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逍遥小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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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逍遥小王爷- 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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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芸帮娘亲把被角掖紧,黑暗之中,听见背后一阵牙齿的格格声响,却是李云龙冷得牙关在不自主地互相打架。“很冷么?”淑芸听出不对,急忙跑到他的身前,作势用手背去探他的额头。

“不……冷。”李云龙微一仰头,避开她的手背,声音有些发颤。淑芸从他手中取过火刀火石,点燃桌上的烛台。一灯如豆,摇曳的烛光把屋子照得昏黄一片,李云龙全身轻颤,苍白的脸上竟没有一丝血色。

淑芸关切疼惜的目光落在男子痛苦的脸上,李云龙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用尽量正常的语声说道:“芸儿,我真的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赶快看看你娘亲怎么样了。”

淑芸一手拿着烛台,一手拉了李云龙,两人走到床边,只见棉被瑟瑟,那**的身子犹在不住发抖。露在被外的一张脸苍白得可怕,眉头微蹙,双眼紧闭,依然昏迷不醒。

李云龙暗中运气吐纳,过不多时,丹田中一股淳厚绵密的热气涌了上来,在周身经脉迅速地流转一遍,全身登时暖烘烘起来。那些侵入的寒气被他体内真气一冲,就像雪花遇了暖日头一般,纷纷化作无形蒸气,从全身的毛孔散了出去。

李云龙心中一喜,睁开眼来,却见淑芸身子微颤,泪水涟涟,正一脸担心地看着床上的娘亲。他把掌中玉手握得紧了些,低声问道:“怎么回事?”淑芸摇了摇头,晶莹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滑过她白嫩光洁的面颊,挂在柔和尖细的下巴上,看起来更是楚楚动人。李云龙伸指替她抹去脸上的泪水,柔声道:“不要担心,先去烧些热水,好给你娘亲敷面。”

看着淑芸走出卧房,李云龙心中惴惴,不知自己刚才所想的法子能不能成。揭开棉被一角,露出右臂,他依着晦觉禅师所授的吐纳方法,把丹田热气在体内运行一周,护住自身的心脉,然后握住了**的手掌。

刺骨的冷气立时从她手上传来,掌中所握不似一只人手,倒像是一块万年玄冰。李云龙猛地一个哆嗦,当下凝心静息,暗运内力,将体内真气经掌心渡了过去。他第一次给人疗伤,毫无经验,只知道将真气拼命地输入那**的体内,完全不懂细水长流,让对方慢慢接受融合他的真气,更不懂如何查究她体内的受伤情况。

只半盏茶的工夫,李云龙已累得满头大汗,**体内冻僵的经脉倒也给他打通不少,棉被里不时钻出丝丝白雾,都是被他逼出来的寒气。他突觉额头一热,抬头一看,却是淑芸已打来热水,正拿着一块毛巾给他擦汗,脸上虽然依旧愁云惨雾,但眉梢眼角掩不住有一丝喜色。

李云龙受了佳人无言的鼓励,心中热血沸腾,哪里还顾得上会不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燃起丹田余热,汹涌真气源源不绝地输入**体内,棉被之中登时雾气腾腾,如身处蒸笼一般。

这时,俊秀**突然“哇”的一声,喷出一口淤血,慢慢睁开眼睛,却是醒了过来。她骤然看到眼前一个面容狰狞的“血人”,面色一白,“啊”的一声惊叫,竟又晕厥过去。

李云龙呆了一阵,伸手抹了一把满头满脸的血污,苦笑一下,心想这便宜女婿还不是太便宜就能当的。淑芸“扑哧”一笑,递上手中毛巾,向他使个眼色,要他出去洗净脸面。李云龙心中会意,接过毛巾,朝床上望了一眼,**脸色依旧苍白,但呼吸悠悠,明显正常了许多。

一轮明月当空高挂,漆黑的天幕上繁星点点,晚风拂面而过,带起的清爽感觉让他心怀大畅。短短两日,遭遇乍喜乍悲的人生起落,如坠迷梦,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新凉。”李云龙眼望碧海般广袤无垠的宇宙苍穹,他快步走到碧水湖边,把毛巾在湖水中浸湿,正想擦去脸上血迹,突然瞥见湖中间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正朝自己游近,一道道细长的波浪将湖中的月光剪成千万碎片,荡漾飘忽,明灭不定。

那东西来得好快,转眼即至眼前,李云龙正待凑近细看,突然“呼”的一声,爆起一团水花,水珠飞溅中,那东西竟然从水中人立起来,头颅高昂,口吐红信,竟然是一条手臂粗的大蛇。

李云龙大吃一惊,口中大叫一声“妈呀”,身子翻倒在地。那大蛇血红色的眼珠在月色之下闪耀着诡异的光彩,蛇信吞吐间嘶嘶声响,突然张开血盆大口,朝李云龙跌倒之处扑了下来。李云龙只吓得心胆俱裂,忘了自己的武功匆忙间一个打滚,避过大蛇的扑击,又是一声大叫,连滚带爬地朝竹林中的小屋跑去。

