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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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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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夙锦瞧见太子他的眸子深沉不见底,一丝光亮也无,表情也似乎有些严厉,她不知道他为何这般,却明白他沉淡的性子,一时间不敢多语,只静静地等他开口。

    “爱妃,你究竟是什么人?”如今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司徒南澈开门见山地说。

    “什么什么人?”夙锦被问得有些迷糊了,本来睡着了这么久脑子就转得慢。

    “孤差点以为要失去爱妃了,可爱妃却起死回生,叫孤好不喜出望外。”

    太子的话让夙锦有些不明地看向他,什么叫起死回生?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昏迷了而已。

    “孤亲眼见到爱妃的心口处,闪烁红光,之后你冰凉的身体回升,骤停的心跳也再次跳跃。”司徒南澈的眸子越来越寒,他道:“寻常人怎么会死而复生?孤想知道,爱妃你,究竟是什么人。”

第89章 如何解释() 
夙锦被太子这样一问,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疑惑道:“太子殿下是什么意思?难道刚才臣妾已经死了?”

    司徒南澈见她懵懂不知的样子,也不知道夙锦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给他看,他坐到夙锦身边,细瞧着她与往日也没什么不同,这么久的相处,更没觉得她哪里有什么异常。

    难道是自己看花眼了?司徒南澈回忆起当日的画面,断断续续也有些模糊,眉宇凝锁着。

    夙锦不过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太子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个妖怪一样,这让她心里有些发虚,难道还要告诉他,自己是穿越之人?只怕太子更难接受,再将自己当成怪物给浸猪笼了。

    这事情说什么也不能告诉太子,至于什么起死回生,她哪里知道,于是问着:“太子殿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否可与臣妾说说?”

    司徒南澈见夙锦似乎真的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当时也只有他一人在场见到夙锦心口的那抹红光,可能是一夜未睡好,产生幻觉也不一定。

    何况天师早就说过,夙锦乃真凰之命,有上天庇佑,命厚福高,不会容易遇上凶险,只怕遇上了也会化险为夷。

    天师更有说过,无论谁娶到夙锦,都会成为下一任帝王,这也许就是夙锦的不同之处。

    如此一想,司徒南澈似乎将心疑解开,只道与夙锦温和地笑着说:“也没什么事,只是孤觉得爱妃这次能够难打不死,定是上天庇佑,孤万分欣慰。”

    瞧着太子那脸色从寒冬腊月渐渐暖回如初春的融雪,这变化也未免快了,可夙锦终究不明到底发生过什么,也不敢多问,怕平添是非,就点点头应下了。

    她忽然抓过太子的手说道:“臣妾以为再也见不到殿下了。”夙锦一双水眸含情脉脉,想要融化了司徒南澈常年融雪的心。

    司徒南澈想起当时夙锦奄奄一息,对他所言之事,忽然记起她口中所说,不再是原来的夙锦,有些不解地问起。

    “该如何说呢?”夙锦微微敛着笑,说:“以前的夙锦太傻太笨,还总是任人欺负,如今夙锦已经改变,对于过去的种种已经都放下了,太子殿下也可以视夙锦为新生的夙锦。”

    她目光如水,非常认真地说:“殿下,臣妾当日中箭,心知自己会死,想着将心里话告诉给殿下,希望就算臣妾当真不能陪伴殿下,也要殿下明白,臣妾的一番心意。”

    司徒南澈目色渐渐柔和下来,沉吟片刻,将夙锦揽怀道:“从前爱妃一定受了很多委屈,所以才容易被有目的之人欺骗,现在孤护着爱妃,保护爱妃周全,往后爱妃不要再胡思乱想,孤是信得爱妃。”

    夙锦靠在太子殿下的怀里,暖暖地温热感带着他身上的龙涎香传来,让她觉得无比心安。

    日子如白驹过隙,院子里的繁华茂叶都已经枯萎得不记原来模样,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在风中萧瑟,显得格外肃冷。

    夙锦的身子也在越来越寒冷的气候里,彻底好起来,养病的这些日子,太子对她关爱有加,无论多么忙碌也要抽空过来瞧一瞧她才安心,似乎生怕她再有事似得,总是要多看几眼,才会去忙政事。

    夙锦觉得如今与太子殿下将心结解开,实属不易,能够相濡以沫地一起走下去,比什么都要珍贵。

    可是当她身体已经无大碍,无须再喝补药的时候,妙柔一时高兴,说了句:“小姐这次死而后生,想必一定有大福在后。”

