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学习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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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学习手册-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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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晨现在并没有什么事,只是被关了起来,限制了自由而已。吃的喝的都有送,并没有饿着。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放了吴晨。他并没有做错什么。”钟鹿说这话的时候透着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将田土土惹火了,对吴晨不利。
  其实她想说的是不仅吴晨没有做错什么,她觉得她也没做错什么。她并没有给过田土土任何希望,所以这事根本就怪不到她头上。只是有点倒霉罢了。
  从这一点就能看出钟鹿到底是有多不喜欢田土土。
  田土土倒不在乎这些,反而笑眯眯地说道:“要不这样吧!你跟吴晨和离,嫁给我。我就放了他。”
  “不可能。”
  钟鹿丝毫没有考虑,直接说道。她不是那种虐恋情深的那种路子。再说她了解吴晨,吴晨也决计不会同意的。
  田土土听到这样的答案显然有点失望,感慨道:“看来你也不怎么喜欢吴晨嘛,居然这么一点牺牲都不愿意。”
  “对,我不愿意。如果我这样做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吴晨也不会原谅我,他也不会原谅他自己。与其大家都那么痛苦,还不如痛快一点早点结束。”
  钟鹿说这话的时候铿锵有力,不似平时的柔弱。
  “其实你是吃定我不会伤害你。”田土土感慨道。
  钟鹿:“其实也不是。只是在赌而已,并没有吃定。只是赌我这个执念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田土土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大胆又聪明,还不怕死。”
  “谁说我不怕死,我怕得要死。”钟鹿说这话的时候很轻快,虽然说得很认真,但听起来却像是玩笑话一样。
  田土土颇为老成的感叹道:“有些执念是时候放下了。”
  他这一次做这么荒唐的事就是想看看钟鹿的态度。如果钟鹿求饶他肯定不会再有兴趣。可是奇怪的是钟鹿这些表现都很对他的胃口,他依然不是很有兴趣了。也许还真是执念。
  他这时又想起了暮雪,那个如火的女子。看来他是爱上了那份张扬,却又不自知罢了。
  随后田土土叫人将吴晨带了上来。
  吴晨见到钟鹿他们很是焦急,以为他们也被抓起来了。但嘴被塞着了,根本说不出话,只得干着急。
  钟鹿见吴晨安然无恙,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押着吴晨的人见田土土示意放人,这才给吴晨松了绑。
  吴晨快步朝着钟鹿走去,“鹿鹿。”
  “好了,没事了,我们回家吧。”钟鹿差点哭了出来。
  几人转身朝着门外走去,田土土没有阻拦的意思。只有钟草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指着田土土大喊道:“你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让他们走?不是说好要毁了钟鹿吗?”
  田土土冷冷地看着钟草,直接将钟草指着他的手打掉,“我从来没说要毁了钟鹿。这一切都是你理所当然的想象罢了。”
  吴晨一行人还没走远,听到钟草的话几人就要上前理论。好在钟鹿拉住了他们,她不想再横生枝节。至于钟草,压根不用她自己亲自动手。她只要回去跟三叔他们说说钟草现在多有钱就可以了。
  吴晨回到钟家村的时候,很多村民都出来看热闹。
  有些人知道有些事不应该问,不过总有人好奇的问道:“这是怎么回来的?”
