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孩子,他玩过的都不知道几何了。
没办法。这种中学生年纪的小姑娘,任谁也不会一开始就重视起来。
而已经重视起来的人,都已经在对方手上吃了大亏。
比如刀疤,难怪对方再三的提醒了自己。但刚才却并没有真的在意。现在吃了大亏,连后悔药都没得买。
这种谋而后动的心智,还有一击必杀的狠辣手段,甚至比他见过的所有人还要可怕。
真不敢相信,对方只是一个黄毛丫头。
“我的身份?恩…我的身份嘛。就是学生以及兼职歌手。”
白晓笙一手举着枪,一手放在下巴上轻轻点了几下,想了想便如实回答了。
随后她甩了甩她的黄色短发,笑意盈盈的看向蹲坐在地上,一脸苍白的刀疤,此时的对方已经喃喃的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的双手已经完全被对方的关节技折断了,而两条大腿位置上,不知何时已经各自插了一把双刃军刀。
鲜血汩汩的从大腿伤口流了出来,虽然没有被立马痛昏过去,但这样持续的流血。要不了多久,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
他现在即使想立刻包扎伤口都没有办法,因为他的手臂现在也是不规则的垂放着,要不是用强韧的意志撑着,刀疤早就晕过去了。
一个到处纵横的混混头子,此时弄到如此下场,也是可怜可恨。
白晓笙此时笑着对刀疤开口了,一副很熟络的样子:“喂,刀疤哥上个月我不是把债务钱给你了么?你知道我这种没有监护人的可怜孩子,要挂失银行卡要多麻烦么?还要带着户口本过去。亏我走了两趟,因为我第一次去也没反应过来。但是然后呢!里面一分钱都没有剩下,全给你们取走了!”
“按照你们所谓的道义来说,这就是两清了!”
白晓笙愤愤不平的说着。似乎在为之前挂失银行卡去了两次感到不满。
看上去,此时的她就和一般发牢骚的小女生没什么两样。
“本来这件事就算了,我也没继续追究。这个月以来,你们一直在偷偷派人调查我对吧?这几天还偷偷跟踪我是吧?今晚上又是想把我绑到哪条河里喂鱼?是觉得我孑然一人好欺负对吧?没听过什么叫做光脚不怕穿鞋么?”
不过随着她的话语说到后面,声音却越发低沉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杀气在里面。
“你们出尔反尔。反复无常,是为不义。既然你们不义的话,就不要怪我不仁了。上次夺了你的枪,我以为你会长点记性不会随身带,但现在看来,真是令人发指的蠢啊…”
她喃喃着自语,话语却猛然停顿起来,但手上动作却没有任何停顿,看也不看就是往身后开了一枪。
砰!
又是一声枪响,又在这个大楼里响起,同时又直接传到了外边的街道上,这下接二连三的枪响,彻底惊动了一些路人。
这连连的枪声,在这夜晚显得特别刺耳,最主要这并不是荒无人烟的郊外,而是市中心!
有些居住在周围住宅区的居民,甚至开始拨了报警电话了。
“啊…!我的腿,痛痛痛…!”
一道惨叫声在白晓笙的背后响起,一个黑衣人手上拿着的砍刀‘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抱着中弹的大腿就嚎叫起来。
砰砰!
又是一声枪响,刚才趁着白晓笙开枪片刻,重新冲过来的易副总,又被这次枪击打的栽倒在地上。
他的腿部也中弹了,而且是瞬间打了两枪,两枪都精准的命中在易副总的膝盖骨处,瞬间就让他再无行动能力。
易副总倒在地上,身上的衣物都被鲜血染红,虽然没有被命中重要位置,但是这样的失血和伤痛,即使身体素质强大如他,也几乎让要处于即将昏厥的状态。
“你怎么会…怎么会有如此好的枪法?”
他一脸的不甘心,一身武学没有丝毫用处之地,仅仅是被对方毫不犹豫的开枪,就打破了他所有的侥幸。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没带枪,但又想了想,对方的枪法神乎其神,不用看都可以进行连续射击。
能将手枪的精准度能把握到如此境地,肯定是受过极度专业的培训,对方难道是军方的人?
