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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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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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妃怎么害羞了?再不出来热水都要凉了,当心寒了身子。”司徒南澈声音轻柔,叮咛着。

    夙锦抿抿唇,想着太子好不容易转变态度,自己还有什么好怕的?再说扭扭捏捏故作娇羞,并不是她夙锦的本性。

    这样想着,夙锦咬咬牙,抓过毛巾就站起了身子,开始为自己擦拭身上的水珠。

    司徒南澈没想到,夙锦真的会起身,都想好她若拒绝自己该如何应对,结果也没有用上。

    只见她自顾自地擦着自己美好的娇躯,司徒南澈也不能干看着,拿起另一个毛巾为夙锦擦后背。

    司徒南澈手上拿着毛巾触碰到夙锦白瓷的后背时,明显感觉到她身体一僵,但随即又缓和下来。

    待擦拭干净,司徒南澈将软棉绣花里衣为夙锦穿上,才为她再披上薄纱长衫,直直垂于地面。

    夙锦一直沉默任太子为她披衣系扣,虽然面色上从容淡定,可是双颊上的红云却还是出卖了她。

    司徒南澈自然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看她这般故作镇静内心却慌乱的模样,不知道为何会让他心情愉悦。

    待穿好衣衫,夙锦素颜示于他前,与平常施了红妆华丽美艳的她相比,此时的夙锦清秀丽人,一袭充满仙气的羽纱长裙,加上她的肌肤胜雪,秋瞳剪水,唇如樱红,整个人在月色下,在昏柔的烛光中,显得格外清雅动人。

    司徒南澈微怔几秒,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不能自控的发紧,他突然大力一揽,将夙锦横抱在怀,朝着紫檀香雕牡丹花的床榻走去。

    夙锦觉得她这若有若无的美人计似乎起了效果,才稳当当地躺床上,就被太子温热的气息扑面,紧接着他那双薄薄不带一丝温度的双唇就压了下来。

    夙锦屏住呼吸,努力让自己紧绷的神经放松,体会着太子的灼情与他身上好闻的龙涎香,慢慢地她将双手环过太子的脖子,惹来他身体的一顿,随后太子呼吸越发沉重,悉数落在夙锦的心口上。

    明明才穿戴好的衣杉眼见着又再次被解下,夙锦感受着心口舒涩的异样,用双手轻轻推了推太子,说道:“太子殿下,臣妾才受了伤。”

    司徒南澈的动作停了下来,极近距离地凝视着夙锦,眼里不再是往常腊月的冬雪,灼热的目光宛如烈焰下的火种一样。

    “是孤一时忘情,竟然忘记爱妃刚刚受惊。”他抚摸过夙锦的额头,问道:“可还疼了?”

    夙锦抿抿嘴,说:“有一点。”

    司徒南澈侧身躺到夙锦身边,扯过棉被将两人盖得严严实实,虽然现在已是春天,可春寒料峭,夜里还是有些渗骨凉意。

    “孤说过今夜只是陪你,孤就要言而有信。”虽然司徒南澈这样说着,可是他却紧紧握住夙锦的手,仿佛还在眷恋刚刚两人的缱绻缠绵。

    夙锦腹诽若不是刚才她小声提醒,指不定现在是怎样的一番景象呢!

    司徒南澈将她搂怀,口中清新的气息扫过夙锦的耳廓,问她:“想什么呢?也不说话?”

    “没,没什么。”夙锦被司徒南澈这样严实地抱着,肌肤能感受他身体递来的温暖,不禁困意来袭,打了哈欠,说:“太子殿下,明日你还要上早朝,不如早些休息吧?”

    司徒南澈将头埋进夙锦的肩窝里,嗅着她身上的玉兰花香,声音闷闷的:“可是孤睡不着,刚刚我们”

    夙锦听他这样一说,脸上不觉地发热,嗔怪着:“登徒子。”

    司徒南澈轻轻一笑,道:“如果孤真是登徒子,爱妃现在还不定是哪般醉生梦死的模样。”话毕,他还像个登徒子一样,抬手勾了勾夙锦的下巴。

    夙锦将他的手打开,说:“臣妾困了,不理太子殿下了。”

    她佯装生气,准备翻身闭眼睡觉,却被太子搂得更紧了,力道之大让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爱妃从今天起,便只能是孤的女人,否则”

    前面半句话,夙锦还以为太子又在说一些令她起鸡皮疙瘩的话,可是到了最后一句,她明显听出来太子的语气已经如同天山上的寒雪,冷冽到让她心头一颤。

    面对难以捉摸的太子,夙锦只能以柔克刚,媚眼一撩地看向太子,语气柔得能拧出水来,笑道:“太子殿下真会开玩笑,难道臣妾昨天就不是殿下的人了?自打嫁过来,臣妾还有别的选择?”

