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狂妃:太子,别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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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狂妃:太子,别撩!-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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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颜留神一看,原来她是对着王骊使眼色,目光扫过面前的茶杯,又转向太子那边。

    王骊会意,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而后便又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接过侍女刚刚送来的茶壶,款款走到了太子跟前。

    “太子说了半日,定渴了吧。”王骊的声音轻柔婉转,面色含羞,眼睛温然扫过太子,情意绵绵,那眼神几乎要滴出蜜来。“这是母亲娘家新送来的南岳云雾茶。最是清馨怡人的,太子尝尝。”

    说着,王骊缓缓为太子倒了一杯,茶烟袅袅婷婷,香气四溢。她双手端起茶杯递到太子眼前,太子面无表情地接过来喝了一口,微笑点头道:“果然好茶。”又转向王骊淡淡道:“你且入座,叫下人们伺候就是了。”

    王骊忙道:“能够伺候太子殿下,是臣女的荣幸。”

    “是呢,”王骊的母亲王夫人忙道,“骊儿自小便勤劳孝顺,做事又妥帖周全”这话明摆着是想让王骊在太子跟前显好儿,只是做的也太露骨了些。太子早已听王猛提过,是想让王骊年后待选,嫁入东宫的。此时见她们母女一力表现,心中无奈。碍于王猛的面子也不好说什么,只愈发笑的敷衍疏离。

    太子一转头见容颜正觑着自己,眼神中满是狡黠,又隐隐藏了几分半真半假的醋意,便笑了笑,说道:“颜儿这般看着本宫,可是也想讨这姑娘一口茶吃?”

    太子于众人面前唤她“颜儿”而非“容才人”,容颜倒觉得隐约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低头默默,半晌才说:“太子爷惯会取笑嫔妾。嫔妾可不敢僭越,更不敢劳动三小姐玉手。”

    容颜跟太子一言一语打趣着,厅中执着茶壶的王骊却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原本是借着倒茶的机会跟太子套套近乎,可是这个容才人又半路杀了出来。难道自己真的要过去为她倒茶么?哼,凭什么,日后一样是东宫的人,谁的位分高还不一定呢。

    王夫人看得出容颜在太子心中的地位,见女儿迟疑,面带不郁,生怕她一时失了分寸,惹怒太子,便忙说道:“骊儿,快给容才人也尝一尝。只盼太子跟才人不嫌弃便罢了。”

    容颜玩味地看着王骊,一言不发,只淡淡地笑着。

    王骊心中大是不服,可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也不敢甩脸子,只得神情阴沉地走到容颜跟前,也为她倒了一杯,却是重重地搁在她面前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容颜不以为忤,意味深长地笑道:“将门之女,果然与别家女子不同,自带英气。三小姐倒一杯茶也能做出饮酒的气势,果真是豪爽大气,不辱门楣。”

    容颜一席话说得婉转而辛辣,在座诸人一时怔住,王猛跟夫人的脸色便有些不大好看。夫人悄悄看了太子一眼,见他神色如常似乎并未生气,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又低声隐含责备地向王骊道:“骊儿,快回去坐好吧。”

    王骊斜了容颜一眼,自入座不提。容颜心中暗自好笑,也不理会。当日在东宫中时,何等冷眼冷遇不曾受过?王骊这样未经世事的闺阁女子,在容颜心中还翻不起什么惊涛骇浪来。

    一时席散,诸人各自回房。

    太子携了容颜的手缓缓走在月色下,花影缭乱,晚风微凉,将心中烦味亦吹散许多。容颜一言不发,只慢慢跟了太子走着,还在回想方才席间王骊的事。

    “怎么了你,也不说话?”太子发觉容颜出神,便问道。

    “没什么,”容颜回过神来,看着太子清亮的眸子,说道,“这位三小姐,怕是对太子芳心暗许了呢。”

    “什么芳心暗许,”太子笑道,“舅舅一早跟我说了,王骊年后待选,有意让她嫁入东宫。”

    “哦。”容颜听了这话,恍然大悟。难怪她们母女二人想方设法地想要引起太子注意,原来是为了年后大选的事。也难道王骊恨不得乌眼鸡似的生吞了自己,日后她若入了东宫,只怕比这厉害十倍的样子都有呢。

    容颜想起东宫诸妃敌对自己的样子,不由暗自叹息。这几个月来跟着太子在外奔波,虽然苦了点累了点,却是自由舒心的,不必去应对那么多后宫纷争。只是她终究是要回去的,回到那个金笼里,活着与人争食的日子。

    这段时间来,她已习惯了独自陪伴太子。一想到回宫后太子便不再属于自己一个人,心下便微微酸楚起来。年后大选,只怕东宫中又要多上几位新人了。

    太子见容颜情绪低落,以为是她在意王骊入宫的事情,心中却莫名有点高兴起来,拉着容颜的手,看着她笑道:“怎么,你吃醋了?”