连续三枪,不同位置,前后的不同方向,全部精准到对方身上,整个过程白晓笙甚至没在原地动一步,开枪的时候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对于她那个变聪明的头脑来说,除了对林幽萝的记忆最深刻外,其他记忆犹新的往事,就是那些在战场上的枪林弹雨了。
处于和平国家的人民,是想不到政fu军和反对派武装势力交战的恐怖的,从新闻从媒体从网络所了解的事态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那些文字都是不带着任何感情的叙述方式,怎么可能明白亲身经历着那一切的老兵?
白晓笙她和枪械为伴了很多年,这些东西就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如臂指使。
虽然现在多年不用这些玩意,有些能力退化了不少,但是对方这些都市里的所谓武打高手,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白晓笙甚至可以凭借风声和气流声音,来判断对方的位置,根本不需要用肉眼瞄准,因为这些早就已经成了她的本能。
她不是刺客,也不是杀手,不是什么竞技之王,更不是什么国术大师。她是一个得了‘战后心理创伤’的老兵,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枪术大师,一个精通各种热武器并且灵活使用的士兵。
有枪在手,天下我有。
就在易副总和刀疤在那因为失血而面色苍白的时候,白晓笙做了一个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动作,她走到不远处的走廊窗边,背靠在窗边的护栏上。
远处是灯红酒绿的光亮在闪烁,天上高悬着一轮皎洁的月亮,2000年的月亮轮廓是非常清楚的,天上的星星都能看到,不像后世随着空气污染的加重,而很少见到轮廓清晰的月亮和星星了。
白晓笙沐浴在月光下,身上披着一层曼妙的银纱,给她带来了一种异样的美感。纤弱的身姿斜斜的靠在窗边有些锈迹的护栏上,轻轻吹了一口枪口处的少量白烟,一副潇洒炫酷的模样。
“辣鸡。”
是如此对在场的所有人说着。
不管是昏迷的,还是即将昏迷的。
披着银白色月光的她,就像是代表月亮消灭你的美少女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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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熟千枪而后识器(一更)
此时夜色已深,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广南市公an局,即使现在是晚上,也依然充斥着紧张的气氛。正在值班的警员们,因为接到了上级的命令,开始更换着执勤的装备。此时在刑侦大队长的指挥下,一行全副武装的警察,正井然有序的从里面跑出来,陆续上了警车。
滴呜滴呜滴呜滴呜。
拉响了的警灯闪烁着鲜红色的光芒,四五辆警车坐着大约二十多位警员,从公an局里的停车场冲了出去,驶向天河区的位置。
而随后又是一辆警车开出来,一个中年男子带着那位刑侦队长,从公an局大门口走下来,打开了车门上了车。
刑侦队长着一副国字脸,大约三十岁出头的样子,而坐在他旁边的中年男子,看上去四十多岁了,却已经双鬓泛白了。
“文局,这次出手,是有确定性的证据了?”
那个刑侦队长叫做黄少强,坐在飞速疾驰的警车里,表情很是凝重的对着旁边的直系上司说道。
这个文局,正是分管公an局刑侦的副局长,文正沉。
文正沉此时还是一身家居服,很明显是刚从家里火急火燎的出门的。
他听闻下属的话语,只是微微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就在黄少强面露疑惑的时候,文正沉低声道:“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能掌握到关键线索。”
“文局你派出去的线人可也是太隐蔽了吧?连我都瞒着…”
听到老上司肯定的话语,黄少强凝重的表情才微微放缓。
作为文正沉一手提拔上来的,他可绝对算是文正沉最信赖的心腹,但这突然而来的信息来源,他都不知道文局是哪派的情报线人。
“不是我派过去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文正沉摇了摇头,依然没有露出什么太大的表情,只是握紧的拳头,也说明着他此时并不像表面那般放松。
“难道是举报的群众?”
黄少强一听,微微露出错愕的神情。
一个来自群众的举报。就至于如此兴师动众的冲过去?
