡的时候,你从头到尾设计了这一切,对不对?” 




他耸耸肩低声道,“你那时吓坏了。” 




“妈的。”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之所以他刚才的举止给了我那么奇怪的熟悉的感觉。“Nick说Saunders能使他进入一种状态,那时鞭打也变成了享乐 
                  … 那就是你要做到的,对吗?” 




“不完全是。我只不过想尽量减少这件事对你的伤害,”他轻轻摸着我的胳膊,“我做到了吧?” 




“还用问?我倒不是说我有兴趣再经历一次,但那时你摆出那副主宰一切的鬼样子,又用那种语气跟我说话,我真的被迷住了。” 




“我觉出来了。”他狡猾地笑笑。 




“那从今往后,你在办公室里说话要给我小心一些,否则每次我们为我的报销账目争吵的时候,我没准又软倒在你脚下了。” 




“那也未尝不可。我看我倒不妨好好利用这个秘密武器,免得调查局为了X档案天文数字的费用账单落得个破产的下场。”他若有所思地顿了顿,“不过首先我们得能回得去才行。”他疲倦地往后一仰,我这时又注意到他身体异乎寻常的热量,他的脸红得有些奇怪。 




“你没事吧?”我想摸摸他的额头,但还没碰到他,手就被拨开了。 




“我很好。”他肯定地说,“只是有点儿累了,我们睡会儿吧。”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傍晚了,他还睡着。我的身体好像被一种钝钝的悸痛砰砰地撞击着,轻轻一动就窜起火烧火燎的疼。我坐起身来低头看他,他身上和下巴上有几处红肿的淤伤,但我更为担心的是他明显发红的脸色。趁他还没醒过来,我伸手摸摸他的额头,他在发烧!他身上也在出虚汗。想到过去24小时发生一切,现在他身体会虚弱也不算奇怪,但我真的很替他担心。我端来一杯水,把他摇醒。 




“出什么事了?”他睡眼朦胧地看着我,我注意到他起身时脸上抽搐了一下。 




“是你 … 是你有事,起床吧。”他慢慢地坐起身来,眼神里隐隐有一丝戒备。 




“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我意思 … 
                  到底怎么回事?”我追问着,把水杯递给他。他把杯里的水一饮而进。 




“我不想你为我担心。”他小心地起身靠坐在床头。“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严重 … 
                  不检查一下很难断定。我的一个肾在越南受过伤,偶尔会有点疼。昨天有个家伙一拳刚好打到那里,恐怕是旧伤复发了。” 




“该死!”我扳开他的身子,一眼看到他背后明显的淤青。 




“我想问题不大。只要能尽量休息,多喝水,应该很快就会过去的。” 




“可今晚……竞技场……”我呆呆地看着他,话埂在喉咙里说不下去了。 




“我知道。”他的眼睛有些黯淡,“我想我们得面对现实,我大概保不住对你的所有权了。” 




我勉力压制住油然升起的恐惧,“那我们该怎么办?”我问道。 




“寄希望于获救?”他摇了摇头,“我还是会尽力战斗,我保证在Matt把他的臭手伸向你之前,我会把他干掉 
                  … 但如果换成另一个top的话,或许情况不会那么糟。你可以想办法迷住他们。”他勉强挤出个笑容。“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不,不,全是我的错!”我对他无力地笑笑,“这可是难得一见啊,你不会经常有机会听到我说这种话。”我们望着对方,许久无语。应该说,这是迄今为止我们经历的整个噩梦中最最难捱的一刻。 




“后援队的家伙都是你挑的好手吧?” 




“当然,Kendall很精明。他们会找到线索的。” 




“还有其他逃跑的可能吗?”我试探着说。 




“我绝不同意!”他坚决地摇摇头。“我是说真的。本来如果我真的出了事,你要是能找机会逃走当然比傻等着要强。但问题是经过了昨晚以后,再做逃跑的尝试,风险就太大了。” 




“你不会有事的。”我耸耸肩,“我们该期待最好的可能。我想说的是 … 
                  等我们回去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该怎么继续呢?” 




“我也说不好,”他说道,“我现在还想不了那么远,不过恐怕很难恢复以前那种关系。” 




“当然不会。”我跪坐在床上,凝视着他的眼睛,“看吧,我们已经陷进来了。” 




“所以说这个疯狂的鬼地方只接纳坚强的人。”他摇了摇头。 




“我们是不是该想法把你的温度降下来?洗个温水澡应该管用吧。”我去浴室里放好水,两人一起浸到微温的水中。 




“别太担心晚上的事,”我故作轻松地对他说,“我想我能应付,只要不是Matt,我会没事的。” 




“不会是Matt。”他低声说。我猛抬起头,直直地瞪着他。 




“你说什么……?” 




“你知道我意思,Fox。不会是Matt。”他的黑眼睛里藏着我读不懂的阴霾。“是Saunders。” 





(32) 
我们注视着对方,其实对事实都心知肚明。“现在他想要你,”Skinner耸耸肩,“你注意到他刚才看你的眼神了。你要有心理准备,如果他对你……?” 




“别再说了。”我闭上双眼,脑子里浮现出的是Saunders那种高高在上,使人感觉如虫爬般然的笑容,还有他冷森森的眼神。他那种彬彬有礼、行事优雅的举止下隐藏的是一副铁石心肠。“其实他比Matt还可怕,不是吗?”我低低地说。 




“我一直也这么认为,他很危险。”Skinner的黑眼睛一直凝视着我。“但他的残忍不是毫无理智的。他算得上一个比较健全的精神病人,还不是完全丧心病狂的疯子。” 




“那能好的了多少?” 




“如果我身体没问题,我本来可以打败他。其实我还是有可能打败他,”Skinner对我说,“但我希望你能现实一点儿。我现在状态不够好,没法保护你。如果你能试着接受他,让他……” 




“不,我办不到。”我从心里强烈抗拒这种假设。 




“恐怕你别无选择。”他把我拉近,把我的头贴在他的颈窝里。他发烧的热度似乎把逐渐变凉的水也烤热了。他用温暖的舌头轻柔地舔着我背上的伤痕,无限温存用大手抚摸着我的后背。 




“我想回家。”我忽然变得异常脆弱。 




“我也一样,Fox,”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我也想啊。” 




午夜11点,对我们来说禁忌的一刻,我们面对命运的一刻,我们无法逃避的一刻。在那之前,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痛苦的煎熬。我把他拉出浴缸,让他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差不多5点了。 




“我去给你找点吃的。”我对他说。他感激地点点头,我开门走上走廊。其实我对我能否搞到吃的东西并没有多大把握。想到这个该死的精神病院诸多苛刻的规定,想要在他们提供的两餐之间吃东西,说不定会招来一顿鞭打吧,不过再怎么困难我也要想想办法。我在按摩室里找到了Saunders,Nick正在给他按摩。 




“Fox。”看到我他微微一笑,招呼我过去。“看来你已经从早晨的惩罚里恢复过来了?”他问道。他从按摩台上坐起身,身上盖着的浴巾滑下来,露出他肌肉发达、紧实坚硬的腹部。他的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我的时候,我的全身都绷紧了。好啊,那就较量一下吧。我索性也带着几分不屑、评头论足地盯着他的身体看。他应该比Skinner岁数大,也许要大个五岁左右吧,但他的身体非常健壮。他的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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