    容颜蓦然脸红起来,她低下头噘嘴道:“谁吃醋了。嫔妾该恭喜太子,又要得佳人了。”

    “哦?我的颜儿这么大度?”太子故意逗她道,“嗯那我就放心了。”

    容颜一听也顾不上别的,忙抬头问道:“你真的要让王骊嫁进东宫?”话音未落,容颜猛地意识到自己失态,不由愈发飞红了脸颊。

    太子将容颜轻轻拥入怀中,望着天边月色,低声说道:“你放心。即便新人入宫,我也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第106章 为夫人看病() 
容颜靠在太子怀里,微合双眼。脸颊贴在他光滑微凉的锦衣领口处,熟悉的龙涎香味道幽微入鼻。她沉默着不说话,只静静听着太子坚实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两下,三下

    她的一颗心也渐次安稳下来。

    太子拥着她的手臂更紧了几分,容颜也不自觉地环住了太子的脖颈,二人便贴的更近了些。她合眼感受着太子温热轻微的鼻息,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然与暖意,薄雾般笼罩了整个灵魂。

    不论以后的日子如何艰辛难行。在这世上,有此相拥,有此安然温暖的时刻。那些坎坷曲折,风刀霜剑,便都不足为惧了。

    太子与容颜二人在这夜色沉沉中相拥久立,却没有发觉,不远处的紫藤架后,有一双清媚的眼睛满是怨恨嫉妒,正冷冷地盯着他们。

    王骊隐在花架后面恨恨看着被太子紧拥的容颜,目光如火,像是要把她烧为灰烬一般。

    太子的淡漠,容颜的得宠,无一不像一把利刃,一刀又一刀地割在王骊的心上。她紧咬下唇,将无尽的妒火死死咽下。凤仙花染就的纤巧指尖深深嵌进手心,骨节分明,挣得雪白。

    “容颜。”王骊一字一顿轻声说着,“你别得意太久。”说罢拂袖而去,自己气呼呼的回房睡去了。

    次日清晨,容颜刚梳洗完毕,便听底下小丫头们议论纷纷,说王夫人病倒了。

    容颜刚要细问,回身却见太子阔步走了进来。

    “听说王夫人病了?”容颜问道。

    太子点点头,说道:“军中太医上山采药去了。王夫人病势不轻,颜儿,你便给她看看吧。”容颜闻言颔首应允,即可拿起药箱,跟随太子到了王夫人的房中。

    王夫人躺在床上,面色烧的泛红,眉峰紧蹙,双眼微睁着,间或有一两声咳嗽。王骊正坐在她床边,亲自用凉水绞了冷帕子,覆在王夫人额头上,试图帮她退烧。

    “昨儿还好好的,怎么今日便病的这样厉害。定是你们这起子奴才不好生伺候着!”王骊见母亲高烧不退,不免焦急。

    王夫人房中最得力的大丫鬟茯苓忙跪下回道:“三小姐恕罪。夫人昨天晚宴散后回房便道身子不爽,还以为是喝了酒的缘故。谁知半夜里便发起烧来。奴婢只能先熬了姜汤来让夫人服下,却没有见效”

    “我来看看吧。”容颜走进房门,将药箱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说道。

    王骊和几个丫头见太子跟容颜二人来了,忙起身行礼问安,太子摆摆手示意他们都起来。容颜便向王夫人床边走过去。

    王骊一见太子,喜不自胜,笑意顿生。自己离开床沿让容颜为母亲诊治,自己便满面含春地请太子坐了,又忙不迭叫人上茶来,在太子一旁的圆凳上坐了,下意识地理了理鬓发衣裳,含羞带怯的不住偷眼看他。

    太子却只作不觉,一双眼睛都在容颜身上。

    容颜走到王夫人床沿坐了,伸手搭了脉搏细诊,又仔细看了她的舌苔等。王夫人精神不济,额头鼻尖都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意。见容颜为自己诊断,便虚弱地说道:“容才人,多谢”

    容颜微笑,又问道:“夫人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头疼”王夫人无力地抬手揉着太阳穴道,“咽喉也疼,浑身酸懒动弹不得”王夫人说话间又咳嗽了几声,容颜听她喉间似有异物,便示意茯苓端了痰盂来,自己亲自扶了王夫人起身吐痰,也不避忌污秽,探身一瞧,见她吐出的痰粘稠发黄,心下便已确诊。