    司徒南澈对夙锦的这番话还算满意,终于脸色又转寒为暖,笑着说:“爱妃说的是,不过假如有一天,爱妃可以在孤和四弟两人之间重新选择,爱妃又当如何?”

    夙锦轻柔一笑:“臣妾不会选,因为臣妾从来不做假设,只认真活在当下。”

    “哈哈哈”司徒南澈突然笑了起来,道:“爱妃真是个调皮的。”

    他的眸色光泽闪烁,用手背轻轻摩挲着夙锦白皙的小脸蛋。

    夙锦敛眉垂眼,说:“太子殿下不相信臣妾?”

    “春荷已经被孤关了起来,孤刚刚从她的口中得知了一切。”司徒南澈一副‘别以为我不知道’的笃定神色瞧着夙锦。

    夙锦心下惊慌,虽然她强自装作镇定自若,可是她水莹莹的美眸却有着难以掩饰的无措。

    “爱妃别怕,孤没有怪你的意思。”司徒南澈虽然语气甚是温柔,可是在夙锦听起来更像是涂了蜜的冷剑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将她刺中。

    “太子殿下,你究竟想说什么?”夙锦突然明白过来今夜太子如此大费周章为她上演一出美男计究竟是何为。

    “孤,只是想让爱妃替孤办一件事情。”司徒南澈动作轻柔地为夙锦梳理她耳畔边的发丝。

    夙锦却觉得太子简直像一只老狐狸般奸诈,先是对她猛灌一杯迷魂酒,再循序渐进地让她明白,如今要怎样选择才是对的。

    最后才将底牌揭露,让她别无选择,而如果开始对她就是直接威胁,只会让夙锦对太子防备记恨。

    而如今他们这样共榻而眠,夙锦岂会不明白,太子是在暗示她,往后的关系进展。

    夙锦越来越觉得,她只能抱着太子的大腿一路走到黑,她现在是上了贼船下不来了。

第18章 这件事只有爱妃能做到。() 
“不知太子殿下是何事情,非要臣妾去做?”夙锦神色如常般轻笑着,可是动作却微妙地与太子拉开了一点距离。

    司徒南澈看在眼中,却仍旧留有柔色,微笑着握过夙锦的手说:“这件事情除了爱妃能够做到,再无其他人可以升任。”

    夙锦越发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微微垂眸作失落样:“太子殿下好精明,什么都瞒不过,如今臣妾是不是如果拒绝接受此事,就会招来祸端?”

    “你瞧你,怎么生气了?”司徒南澈轻抚着夙锦的脸颊,道:“春荷什么都招了,孤自然知道爱妃早就有弃暗投明之心。”

    先不说太子是用何方法让春荷招认,至少洗清了她的嫌疑,要不然她身边留着潇王的影卫,还口口声声说要投靠太子,只怕太子打死都不会再相信她了。

    也许就不会是如今两人同榻而卧的情景了。

    夙锦突然心里一阵发寒,只觉后怕,感觉自己简直身处在前有虎后有狼的境地。

    “爱妃怎么手里都是汗?”司徒南澈将夙锦细嫩的手掌摊开,用自己的衣袖为她擦拭汗泽,动作轻熟的好像是她多年体贴的夫君,可惜他的夫君不禁体贴而且充满算计与谋略,更是将来一代君王,所谓伴君如伴虎。

    “不过是太子殿下的手很暖和,将臣妾的手都捂热了呢!”夙锦不管心里怎么不安与慌乱,她娇媚的面容永远都是一派淡然从容。

    “爱妃的手总是容易发凉,孤以后尝尝给爱妃暖手,可好?”司徒南澈含情脉脉,夙锦看来只觉阵阵发寒。

    她轻笑表示欣喜,却提醒着:“太子殿下是不是跑题了?还没有回答臣妾的问题呢!”

    司徒南澈浅浅地扬起嘴角,说:“其实这事情不难,只要爱妃继续和潇王保持联络,不要和闹僵,他有什么动静你便向孤回报即可。”

    这是要上演一出谍中谍,无间道的戏码吗?作为本来身份就不简单的太子妃,如今居然成了反卧底?

