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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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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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武大郎同乘坐一辆马车,玳安和春梅同乘坐一辆。

有四个便装的侍卫紧紧相随。

狂欢之夜(3)

此时的武大郎不再老是绷着一张冷脸了,他看我的目光,没有以前的冷漠,多了些笑意。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武大郎脸上的笑意,让我莫名的感到了一种温暖。

我回了他一个灿烂的笑脸。

武大郎轻轻摇头,叹息一声,想说些什么,欲言又止。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问我:“是不是很开心?”

我使劲地点点头:“到这儿这么久,臣妾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开心。”

武大郎看着我,半晌,他又再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奇怪,他叹息些什么?靠,堂堂的一个皇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欺负谁就随意可以欺负谁,居然还不满足,还要叹息,那些吃不饱穿不暖的穷人,岂不是干脆找根绳子上吊自杀算啦?真是的!

我顾不上追究,很兴奋地不时掀开马车窗口的帘子,张望着外面。此时月亮已出来了,月亮又圆又大,高挂在天空,把大地照得一片通亮。马车很快就到了热闹人多的地方,周围有无数的巨烛或松柴在照路,大量的兵卒罗列在旁,形成了一个个治安岗。

马车很快的到了一个广场,停了下来。

四个便装侍卫走了近来。玳安和春梅下了马车后也走过来,春梅掀开马车帘子,玳安伸手小心搀扶武大郎下车。武大郎下马车后,回过头,我刚好做着姿态,正要“一二三”跳下去,武大郎脱口而出:“不要跳!摔着了怎么办?”我一愣,怔了一下,武大郎已伸手,把我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可我还是感觉到武大郎体内的温度,像火一样的传到了我身上。武大郎把我抱下车后,很快就放开了我。只是短短的几秒钟,但我已是脸红耳赤,一颗心就“怦怦”地乱窜起来。

我小声地说:“谢谢。”

武大郎看着我,忽然眼神变得好温柔,神情变得好温柔,温柔得不像他,像是换了另外一个人似的。他的手伸了过来,落到我的脸颊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又一下。我更是脸红耳赤,不知所措,情急之中,便把头一侧,脱离了他的手。

狂欢之夜(4)

武大郎轻轻的笑了一声。

我把目光落到别处,不敢看他。

下了马车,看到武三郎,谢希大,谢希小早已站在那儿等候。他们迎了上来,齐齐抱拳行礼:“见过王兄。”因为是便装出访嘛,为了不被别人识破身份,他们称呼武大郎,自然不叫“皇上”,而是“王兄”。“皇”与“王”同音。

三人看到我,很是惊诧。也许他们没有想到,我会跟着来;又也许,是因为我的男装打扮。特别是武三郎那小子,很夸张的睁大眼睛,上上下下把我横扫一遍,一边说:“咦?咦?咦?”谢希小则挠着脑袋,好像不认识我似的,瞪圆了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我。谢希大虽然嘴角含着笑,可也是一脸疑惑。

我给他们看得恼火,没好气:“看什么看?难道没见过美——美男么?”

我挺一挺胸,又再说:“各位,我是潘兄弟啦。”

武大郎看了我一眼,也没有反对:“嗯。她是潘兄弟。”

谢希大首先抱拳打招呼:“潘兄弟。”接着是武三郎嬉皮笑脸,怪声怪气地说:“不是没见过美男,而是没见过像潘兄弟这样的美男。潘兄弟,失敬失敬!久仰久仰!”谢希小也笑嘻嘻学了武三郎的样子,跟着高声说:“潘兄弟,失敬失敬!久仰久仰!”

我也跟着他们抱拳,胡闹着:“失敬失敬!久仰久仰!”

武三郎又再喷笑了起来:“潘兄弟!哈哈哈,潘兄弟。”

武大郎心情奇好,一脸的笑意,他说:“走吧,我们周围逛逛。”

想不到古代的上元灯节之夜这样热闹。街道上挤满了人,无论是无官宦贵人,还是平民百姓,都不约而同出来了,有猜灯迷的,有买东西的,有看热闹的,有看稀奇开眼界的,人流如织,熙熙攘攘,人山人海。

各种造型图案各样工艺新颖的花灯,挂了满街都是,有人物,百花,鸟兽,虫鱼,还有金光璀璨极为壮观的灯轮,灯楼,灯树。天空里,有漫天飞舞,绚丽多彩的烟花,远近响起一惭惭清脆的炮竹声;也有表演,各种乐队,各种杂耍,一队队童子彩衣击鼓,锣鼓喧天,让人感到了节日里如火山熔浆般的灼人热浪。

狂欢之夜(3…U…W…W)

元宵节在古代,被视为中国的情人节。

在古时,闺中女子是不允许出外自由活动的,特别是有钱人家的小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有到了元宵节,才可以出来夜游观灯,甚至和异性幽会谈情。

“潘弟兄,快过来,猜猜这灯迷是什么?”武三郎在那边大呼小叫。

我走了过去。

这花灯是一个美女朝着一轮明月奔去,一看就知道是“嫦娥奔月”。灯上面有几行字,我伸长脖子瞧了好半天,也没认识几个,有点不好意思,讪讪地问武三郎:“上面写的是什么字?”

