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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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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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心情捉弄他。

此刻我一片茫然,头脑混沌无比,脑筋暂时性短路,蠢到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称呼武大郎为“皇兄”,叫我为“皇嫂”。

我是山寨版的潘金莲,所以有眼不识王爷。我身边的小太监小宫女,却是货真价实,还是有眼识王爷的,他们呆立在一旁,张口结舌望着我和小子唇枪舌剑一番后,才惊醒过来。

他们走到小子跟前,对他行礼:“拜见三王爷。”

小子一挥手:“免礼免礼!”

小太监小宫女说:“谢三王爷。”

看来,这小子没有说谎,他真的是王爷,也真的是武大郎的兄弟。哎呀,武大郎的兄弟!我知道他是谁了,他是……我瞪着小子,一脸的匪夷所思,还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把小子横扫了一遍又一遍。

直把小子盯得惊悚地跳了起来,嚷嚷:“你瞧些什么?”

我没回答他,而是喃喃自语:“奇哉怪也。”

小子一听“奇哉怪也”这四个字,顿时一副如雷贯耳,恍然大悟的表情。他嘻嘻笑,看了我一下,然后像做什么热身运动一样。伸伸手,踢踢脚,还就地蹦了两蹦,接着弯下腰来,大咧咧的把他身上穿的袍子掀起一角,像要做一个什么的动作。

又一个帅哥(3)

我目瞪口呆,不知道他要干些什么,连忙说:“暂停!暂停!”

小子的动作停下来:“皇嫂,又怎么啦?”

我说:“不是我怎么啦,而是你怎么啦?哎呀,你也太过肆无忌惮了吧?再怎么着,也要讲文明礼貌吧?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就要,就要,就要那个就地解决?”

小子莫明其妙:“什么就要解决?”

我说:“就是内急啊,要在这儿就地解决呀。”

小子顿时把脸涨了通红,气得又是蹦,又是跳的:“皇嫂,你说什么呀?我好歹也是个王爷,怎么会做这样龌龊的事儿?”

我问:“那你干嘛?”

小子说:“我要做好准备!”

我不明白:“做什么准备?”

小子一本正经,很认真地说:“我担心一会儿皇嫂不小心把脚伸出来,我不小心给绊倒了,所以要做好准备,万一被绊倒了,得赶紧爬起来,不能像皇兄那样。”

靠!这小子,自作聪明!估计刚才,我对武大郎搞的恶作剧,给他看到了,所以才有这举动出来。我给他一个大白眼,很没好气:“去去去,谁要绊倒你?”

“你不是想着要把我绊倒?那你刚才为什么用了那样奇怪的目光瞧我?”

“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

“你奇怪什么?”

“喂,你真是皇上的亲兄弟?”

“哎呀皇嫂,你想说些什么?别话里有话,让人猜不透。”

“没啊,我没想说什么。我只是觉得奇怪,看你样子,一副竹竿子那样的身材,瘦瘦弱弱的,估计一阵大风吹过,你会把你吹倒,奇怪了,你怎么能够去打虎嘛?还三碗不过岗哪,这不是乱扯蛋么?”

“谁说一阵大风吹过,就会把我吹倒?你也太小看了我。”

“反正,你这身架,就不像是能打老虎的人。”

“谁说我打虎?打虎的是二皇兄,又不是我。”

“二皇兄?那你不是武二郎武松?”

“皇嫂,是不是因为嫁给皇上,高兴过度,所以有点神志不清吧?我是三王爷武三郎武江啦!皇嫂,虽然十来年没见面,你也不能这么糊涂呀,张冠李戴,连谁是二王爷和三王爷都分不清!真是的!”

又一个帅哥(4)

“哦!你是武三郎武江。”

我还真的忘记了。

谢希小说过,二王爷武松如今不在京城,在大西北边陲重镇带兵打仗。我这猪脑袋,只想着《水浒传》里的武大郎,有一个弟弟叫武松,却忘记了这不是《水浒传》,而是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朝代。武大郎除了武松这个弟弟之外,还冒出另外一个弟弟武江。

真是一笔糊涂帐!

我耸耸肩,算了,懒费这么多脑力,想那些不相干的问题。如今我的当务之急,是如何能够摆脱武大郎?我要怎么样,才能够不用上他的床?

我不再鸟武三郎武江,我说:“我累了,我要回宫睡觉去。”

武三郎那小子似乎还有话要和我说:“皇嫂——”

我不耐烦:“你有完没完啊?妈的。”

武三郎一怔:“妈的?‘妈的’是什么?”

