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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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的心愿-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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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帘子还没来得及放下,就看见伍昱知躺在床上露着两片血呼啦啦的屁股。
  “燕归!”魏清一声尖叫,傅斯敏跟在后面慌忙向前,一个箭步将他抱在怀中,“怎么了,嘉彦!”
  伍昱知看着傅斯敏紧张的眼神,手上占有欲的动作,嘴上咬着的药棍掉落,滴溜溜地滚落到二人脚下。
  作者有话要说:魏清:天哪,朕竟然看到了男人的屁股,朕要洗眼睛
  傅斯敏(脱朝服):来,看我的洗眼睛
  伍昱知(微笑):我的名字叫伍助攻


第62章 天子13
  傅斯敏挟着魏清就往外走; 留下目瞪口呆的王宁昆,和若有所思的伍昱知。
  一直到门口,傅斯敏才放开魏清; 上下摸索着; “嘉彦,你没事吧?”
  魏清被他摸得直痒,扭道:“朕没事,朕就是猝不及防看到……伤眼睛。”
  傅斯敏急忙大手摸向魏清的眼睛,“眼睛哪里伤着了?快传太医。”
  躲开那大手的钳制; 魏清怒道:“朕的意思是朕看到他的屁股; 眼睛难受; 不是伤着了!你今日怎么回事,跟个榆木疙瘩似的!”
  说完之后,魏清又羞又气地甩手走人,怒道:“别跟着朕!”
  傅斯敏愣住了,一直看着魏清气咻咻的身影离开太医院; 才复返回屋中; 果然伍昱知光着屁股躺在那。
  在傅斯敏挟着魏清走后; 伍昱知原想让王宁昆替他穿上裤子。
  可王宁昆是什么人啊; 他表示皇上要砍我的脑袋我都没有屈服,你这伤受得这么严重,还穿裤子,做梦,有我在; 不会让你穿上裤子的。
  于是,伍昱知的屁股在被魏清看过之后,又被傅斯敏看了一回。
  傅斯敏凉凉的眼神扫过他,一言不发,却十足压迫,伍昱知犹如被什么猛兽盯上了似的,傅斯敏看了两眼,没与伍昱知说一句话,撂下帘子就走了。
  等他走后,伍昱知才发现自个儿竟还屏着气,他问道:“王太医,傅大人在宫中好似十分自由?”
  半天没听到回话,伍昱知艰难地回头一看,王宁昆还屏着呼吸呢……
  快步走在宫中,傅斯敏脑中盘算着,被女人碰,嘉彦大惊失色,见了男人,嘉彦仍是惊慌失措,嘉彦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直到了皇帝寝宫,寝宫外跪了一群宫人,傅斯敏问福安,“怎么回事?”
  福安苦着脸低声答道:“皇上回宫,叫了一盆净水,就把咱们都给赶出来了。”
  傅斯敏皱眉,在殿外朗声喊道:“臣傅斯敏求见。”
  过了一会儿,殿中传来魏清闷闷的声音,“进来。”
  傅斯敏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奔入宫中,只见魏清四仰八叉地躺在龙床上,眼睛上敷了一张明黄色的帕子,只露出光滑挺翘的鼻子,和嫣红的唇畔。
  “嘉彦,”傅斯敏上前道,“怎么了?”
  魏清瘫着不动,委屈道:“还在问朕怎么了,朕都说了伤眼睛。”
  替他轻轻揭开帕子,凉水将他的眼睛浸得有点儿泛红,傅斯敏心疼道:“你这样,更伤眼睛。”
  魏清夺过他手里的帕子,重又覆在眼上,翻身背对着傅斯敏,“朕不管。”
  傅斯敏脱下靴子,爬上龙床,侧坐到魏清身边,轻声安慰道:“你与他皆是男子,看了便看了,不过是血腥难看了些,别难受了。”
  魏清闷声道:“朕不是因为血腥才觉着难看。”
  “是觉着看了男子的屁股心里才难受?”
  魏清不说话,表示默认。
  傅斯敏沉默良久,笑道:“小时候你与我一同去溪涧玩耍,早就把我看了个遍,那时怎么未见你难受?”
  魏清回头,差点撞到傅斯敏的膝盖,这反贼,又随便上朕的龙床,魏清怒道:“那时朕与你尚且年幼,自然不同。”
  正是那一次溪涧玩耍,小魏清才发现,怎么自己与玩伴看起来有所不同,幸好从小嬷嬷们便教她千万不可在任何人面前脱去衣裳,否则,小傅斯敏也能察觉到这位玩伴的不同之处了。
  “有何不同?”傅斯敏低下头,俊美的脸庞几乎要触到魏清的鼻子,“那嘉彦,如今可是嫌弃我了?”
