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狂妃:太子,别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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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狂妃:太子,别撩!-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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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孩子,肯定是动不了的!

    男人的眼中闪过晦暗不明的光,看向容颜的眼神一变又变,继而沉静下来。

    既然动不了这个肚子,那就动些别的。

    “上夹板吧。”男人轻慢的丢下一句话,“咱先做好准备,才能问话不成?”一双笑眼看着容颜,若不去听他的内容,只凭着这个语气,不知道的还道是老友的一声笑谈,亲昵非常。

    笑面虎。

    容颜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无端的出现这个字眼,笑面之下藏着虎狼之心。

    “你要我说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容颜虚弱的回答。

    男人挑了挑眉,“来这儿的人都这么说。待会儿咱玩个游戏,再看看娘娘还能不能这么肯定了。”

    容颜紧咬着下唇,一言不发的看着他,心中慌乱无比,她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眼前的男人都不会相信她的话。除非除非夜禛那边有什么动静,不然他们可定会把自己屈打成招的。

    恍惚之间,十指已被套上了夹板。只要男子一声令下,两边的衙役就会拉紧抽绳,夹板能生生夹断她的手。

    “娘娘,你还不想那个说些什么么?他们两个可不是我这般会怜香惜玉的人。”男子双手背在身后,围着容颜慢慢的踱走。

    容颜眼睑低垂,纤长的睫毛在灯光下倒映出一道扇形的阴影,轻启朱唇沉声道,贵妃娘娘的寿辰我只不过挑了对实心的镯子,为了以防万一,特意遣了太医随行查验,我必不是害了贵妃之人,你们”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声响。

    “王爷!”眼前的人连并那个蓝衣男子,齐刷刷的朝着门的方向单膝行礼。

    一双白鹿皮靴,出现在容颜的视线之中。

第160章 夜明() 
来人在容颜面前来去了几趟,就走开了。

    “曾凡,有问出什么吗?”略显阴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蓝衣男子低垂着头抱拳答道,“回宗长,德良娣只是一味的辩解,并没有供出任何消息。”

    原来之前的那个蓝衣男子,是宗人府下属的一个侍卫长,名为曾凡。

    接着摇曳的烛火,笼罩在黑暗中的人也显露出他的相貌,容颜定睛一看,心中顿生波澜。这个所谓的宗长不是别人,正是夜禛的远房堂叔,郡王夜明。

    这也就不奇怪,刚踏入牢门之时,所有的衙役都叫他王爷了。

    郡王之位虽皇家血脉比之一般的亲王不如,可满京城都知道,这位明郡王可是有名的知人情懂眼色之人。尽管只是太子的堂叔,可他左右逢源的好本事让他在朝堂之上,帝王面前有着一块一亩三分地。

    再来又因为他是掌管宗人府事宜,虽是些下三滥的牢狱事宜,可也让人轻易地不敢得罪。

    夜明此人,容颜与他虽无交集,可也从夜禛平日里的谈话对他的为人略知一二。此时一见到他的真人,便觉着夜禛所言非假,夜明却是个心中沟壑众多、、惯用心计之人。

    老人常言相由心生。

    开国皇帝夜玄,原本是一方诸侯,后因天下大乱,揭竿而起,征战四方,从而建立庆朝,到今日的皇帝夜照已有四十余年,虽是立国不久,但夜家的血脉向来是个顶个的好。

    一众皇子均品相不凡,智商超人,即便没有都像夜禛这样文武齐全,却均有其才华横溢之处,国朝历史上就未曾出过什么痴傻丑陋之人。

    唯独这明郡王夜明,夜家血亲,却长得普通无比,比之一般人更有着一分狡诈刻薄相。两眉短而淡,一双三角白眼,滴溜溜的眼珠子游离不定,像是在窥探着些什么。鼻子瘦削,鼻梁骨突出且中间起节。

    一看便是内心阴暗,心思深沉之人,且有着强烈的报复心理,如若得罪他,必会加倍讨还,且手段阴狠。

    “砰!”突然一阵巨大的声响打断了容颜的思绪。

    夜明阴沉着脸,一脚踩在曾凡的肩上,恶狠狠的说到,“没有用的东西。”

    之前还狠得你老大我老二的曾凡,这个时候也只能低着头装孙子,就算心里已经恨得骂娘了,面上还是恭顺无比。

    一只手小心的抵着夜明的脚,哀声求饶道,“是属下没用,属下知错了。”曾凡的演技可以说是很不错了,要不是之前就知道他的狠厉之处,完全想不到此刻跪在夜明脚下苦苦哀求的谄媚小人就是他。