    “不妨事,夫人不过偶感风寒。”容颜轻声说道,“不是什么大症候,吃个两三副药也就好了。”

    说罢,容颜便起身开了方子递给茯苓,叮嘱道:“即刻按方抓药来煎好,让夫人服下。”茯苓忙接过来,一看,写的是桑枝茅根汤。

    嫩桑枝一两,白茅根一两,霜桑叶五钱,净连翘五钱,苦桔梗三钱,生甘草三钱。

    容颜又道:“夫人若想好的快些,可用些药膳,例如薄菊粥等。”

    “烦请才人告知,这薄菊粥要怎样做呢?”茯苓忙问道。

    “这个简单。取薄荷、菊花、金银花各九钱,桑叶、淡竹叶各六钱,以清水煎沸后,滤出药汁,去渣后加入粳米适量,稍煮即成。每日早晚各喝一次即可。”容颜缓缓说道。

    茯苓细心记下,谢恩后忙抓药去了。

    太子看着容颜淡淡微笑不语,容颜奇怪地问道:“太子笑什么?”

    “本宫笑你自出宫后的日子便是在不断看病中度过,哪里还像本宫的才人,倒千真万确是个医女了。倒该赐你一封号,再不称容才人了,只换做妙医才人吧。”

    容颜被太子逗笑,王骊在一旁见他二人说笑,心中却像是哽了一块石头般生硬疼痛,她的目光冷冷划过容颜如花的面容,恨恨想着,什么妙医才人,我偏要让你颜面扫地!

    王骊几乎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容颜的笑容像刀子一样戳中她的心。她看了看病倒在床上的王夫人,心中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渐渐成型。

    “娘,您再受几天苦,权当帮帮女儿了。”王骊默默的在心里说着。待太子跟容颜离开后,她便叮嘱下人好生照顾王夫人,自己却悄悄地走了出去。

    王夫人喝了两顿药后,高烧渐退,精神也好了很多,当天晚上按照容颜的叮嘱喝了一碗薄菊粥后,又吃了一点清淡的蔬菜,和几口鲜笋火腿。

    王骊见母亲病势稍轻,明白是容颜医术精到,心中却还是大为不服。她走到厨房中,见茯苓正在为母亲熬药,便说道:“茯苓,你且去房中收拾一下碗筷,这药我来看着吧。”

    待支开了茯苓,王骊见四下无人,便从袖中悄悄取出一个纸包,将里面的东西抓了一半进去。又迟疑了一下,最后将所有的东西都放进了药罐子里。随后将那纸包扔进火堆中烧掉。拿起长筷把自己刚刚混进去的药材同其他的药掺和在一起。

    她问过大夫了,这药放进去不会伤害人的性命,只是会让人高烧昏迷,身子虚弱而已。

第107章 药不管用() 
当晚王夫人在茯苓的伺候下服了药睡下,并无不妥。谁知凌晨时分便觉得浑身滚烫起来,骨节酸痛无力,虚汗顿生,呼吸间都觉得鼻腔中一团火热,口干舌燥,头疼欲裂。比先前的症状更严重了好些。

    “茯苓”王夫人原本以为病势反复亦是常事,便想忍一忍,等到天亮再说,却没想到身上越来越难受,很快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一般,越发撑不住,于是只得有气无力地唤着茯苓。

    茯苓向来睡觉警醒,又对王夫人一向尽心,几乎每晚都是守在王夫人寝室的外间睡的。此时听到王夫人声细如蚊的呼唤,声音无力虚弱,便知不好,忙翻身下来点了灯快步走进王夫人房中。

    “夫人,您哪里不舒服吗?”茯苓一面将王夫人房中几盏灯点亮一面问着。待房中亮起来,茯苓往王夫人床上一看,见夫人脸色苍白满头是汗,无力地伏在床沿上,吓了一跳,忙奔过去扶住王夫人,神色惊慌。

    王夫人此时已几乎没有力气,胃里翻涌难受就要吐出来,她伸手指着地上的痰盂,说不出话。茯苓会意,忙将那痰盂端到王夫人身前。

    王夫人再也忍不住,将今晚所用的药膳和喝下的汤药尽数吐了出来,直吐到胃里空空,还在不断干呕着,腹痛如绞,头昏眼花,趴在床沿上动弹不得。

    茯苓见夫人吐尽,便将痰盂放到一边去,用绢子为她擦拭唇角的污渍,又赶紧倒了一杯茶来,伺候王夫人漱口。

    “夫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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