  第一次被异性如此靠近,魏清顿时脑子里全是浆糊,结结巴巴地说,“朕、朕从未、未嫌弃过你。”
  说完,就势一滚,滚到龙床内侧,离开傅斯敏的身边,她偷偷摸了摸胸口,这个反贼,没事长那么俊做什么,只比朕差了那么一点点,叫人心跳得怪厉害的。
  见他逃开,傅斯敏还是坐在原地,低着头声音沉沉地说道:“既然皇上不嫌弃,不若今晚臣留下来与皇上共浴,叙叙童年旧情。”
  “大胆!”魏清抓起身后的玉枕就往傅斯敏的身上扔,她算发现了,每次傅斯敏要出什么坏主意,做什么坏事时,便一口一个皇上的。
  傅斯敏微微一偏,玉枕砸在殿上,摔了个粉碎,溅起的玉片割伤了傅斯敏的侧脸,他抬起头来,任脸颊边的血丝渗出,眼神灼灼地盯着魏清道:“既然皇上言未曾嫌弃微臣,微臣不过想与幼时一样,皇上为何大发雷霆?”
  “放肆!”魏清发抖道,“朕是天子,朕要发怒,还需经过你的同意吗?傅斯敏,看来是朕太宠你了!你给朕滚,立刻滚出宫!”
  前一刻,魏清埋在傅斯敏怀中,还觉得十分安全,此刻,傅斯敏离她如此远,却让她觉得十分的危险。
  她觉得自己像一只在猛兽面前张牙舞爪企图吓退敌人的小小幼崽。
  见他控制不住发抖的样子,傅斯敏退了下来,“臣告退。”
  殿外的宫人们先是听到殿内一阵巨响,隔一会儿,便听到皇上怒吼,接着傅太尉便脸上带伤,面无表情地出来了,宫人们俱都吓得瑟瑟发抖。
  这……傅大人是失宠了啊。
  在朝中所有人看来,傅斯敏都是失宠了,他被皇上以大不敬之名革去太尉之职,勒令他闭门思过。
  现在朝中的新贵是探花——伍昱知。
  他虽在琼林宴上触怒了皇上,可却因祸得福,得以在宫中调理伤势,几日之后,便与圣上同进同出,俨然是傅斯敏的翻版,陛下的新宠。
  事实上,与诸位朝臣想的不同,魏清并没有与伍昱知同进同出如何亲密,她不过是去看望了两次,不知怎么朝野上下便谣言四起。
  不过,谣言若是能传到傅斯敏耳朵里,也让他知道知道,朕不是只有他一个臣子可以依仗的,哼。
  惯常用膳之后,魏清会同傅斯敏散步逗鸟看龟,今日只有她一人。
  那黄白鹦鹉见了她,终于是不啄了,只是也蔫蔫的,垂着头,小眼珠子转也不带转的,魏清扫兴地离开。
  到了养龟的小池,魏清蹲下看那龟龟,龟背上长出了新的纹路,同它原先的深红色不同,在深红色的纹路上还蔓延出了金色的细枝,魏清高兴地叫道:“燕归,你快看……”快看,你背上长出了金纹。
  魏清蹲在池边,突然觉得很委屈,臭反贼,那么凶,想造反哦。
  被革了职的傅斯敏在家中倒并没有很委屈,他坐在书房中自斟自饮,在脑海中想着与魏清相处的一幕幕画面。
  总感觉有什么地方是他忽视了的。
  “将军,”探子前来汇报,“事情的确有些蹊跷。”
  傅斯敏放下酒杯,来了兴致,“详细说说。”
  他从边塞回来,还带回了好几位手下的兵,在京中私下替他办事,办私事,他不会动用禁卫,更何况,他已被革了职。
  “皇上还是太子时,从未宠幸过任何女子,也未曾有过暖床的女子,平素在太子府中,就极为孤僻,每每穿衣沐浴,都不愿让人服侍,极其讨厌宫人随意触碰,若有违令者,轻则杖击,重则赶出太子府。”
  穿衣沐浴,不愿让人服侍,明明是个好性子,却对宫人的触碰如此在意,傅斯敏摩挲着手指沉思,嘉彦,你到底有什么秘密?你若不愿告诉我,我又该怎么保护你呢?
  没有傅斯敏帮助下的魏清遇到的第一件糟心事就是选秀,她已快要顶不住朝臣的压力了,恨不得在大殿上大喊:“朕是女子!朕是女子!如何选秀!”
  一眼望去,满朝堂乱哄哄的都是闹着要选秀的,魏清黑了脸,嘲道:“朕竟不知朕的臣子都是媒婆转世,都给朕听好了,既然如此热衷于给朕做媒,先将自己家中的儿女婚事解决了再谈!”