“也不是,有可能是陈那边的内鬼…”
文正沉如此解释道。
“这…文局不怕对方是故意派来的么?或许是个陷阱。”
黄少强皱了皱眉头,声音有些低沉。
“他没有我的什么把柄,陷阱难道是要杀我不成?即使真的是个陷阱。对我来说也未必不是一个机会。”
文正沉摇了摇头,随之如此说道。
“你刚才也接到天河区分局的电话了吧,少年宫附近区域有一栋还在装修的商业大楼,在里面传来了枪声,有人报警说。疑似有歹徒在进行枪战。”
文正沉瞥了一眼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听着耳边‘呜呜’的警笛声,他的表情有些恍惚。
不知道到为何,想起之前那个神秘的电话,以及那条短信,他的心绪就忍不住激动了起来。
好多年了,在公an一线怎么多年的工作,很少有能让他激动的事情了。
“是的,我还刻意按照文局你的吩咐,叫天河分局不要出警。由我们刑侦办来接手。”黄少强说道这里的时候,又有些疑惑看着老上司,“…对了,文局你又是怎么知道那个地方会有枪击案?还提前给我打了电话?要知道,我打天河区公an那边的电话时,他们也才刚刚接到报案。”
文正沉这个时候才微微露出一丝笑意:“也是那个人和我说的,她说能掌握到对方du品渠道和运输点以及地下赌场的位置。”
黄少强继续问道:“那这个人什么时候和文局接触的?”
文正沉看了黄少强一眼,才缓缓开口说道:“今天晚上。”
在黄少强露出讶异表情的时候,文正沉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是一个半小时前。”
“额…”
作为从事刑侦十多年的大队长。他这些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他也想不明白,为何才认识两个小时不到,他就可以如此信任对方?他知道文局和自己想要对付的是谁,就这么随便听信别人的情报。即使对他们损伤不打,但是真不怕打草惊蛇?
要知道,他这次派出的警员都是他的亲信,其他人都不敢让他们出警,怕有里应外合这种事情的发生。
毕竟要对付的那一位,也是局里位高权重并且分管治安的副局。
而这次如此慎重的行动。却是因为一个接触不到两个小时的路人,给出的情报?
这也太儿戏了吧?
虽然不知道文局的自信心到底来自哪里,但是这个时候也只能咬牙前进了。
大概能猜到下属在犹豫什么,但是文正沉却并不多做解释,看向外边倒退的夜景,眼神却开始飘忽了起来。
月光如水的夜间城市,某处大楼内的三楼,却是倒了一地的黑衣人。
白晓笙背靠在床边,侧着娇弱的身子,透过朦胧的光线,慵懒的看向楼下那个倒在地上痛哼的弓弩手,她的表情此时显得异常淡然,明显和倒在脚边昏迷不醒的黑衣人正鲜明对比。
那个弩手怕是再也无法拉动弩了…
她是如此淡淡的想着。
“你…你…!”
看着哀嚎一片的手下们,那位手臂腿部各中枪了的易副总,也是一脸的骇然表情。
作为习武之人,这种情绪很少会表现在脸上,但事实上这个小女孩,实在诡异的有些可怕,手段之狠辣让他都为之侧目。
他甚至都不知道,对方是靠什么办法来分辨哪些手下是带了枪支的。除了刀疤外,也就另外两个个人带了手枪,还有一个在楼下蹲着则是用了复合弩,其他人仅仅只是带着刀具的。
但是这三把仅有的手枪,此时却是出现在对方的手上。
易副总敢对天发誓,他接触过各种各类的人都有,包括武jin特jin以及军人这些,却从没有见过谁能把枪械玩的这么花哨而杀伤力惊人的。
那个小女孩,此时背靠在窗边的护栏上,带着橡胶手套的双手,用极其诡异的姿势拿出了三把枪。
甚至有一把枪都没有完全握住,完全是靠着无名指勾住扳机位置吊在半空中,而就是这样诡异的拿枪姿势。
对方用着这三把枪同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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