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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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艺术-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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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见,童年一首动人心弦的曲子也会在人幼小的心灵打下深深的烙印,所以,音乐是一种潜移默化的美育教育,在不知不觉中,使人感情丰富,教人善良,让人自觉地去追求美好高尚的境界。而一个没有音乐的童年,就如同一个没有鲜花的山冈,会令人遗憾。    
    关于音乐对人的生理和心理的影响,我国古代早有记载。《史记?乐书》写到:“故音乐者,所以动荡血脉,通流精神而和正心也”。荀子在《乐论》里清楚而准确地阐述了音乐与人的思想感情密不可分的关系:“故乐行而志清,礼修而行成,耳目聪明,血气和平,移风易俗,天下皆宁,美善相乐。”荀子本人的音乐造诣颇深,他的《成相》歌是公元前3世纪流传至今的经典之作,也是中华民族文化宝库中的瑰宝,他认为音乐能深刻地影响人的思想感情:“夫声乐之入人也深,其化人也迷”。《乐记?师乙篇》还具体地谈到不同音乐对人有不同影响:“明乎商之音者,临事而屡断。明乎齐之音者,见利而让。临事而屡断,勇也。见利而让,义也。有勇有义,非歌孰能保此?”对音乐的重要作用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既然音乐对人的生理和心理能产生这么大的作用,那么利用音乐来治疗或辅助治疗一些疾病也就顺理成章了。    
    早在两千多年前,古埃及的巫师就利用祈祷和吟唱来减轻孕妇分娩的痛苦,而且行之有效,被称为是“灵魂的医生”。《圣经》中的《旧约全书》记载了为索罗王治病的医生大卫同时也是一位音乐家,他为索罗王演奏竖琴,使其情绪得以安宁、稳定。18世纪的西班牙国王菲利普得了急性抑郁症,发里尼用歌声改变他的心情,振作他的精神,使他健康状况得以改善,能够正常地工作和生活。


《穿越艺术》 漫话音乐音乐滋润人生(2)

    我国有关音乐治疗疾病方面的记载也是很早的,在春秋战国时期《左传?昭公元年医和汉乐》中就谈到音乐对身心健全的影响:“……于是有烦于淫声,慆堙心耳,及忘和平,君子勿听也。至于烦,乃舍也易,天以生疾。君子近琴瑟,以仪节也,非以慆心也……”我国古代医学认为,五声音阶与人体五脏相关联:宫属土,通于脾;商属金,通于肺;角属木,通于肝;徵属火,通于心;羽属水,通于肾。五声音阶不但与五脏相关,还与构成万物的五行相联系,这不禁让人慨叹先祖的联想。在音乐治疗疾病的实例方面,历代也有很多文献记载:如元代的名医张子和在治疗情绪低落、颓废、不自信时,请艺人来唱歌伴舞,调节患者的神经;在针灸时,也请一些艺人边演奏边唱歌转移其注意力。有书称毛泽乐晚年做眼睛白内障手术时,要求为其播放岳飞的《满江红》乐曲,以此减轻伤痛。    
    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欧美及日本等国家不断探索和研究音乐与人生理和心理的关系,认为音乐对人的心律、血压、肌肉等方面有一定影响,对调节精神的作用尤为巨大。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由于战争残酷,环境恶劣,很多人都患有不同程度的精神疾病,当时广泛采用了音乐疗法,来医治那些远离亲人,饱受战乱之苦的人们的心灵创伤,想不到取得了显著效果,后来被迅速地推广到其他各国。有些音乐学院还设置了音乐治疗专业,由专业音乐治疗师与医生合作,配合常规的医疗法为病人治病。我国的音乐疗法虽起步晚,但发展很快,尤其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后,据不完全统计有数千家医疗单位建立了心理音乐治疗室。在一些医院中,专家还开展了“体感音乐疗法”的研究,病人躺在装有震动装置的床或沙发上,在听音乐的同时感受震动,这对一些倍感身心疲惫的病人疗效很好。    