我白他一眼:“妈的就是娘的意思。”

武三郎困惑:“娘的?谁的娘?”

我“哼“了声:“反正不是我的娘。”

武三郎说:“皇嫂——”

我凶神恶煞瞪他:“你闭嘴!男女授受不亲,你离我远点,快滚!”

武三郎眨眨眼睛,一脸无辜地看我,他小声嘀咕:“小时候是混世女魔王,长大后还是混世女魔王!什么叫做狗改不了吃屎?这就是了。

我没心情也没空鸟他,装了听不见,带了太监和宫女们,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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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烦恼。

我眼巴巴的看到天色渐渐从上午转中午,从中午转下午,再从下午转黄昏,我的头愈发疼得厉害,苦恼地苦思冥想着:我怎么才能够不用去见武大郎?

啊对了,装病!

虽然装病不是长久之计,可躲得一时好一时。

我这么一想,就迫不及待赶紧爬上床去,拉上被子盖上,然后,我苦着脸,呻吟着:“哎哟哎哟,我的头好疼!肚子也疼!恶心,想吐,哎哟哎哟,我好难受。”

床口围了好几个小太监小宫女,春梅首先抢着问:“娘娘,娘娘不舒服?”

我装作很痛苦的样子:“是呀,我好难受,胸口闷得好难受,想吐!”

又去侍寝

春梅一愣,继而大喜,她眉开眼笑地问:“哎呀娘娘,昨夜里皇上和娘娘洞房花烛,娘娘如今真的是有喜了!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靠,这是什么跟什么!

“神舟七号”也没那么神速!

我很没好气,一边装了痛苦呻吟,一边骂她:“有喜你的头!你不懂就不要乱说!”

春梅说:“娘娘,呕吐就有喜了呀。”

我恨不得马上吐血身亡,我又再骂:“春梅,你闭嘴好不好?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春梅巴眨着一双眼睛。

她才十四五岁,还是个连情窦都没有初开小屁孩,加上在古代没有九年义务教育,实行扫盲之类的,没什么学问,一点生理卫生知识也不懂得。大概春梅这蠢脑袋以为,女人一旦结了婚,不管有没有和男人上床,就会马上怀孕,马上生子。

一个叫秋菊的小宫女说:“娘娘不舒服,那奴婢去请太医来。”

唬得我连忙说:“不用不用,不用请太医,我休息一下就好!”

秋菊说:“娘娘不舒服,不请太医怎么行?万一病重了,给太后和皇上知道了,说会奴婢们侍候不周,怪罪下来,是要被受罚的呀。”

丫的,又拿受罚来吓我。

西门庆也是,秋菊也是,难道除了惩罚,就不能拿别的来吓吗?

我很不忿,板着脸教训着她:“喂,你们到底有没有一点点的助人为乐精神?真是的!不就是受一点处罚嘛,我是你们的主子对不对?你们为我讲点义气也不行呀?忍一忍,咬紧牙关挺一挺,这叫做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又叫做烈火中得到永生!大不了我罩着你们。你们被掌嘴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吩咐打轻点,尽量不把你们打疼,而你们装模作样,不疼也要大声哭喊,这就OK啦!”

秋菊很窝囊废的给吓死,哆嗦着,跪了下来。

她拚命地磕头:“娘娘,奴婢们受罚,不单单是被掌嘴那么简单啊。皇上怪罪下来,奴婢受到的处罚会很严厉的,轻一点的有一种叫‘墩锁’,有一种叫‘提铃’,重一点的叫‘板著’。”

又去侍寝(2)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处罚就处罚,还搞那么多花样?‘板著’我听说过,也见识过,确实是不人道。但‘墩锁’和‘提铃’,是什么东东?”

秋菊战战兢兢地回答:“回娘娘,那不是东东,是受处罚的刑具。”

我瞪她一眼:“废话少说!说那些是如何处罚。”

秋菊还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墩锁是一种刑具,高约20厘米,一尺见方的木箱,上盖有四个洞,分别锁住手脚,受罚者无法站立;提铃是天黑时刻到天明时分,要绕着整个后宫,徐行正步,风雨不阻,高唱天下太平,声援而长,与铃声相应。”

靠,还真他妈的BT。

看来,装病这招用不得,会连累他人生命安全。我愁眉苦脸,气馁万分,仿佛一棵被霜打了的黄花菜,瞬间就老了去。

哎呀呀,看来,我还得要面对武大郎,晚上睡觉的时候,要么睡地板,要么给他糟蹋。

我不愿意给武大郎糟蹋。我又不爱他。上床搞运动那事儿,古代就叫男欢女爱——男人喜欢女人爱。武大郎不是我喜欢的男人,我和他一点感情也没有,和他上床搞那事儿,我恶心还来不及,还爱个鸟!