  钟虎直接说道:“拿钱疏通的,现在哪儿哪儿都是要钱啊。”
  “哟,我还以为钟鹿嫁得多好啦。没想到嫁了这么个窝囊废,居然还要拿钱去赎人。”说这话的正是钟草她娘钱氏。
  钟鹿是很久没有看见钱氏了,又想着钟草嫉恨她的模样,心情就不是很好。
  这一次是她连累吴晨被人骂窝囊废,她歉意的看了一眼吴晨。
  吴晨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他从来不在意这些闲话,反倒是钟鹿很在乎。
  钟鹿眯了眯眼,觉得这三房的人都好讨厌,最好让他们自己狗咬狗去。
  她浅浅地一笑,“我当然是没有姐姐嫁得好了,姐姐第一次嫁人嫁的是村里的大户李家。现在居然又嫁给了衣锦还乡的田土土,实在让人羡慕得紧。”
  “钟草什么时候又嫁人了。”
  “什么嫁人呀,吴桃花不是说了吗?钟草就是钟家三房卖给他们家当丫鬟的。是因为山子于心不忍才办了婚礼,怕别人说闲话。这一次估计又不知道攀上哪一家了。”
  “哪一家,还不是田家。有人在镇上看到过钟草追着田土土跑。”
  “哼,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应该被浸猪笼。”
  “对呀,要不是她和李家已经没有关系了,就应该把她沉塘。可惜她现在是自由身,沉不得塘。”
  听到大家热烈的讨论,钟鹿表示很满意。她可不是软柿子,谁都可以捏一把。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没更,老规矩十个红包。。。留言吧。。。

  ☆、第071章 死亡

  
  之后的事情钟鹿就不再管了,她现在就只关心吴晨,赶紧将吴晨拉回了家。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确定身上没有伤口才放下了心。
  吴晨看着钟鹿急切的样子心生愧疚,还是他太轻信人了,本以为能赚钱,没想到反倒连累鹿鹿和大伯他们为他奔走。
  他拉着钟鹿的手,有点感伤,毕竟在他的认知里喻言算得上一个值得他信任的人,结果却是如此。
  从他的神情之中就能看出那种被背叛之后深深的失落感,他道:“抱歉!是我太相信喻言了。其实想一想也知道,天下间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事情,是我太蠢了。”
  钟鹿不喜欢看吴晨失落受挫的样子,再说她并不觉得这件事吴晨有错。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得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从田土土他娘到她们家提亲开始。
  听完钟鹿所说的话,吴晨想起了自己的那个猜测。原来如此,他突然觉得上天是厚待他的,因为钟鹿不曾对这个人动过心。
  他丝毫不怀疑钟鹿所说的真实性,这就是他对钟鹿的绝对信任。至于田土土和钟草实在太让人厌恶了,千万不要让他逮住机会,要不然绝对会把他们往死里整。
  两人谈完话之后,一扫阴霾,又回到了之前的日子。当然该感谢的人都要感谢,特别是钟家大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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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氏因为钟草的原因被钟鹿奚落,之后又被村里的人指指点点,心里怒气冲天却又无从发泄。只得对着钟三保抱怨这个女儿是如何的让她丢脸。
  原以为钟三保会跟她一样同仇敌忾,没想到钟三保居然一拍大腿,大叫道:“天助我也。”
  他正愁没有银子去包那个小花魁,他实在想得紧,连做梦都想一卿芳泽。甚至于和钱氏办那事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个小花魁的模样。现在钟草他的女儿跟着衣锦还乡的田土土,那说明什么,说明她有钱。
  有钱不孝敬老子那是哪门子的道理,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理。
  钱氏看着接近癫狂的钟三保,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李氏就更不会说话了,虽然她已经意识到自家三儿子不是她想的那么好,但怎么都是她疼爱了这么多年的幺儿,她绝对不会承认他不好,最重要的是她不会承认她错了。
  事不宜迟,钟三保已经等不得片刻,直接说要去找钟草。
  钱氏巴不得钟三保去闹,闹点钱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她觉得钟草让她丢脸了,最好让她爹给教训一下。
  李氏也是一脸慈爱的看着钟三保远去。在她心目中,钟草当然应该给钱给钟三保花的,这好像并没有什么过错。
  钟三保一路上都是怀着兴奋的心情,并盘算着到底要问钟草要多少银子。然后又开始算要如何花这笔银子。
  先睡了那个小花魁是第一件事,然后再在镇上买个小宅子,要是能盘个小铺子做点生意就更好了。想了想,发现要花钱的地方很多,不要个几百两是真的不够用的。