    所以说,平时多听音乐对身体很有益处,如果身体力行地参与,效果会更好。演奏、唱歌对人可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我特别赞成老年人参加合唱队。现在形式多样的老年合唱团如雨后春笋般地蓬勃兴起,说明很多人已经注意到了音乐的作用并体会到其中的好处。合唱是一门迷人的艺术,尤其是多声部的混声合唱,更是妙不可言。在乐队里由乐器演奏出和声固然动听,但由富有磁性的人声所构成的丰厚而饱满的和声就更加非同寻常,常常给人的心灵带来无可抗拒的感动和震撼。我当指挥很有体会,指挥乐队当然很是享受,但指挥合唱,尤其是混声无伴奏合唱,那种美妙无与伦比。那是一座由人们的肺腑之声构筑起的音乐圣殿,不用说唱大师们的声乐套曲,就是几首短小的歌曲也能令人陶醉不已。比如舒曼(18101856)的《梦幻》是大家特别熟悉的一首曲子,我从小就弹过这首曲子,但当我第一次指挥由它改编的无伴奏混声合唱时,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全新感受,多声部的交错穿插,长音上丰富饱满、浑然融为一体的和声,把人带进一个虚幻、缥缈的世界:疑是海外有仙山,山在虚无缥缈间。还有很多无伴奏混声合唱,比如《牧歌》、《在银色的月光下》、《半个月亮爬上来》等,都是那样富有魅力,情景交融,人们或是来到“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广袤草原,或是在宁静而美好的月夜和恋人相会。人声仿佛是一个巨大的管风琴在演奏,那因为注入了人丰富的情感而发出的声音,使它的和谐泛着一层光泽,我想每一位歌者都会与我一样,将参与到其中视为一种莫大的享受。    
    除了和谐之美,歌唱本身也有益于健康,合理地运用气息会不断地增加肺活量,吐故纳新,是一种很好的运动。就像倾诉和哭泣一样,放声地歌唱也是一种在释放情感、情绪的过程中解脱自我的过程,而且是一种积极的宣泄,一切烦恼随着歌声烟消云散,换来的是心理上的放松。同时由于合唱很多是需要背谱的,有些曲子还要用外文或方言来演唱,无形中会学到很多知识、锻炼记忆力,并且提高对细微差别的敏感程度,控制音准、音色及强弱变化,加强与周围其他人声音的配合,使人的身心全方位地得到锻炼。    
    记得八十年代初我在美国东部弗吉尼亚时,经常在一个城镇教堂里看到一些中老年人聚在一起精心地排练弥撒,这是一群退休的中产阶级,他们以这种方式打发时光,那种认真和虔诚令人感动。我有意趁休息时与他们聊天,得知他们每周排练两次,常在周末和节假日演出,有些人还曾参加过在佐治亚洲首府亚特兰大举办的贝多芬的《欢乐颂》的演出。他们骄傲地告诉我,指挥是鼎鼎大名的罗伯特?肖。谈起这些光荣的往事,他们饱经沧桑的脸上泛起青春的光泽,骄傲、自豪和幸福溢于言表。    
    无独有偶。2000年冬天,我在澳大利亚的悉尼访问,一次与朋友相约去吃饭,到餐馆后从附近的房子里远远地传来一阵若隐若现的歌声,循声寻去,原来这是一所土著人的教堂。二三十个棕色皮肤的土著人的后裔正在专心排练。他们的音色沙哑,发音直白,没有一点颤音,但唱法很统一,脸上也都是一种神情,旁若无人,三个声部唱得非常投入。一位老者拿着根长方木块,按照4/4的节拍很响地搞打着另一块木头,像民乐队里的梆子,偶尔还停下来说些什么,练歌的人专心听,也不提问,木头一响又唱起来。按专业水平评价,他们的声音没有光泽,强弱变化也不多,但因为发音方法统一,声音和谐,各声部音准很好,也别有一番味道。当地朋友告诉我,这种民间合唱队有很多,他们白天干很繁重的活计,但晚上一定要放松放松,最好的形式是聚集在一起唱歌,寄托情感,消除疲劳和烦恼。    
