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爷的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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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爷的世子妃-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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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苏念面色淡然,眉眼如画,面纱下唇角微勾,淡淡一笑。“何来入眼,不过是听到箫声前往查看,谁知竟是裴世子如此雅兴。”

    苏婉敛眉,浅浅笑意,难掩眼眸中的幽怨,“原来姐姐竟是碰巧与裴世子相会,姐姐为何不造早说清楚,害得爹如此大动肝火……”

    蒋氏眉头紧皱,苏婉是打算放弃利用张勇扳倒苏念这条路,本来她是打算利用张勇、苏念和裴子墨这三人现在这般来扭转局面,苏婉这一开口倒是断了这条路。

    苏念笑笑,轻声道:“难不成,我还开口宣扬你们口中那不知羞耻的奸夫是裴世子?”

    此话一出,苏兆成更是心惊肉跳,若是裴子墨计较起来,别说官位保不住,东曜都难有容身之地。“世子恕罪!”

    当机立断,跪地认错,身后女眷家丁也通通跪下磕头。唯有苏念一身白裙立于裴子墨身旁不远处,目光无波地看着她所谓的家人向裴子墨磕头。

    苏兆成见状,停下动作怒喝:“念儿,跪下认错!”

    这话让苏念对苏兆成原先保存的那点好感直降负数,却依旧淡笑嫣然。“为何要我跪?闻声寻到裴世子也不是我故意所为,不过听首曲子又何来私通之说?”

    顿了顿,苏念缓缓走到众人面前,“不知谁塞了个男人进碧桐居而这男人被青玉打出来,你们匆匆赶来就污蔑我私通外人,到如今发现今晚与我共处之人是裴世子就低头认错。说我私通的不是我,说奸夫的也不是我,我何错之有,又为何要跪!”

    苏念情绪有些激动,也许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对蒋氏苏婉等人歹毒心思的愤慨,对这个丞相爹轻信他人、欺软怕硬的失望与怒火。

    苏念伸手抚抚胸口,企图平复平复此时燃起的怒火,苏念,我只允许你因为他们这些人生气一次,以后不会再给你机会。

    她是丞相嫡女苏念,更是21世纪的优秀特工苏念,二者结合,就不该任其一受损。

    ------题外话------

    明天会考,信息技术。唉,我们这种山野村夫怎么懂得电脑( ̄o ̄)。zZ

    寞影有从谋妃那里跟到新文世子妃这里吗?来了的话冒个泡吗o(≧v≦)o



16。你生母说,你交给我

    穿越那日起,苏念便发过誓,从今以往,你就是我,我便是你。欺你者,欺回去,欺过你者,待归来,通通还回去!

    敛目过后,苏念恢复平日里淡然处之的模样,走过裴子墨身旁,“你自己看着吧,奸夫。”

    身影渐渐远去,裴子墨眼角噙了点点笑意。

    苏婉虽跪着,但余光是时刻注意着裴子墨的一举一动的,苏念经过他身旁时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冷漠如他裴子墨动了神色。

    为何裴子墨待苏念如此不同?难道是因为苏念是相府嫡女?对,绝对是这样,哼,一个丑八怪而已,自己乃相府平妻所出,同为嫡女,绝对比她苏念入得了眼!

    苏念留下一番怒然的话就独自带着青玉离去,苏兆成瞥一眼那背影,心里划过的疼惜与恨意交织……

    瞬间,苏兆成感觉一双幽暗深邃的眸子正冷冷地盯着他,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野豹,顷刻间便能咬断猎物的脖子。

    抬头一看,便对上裴子墨那双黑曜石般的眸眼,了无情绪,却莫名有股冷意,惊得苏兆成连忙低下头去。

    静,死亡般的寂静。

    相府众人只觉着他们如同鱼肉一般在等待着裴子墨的宰割。

    凉风吹过,良久才听到裴子墨淡漠开口。“我怀王府虽是异姓王,封了王便是皇室一员,看来苏丞相近日脑子不太清楚,待我让墨寒进宫面圣,帮丞相告假,脑子清楚了再回朝参政。”

    这是间接罢了他的官啊!苏兆成连忙磕头磕得更狠,“世子息怒,世子息怒!”

