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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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 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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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剑术心法。
    所以,要培养出一个墨字剑法的传人,需要耗费的时间和光阴不可估量,一般来说只能一对一的传授,一师一徒,每一代都只能有一个传人。
    墨家一直都是父传长子,长子传长孙,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
    上善霖玲告诉他,安可儿所学的墨字剑法,就是墨玉传给她的。所以,安可儿才会对墨玉的琴音特别的敏感,特别的执着,即使是很远的距离,她都能够听到他的琴声。
    轩辕殊珺的眼瞳倏然的收紧,眸中翻滚着暗潮汹涌的黑色,所以,安可儿和那个男人之间的羁绊,不仅仅是在血缘上的,更是在心灵上的。
    如果,两个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的话……
    轩辕殊珺重重的闭上了眼睛,他甚至连设想都不敢去做这样的设想。
    他这么想着,情不禁的手上的劲道就越来越大。
    随后,勒得安可儿难过的闷哼了一声,当着哭腔嘤嘤的求饶,他才缓缓的放开了她。
    “安安,跟我回去。”
    安可儿迷茫的睁开了眼睛:“不,我要回家……”
    轩辕殊珺的心口猛地收紧,蓦地想起了墨玉对安可儿说过的那一句:他永远都等她回家。
    那个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兄长么?!
    他微微粗粝的指腹,划过她的脸蛋,醇厚的男音低低的诱惑着:“安安,你要家,我给你。”
    谁知道,安可儿这会子的聪明劲儿就上来了,她刚刚被变态辣的牛肉丝配着烈酒一起烧得晕乎乎的脑袋,也渐渐清醒了,那个琴声似乎有着有着某种魔力,让她听了之后,灵台一片清明。
    本来被烈酒灼烧的脑袋,渐渐的变成了小火苗,最后,淡成了一缕青烟。
    “陛下,老天爷是很公平的。你拥有的东西已经太多,太多了……所以,你注定是个没有家的男人……你放过我,我也放过你……我们有我们各自的世界……”
    轩辕殊珺还是紧紧的搂着她,没有丝毫的松手:“或许你说得对,可是,你是朕最不愿意放开的东西。就算没有家,朕也还是会紧紧的抓牢你,不会放过你,和你生生世世都缠在一起。”
    安可儿听得心里一颤一颤的,她瞬间觉得,她大概是被一条蚂蟥黏上了。
    蓦地,她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唔……你这这只,蚂蟥……还真的吸过我好多的血……好可怕……”
    忽然,轩辕殊珺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因为他真真切切的听到了琴声!
    他有一种强烈的意识,这个琴声轻灵诡谲,既具有穿透力,也许就是墨玉的。
    轩辕殊珺凛声道:“山鹰。”
    山鹰听到了陛下召唤的时候,还稍微的愣了一下,因为被安可儿调戏过之后,他差点以为自己真的就是蝙蝠侠了……
    高大健硕的黑衣人跪在轩辕殊珺的脚边:“拜见陛下。”
    “去看看,是不是有个男人在皇城的城墙上弹琴。”
    “卑职这就去查看。”
    等到轩辕殊珺回过头来看着怀里的小女人的时候,安可儿已经是满脸的泪泽。
    她嘤嘤的哭着:“陛下,我好想去找他……”
    轩辕殊珺想都没想:“不准。”
    她的小爪子不停的挠着心房的位置:“不,不是我想,是它在想……”
    轩辕殊珺咬牙道:“找到他,你想怎么样?”
    她被反问得有些不知所措,含含糊糊的回答者:“我……我不知道,我就是想见见他……”
    轩辕殊珺将手霸道的伸进了她的心房上,狠狠的蹂躏着:“在你这里住满朕之前,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都不许见。”
    她觉得自己的心被男人揉得很疼,真的很疼……
    迷蒙的大眼睛里满是泪水:“我也不想这样子,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轩辕殊珺攒在她腰际的手握成拳头,青筋暴露,微微的颤抖着:“你没有继承‘她’的记忆,却继承了‘她’的情感么,真是作孽。”
    安可儿流着眼泪,摇摇头:“我,我不知道……我就是听到着琴声就会很难过,你能不能求他别再弹了……”
    朦胧的月光下,英俊的脸覆着冰霜,唇畔薄凉的弧度渐渐的汇聚成两了阴鸷的笑,那看起来又不太想笑容,是一种难以言状的令人生畏的表情:“你让朕去求他,哼,那朕还不如杀了他。”

  ☆、【362】陛下,我不能再喝了……我好像醉了……

【362】陛下,我不能再喝了……我好像醉了……
    安可儿流着眼泪,摇摇头:“我,我不知道……我就是听到着琴声就会很难过,你能不能求他别再弹了……”
    朦胧的月光下,英俊的脸覆着冰霜,唇畔薄凉的弧度渐渐的汇聚成两了阴鸷的笑,那看起来又不太想笑容,是一种难以言状的令人生畏的表情:“你让朕去求他,哼,那朕还不如杀了他。”
    安可儿的心揪得紧紧的,听到这么嗜血的话,她的心尖都在颤抖:“那……陛下,我,我不去见他,你不要伤害他,好不好?”