    不管从形式还是内容,歌唱都是一种非常健康的休闲方式。它像美化剂,带给我们愉悦和健康,营造和谐的氛围,提高生活的文明程度,促进人际交往。同时音乐是大家共同享有的,无论富裕还是清贫,无论文化高低,无论在城市还是在乡村,歌声面前人人平等。每一个人都可以用歌声抒怀,用歌声励志,用歌声排遣,歌声是岁月留给人生的最好记忆,也是所有人的挚友。在我们每一个人的生命中,从天真的童年、朝气的青年、成熟的中年到矍铄的老年,如果总有深入心灵的音乐来品味、来寄托、来发泄、来陪伴、来怀念,人生的路途一定不会太寂寞。    
    真诚地希望所有的孩子从小沐浴音乐雨露,感受她的关爱,并在其中找到快乐和美好,以淳朴、善良之心境开始自己的人生旅程。也许漫不经心地走过时并没留意,但蓦然回首才发现,原来每一首曾经珍爱的小歌都能唤起对美好时光的回忆,就让不同时期,带着不同的情感、追求、幻想和激情的音乐,陪伴在我们每一个人生驿站,成为见证我们生命历程的一个个里程碑。


《穿越艺术》 漫话音乐从民乐变迁看文化交融(1)

    随着时光的流逝和社会的变迁,岁月的长河会冲淡很多历史的痕迹,面对生活中很多司空见惯的事物,我们已经熟视无睹,不再关心它的出处了,就像我们每天都离不开的盘中蔬菜,比如土豆、西红柿……吃的时候洠в屑父鋈思堑闷鹚堑睦霞以丛谀厦乐蕖T谥泄奈拿鞣⒄菇讨校佑镅缘轿淖郑约敖ソコ晌谢灞Φ那倨迨榛⑹矢韪车龋腔鄣闹谢褡逶谥性蟮厣洗丛炝瞬永玫奈幕5敲窭值谋淝ㄈ春苣腿搜拔丁7垂劢袢盏拿窭衷蚧岱⑾郑姆⒄购艽蟪潭仁艿酵饫次幕跋欤犯菰矗庑┍浠蛐硎谴蠹椅丛氲降摹!   
    提起二胡,人们马上就会想到两位国乐大师,一位是刘天华(1895—1932),另一位是华彦钧(1893—1950)。刘天华是江苏江阴人,从中学起开始学习西洋乐器。1911年,学校停办后,他自学二胡,向民间艺人学习各种民乐,并记录民间音乐,进行民间音乐的创作。“五?四运动”时期,他不但吸取小提琴演奏的长处,将二胡进行了改革,使之从伴奏乐器上升为独奏乐器,而且创作了提高二胡演奏技巧的47首练习曲和10首艺术价值极高的二胡独奏曲,这些乐曲表现了高超的演奏技巧,堪称二胡演奏的传世文献和经典之作,流传至今。华彦钧是江苏无锡人,小名阿炳,4岁丧母,25岁双目失明。以沿街卖唱演奏乐器为生。他的演奏技艺精湛,创造出许多优秀乐曲,但保留下来的作品不多,其中二胡演奏曲仅为三首,这三首二胡曲都颇具代表性,尤其是《二泉映月》更以其凄婉的旋律感人至深,被改编成各种管乐、弦乐甚至钢琴曲,在音乐会上经常演奏。    
    记得在刚工作时,曾与一些搞民乐的同事,对各种民族管弦乐器与西洋乐器进行比较,其中民族管弦乐队利用得最多的拉弦乐器—胡琴,相当于西洋管弦乐队中的提琴,而且也分不同声部。正如西洋管弦乐队中有小提琴、中提琴、大提琴、大贝司一样,民族管弦乐队也按照不同声部把胡琴分成了高胡、二胡、中胡、革胡等,这些乐器在民乐演奏中都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然而这种在群众中普及率很高、在民乐队中应用率很高的重要乐器,并非是中原地区的“本土原创”乐器。从其中的“胡”字,我们可以释义,略知一二。的确,它的前身是早期流行于我国北方奚族地区的奚琴,宋朝时又称之为嵇琴。它的产生年代比起管乐和弹拨乐都晚很多,更比不了打击乐了。胡琴大致出现在唐代,到了宋代才有一些文字记载,陈旸的《乐书》说它“本胡乐也”,而“胡人”正是中原地区对北部游牧民族的统称。沈括在他的《梦溪笔谈》中有诗曰:“马尾胡琴随汉车,曲声由自怨单于,弯弓莫射云中雁,归雁如今不寄书。”可见,以马尾为弓的胡琴在宋朝已大致定型并广泛使用。胡琴以它丰富的表现力赢得了人们的认可和喜爱,并经过一代又一代不断的改进,发展延续至今,一直活跃在音乐的舞台上。    
    再比如,谈到琵琶,人们马上会联想到白居易的《琵琶行》和那些耳熟能详的诗词:“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还有敦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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