    夙锦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浑身充满了无力感。

    “爱妃,可是不愿?”司徒南澈在软榻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为夙锦扯了扯有些掉落的锦被,虽然他这一动作充满了温柔,可是见夙锦迟迟不作回应,太子的双眼却渐渐凝上了寒气。

    夙锦知道自己肯本没得选择,转念一想这也是向太子证明自己忠心的好机会,虽然她曾经在电视和里都看过身为卧底的人最后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夙锦轻轻闭上眼,决定走一步看一步,于是道:“太子殿下要臣妾去做,臣妾岂能拒绝?”

    “不,”司徒南澈神色阴晴不定道:“你可以拒绝。”

    “臣妾愿意做。”夙锦这次双眸里满是决绝不容易质疑的光泽。

    司徒南澈终是满意地笑了,手臂突然搂过夙锦,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语气轻柔地说:“别怕,孤说过,孤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

    夙锦嗅着太子怀里清淡的龙涎香,轻轻闭上了眼睛,她只希望最后太子真的是相信自己,给自己一条生路。

    次日清晨,太子便早早起身上早朝,夙锦本也应该近身伺候更衣的,可是她本来就有赖床的习惯,昨夜又睡得晚,如今天刚擦亮就要起床,对她来说比死都还要难受。

    司徒南澈见她在床榻上磨蹭半天,终于笑了笑道:“爱妃继续睡吧!昨夜也是睡太晚了,孤叫贵福伺候就行。”

    夙锦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如释重负地又一头栽在自己暖暖的被窝里,对着太子道:“谢殿下体谅。”

    司徒南澈轻轻一笑,俯身在她额上一吻,才离开让贵福伺候。

    这让房间内正打热水,备早饭的妙柔和几个丫鬟看在眼里,都一副半羞半偷笑的模样。

    夙锦知道她们一定都误会了昨夜之事,不过这也无所谓,反正她是堂堂正正的太子妃,那种事是早晚都会发生的,可是为何心里这般想着,还是会脸颊发热。

    该不会她真的对太子产生情愫?不,这可不行,太子那样腹黑的人,她才不要喜欢呢!就怕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太可怕了!

    夙锦裹在锦被里,面朝墙壁,不断地在心里告诫自己,结果想着想着迷糊糊地又睡着了。

    司徒南澈洗漱更衣完毕,临走前想回头看看夙锦,见她已经沉沉睡去,眼中闪过一丝光泽,便放轻脚步离开。

    等夙锦醒来的时候,都已是日上三竿了,她伸了个懒腰,觉得自己睡得好饱,在床边照看的妙柔,见夙锦一点都不着急,才提醒道:“小姐,平时太子殿下几乎不来咱们院子,你想睡到何时都可以,可是如今小姐你与太子殿下已经”妙柔脸上一抹粉红,说:“太子殿下刚刚来传小姐一同用午膳,可是小姐还睡着,奴婢都不知道怎么回复了。”

    夙锦从床榻上坐起来,神情散漫,说:“太子殿下可还在等?”

    “等什么啊,都过了午饭的点了。”妙柔心里急啊,自家小姐怎么就一点都不在意呢?也不知道太子殿下知道自家小姐贪睡,会不会不喜。

    夙锦虽然也不想如此,可是她实在受不了早起,这大概是她最大的软肋了。

    没过多久,太子身边的贵福前来,只身立在房门口道:“太子妃可起了?太子殿下命奴才送午膳过来,怕太子妃还没吃饭饿坏了肚子就不好了。”

    夙锦朝着妙柔递了个眼色,妙柔会意地出去接过了贵福手里的食盒。

    贵福又从袖口里掏出一封信给妙柔,冲着里屋说道:“太子殿下让奴才交给太子妃的。”

    “替本宫谢过殿下,你下去吧。”夙锦声音肃然。

    贵福应了一声便离开。

    妙柔把信递给夙锦,转身将食盒放在桌子上,打开一看都是些美味佳肴,还在冒着热腾腾的香气。

    “太子殿下待小姐可真是好。”妙柔算是明白,她之前的担心都是瞎操心,手不停地将菜肴端上了桌。

    夙锦却没空理睬美食,迫不及待地将信拆开,上面居然写着潇王明日游玩的时间地点。

    看来这次太子殿下是要她前去赴会了。

第19章 是赴会,还是送死?() 
夙锦明白,太子的意思是想她借此机会与潇王和好如初,从而在潇王那里打探他下一步计划。

    可是夙锦想起以前潇王欲对自己亲近的举动,若她这次重返而去,太子就不怕潇王会对她做些什么?还是太子他并不在意?

    她放下手中的信,用额头揉了揉太阳穴,算了,多想无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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