    英俊立体的五官就像覆着一层淡淡的薄冰,他的眼眸微微的眯起,努力的隐着某种即将喷薄而出的情绪,声线冰冷而清晰:“你要是真的不想让他死,你就更不应该求朕。”
    安可儿蓦地一怔:“我……我懂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在陛下的面前提他。”
    可是,她深深的迷茫着:可是,他究竟是谁呢?
    她虽然晕乎乎的,但是,男人那双铁一般烙人的手臂圈在她的腰上,让她十分的不舒服。
    安可儿尝试着挣脱开男人的怀抱:“陛……陛下,我头很晕,能不能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想自己安安静静的待一会儿。”
    轩辕殊珺沉声道:“你是不是在想他,想那个弹琴的人。”
    安可儿违心的说了句:“没,没有。”
    可是,怎么能不想呢?
    刚刚只是隐隐的听着着琴声,想念着这琴声,想念得都哭了,然而现在听得这般的真切,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弹琴的那个人。
    虽然她不知道他是谁,甚至连他是男是女,是神仙还是妖怪。
    微凉的指尖重重的刮过她的柔嫩的脸蛋,指腹沾了一抹晶莹的泪水,然后他面无表情的在指间狠狠的碾着,像是要把什么也一起碾碎!
    “没有?没有那你为什么哭,你的身体为什么这么颤抖。让你一个人待着,你会独自流泪到天明吗。”
    安可儿不敢说话。
    “朕陪你想他。”
    她抬起眼眸,迷茫的望着这个俊美如神祇一般的男人:“什么?”
    轩辕殊珺自嘲的笑了下:“你是不是会觉得,朕是在犯贱。”
    安可儿干咳着咽了下口水:“不……不敢。”
    忽然,一个天旋地转,她的身子一轻,就被轩辕殊珺打横抱起,然后坐在高高的屋檐上。
    月已中天,帝都的街道,还是一片人声鼎沸,安可儿的脑袋有些晕,人群里狂欢的声音像潮水一样涌进她的耳膜里,但是,那在夜空之中缥缈的琴声依旧清晰的回荡在他的心里。
    男人幽邃的黑眸微微一沉:“安安,帝都的百姓都在为我们庆祝婚礼,我们却连交杯酒都没有喝过。”
    安可儿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我们只是形婚,好吧,而且,你都结过那么多次婚了,交杯酒喝了无数次吧,也不稀罕这一次……”
    轩辕殊珺沉声打断了她的话:“只有迎娶皇后和三宫帝妃才有婚礼。朕没有皇后,而你是朕唯一的帝妃,婚礼,朕也只有这么一次。”
    安可儿听得模糊,因为她一直都被陛下关在宸宵宫里,保护得很好,不需要去应付轩辕殊珺的那些小老婆。所以她向来不关心后宫妃嫔的等级问题,每天一睁眼就想两件事情,第一是怎么逃出去,回到现代,让他的生活恢复正常。第二件就是,要这么讨好皇帝爷。
    貌似,她现在的封号就是整座皇宫里,皇帝的小老婆里面,最尊贵的封号了。
    好吧,轩辕殊珺对她也是真的很不错的。
    “咳咳,陛下,你要喝交杯酒,改天陪你喝,我们现在这里只有酒,没有杯子。”
    “没有杯子,也能和交杯酒。”
    安可儿被他抱在怀里,没看清楚他背地里的动作,就只见他仰头灌了自己一大口酒,那姿势潇洒豪迈,充满了雄性的英雄气概。
    蓦地,他忽然伏下身,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唇瓣,将他口中的酒水全都哺喂给她。
    虽然,这样被他喂食已经不是第一次的,但是这一次,她感觉到男人的情绪特别的激昂,扳住她双肩的力量,几乎都要把她的骨头给揉碎了!