    夙锦一听,想起上次太子对自己的质问,这才恍然似乎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她放下手中的脆枣搁置于三彩绘牡丹的瓷盘里,问道:“妙柔,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妙柔才发觉自己多嘴,原本这事情太子下了严令,不准再提起,当着夙锦的面自然也不能多说,她瞧了瞧院子内,此时丫鬟们都在后院做活,也就放心了下来,为难道:“小姐,这事情太子原本不准多说,可是如今小姐问起,妙柔觉得瞒着小姐,心里过意不去。”

    夙锦朝着妙柔招招手,示意她同自己坐在漆花美人榻上。

    妙柔便听命而坐,小声地在夙锦耳边,将她昏迷那几日的事情告诉了她。

    夙锦这才明白,太子殿下在疑心什么,轻声地在妙柔身边说:“你说太子殿下会怎么想?”

    妙柔撅起小嘴,略思了思道:“奴婢觉得,太子殿下将此事都压了下来,只道小姐当时是硬挺过去的,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想来他还是护着小姐的。”

    “可是护着归护着,太子殿下不想将此事传出去,不过是因为怕事情闹大,让对手拿来做文章,朝政本就复杂,一个不小心就满盘皆输。”夙锦沉思地说。

    “小姐的意思是,太子殿下是怕此传言被坏人借题发挥?所以才压制了下来,并不是就真的相信小姐?”妙柔也是个通透的,一点就懂。

    夙锦又说:“当时我可还有什么异常之处吗?”

    “奴婢当时没在屋里,只是小姐在拔箭之时,奴婢亲眼见御医说小姐已经没了气息和脉搏,可是经过一夜,小姐又恢复了,确实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妙柔将当时的情况原原本本地说道。

    听着听着,夙锦却觉得心惊,要说原主可是妙柔伺候长大的,能有什么特别之处?

    若真有不寻常的地方,就是她这个夙锦是穿越过来的,难道她起死回生也是因为穿越?

    可是夙锦也不是没看过穿越,一般不都是死了就穿越回现代么?哪里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思来想去,夙锦也不明白这是为何,但如今能确定的是,太子殿下一定会将此事记下了,如果他把自己往好里想,也就罢了,如果越想越坏,只怕事情会变得糟糕。

    “哦对了,当时小姐活过来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只有太子殿下陪着小姐呢!”妙柔观察与记忆也是仔细的。

    “只盼着太子殿下别将我当成妖怪才好。”夙锦这般叹息着。

    “爱妃,再说什么?什么妖怪不妖怪的?”

    主仆二人正聊着悄悄话呢,怎知太子就施施然地进了屋。

第90章 太子的疼爱() 
太子殿下的脚步极轻,两主仆都没能听见,夙锦闻声而去,就见到太子殿下已经站在寝室的门口了。

    “殿下怎么今儿个这么早回来了?”夙锦心里噗通一下,可脸色依旧露出美艳的笑姿来。

    妙柔也忙对着太子行礼,太子冲她挥挥手,妙柔就识趣地退下了还不忘将房门关紧。

    “爱妃可是嫌弃孤来得早了?”眼下只有夙锦一人在室,司徒南澈冰镇过的俊脸终于缓缓消融了寒意,眉眼弯弯地笑着说。

    夙锦见太子还同自己打趣,就知道他心情不错,嗔怪着:“怎么会,太子殿下又拿臣妾逗趣,想让臣妾承认对殿下日思夜想,分分钟就盼着殿下来,见不着殿下就寝食难安,臣妾才不说呢!”

    “哈哈。。”这下司徒南澈被夙锦给逗笑出了声,道:“爱妃嘴上这不都承认了么?还说什么?”

    夙锦佯装生气地冲着太子一哼,别过头去不理他,其实她刚才就是故意说给太子听,哄他开心的。

    司徒南澈坐在了夙锦的身边,今日他幽兰色墨袍在身,将环在肩膀的白色狐皮围肩脱下,搂住了夙锦玲珑的娇躯,手掌在她温软的肩臂上摩挲,虽然隔着她藕荷色烟花长袖上杉,可依旧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与细滑。

    “这么冷的天,怎么穿这么少?”司徒南澈不禁凝了凝眉头,责怪道:“爱妃的病刚好,当心着凉才是。”

    夙锦终于将一双水波荡漾的眸子看过来,见到太子关切的神色,他那迷人的黑眸里只倒映着她的影像,心中微悦,轻笑着:“你们个个都怕臣妾着凉,总是让臣妾穿很多,又不肯让臣妾出去走走,这屋子里的暖炉烧得这样旺,臣妾热得快满头大汗了。”

    “哦?是这样?”司徒南澈眉峰微扬,眸里有这冬日午后的暖阳,闪着温热的光芒,说道:“爱妃觉得热,其实并不是因为这暖炉烧得太旺。”

    夙锦依偎在太子殿下的怀里,不明地抬头问他:“那是因为什么?”

