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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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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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不过十五,但我是驼鸟心态——遇到危险时,鸵鸟会把头埋入草堆里,以为自己眼睛看不见就是安全。

躲得一时算一时是不是?

太后虽然没亲自到桂宫来,可她也挂着我,三头两天派人过来探望,又是燕窝,又是千年人参送过来,还让宫女传话过来,要好生养病,把身子调理好,千万不要给落下什么病根子。

一次太后还差人给我送来一件狐皮子斗蓬。

那位宫女说:“太后说天气渐渐转冷了,淑妃娘娘身子弱,太后让人专程赶缝了这件狐皮子斗蓬,让淑妃娘娘早晚穿来防寒。”

斗蓬拿过来的时候,刚好李娇和孙雪娥过来探望我。

这两个人,其实没那么好心肠,她们来看我,不过是作作样子,走走过场秀。看到太后送的那件斗蓬,李娇和孙雪娥互相看了一眼,一脸的妒意。

孙雪娥说话喜欢含沙射影,当下笑了起来,娇声说:“淑妃娘娘在太后的眼里,到底是不一样,什么宝贝稀罕的东西,太后都舍得往淑妃娘娘宫里送。”

我淡淡地说:“不过是一件斗蓬而已,有什么宝贝稀罕?如果你也想要,也让太后送你一件好了。”

“哎呀呀,淑妃娘娘,臣妾怎么会有这样好福气?”孙雪娥说。

一旁坐着的李娇也开腔:“臣妾和孙充仪妹妹出身可不如淑妃娘娘大富大贵。淑妃娘娘的好福气,在宫中,可是无人能及的。”

这两个女人,是女人中的败类(2)

孙雪娥又再说:“虽然臣妾出身不如淑妃娘娘,可在宫中久了,宝物还是知道些的。按理说,狐皮子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臣妾也不是没见识过,去年皇上还打赏一件给臣妾呢。但太后送给淑妃娘娘的这件狐皮子斗蓬,狐皮子是通体的白色,一丝杂色也没有,这可是独一无二的,就显得宝贵了。”

春梅听不过,替我回答:“那是太后对淑妃娘娘的厚爱。”

孙雪娥和李娇又再互相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更不忿。那孙雪娥,拉长了声调,阴阳怪气地说:“对呀,太后对淑妃娘娘,是特别的厚爱。”

我没有理她,低头喝我的茶。

我不是很喜欢喝茶,不过古代没有咖啡,也只能喝茶了。

我和孙雪娥李娇这两个人,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众人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李娇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她笑了一下,突然说:“孙充仪妹妹,皇上不是出宫去了吗?皇上出宫有多长时间了?”

孙雪娥说:“快一个月了吧。”

“奇怪。”李娇似自言自语,又似对我说:“淑妃娘娘身体不舒服,按道理来说,皇上也应该记挂着,怎么还有心情去西池别苑?还在那边呆了那么长时间,是不是皇上对淑妃娘娘的病根本不上心?”

孙雪娥一拍手:“李昭媛姐姐说得极有道理。妹妹也是这么想,如果皇上对淑妃娘娘的病上心,早就差人过来问候,或亲自过来探望了。”孙雪娥恐天下不乱,看着我笑:“淑妃娘娘,不是臣妾多嘴,臣妾是切切实实为淑妃娘娘着想啊。臣妾心里想着,为什么太后对淑妃娘娘这么厚爱,而皇上却对淑妃娘娘不怎么上心呢?”

李娇和她一唱一和:“听宫里的人说,皇上在西池别苑很开心,天天骑马呢。皇上好像忘记淑妃娘娘身体不舒服了。”

孙雪娥一本正经,煞有介事:“皇上何止忘记淑妃娘娘身体不舒服?臣妾听那些奴才们说,皇上不准他们在跟前说起淑妃娘娘,违反的,责令仗打二十板。听说,有两个太监多嘴,无意中提到淑妃娘娘的名字,就被仗打了。”

这两个女人,是女人中的败类(3)

李娇装作惊讶:“真的?是不是淑妃娘娘惹皇上生气啦?哎呀,淑妃娘娘,如果皇上真的是生气了,可不好办,皇上,皇上,会,会——”

孙雪娥装了心惊胆战的样子,一双眼睛却鬼鬼祟祟的观察我的表情,小声地说:“以前的皇后娘娘,便是下场。臣妾,可,可不敢惹皇上生气。还是懂些分寸的好。”