    带着桃花清香的酒水从两人唇齿交合的地方溢出,然后顺着她小巧额下颚,一路流下她的颈项,然后滑进了她的胸衣里,凉凉的,湿湿的……
    她微微的蹙眉:“唔……”
    这酒……味道和刚刚她喝的似乎有点不同……
    轩辕殊珺喂完了她,又霸道的在她的口中胡搅蛮缠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放开她。
    她软软的依在他壮阔的胸怀里,头晕,很困,很想闭上眼睛。
    “陛下,你刚刚喂我喝的是不是,是不是和刚刚我喝的那坛子酒,有点不同呢?。”
    轩辕殊珺心底一沉,原先她喝的是普通的桃花酒,而刚刚喂入她口中的则是神医谷的桃花酿,特制的。
    她的那个所谓的神医师父,为了克她,对付她,而专门研制的。
    轩辕殊珺轻轻的将那个纤细柔软的身体揽在怀里,柔声的哄着:“没有什么不同。”
    安可儿迷惑:“不对……我觉得不对劲儿,虽然味道没差,但是刚刚喝了那一口,就我晕乎乎的……啊!”
    男人在她的纤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她就忍不住尖叫一声。
    如刀削一般的五官,渐渐的逼到了她的眼前:“所以,你怀疑朕,再给你下药,嗯?”
    唔……她就是这么想的。
    他冷笑:“你忘了你是百毒不侵的体质,什么迷、药,媚药,要是对你有用的话,你这身子也不会留到现在,况且,刚刚朕是嘴对嘴的喂你,如果有什么迷/药在酒水,朕难道不会先中招么?”
    晕乎乎的安可儿点点头,但是脑袋就越来越沉,几乎是整个人都贴进了轩辕殊珺的怀里。
    她的口中喃喃地:“不行了,陛下,我不能再喝了……我好像醉了……”
    轩辕殊珺微微眯眸,还不够。
    要让她除了呻/吟,连话都说不出来为止。
    于是他昂头咕噜咕噜的又往口中灌了酒,然后抬起她的下巴,又堵上了她的小嘴。
    她轻微的挣扎了一下,然后也无力的让他灌她喝酒。
    轩辕殊珺再次松开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失去了意识,任由他搂在怀里。
    他动作轻柔的抱起了她,站立在月光下,静静地聆听着琴声,眼眸中划过一丝阴鸷的笑意。
    此时,一个健硕的黑影无声的落在轩辕殊珺的脚下:“陛下,卑职已经探明,确实有一位白衣男子在皇城的城墙上弹琴,而且他的周围,似乎还有不少的隐形护卫。”
    轩辕殊珺冷声哼着:“把京畿营的三百弓兵调过来,箭锋全部都淬上孔雀胆,看紧他。一旦他想闯进皇宫,格杀勿论。”
    “是,陛下。”
    山鹰的背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安可儿昏迷这,在他的怀里迷迷糊糊的呓语着:“好难受……我好难受……”
    轩辕殊珺低下头,在她的脸蛋上浅浅的吻了一下,声音哑黯:“别急,等会儿就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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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一派热闹喧哗,然而金宝宫确实冷冷清清。
    一身大红嫁衣的女子,披着盖头,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榻上,静静的等待着。
    忽然,冷冰冰的女声寂然响起:“我渴了,要喝水。”
    小喜本来还在打瞌睡,但是一听到这个冷极了还带着愠怒的声音,吓得头都磕在了桌子上。
    当惯了丫鬟的小喜早就习惯了别人对她的呼来喝去,她急急忙忙的跑去倒水,然后恭恭敬敬的递到这个女子的面前,怯生生的望着这个红绸盖头下的新娘子,小声的回答着:“这位……这位姑娘,你要不把盖头揭下来,这样喝水也方便一些。”
    正在喝水的女子动作顿了一下,咬牙切齿道:“我是娘娘,叫我娘娘!”
    小喜被这咬牙切齿的声音吓得一抖。
    小喜今天早上就听安可儿说过,会有一个女人来代替她和陛下拜堂。
    可是,安可儿并没有告诉她,这个女人还会代替安可儿坐在金宝宫里,和陛下洞房。
    小喜呆呆的咬着唇瓣,那这个莫名其面冒出来的,脾气这么冲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儿?

  ☆、【363】不知餍足

【363】不知餍足
    痛……好痛……
    阳光刺目,她想睁开眼睛,可是,力气就像被抽干了一般,酸酸软软的,
    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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