    裴子墨不理会苏兆成言语之恳切,转而望向仍在瑟瑟发抖的张勇,眸色更深。“墨竹。”

    破空一阵波动,微风拂过,裴子墨身旁即半跪着一名黑衣男子,手握成拳,一把精致墨色剑柄的利剑顺势插在地上。

    “把此人带回怀王府。”裴子墨声音低沉,墨竹就知道,此人下场绝对是惨不忍睹。

    眼看着张勇被墨竹一只手扣住肩膀,腾空而起,眨眼间消失无影。蒋氏心乱如麻,若是张勇供出自己……

    蒋氏想到的仅是被张勇供出,而苏婉却想到苏兆成之前说苏念与奸夫私通,而裴子墨才是与苏念相会之人,裴子墨如此对待苏兆成情有可原。可这张勇只不过是有嫌疑的奸夫,裴子墨将其带走做甚?

    苏婉秀眉紧蹙,裴世子到底要做什么?

    “几日闲置,换得深思。”裴子墨留下一句引人深思的话就翩然离去。

    众人皆是一头雾水,苏兆成闻言却松了一口气,误骂裴世子乃奸夫还只被革职几日,倒也是保住了小命和官位。

    绕过碧桐居,途径那块巨石,穿过竹林,裴子墨步子缓慢而沉稳,锦色衣袂拂过多年累积的泛黄竹叶,纤尘不染。高耸的泥瓦围墙,月光下琉璃侧瓦泛着清冷的光,那抹倩影正孤立于月光下。

    纵身一跃,衣袂飘决,裴子墨已来到苏念身旁。

    “他是你父亲。”

    冷不丁的一句话扰乱苏念的思绪,清冷的月色衬得她眉眼间疏离更甚,“多谢。”

    素未谋面,从未相识,一日之内为她出面两次,心知苏兆成再如何也是她父亲而不作深究,小作惩歹,这般相待她也不知所为哪般。

    裴子墨清远高深的眸子里一片曜黑,了无情绪,似乎是酝酿许久才贸然开口。“七年离府,苦不苦。”

    想起云木崖那些在魔鬼训练中偷懒的日子,苏念不禁勾勾唇角。“不苦,甚欢快。”

    裴子墨不知该如何接下话,七年了,她可曾念起过他一分。

    苏念见裴子墨不再言语,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口。“你为何帮我?”

    这话让裴子墨陷入了沉思,为何?一开始为何以至于后来又为何?现在时机尚未成熟,还不是时候告知与她。“七年前,你生母说,你交给我。”

    这的确是理由,之一。

    “我娘?”苏念明显没有想到这茬。

    “嗯。”

    “为何?”

    裴子墨目光幽幽,直射苏念眼眸,似乎要渗透入心,探出她眸底深处的秘密,看得苏念不禁心中一惊,裴子墨的确有些让人不敢直视,那双眼仿佛一眼就能看透你。

    收回视线,裴子墨将那抹戏谑深藏眼底,正色道:“在京都,你母亲只能相信怀王府。”

    顿了顿,又接着道,“怀王府,你母亲只信我。”

    话里话外地说得苏念一头雾水,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从苏念现在所站的角度望去,裴子墨有着极其好看的侧脸,俊挺的鼻梁,月光为他勾勒了光华的背景。

    没想到她初回京都就受他所助竟是因为生母……

    突然想起苏兆成之前找她提起的那幅字画,苏念眸光微闪,低声道。“裴世子。”

    “我在。”

    “我曾摔落悬崖,很多事不记得了。”苏念顿了顿,接着道,“前几日听家父提起我娘曾留下什么字画,这个你可知情?”

    “你猜。”裴子墨眼里又浮现玩弄意味,唇角微微勾起。

    苏念不得不承认裴子墨冷峻淡漠时恍若天人不可亵渎,让人不自觉想要臣服,而不辞言笑的他勾起唇角泛起点点笑意,是让人看迷了眼,乱了心跳的好看。

    苏念找不到形容词,只是觉着他好看,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可以这么好看。

    不过,她一个现代特工怎么可能在这古代对男人起心思,即使是优秀如裴子墨。也只不过是欣赏而已。

    “我猜……你知道,却不肯轻易告知于我。”苏念敛目,神色淡漠。

    “嗯,的确这么想过,”裴子墨敛了戏谑,七年了,每次见到她还是忍不住要逗逗,“不过,现在不这么想了。”

    苏念忍住嘴角抽搐的冲动,裴子墨,看你今天为了我出面两次,我忍!“嗯,然后?”

    “苏念。”

    “嗯?”苏念淡淡回应,但愿黑夜里裴子墨看不见她急得想杀人的目光。

    “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裴子墨很随意地问道。

    苏念敛了神色,微微低头,“大部分。”

    大部分?裴子墨眼睛微眯,笑道:“还记得我吗?”