言下之意,说我不懂分寸。

我懒得理她们。

她们是幸灾乐祸,巴不得我成为第二个皇后娘娘,巴不得武大郎立马对我来个就地正法,五马分尸,这样她们就少了一个假想强劲情敌。这两个女人,是女人中的败类,没一点独立自主精神面貌,是武大郎忠实的哈巴狗,而她们唯一要做的事儿,不外是争奇斗艳,争风吃醋,排挤自己的假想情敌。

后来我不耐烦了,很不客气地对她们下了逐客令:“我困了,要休息一下,如果你们没什么事,请回吧。”

我才没有那么多的精力,要听她们费话。叽叽喳喳的,鸡一嘴鸭一嘴,纯粹是暴力强奸我的耳朵。

我没有那么弱智,和她们一般见识。

没过多久,孟玉楼也来探望我了。 孟玉楼到底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礼,一举手一投足,自然而然的带着一股高贵之气,与李娇儿的平庸俗气,孙雪娥的市井气,不是同一个档次,级别要高出N多。

“姐姐身体可大好了?”孟玉楼问我。

我点点头:“好多了。谢谢。”

孟玉楼叹息了声,过了一会儿她说:“身体健康很重要。姐姐,像我们这样的女子,是高处不胜寒,自个儿的身体只有自个儿爱惜。”

“可不是?”我笑。

我突然想起在二十一世纪,有一个很有名的女作家说的话,我背书那样,一个字一个字,喃喃地说:“我要有很多很多的爱。如果没有,就要很多很多的钱。再没有的话,有健康也是好的。”

孟玉楼琢磨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又再叹息了一声:“这话说的又何尝不是?”

孟玉楼是在宫中,难得的唯一明白人。她为人谨慎,性格温和,不轻易得罪人,也不轻易给别人得罪,表现得不卑不亢。不得皇上宠,虽有遗憾,但她也没想到要和人争斗,抱着“是你的总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得不到”的坦然。

不安分的女子

我问她:“妹妹,你到宫里有多长时间啦?”

孟玉楼说:“两年多了。”

“这样的日子,你闷不闷?”我又问。

孟玉楼苦笑了一下:“习惯了,就不闷了。”

我很是烦恼:“我就是不习惯。我觉得在这皇宫里,就像一只笼子似的。我烦死了,也闷死的。我真不甘心,在这儿困一辈子!”

孟玉楼低头,轻轻地说:“这是命中注定。我们都无力,也没有办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病完全好后,在一个阳光安好的午日,我去长乐宫给太后请安。

太后刚午睡起来,喝着下午茶。她仔细地端详了我一下,然后说:“嗯,淑妃,你脸上的气色还不错,估计这病也痊愈了,没什么大碍了。只是大病初愈,要好生养着,多吃些补品,要多爱惜自个儿的身体。”

我低头说:“是。”

太后又再瞅瞅我。叹气:“淑妃,本来你人就瘦,没多少肉,如今这一场病,越发瘦得离谱,一张脸尖尖小小的只见眼睛了,整个人就像是一张单薄的皮包裹住一具骨架。”

这太后,人心还不古,倒会形容。

我装了恭恭敬敬的样子:“谢太后关心。”

太后说:“淑妃,哀家听那些奴才们说,你和皇上吵架了是不是?你这病,也因为和皇上吵架而引起的是不是?”

我咬了咬嘴唇,眼眶一下子又红了:“皇上,皇上欺负臣妾。”

“皇上怎么欺负你?”太后问。

“皇上,他,他,他——”我只是委曲,说不出来。因为武大郎对我的“欺负”,是理所当然,我不给他“欺负”,是属于抗旨行为。

还好太后没有再继续追查,武大郎是如何“欺负”我。

太后只是抱怨:“哀家想不明白,皇上和你到底是唱哪出戏。说皇上对你不上心嘛,刚听说你病了,皇上焦急得不得了,对身边的太监乱发脾气,还守在你床口,握着你的手红着眼眶,哀家从来没见过皇上这么失方寸。但你的病还没好,皇上就自个儿跑去西池别苑去了,对你来个不闻不管。”

不安分的女子(2)

我不说话,只是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脚尖。

谁知武大郎要和我唱哪出戏?我自己也稀里糊涂,不明不白。

太后说:“哀家听那些奴才们说,皇上这些日子来在西池别苑每日都疯了似的骑马。皇上原本骑马技术不错,前些日子从马背上摔下来后,不知道为什么就不会骑了,听太医说,是患了什么骑马恐惧症。”

我撇撇嘴。

心里想,武大郎会有这么胆小嘛?他欺负我,都没有恐惧症,难道骑马又有恐惧症?这不是天大笑话嘛?