  下头的朝臣又傻眼了,他们的女儿,可都是要留着进宫选秀的啊。
  魏清不管他们怎么吵翻天,一甩袖子就下朝了。
  在宫中待的实在憋闷,魏清收拾打扮一番之后,独自出宫了,当然她胆子这么大的原因,是因为近日,她身上的龙气愈来愈盛,有好几回,她不过略略咳嗽了一声,身边的宫人都吓得跪地发抖。
  魏清骑着马逛集市,越逛越觉得没意思,没人替她挡住那些黏着她不放的目光,打马出城,原先难民的临时居住地已被拆了,看来那些难民都回并州了。
  想来,傅斯敏应该一开始就知道,这些难民好吃懒做,应将他们赶回并州,可他偏偏不说,还要特意带她来看。
  这傅斯敏,没她想象的那么傻。
  骑着的马儿“咴咴”地叫了一声,魏清轻拍它的脖子安抚,上回这马跪倒以后,魏清不忍心杀它了,让跟来的暗卫将它带回去安置好医治,没想到,后来竟治好了。
  魏清俯身靠着马儿的耳朵,说道:“你想去哪就往哪走吧。”朕没地方去了。
  那马儿仿佛听懂了似的,又“咴咴”叫了一声,轻快地奔跑起来。
  魏清放松缰绳,随着马儿奔跑,不多时,便跑到了一座宅子前,马儿停下了脚步。
  魏清看着硕大的“傅府”两字,怔住了。
  翻身下马,她站到宅子前,许是她勒令在家中思过的原因,门口竟连个传唤的仆人都没有,犹豫地摸上门环,还未来得及敲,门便缓缓打开了。
  傅斯敏瘦了,但看着还是很精神,脸上一道细小的疤痕,使他回京后养得如贵公子般白皙的脸庞添了一份野性,他沉默地盯着门前的魏清,看着毫无表情,可他紧抓住门的手显露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几日不见这反贼,猛地一见,怎么又俊了,魏清瞧着他快绷不住脸的样子,双眼一热,笑道:“燕归,其实,我是女子。”


第63章 天子14
  傅斯敏只愣了片刻; 立即将魏清拉入门中,魏清被傅斯敏拉得一个踉跄,傅斯敏扶住她; 待她站稳之后; 便将拉着她的手慢慢放下。
  魏清暗嘲:知道朕是女子了,觉得大逆不道,想造反了是吗?明明心中想着他是反贼他是反贼,却不记这个教训,非要将自己的秘密说与他。
  谁叫朕竟然对这个反贼动了心。
  “嘉彦。”傅斯敏沙哑地开口; 魏清仍像个木头似的低着头站着不动。
  傅斯敏问道:“除了我; 还有谁知道?”
  魏清摇了摇头。
  傅斯敏上前一把将她紧紧地搂入怀中; 在她耳边轻喃:“那就好,只我一人知道就好。”谢谢你,谢谢你主动来告诉我,让我知道,在你心里有多信任我。
  魏清在他怀里挣扎; 无奈他抱得太紧; 根本挣扎不开; 只好小声抗议; “朕说了好多次,别在朕的耳边说话。”
  傅斯敏无声地勾起嘴角,因为在你耳边说话,你脸红的样子很可爱。
  放开魏清,果然发现她脸涨得通红; 傅斯敏仍单手搂着她,“走,去书房。”
  魏清对两人的亲密也丝毫未觉察有什么不对,被傅斯敏半搂半抱地拐进了书房。
  一进书房,傅斯敏就原形毕露,抓着魏清又紧抱在怀里,在她耳边不断说道:“为何只告诉我?”
  “这样大的事,你却告诉我,为什么?”
  “不怕我泄露出去吗?”
  魏清在他怀里被耳边的气息烫得浑身发痒,不停地挣扎,“放肆,你快放开朕!”
  傅斯敏在她耳边轻轻一啄,“嘉彦,我知道为什么,因为你知晓,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轻轻松开魏清,傅斯敏双眼发亮地盯着她,嘴角带笑,“你想的没错,我就是那个人,无论发生什么,都会站在你这边的那个人。”
  魏清摸摸发红的耳朵尖,小声说道:“你若不听朕的话,朕可以砍了你的脑袋。”
  傅斯敏瞧她爱娇的模样,暗叹自己以前眼瞎,竟不知木兰是女郎,白白在家中痛苦纠结了好几日。
  前几日,他已确信魏清是不爱女郎爱儿郎,而他想的第一件事竟是嘉彦心里喜欢的会不会是他呢?
  若是他,他该如何自处?他从未觉得自己会喜欢男子,但若是嘉彦,世上谁能拒绝他呢?那他到底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还是为宗朝大义着想?
  若不是他……傅斯敏冷了脸色,不会的,嘉彦待他最好,与他最亲密,一定是他。
  结果没几天宫中便传来了消息,伍昱知已替代他成为皇上的新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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