    容颜看着他,心中不由得深思,也许这就是他能在宗人府爬到这等高位的原因了——永远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夜明与曾凡也不是第一天相识了,对于这个很有眼色的手下,夜明当然不会过多的责罚,这种微过细故,只是他用来在下属中巩固威信的伎俩罢了。

    “给爷滚犊子!一点用的没有,还得你们爷我自己来!”夜明一脚踹开曾凡,流里流气的迈着八字朝容颜走去。

    一把折扇,故作风流的在胸前不停地摇晃,一双三角眼,看向容颜的时候冒着精光。也不说话,只是绕着绑人的铁架子,不停地转,其间还停留在容颜双手两侧,一边看,一边发出啧啧的称奇声。

    “啧啧你们这群人,这太子的良娣也敢上刑?咱们良娣肚子里可还穿着皇孙呢!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言语几多责怪,语气却散漫的仿佛街市上调戏良家妇女的浪荡子。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容颜对于这种人向来是不给什么好脸色的,泡吧或者逛街时如果碰到这种二流子,一巴掌是逃不了的,不给你一脚踹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好么。

    这种显然搭讪式的问话,容颜只是冷脸朝地,一语不发。

    夜明等了许久不见有任何回应,瞳孔一缩,三角眼眯成了一道狭长的缝,转身踹向身后的一个衙役,“他娘的,老子说话没听见啊!”

    衙役在地上滚了一圈,吃痛的捂紧胸口,单膝跪地不敢多说一句。

    “我呸你个哑巴坯子,下次再敢不回爷的话,我就割了你那碍事的东西,看你以后拿什么出声!”

    这话显然不是朝着那群衙役说的,容颜心里一清二楚,夜明的恼羞成怒不能不理,也就索性开口了,“王爷,我”

    “喊什么王爷啊!我好歹殿下的堂叔,你随他喊我一声叔父就行了。”夜明慈眉善目的打断了容颜的话,尽管他的相貌并没有他心中所想的那么慈善,语气倒是和蔼的很。

    容颜心中嗤之以鼻,表面上却从善如流的应声道,“叔父。”

    “哎!你说你说。”夜明笑眯眯的回道,一如容颜十分亲昵的长辈一般,眼角却流出几分奸猊之意。

    时刻注意夜明动向的容颜正好瞥见了,眉头一蹙,脸上染上几分沉重之色。

    “叔父,我是被冤枉的。”容颜冷静的抬头,对着夜明又再次说了一遍,“当日贵妃娘娘诞辰,我只选了一对赤金实心镯子,唯恐娘娘对我有什么偏见,还特地遣了太医随行,当场查验过才赠予娘娘。如今娘娘不幸流产,必是他人所为,与我无关。”

    夜明看着容颜只是微笑,却不对她的话做热河评价。

    容颜眸色一深,仿佛知道了些什么,继续说道,“叔父,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不如你先放我出来,我会找到害了贵妃娘娘的凶手,还我自身一个清白。”

    此话一出,不要说夜明,即便是他身后低眉顺眼的曾凡都变了脸色。

    容颜这番话,可谓是大胆又冷静,条理清晰,言辞得理有据,说实话可信度很高,寻常人便也就信了她,能这样保证自己定能拿到凶手,以正清白,若说是没有冤情,也是不太可能的了。

    夜明的心中弯弯绕绕的早就打好了自己的算盘。要说这看人下跌的本事,庆朝上下他认第二,没人敢说第一。近两年,圣上对太子的针对之意,他早就看的一清二楚。而这回林贵妃一事,圣上早就把他招到堂前问过话,特属意他要秉公办理,不留私情。

第161章 蛊() 
这夜明是什么人啊,揣摩圣意看的不要太准了。莫不是凭着这份眼力,何能做到现在这等高位之上。

    “侄媳妇啊!不是叔父不相信你,可你这空口无凭的,叔父怎么能轻易地将你放出去呢?这若是圣上怪罪下来,你叔父我不是就被你牵扯进来了么?”夜明苦着脸假惺惺的说到。

    容颜心中恼怒,却还是强压着怒火冷静的说到,“叔父,你若不信,你可以找那日查验的太医,他们可以为其作证。”