“砰”,房门竟然上了闩,但在他舍命一撞之下,“喀嚓”一声,门闩登时断作两截。李云龙呆了一呆,很快惊醒过来,掀开卧室门帘,冲了进去。“啊!”一个惊恐之极的女子尖叫从卧室传出,穿檐破瓦,气冲霄汉。

第三百二十三章 敌来

李云龙一头冲进卧室,正想开口叫嚷,蓦地听见一声女子的尖叫,立刻收住脚步,定眼望去,当即心脏狂跳,血压升高,呆立当场。他也不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裸体,但浴盆中那个女子的身体还是让他脑中猛然一晕,目眩神弛之下竟定定站在了那里。

烛光昏暗,俊秀**那一身光洁玉润的肌肤成熟得像一颗新剥的南丹荔枝,水嫩诱人得仿佛轻轻一触之下,便会从里面流出香甜的果汁。肤光胜雪,尽管浴盆中热气腾腾,仍难掩她全身眩目的媚惑光彩,让人一见之下,再难移动半分目光。

女子端坐浴盆之中,一头乌亮长发披散在她浑圆纤巧的肩头,更平添了三分动人魅力。双臂牢牢护住胸部,她惊恐万状地盯着正呆看自己的李云龙,面上依旧苍白无比,只不知是因为旧伤未愈,还是遭受惊吓所致。

女子肩后突然探出一个脑袋,娇媚顽皮,正是淑芸。她冲李云龙做个“不害臊”的鬼脸,拿着毛巾的右手又在空中比了几下手势,示意他先出去一下。李云龙还想说话,但此刻场面尴尬,无奈之下只得退了出去。

客厅没有点灯,淡淡的月光从敞开的门洞里斜斜投射进来,在陈旧的地板上抹下一层让人捉摸不定的银辉。断裂的门闩还横在门口,李云龙走过去,弯腰去拾,刚俯下身子,耳中却突然听到了一阵极奇怪的声音,像小孩夜啼,像北风呜咽,又像猿猴哀号。那声音忽高忽低,忽远忽近,李云龙侧耳细听,隐隐约约之中,终于听清那是有人在吹奏笛子。

笛声哀伤婉约,似游子月圆思归,又似情人伤感离别,李云龙心中好奇,捡了门闩,走出房去。他掂起脚跟,向笛声传来处远远望去,却空山寂寂,不见一个人影。正纳闷间,忽听屋子周围的竹林中传出一阵“嘶嘶”声响,而且越来越响,越来越密,听来让人毛骨悚然。

李云龙借着月色,定睛细看,不由吓得魂飞魄散,竹林中黑影憧憧,竟游出许多条蛇来。群蛇颜色缤纷,大小各异,密密麻麻,怕不有上万条之多。笛声呜咽低泣,那万条蛇虫爬动时,竟暗合着笛声的节拍,成群结队朝木屋爬来,那让人寒毛直竖的“嘶嘶”声响,正是它们在不停地吞吐舌信。

李云龙拔腿就跑,“砰”一声把大门关上,断了门闩,只得移过饭桌顶上。又跑进厨房,烟囱是顾不上了,先把窗子关上再说。他刚从窗口探头出去,“乖乖”不得了,一眼望去,距窗子五尺之外,蛇群层层叠叠,像一***翻滚沸腾的黑色浪涛,汹涌地席卷而来。

李云龙迅速关好窗子,生死攸关,这次是再也顾不得什么尊幼之别、男女大防,掀开卧室门帘,径直闯了进去。没有听到预期的尖叫,他感觉有些意外,扫视全场,只见窗子紧闭,床塌、烛火和浴盆等景物依旧,奇怪的是,屋内竟然空无一人。

“人呢?”李云龙探头到塌下仔细张望,没有,竟然会没有!正当他急得快要发疯,急得想快要暴跳如雷的时候,头上“咔哒”一声,他抬眼望去,只见头顶的天花板上突然打开了一个二尺见宽的方孔,方孔之中,正慢慢垂下一根翠绿色的丝带。

李云龙心中大喜,知道两人躲在屋顶的夹层之中,正待攀缘上去,目光扫到地上的浴盆,心中一动,急忙跑过去,端起浴盆塞到床底,这才返身抓住丝带。方孔中探出淑芸娇丽的面孔,朝他眨了眨调皮的大眼睛。李云龙只觉脚下一轻,身子已被提到半空。淑芸双手交替使力,将他拉了上去。

李云龙还未站稳脚跟,卧室的木窗子上已响起了“咄、咄”的敲击之声,敲窗之声渐急,听来竟似在下骤雨一般,震得窗子上的几块木板上下弹动。翻板合上,夹层中登时漆黑一片,连外面群蛇敲窗的声音也小了许多。