武三郎一挑眉,奇怪:“你不识字?”

我眨了一下眼睛,吞吞吐吐:“嗯,我,我不是不识字,只是上面的字太复杂,我,我不大认得。”

武三郎瞧了瞧我,很是不可置信。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的大笑了起来,还笑得挺欢:“哎呀,潘兄弟,你说话真真有趣儿!明明是不识字,还偏偏说,不是不识字,只是上面的字太复杂不大认得——这分明就是不识字嘛,还不承认!”

我气结:“喂——”

谢希小在旁边,伸长脖子瞧灯上的几行字,他大声念起来:“南阳诸葛亮,坐在将军帐,排成八卦阵,要捉飞来将。——打一动物。”谢希小念完后,朝我狠狠瞪了一眼,很是义愤填膺地嚷嚷:“这些字我都会念,偏你就不会!哼,当初不知道是谁,还一本正经教训我,要我多读点书!我书没读多少,可我还是识字。”

我又再眨眨眼睛,一副六月飞雪的委曲心情。

我觉得我真他妈的冤枉。我妈说我小时候很聪明,一岁会说话,两岁会背唐诗三百首,两岁半会用英语和别人对话。三岁的时候去贵族幼儿园,周末还请家教,开始接触琴棋书画,六岁上小学,又念了三年初中,再念三年高中,没穿越之前,是大二学生,谁知道到了古代,居然成了不识字的文盲。靠啊,什么天理!

武大郎在旁边看我,一副洞察一切,又忍俊不禁的样子。

狂欢之夜(6)

谢希大也笑着看我,眼睛里有着疑惑,估计他也想不到,我居然不识字。他帮我解围,笑着说:“这灯迷倒是有意思,有谁能猜出来,这是什么动物?”

谢希小首先表明:“字我会念,底迷我就猜不出来了。”

我报复那样,斜了眼睛看他:“你头脑这么简单,人那么蠢,肯定猜不出来了。”

谢希小不服气,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的嚷嚷着反驳:“就你聪明!就你头脑不简单!我就不相信,你不识字也能把灯迷猜出来。”

我侧一侧头,认真地琢磨了一下那首诗——其实这灯迷也不难猜,略略动一下脑筋,便知道是什么了。我很得意,胸有成竹地对着谢希小叫嚣:“猜这个灯迷有什么难?对于我这个天生聪明的人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那你说,灯迷是什么?”谢希小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我偏不告诉你。”我给他白眼。

“不告诉我,那就是你吹牛皮,根本猜不出来。”谢希小也回了我一个白眼。

“如果我猜对了呢。”我再给一个白眼给他。

“如果你猜出对了,那我,那我——”谢希小挠了挠脑袋,想着如果我真把灯迷猜出来了他应该怎么办。一旁站着的武三郎恐天下不乱,嬉皮笑脸的出骚主意:“如果潘兄弟猜对了,那谢希小就得当场在这儿学三声狗叫。如果潘兄弟猜错了,那潘兄弟也在当场在这儿学三声狗叫。”

谢希小一拍脑门,咧嘴:“对,当场在这儿学三声狗叫!”

春梅不安,在我身后偷偷扯我的衣服,小声地说:“娘——公子,如果公子猜错了,那奴婢替公子学三声狗叫。”

谢希小耳朵尖,听到了,嚷嚷:“不能替!要潘兄弟亲自学三声狗叫。”

谢希大笑着训谢希小:“希小,对潘兄弟不能这样没大没小。”

武大郎倒也不以为意,目光扫了一下我,又再扫一下谢希小,微笑:“大家不用顾虑。既然出来开心,大家就放开心情,尽情地玩。”

谢希小嚷嚷:“潘兄弟你快猜,猜完了,赶紧学三声狗叫。”

我“哼”了声,与他吵:“学狗叫的应该是你吧?”

狂欢之夜

武三郎又是笑,又是说:“不要吵了,让潘兄弟猜灯迷。猜出灯迷之前,先说好,你们两个,愿赌服输,可不能赖皮。”

我和谢希小异口同声:“当然不能赖皮。”

武三郎说:“那请潘兄弟现在说,这个灯迷是什么?”