    司徒南澈抬起他干净修长的手指,在夙锦的下颚轻轻划了划,一副调戏的模样,又说:“爱妃觉得热,是因为大病痊愈后,还未得机会与孤在芙蓉暖帐,一泄浓情,才会有些上火。”

    “殿下说些什么呢!”夙锦被太子这般直白地调戏,弄得她顿时脸颊绯红,瞬间灵光的脑子变得迟钝,找不到合适的词回他,忽然想起在水云镇的种种,那段时日几乎每夜都得太子的宠幸。

    那些迤逦美好的画面不知怎的就闯进了夙锦的脑海,令她的脸颊越烧越红,红云都蔓延至耳根子。

    司徒南澈注目着夙锦这般神色,就知道她又想入非非,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子,去轻咬啃噬她白净柔软的耳珠,陈陈酥麻传入了夙锦的四肢百骸。

    “殿下光天化日之下就对臣妾这般,依臣妾看是殿下急得上火才是。”夙锦轻轻取笑太子,惊艳的娇容羞涩着却带着一丝嘲味,更添几分风姿。

    司徒南澈一听,在夙锦红润饱满的唇上微微一咬,惹得夙锦轻呼道:“殿下好坏,疼。”

    这声音却是裹了蜜汁一样,甜甜得合着唇齿的芬芳,绕着太子心头涤荡。

    他忽然将夙锦大力地搂怀,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般,薄而温热的唇对着夙锦白皙的颈畔如雨点般滴滴落下。

    铺面而来是太子独有的气息与他身上的龙涎香,包裹着夙锦的心房让她无从逃避,只能迎接着太子浓烈的爱抚。

    夙锦欲拒还迎地对太子殿下推了推,说:“臣妾的伤没好呢!太子殿下不准乱碰。”

    “已经多日过去,怎么会还没好,让孤看看。”司徒南澈还吻着夙锦冰凝的肌肤,手已经迅速解开她的衣领。

    司徒南澈垂眸去瞧,只见夙锦心口处的箭伤如今已成了轻浅的疤痕,他轻轻一触,关心地问道:“爱妃可觉得会疼?”

    太子的眸亮如晨星,一时间迷乱了夙锦的心绪,她只乖乖地说道:“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只是这疤痕不知道会不会消失,殿下可会介意?”

    “孤不介意。”司徒南澈大臂一环,便令夙锦的身子整个想他靠近,让她的红唇顺势贴上了他的吻。

    而太子的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夙锦心口的伤痕,又说:“既然爱妃不疼了,孤便可以好好疼爱一番。”

    “殿下又乱摸。”夙锦此时的双颊红如艳霞,妩媚的双眼开始迷离,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净一样,任由太子殿下将她欺压在榻,风景一片大好,春风吹不尽美人榻上的热浪。

    待释怀情思,夙锦坐在妆奁前梳理自己凌乱的发丝,太子将他幽兰墨袍披上,走到她的身后,接过木梳为她轻轻梳理。

    夙锦脸上还泛着刚刚之事的潮红,眼中含着情事过后的欢悦,说道:“太子殿下给臣妾梳得头总是最顺滑的。”

    司徒南澈沉柔一笑,抚摸着夙锦倾斜如瀑布的墨发,道:“爱妃的头发真真是极美的。”

    罢了他在夙锦的发丝上轻轻一吻,又说道:“刚才爱妃跟丫鬟讨论什么?什么叫孤将爱妃当成妖怪?”

    夙锦的心咯噔一下,没想到太子殿下还是听见了,觉得如今她与太子终于解开种种误会与心防,不能再填新误会。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可是太子本性谨慎多思,她总要尽力澄清才好,如若不然,告诉他自己其实是穿越女?

    只是这样怪力乱神之说,他会相信吗?

    夙锦握过太子的手,从雕花宝莲凳上站起来,对着太子解释着:“妙柔已经将事情都同臣妾说了,臣妾想起当初太子问臣妾是何人,臣妾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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