太后又再说:“哀家原本以为,皇上从此以后便不再骑马了。哪里知道,皇上如今又再跑去骑马了。这倒也罢,偏偏这次又再次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还摔伤了手臂。还好没什么大问题,上了药,太医说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复元。唉,皇上也是,你也是,都让哀家揪心,一点儿也不懂得爱惜自个儿的身体。”

我知道武大郎从西池别苑回来了——这是西门庆打听来的小道消息。西门庆打听来的小道消息还有:武大郎在西池别苑骑马,摔下来,伤了左手臂;再有另外一个小道消息:武大郎在西池别苑带回来一个美女,叫宋惠莲,是一个什么七品芝麻官的女儿,封了才人,属于庶四品。

西门庆这家伙,简直成了古代的007,搞间谍搞得上瘾了。

他忧心忡忡:“娘娘,皇上又有了宋才人,这如何是好?”

我嘻嘻笑:“有就有呗。最好明儿又来几个刘才人吴才人黄才人什么的,这样才热闹,打起架来才够轰轰烈烈。”

我不在乎。

真是的,我干嘛要在乎?

太后对宋惠莲这个“才人”,千般万般的不满意,她说:“那个宋才人,看模样儿,确实装得是个小家碧玉。可那双骨碌碌的眼睛,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皇上也真是,就偏爱这种不安分风骚的女子!哀家想不明白,大家闺秀到底有什么不好?那些小家碧玉,根本就上不了台面。”

小家碧玉和大家闺秀,到底不是同一个档次。

不安分的女子(3)

小家碧玉的“碧玉”,不过是一块低等的玉,而“小家”呢,肯定不是豪门巨户,尽管勾不上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贫困户,充其量,不过是薄有家财,衣食无虞的中小家庭而已。而且据说,小家碧玉的女子,一般都是下得厨房,上不了厅堂的。

而大家闺秀呢,是出身于世家大族的女子,往往从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知书达礼,矜持内敛,大气沉稳,喜怒哀乐不全形于色,待人接物礼貌周全,大方有度。

孟玉楼是大家闺秀的典型。

我倒是有自知知明,知道自己达不到做大家闺秀的条件,真的,我不知书又不达礼,又不懂得那些琴棋书画的玩儿,而且刁蛮任性,脾气奇臭——不过太后认为我是大家闺秀,所以在众人眼中,我就是名至所归的大家闺秀。

太后出身于富贵人家,她看不起出身不好的人。

太后皱着眉头说:“金莲,你要多点接近皇上啊,争取早日怀上龙胎,可不能让那个宋才人抢了皇上的宠爱去。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母凭子贵,妻凭夫贵。”

我很不以为然,不过却不敢反驳,只得唯唯诺诺:“知道了,太后。”

正在说话间,有宫女进来报:“太后,宋才人给太后请安来了。”

太后过了一会儿才说:“让她进来吧。”

宋惠莲很快就婀娜多姿进来了。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笑容可掬的走到太后跟前,跪下来行礼,莺声呖呖地说:“臣妾拜见太后。”

太后看也没看她,板着脸孔,端着架子,“哼”了一声说:“平身吧。”

宋惠莲说:“谢太后。”

旁边有宫女提醒:“这位是淑妃娘娘。”

宋惠莲脸上又再堆满了笑,又再向我毕恭毕敬行礼:“臣妾拜见淑妃娘娘。臣妾刚到宫里来两日,闻说淑妃娘娘玉体欠安,还来不及去拜见淑妃娘娘。臣妾无礼之处,还请淑妃娘娘恕罪。”

我耸耸肩:“起来吧,我又没怪罪你。”

宋惠莲说:“谢淑妃娘娘。”

她磕了一个头,才站了起来。

不安分的女子(4)

哎呀,这个宋惠莲,如何形容呢?

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年龄,一身喜庆绚丽打扮,上身是沉香色遍地锦五彩妆花锦罗祆儿,下身翠蓝宽拖遍地金裙,她身材修长,一张鹅蛋脸,皮肤白净,一双迷人的桃花眼,鼻子端正,嘴巴小巧——天,扫眼看过去,五官倒有三四分像我,特别是她的眼睛最像,水汪汪的,在诱人的同时,又闪烁着某种叛逆和不羁。

看到我盯了她看,宋惠莲轻轻一笑。

她说:“别人都说臣妾长得有点像淑妃娘娘。臣妾哪里敢像淑妃娘娘?淑妃娘娘是个世间少见的美人儿,臣妾比起淑妃娘娘来就差远了。”

宋惠莲笑起来便不像我了。

宋惠莲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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