靠啊,我怎么办?

我很是悲催,无限的悲催。

悲催管悲催,夜幕来临的时候,武大郎的太监玳安还是来传口渝:“皇上有旨,淑妃娘娘今晚到未央宫椒房殿侍寝。”

我苦着脸:“不去行不行?”

玳安面无表情:“不去就是抗旨。”

我很不乐意,低声嘀咕:“皇上不是有大把女人吗?去侍寝也是轮流去吧?昨晚刚是我,怎么今晚又是我?找别的女人不行吗?叫皇上去找贤妃啊,贤妃长得挺漂亮,比我还要漂亮。对了,李昭媛也挺——嗯,挺那个性感的,不是说,男人喜欢胸大的女人吗?李昭媛胸前的那两团肉,估计不止D罩杯,估计E罩杯也达到了。还有那个孙充仪,她可是个绝色美人儿,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皇上见了——呃,笑逐颜开。”

又去侍寝(3)

估计玳安没见到有像我这样不知好歹的女人,别人挤破脑袋,也要拚命的想着往皇上的床上挤去,偏偏我不稀罕。

他踌躇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娘娘,有句话,奴才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我说:“嗯,你说吧,反正你说什么我不生气就是了。”

“那奴才斗胆说了。陪皇上侍寝,是一种福分,那是皇上的恩宠。皇上不是对谁都恩宠的,娘娘应该感到开心才对。”玳安垂首而立,态度恭敬,但语气却带着责怪的味。这玳安,是武大郎的管事太监,地位挺高。

“开心个鸟。”我嘟哝。

玳安正色:“这是太后的意思。太后说,皇上和潘妃娘娘是新婚,应该让潘妃娘娘多陪陪皇上。”

我没辙,只好乖乖地去了未央宫。

武大郎没在椒房殿,一个太监说,皇上还在书房里,皇上在书房一整天了。

哼,最好武大郎呆在书房里呆到明天早上,这样我可以独霸房间里的床,不用睡地。谁知道晚上再躺到地上去,我好不容易止住了的感冒,会不会再复发?如果复发,估计也不是一两碗红糖姜汤能搞好的。

我还是高兴得太早了,武大郎并没有彻夜呆在书房。

我在椒房殿里好半天后,没看到武大郎的影子,便开开心心爬上床上去,很舒服的在床上“大”字型那样仰卧着。谁知道这个时候武大郎就回来了,“吱呀”的推门声音,武大郎高大的身影就闪了进来。

这使我很气馁,无精打采从床上爬起来。

丫的,这武大郎,好歹也是美男子一个,高大帅气,二十一岁的青春大好年华。他身边的小宫女,估计个个都长得如花似玉,青春无敌,他干嘛不在书房里随便搭讪一个,搞个一夜情什么的,把书房当新房?

我不情不愿地抱了被子,就要到昨天晚上我睡的地方去。

想想,又很不甘,我干嘛要委屈自己?有床不睡,睡地上?

我眼珠子一溜,抱着被子走到武大郎跟前去,“武——”接触到武大郎那冷冷的目光,赶紧改口:“皇上,你,你——你是男人是不是?”

又去侍寝(4)

武大郎不回答我,脸上的表情是:废话!

我硬着头皮,又再接着说:“是男人,应该要懂得怜香惜玉是不是?我好歹,也是娇滴滴的一个女孩子,你应该要有绅士风度,让我睡床,你睡地。”

武大郎一挑眼,厉声说:“大胆!不想活了是不是?朕是皇上,你胆敢让朕睡地上?”

我是遇强则强的主儿,当下背脊一挺,脑袋一昂,义愤填膺起来:“皇上也是人,是不?我潘金莲也是人,对不?皇上你是爹娘生的,有血有肉,难道我潘金莲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不成?告诉你皇上,我也是有爹娘生的,也是有血有肉。”

武大郎被我呛得说不出话来。

他盯着我看,脸上的表情,莫测高深,捉摸不定。

我用了挑衅的目光看着他。

我不能输了气势,是不是?

两人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就仿佛两只兽,决战前的沉默。

过了好半天后,我收回目光,估计这样瞪下去也于事无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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