猜这个灯迷有什么难?我挺了挺胸,声音得意:“南阳诸葛亮——诸葛亮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坐在将军帐——是守株待兔的意思;排成八卦阵——就是布下天罗地网;要捉飞来将——不用自己动手,敌人也会送上门来。是什么动物有这个本事?当然是蜘蛛。”

“蜘蛛?不可能。”谢希小跳起来:“怎么可能是蜘蛛?那花灯,是一个女子朝月亮飞过去嘛?怎么和蜘蛛有关?”

我嘻嘻笑:“花灯和蜘蛛没有关系,但灯迷与蜘蛛有关系。”

武大郎赞赏地看我一眼:“不错嘛,脑筋转得挺快,还不算是不学无术。”

武三郎拍了手,笑着嚷嚷:“谢希小,快,就学三声狗叫。”

谢希小挠着头,不相信:“真的是蜘蛛?不可能吧?”

谢希大说:“真的是蜘蛛。”

谢希小瞪着我,不可置信地嘟哝:“一个连字都不识的人,居然还猜中了这个灯迷!真是奇怪。”谢希小嘟哝管嘟哝,但还是很守信用,当下就仰起头来,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对天怒吼了三声:“旺旺旺!旺旺旺!旺旺旺!”

周围的人莫明其妙,张望了过来。

我一点形象也不顾,捂了肚子,笑了个前仰后合;武三郎比我笑得还要夸张,笑到眼泪都出来了,蹲了在地上,几乎要岔了气;武大郎和谢希大也笑,武大郎笑得比较有威严,只是眼睛弯弯,嘴角弯弯,谢希大摇了一下头,轻轻地笑;春梅抿着嘴,低着头,吃吃小声笑着;玳安也抿着嘴,却是笑不露齿;武大郎身后的四个便装侍卫装着正经,拼命憋着笑,却憋得脸红脖子粗。

谢希小被众人笑得很窘,一张脸涨了通红,又是羞又是愧,那尴尬的样子,恨不得地上有个缝好钻下去不见人了。

他小声嘟哝:“有什么好笑?”

狂欢之夜(8)

众人在大街头又逛了好一会儿,看了一会儿花灯,再看一阵童子彩衣击鼓。

后来走到了一家门口张灯结彩,气势辉煌,类似是酒楼的地方,上面写着几个大字:醉酒轩。这三个字我认得,于是很得意的回头,念给谢希小听:“这是醉酒轩是不是?我没念错吧?”

谢希小因为刚才出丑了,心里正不舒服,搭拉着脑袋无精打采走路。听到我这样一说,抬头瞧了一眼,又再搭拉着脑袋,小声嘀咕:“没错。”又再说:“那三个字,谁不认得?我老早就认得了。”

谢希大含笑问武大郎:“王兄可累?要不要进去歇坐?”

武大郎略略颌首:“好。”

众人走了进去。这醉酒轩,看样子是古代的迪吧,还真是豪华,地方不小,入内主廊要走一百多步,两边的天井走廊都有小阁子,周围灯光通明,灯烛荧煌上下相照。来往的客人极多,热闹非凡,楼下设有舞台,有人在表演节目,演到精彩处,喝彩声,欢叫声,震耳欲聋。

有人上前笑脸相迎:“谢大公子来了啊?”

看来谢希大是这儿的老顾客,估计这小子常常来。谢希大低声和他说了一句什么,那个中年男人点头哈腰,毕恭毕敬,连说了几声“是”。随后,他带着众人上了楼,到了一个类似包厢的小阁子。

坐在楼上的小阁子,可以看到楼下的表演。

一个樱桃口,鸭蛋脸,杨柳腰的年轻女子,在那儿弹古筝,一边唱:“清宵思爽然,好凉天。瑶台月下清虚殿,神仙眷,开玳筵。重欢宴,任教玉漏催银箭,水晶宫里笙歌按。光阴迅速如飞电,好良宵,可惜惭阑,拚取欢娱歌声喧……

有酒保送上来各种糕点,还有各式酒菜。

谢希大介绍说:“这醉酒轩的小食在京城极有名气,尤其是牛羊肉泡馍,烹制精细,料重味醇,肉烂汤浓,肥而不腻;这个锅贴味道也不错,酥脆,面皮软韧,馅味香美。王兄,潘兄弟,请尝尝。”

我吃锅贴,一边喝着酒。

狂欢之夜(9)

弹古筝的女子下场后,接着是大鼓书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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