    “嗯,”苏念淡淡答道,“怀王世子。”

    何时起他裴子墨在她眼里就剩个怀王世子的称呼了,看来有些事情还得重头来过,甚至是改变。

    “苏丞相提起的那幅字画……”裴子墨顿了顿。

    ------题外话------

    今天会考。好紧张~~



17。得青河图,则得天下

    似乎是在回忆,毕竟当时他也年幼不过八九岁,比苏念不过大两岁尔尔。“月明青河图。”

    “月明青河图?”苏念咀嚼着这画的名字,百思不得其解。“风景画?”

    “不知。”裴子墨眉目微敛,薄唇半抿,弧线优美。“除了苏夫人,应该无人得以过眼。”

    苏念闻言眉头紧皱,灵慧眼眸竟也有了疑惑,她对生母并没有多少了解,更别说那幅青河图了。“世子可否将我七年前在相府的状况告知与我,先前我也说了,大部分记忆丢失,回到相府若是从头摸索,甚难。”

    裴子墨听苏念提起七年前,似乎有些愣神,随即又是那副淡漠模样。

    手抵着下巴轻咳两声,漠然道:“苏夫人嫁入相府不到一年便产下女婴,那便是你。没有人知道苏夫人家世背景,来自何处,我也只知她与怀王府有几分渊源。临终前曾秘密找过我,让我照顾好你。”

    “为何是你?”

    “因为只能是我。”裴子墨声音依旧淡漠,却不难听出其中带着沉重的意味,听得苏念心神一震。

    苏念缓过神,不管生母为何如此放心地将她托付给当年年仅九岁的裴子墨,现如今她已有能力自保,裴子墨照不照顾都无所谓,更何况她独来独往惯了,不需要还不熟悉的裴子墨照顾。

    她现在关心的是那幅让苏兆成惦记了七年的画。

    “世子是否知道那画关乎什么?”苏念蹙眉,以往看那些电视剧,一般这种东西不是藏宝图就是护身符。

    裴子墨墨玉般的眼瞳闪过一抹暗芒,目光紧锁那张面纱遮住秀颜若隐若现的小脸。“云辰龙脉。”

    “龙脉?”苏念不解,特工培训的时候有说到,山是龙的势,水是龙的血,因而,龙脉离不开山与水。自古以来,山环水抱之地都是风水宝地。即便是抛开风水学、龙脉说的观念不谈,任何人在这种山奇水秀的环境中成长、生活都未免不是一种和谐、和乐的享受。

    龙脉不是风水的说法吗?难道在云辰是指……

    果不其然,裴子墨紧接着道,“云辰千年前曾是由龙氏家族统筹,盛世过后便四分五裂,权势分落到不同世家手里,最后形成如今四国鼎力。”

    “而那云辰龙脉则是龙氏家族所有宝藏与兵马所在地,传言得到云辰龙脉则是云辰再次统一之时。而找到云辰龙脉,”裴子墨嘴角上扬,眼里划过一抹笑意,“青河图是关键,所以也有人云,得青河图者得天下。”

    “得天下?”苏念闻言勾起嘴角,眸中笑意盈盈,“不错。”

    她该不会是想……裴子墨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惊人的想法,黑眸情绪不明。“你要知道这不是件好事。”

    “好事么?天下坏事多了去了。”苏念很久没有这种斗志昂扬的感觉了,“我娘的死,跟这幅画没关系?”

    傲然如裴子墨竟然也有了犹豫的时候,思量半刻,薄唇轻启。“有。”

    “苏丞相知道苏夫人家族世代守护这幅画的第二日,苏夫人就暴毙了。”

    裴子墨话一落,苏念便轻笑起来。“如此这般,他苏兆成想要的我偏偏不让他得到,还要让他眼睁睁看着那东西落入他人手。”停顿一下,苏念声音便有些脆弱情绪,“你们男子能做的事为何女子就不行,男子能有的想法为何我不行。”

    裴子墨那颗心被苏念震撼了,他从未见过女子也能这般壮志凌云要行男儿志。

    方才脑子里一闪而过的那个想法只是他的猜测,没有想到苏念竟真有这想法,难道是为苏夫人报仇?

    “苏念。”

    苏念觉着今日情绪波动太厉害,自己都不怎么习惯,裴子墨这么一叫她倒是平静了些许。“嗯?”

    “一统天下,又有何用?”当苏念想借青河图统天下的想法闪过时,裴子墨真震撼到了,他从来没想过女子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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