夹层狭小,三人挤在一起,没剩多少空间可供转动。黑暗之中,李云龙鼻中闻到一阵阵浓郁的女子幽香,不禁意乱情迷起来,心中揣测是荷儿香些呢,还是那俊秀**香些。他挤在两人中间,左右手臂相贴之处都是光滑柔嫩的肌肤,虽不敢动手动脚,但隐约已有身处温柔乡的香艳感受。

左首之人娇喘细细,紧绷的身子不住轻颤,肌肤还略有寒意,想来是那**无疑。李云龙想起刚才在浴盆里看到她的样子,不由呼吸急促,全身一阵燥热,下身的牛角蠢蠢欲动起来。

右首的淑芸依偎过来,靠在李云龙的身上,吐气如兰,细柔的发丝在他颈子里轻轻撩拨,让少年更是血脉贲张,情欲大炽。淑芸的嘴唇凑近他耳边,轻声道:“娘亲说,她一个很厉害的对头找上门来了。”

“谁?”李云龙伸臂搂住少女圆润的纤腰。“我也不知道,”淑芸的身子在他手掌的抚摩下轻轻颤抖,“娘亲说,她身上的冰魄银针就是那人射的。”冰魄银针!李云龙温柔的手掌突然变得僵硬。天下最歹毒暗器榜排名第七的冰魄银针!怪不得那**体内的寒毒会如此厉害。“丈母娘”的敌人看来来头不小啊,这样的人物如果真的追杀下来,再加蛇群助阵,己方三人如何抵挡?

李云龙心中一寒,忆起下面卧室之中尚燃着一盏烛火,敌人很可能早就发觉了,这才发动万蛇大阵,将这间屋子团团围住,让屋中之人无处逃匿。看来,这夹层的藏身之地也只是权宜之计,细细查找之下,迟早会被发现。

淑芸觉出他身体的变化,朝他耳朵里吹了口气,嗔道:“你在想什么?害怕吗?”李云龙苦笑一下,在她嫩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我不害怕,我只担心我们现在躲的这个地方不安全。”

淑芸的下巴在他的肩上不安地蠕动了几下,细密的牙齿突然咬上他的耳垂,道:“有你在这里,我一点都不害怕,哪怕只能过上一刻半刻,也是很好的。”语声微微颤抖,恐惧之中竟似蕴涵着入骨的缠绵温柔之意。

李云龙心头猛地一颤,胸中热血涌动,这纯洁的少女只怕真的对自己情根深种了,如果是在平时,听到她如此表白,自己怕不当即欣喜若狂。但此时大敌当前,生死只在顷刻之间,这些情意绵绵的话语听在耳内,心情只有越发沉重。

在黑暗中静默半晌,李云龙突然伸出手掌,在淑芸丰盈的圆臀上重重掐了一把,同时在她耳边笑道:“别担心,宝贝儿,你一定不会有事的。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说,就是,你的肚兜穿反了。”说话之时,已揭开夹层翻板,身子一纵,跃了下去。

门窗都在剧烈地颤抖,木质结构的房子如一叶海上扁舟,正随着一排排的惊涛怒浪,不住颠簸起伏,让人随时担心,它会在下一个巨浪到来之时,被撕成无数的碎片。哀泣般的笛声已由委婉转成急促的凄厉,在群蛇暴雨般密集的撞击声中,忽隐忽现,依旧清晰可闻。躲在暗夜之中,那个用笛声指挥蛇群进攻的牧蛇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可怕人物?

李云龙走向放着烛盏的桌子,先前从心底涌上来的那股莫名豪情,此刻早化作满腔的恐惧。周身被数万条滑腻腻的,吐着“嘶嘶”长舌的丑恶蛇虫舔拭、缠绕和吞没,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此时李云龙心乱如麻,在桌台前的椅子上坐下,两腿却在不自禁地轻轻打颤。镜子反照,里面的少年头发蓬乱,面如土灰,哪里还有半分往昔自己打心底里偷偷得意的俊朗风采?

这时只听客厅里“砰”的一声巨响,顶住房门的饭桌倒飞而起,重重地摔到对面墙上。“嘶嘶”声中,无数蛇虫爬进屋来。李云龙大吃一惊,转眼望去,只见门帘轻轻抖动,几个蛇头已从帘布下方冒了出来。他的心弦一下子抽得死紧,不及多做思考,操起放在桌上的门闩,一跳而起,便朝那几个蛇头挥去。

蛇性最是敏锐,一觉风声不对,立时纷纷躲避,有的伏低,有的缩回,有的侧偏,一待劲风袭过,又会蓦地弹射回来。

李云龙门闩挥出,陡然间只觉手上一轻,三尺多长的一根门闩竟一分为二,杖尾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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