    此话的确不假,若太医提供证词,便可以证明她的清白。可身在牢狱的容颜却万万没有想到,宫中消息一传出,那太医因害怕祸事会牵连到他,连夜带着家人离开了京城,后禁军奉命前去捉人,便无迹可寻了。

    太医失踪一事上报之后,皇帝怀疑她与太医相互勾连,更是对她是凶手一事深信不疑,可以说,太医失踪一事是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等到夜明将此事一一道来,容颜心里简直死的心都有了。

    这胆小怕事的太医,不但害了自己还牵累了她临近产期还困与牢狱之中,想到孩子,容颜的心就一阵阵的缩起。

    这现代都有产妇因生产而不幸去世,更何况是古代呢?如果她到了孩子出生那天还没有出去,不是要在这简陋的牢房中自行生产?!

    容颜转头注视着眼前黑魆魆的房间,墙角堆砌的烂稻草发出的潮湿腐臭味,混杂着老鼠和不知名小动物的排泄味,她难道要在这种地方生孩子?容颜的眼睛黑的像墨一样,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悄悄的闪着光。

    “侄媳妇,咱们明人也不说暗话了。你做了些什么,就老实的跟叔父说,叔父帮你想办法。”

    要说这夜明打的真是一副好牌,这温情的场景,慈祥而无奈的眼神,配上音乐分分钟是一部情感大片啊。

    眼看着容颜没有丝毫的反应,夜明低头沉思片刻,又生出一计。

    突然,容颜疑惑的看见夜明招了招手让身后的衙役全部都退了出去,房间中只剩下他们二人。

    夜明转头四处张望,遂轻声上前,沉声道,“侄媳妇,事到如今,叔父也没有办法救你了,你这样,叔父跟你说,不弱你先认下这个罪名,到时候我自会与殿下一同到圣上那里帮你求情。”

    容颜挑着眉看他,嘴角含笑一言不发。

    “你看你都快要临产了,先过了这关把皇孙生下来,到时候咱们再想办法洗脱冤屈”

    惺惺作态之样,真是假的要死,容颜心中嗤笑,出言打断了他的表演,语气森然隐约带着夜禛平日里的漠然和冷厉,“叔父,你不若是把我当小孩子吧?”

    容颜前世加今生,这数十年不是白过的的,夜明这种作态职场里不要太多好么?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把戏。温水煮青蛙,循序渐进不就想让她招供么!

    “什什么?”夜明愕然。

    若不是容颜此刻正绑在铁架之上,单看她的表情,悠然的仿佛在后花园赏景一般,“平日里你就与夜禛不甚相熟,有时还会故意使绊子弄些小动静,怎的?这一到殿下危难之刻,你反倒好心了。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么?”

    容颜心中已有了主意,怼起夜明来就不留丝毫情面了。

    破罐子破摔了么?

    空气中凝结着紧张的氧气,使人心里压抑沉闷,摇晃的烛火明明灭灭,在夜明的脸上渲出黑夜的阴影。

    “呵呵”像是什么从喉咙里滚落出来的声音,一双眼睛发出狼一样的贪婪和阴狠,“敬酒不吃吃罚酒!”

    “侄媳妇,既然你不喜欢长辈对你的谆谆教诲,那就只好你自己到这世上走一遭,体会体会什么叫民间疾苦了!”夜明朝着容颜露出一道凶狠的眼神,继而张嘴准备叫来门外的衙役。

    突然,窗外冲进一道疾风,瞬间将屋内的烛火灭的一干二净,转眼间,红色的火光被冰冷的月色吞噬而尽。

    “宗主?出了什么事?”门外是曾凡的高声呼叫。

    风声呼喝而过,寂静的黑暗中传来一个声音,“风吹灭了蜡烛,在外守着不要进来。”声音像是铁器摩擦发出的,咯吱咯吱,尖利非常。

    曾凡高竖起耳朵,努力想要辨清声音,却又发觉这个声音确实是夜明的声音无疑,晃了晃脑袋,息了心思。

    声音过后,房间内只余下满屋抹不尽的黑暗和压抑的闭塞。

    如果有第三个人,必定会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吓。

    屋内充斥着一股药草的味道,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随着一道绿光的浮动,味道逐渐浓郁,血腥味新鲜的仿佛此刻尸骸遍地。

    一双眼睛在月色中发出星辰一般的耀眼的光,清丽的容颜虽粘有黑色的污迹却莹莹闪光,朱唇轻启,神秘的咒语低低的在屋子中回环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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