  只是不知道钟草在田土土那里到底值不值那么多钱。要是田土土不给钱的话,他就去报官说田土土强抢民女,哼,他就不信田土土不怕。
  钟三保到了镇上却不知道田宅怎么走,不过一想田土土现在还是挺出名的,一问就应该知道了。再说这镇也就这么大,就算别人不知道他也有足够的信心一条街一条街的找,绝对能找到。
  不过也许是运气好,他压根不用去找,一眼就看到了钟草。
  钟草因为钟鹿的事情和田土土大吵了一架,跑了出来。结果没想到遇到了她亲爹,她想跑都不行了。因为钟三保动作比她更快,跑到她面前直接抓住了她。
  钟三保赶紧在她叫出来之前先发制人道:“你这死丫头,看到亲爹跑什么呀?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孝。”
  钟草这段时间因为跟着田土土上蹿下跳,倒是镇上一个不大不小的名人。其他人见名人有热闹看,哪有不看的道理。一个个的全都围了上来,有的甚至手里抓着一把瓜子,边嗑瓜子边看戏。有不明白情况的还询问知情人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时间热闹非凡。
  钟三保从未被这么多人注视过。虽然现在是坏事,但他依然很享受这种被关注的样子。
  他扯着钟草,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我就她一个女儿啊,结果这个没良心的跟着田土土跑了,也不管我和她娘了。亏她娘还惦记她,结果这个白眼狼把她娘气得半死。”
  钟三保越说越起劲,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就是实情。
  围观的人甚至都开始起哄了,毕竟这样的大戏可是难得一见。
  起哄的人越多,钟三保就越想表演,感觉这件事彻底激发了他的表演欲。
  钟草有点慌了,虽然她脸皮是真的厚,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接受了现实转投到田土土的怀抱,但是也是头一次面对这么多人。那种有嘴说不清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是他们一直虐待我,打我不给我吃饭,还把我卖掉了。”钟草急于否认,一直不停的摇头。
  钟三保显然技高一筹,一点不慌乱,手依然拉着钟草,“看吧,这没良心的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和她娘就她一个孩子能对她多差,不就是让她干点活吗?这乡下孩子哪有不干活的,又不是千金大小姐。大家伙给评评理。”
  “对呀,我也是乡下的,乡下的姑娘哪有不干活的。分明是这姑娘爱慕虚荣,攀上了高枝就不管家里的老父母了。”
  虽然这围观的人并没发现钟三保哪里老,但并不影响他发表自己的意见。
  “哎呀,现在的姑娘家呀 ,一个个的都心高气傲的,总觉得自己了不起,根本都不爹娘的话。”说话的妇人显然一副过来人的样子,甚至还规劝钟草道:“姑娘呀,你还是听你爹的话吧,你这样没名没分的跟着田土土跑真的不是个事儿。”
  这一位显然是了解得多一点的,居然还知道田土土。
  “我说兄弟呀,这儿女不听话呀就得打。”一个中年男子给钟三保建议道,要他说不管媳妇儿还是儿女都一样是贱骨头,不打不行。
  钟三保笑眯眯地一一谢过。扯着钟草走了,有些事还是不适合当着这些人做的。
  众人见没戏看了,也就散了。
  钟三保扯着钟草到了一个僻静的巷子,他一手扯着钟草一只收摊开手,“给银子。”
  钟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就说她的爹怎么就突然想起她来了,突然之间神情穆然道:“没银子。”
  钟三保话不多说直接一巴掌打在了钟草脸上。钟草脸瞬间就红肿了,可见其用力有多猛了。
  钟三保打完之后又才问道:“有没有银子?”
  钟草有点吃痛,一手捂着脸,愤怒地看着钟三保,咬牙切齿道:“没有。”
  她是真的没有,不过就算她有她也不会给钟三保一个铜子儿。她恨不得弄死他,还想让她给钱,门儿都没有。
  钟三保这下是真动怒了,开始手脚齐上,拳打脚踢。
  钟草一开始只是躲避,发现避无可避之后就开始反抗了。各种挠咬都用上了。
  但钟三保显然更为厉害,就像一条疯狗一样将钟草往死里打。脸上狰狞的神情看着都让人觉得恐怖。
  钟草实在扛不住,大叫救命,却没有人来救她。
  钟三保抓住钟草的头发,按着她的头往地上撞。
  钟草看着前面有块砖头,绝境中的人总有无限的潜能,她迅速的拿起砖头往后面砸去。倒是挺准,直接砸到了钟三保的头。
  不过钟草实在是怕极了,赶紧又多砸了几下。确保后面的人没有再抓着她才松了手。
  钟草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刚刚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一样,现在终于能缓一缓了。不过她要赶紧跑,免得她这个混账爹醒过来又接着打她。
  她踉跄地起身,准备离开。离开之前转身看了一眼钟三保。
  “啊……”钟草被吓得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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