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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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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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侧妃哪里不知道这是嫌自己碍眼,耽误他们老情人叙旧,想到这里这气火就从心口往外冒,可又无法,只好跟夙锦微微施礼道:“那弟妹就不陪嫂嫂了,不过还希望嫂嫂多多自重,毕竟已经成为太子妃,还是该多为太子考虑考虑了。”说着她不等潇王冲自己发作,就转身悠然离开。

    夙锦怎么听不出潇侧妃这话里有话,但也不急不躁,施施然一笑道:“想来太子殿下应该已经议事回去了,本宫就不多留了,四弟也去忙你的吧!”

    刚才潇侧妃离开时,夙锦不经意间瞥见远处的月亮拱门露出一抹淡黄色的衣角来,她心里咯噔一沉,面上却仍扬着笑意。

    “锦儿,眼下无人,你又何必如此生疏?”潇王柔情的双眼装满了比蜜还浓的情意,还欲靠近夙锦,似乎想要拥她入怀,可夙锦岂会让他在皇宫内胡来?

    她后退了好几步,才道:“四弟,如今我们关系不似从前,还是要认清事实才好。”

    潇王越发觉得夙锦谨慎许多,毕竟这里是皇宫人多口杂,他一时心急于至宝的事情,有些忘形了。

    “也对,也对,如今你已是我的皇嫂了。”潇王这番强调,表示自己不会做出越礼之事。

    夙锦微微放松,却用眼角余光扫过院门,发现淡黄色衣角还在,于是她故意声音放大一些,道:“四弟明白就好,因为这次受伤遭受重创,醒来后有很多事情我都只是模糊不清了,虽然记得咱们从前关系不错,可更多的都已忘记,希望四弟放下过去,不要再做无意义的纠缠,对咱们都不好。”

    潇王没想到夙锦会说这样的话:“你说什么?什么叫不记得从前?”

    “记不记得已经不重要了,希望四弟能想清楚,早些纳妃,告辞。”夙锦转身的时候,瞧见潇王那颇具深意的目光,只觉他不仅外表妖娆,内心也定是充满阴谋诡计的,可也只是一瞬,他又恢成复温柔多情的潇王。

    夙锦不知道是怎么回到马车上的,只是掀帘的一刹那,她看见太子正端坐在椅子上,心中一紧,神色转为歉意地道:“太子殿下久等了吧!”

    “也才来不久,你去了哪里?”司徒南澈清淡淡地问道。

    夙锦瞥见他浅黄色锦袍的一角,果然刚才没有猜错,现在他分明就是对自己试探。

    “在花园里遇见了潇侧妃,说了会话。”夙锦才想起来好像她被绊倒的时候,似乎是被潇侧妃踩到裙角,因为潇王的出现她把这茬儿给忘了,以后潇侧妃若不再找她麻烦也就罢了,若不能,那可就别怪她记仇了。

    “和潇侧妃还有话聊这么久吗?”司徒南澈那阴晴不定的眼神,夙锦就知道瞒是瞒不住的。

    “还见到了潇王。”夙锦乖乖承认。

    车厢内一下子又安静了,夙锦见司徒南澈垂目把玩着自己的玉尊,夙锦腹诽难道她对潇王那番话,太子殿下没有听到?怎么一副生气了的样子啊!

    “臣妾已经告诉潇王,从此再无瓜葛,只是陌路,相信他会明白的。”夙锦心虚地解释解释,希望不要让太子误会了,他现在可是自己的靠山。

    司徒南澈把玩玉尊的动作停了下来,抬眸用初雪下新阳般的目光看着夙锦,低声道:“你不需要解释。”

    “不。”夙锦朝着司徒南澈身边靠了靠,道:“臣妾必须要解释,希望太子殿下能相信我。”

    司徒南澈侧头看向夙锦,她绝美的容颜绽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来,似想要融化他面上的寒霜。

    司徒南澈将另一盏玉尊杯递给夙锦,只道:“一个人喝怪闷的,你陪孤。”

    夙锦虽然从来没喝过酒,可是也不能扫了太子的兴趣,只好陪着,一开始她还小心翼翼地喝着,见太子似乎相信了自己的话,心情不错,趁热打铁道:“太子殿下,如今我身体已经全好,是不是可以不用只在院子里静养?连碧湖花园都不能去,怪闷的。”

    司徒南澈喝酒的动作微顿,淡淡道:“也罢,只是凶手还没抓到,你不可离开太子府。”

    “谢殿下!”夙锦心下一高兴,多饮了几口美酒,这酒是甜葡萄酿成,喝起来感觉像果汁一样,她也就没有再介意,可哪知道酒劲越往后越上头,迷迷糊糊间就倒在了太子的怀里。

    司徒南澈拥着醉酒的美人,见夙锦媚眼如丝,神色迷离,凝如玉脂的脸颊上浮现着朵朵红云,简直美如天仙。

    “爷,咱到了。”车外的贵福小声提醒,这次他可再不敢掀帘子,万一又看见什么不该看的,自己的屁股又得挨疼。

    司徒南澈低首见美人依旧半醉不醉的模样,轻轻一笑将她紧紧横抱在怀,下了马车。

    众奴才见太子抱着太子妃下车的,都不由得吃惊,更让众人吃惊的是太子殿下就这样抱着太子妃进了他的玉祥院。

    在他将夙锦放在自己的床榻上时,伺候太子殿下的贴身丫鬟凌容和秋玉都还没缓过神来。

    司徒南澈自坐上了床边,对着两个傻掉的丫头扫来冷冷的目光,两人顿时精神抖擞,赶忙去给太子妃打热水煮醒酒汤。

    等东西备齐,司徒南澈冲她们二人挥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孤自己来,记得把门关上不许人进来。”

    凌容和秋玉边低伏着身子应着,边补脑接下来太子殿下是不是对太子妃想到这里就不由得脸红心跳。

    司徒南澈没空理会她们的想法,听见门扉紧扣的声音,才淡淡地瞧着因为醉酒发热而扯自己衣杉的夙锦。

第8章 就是抱大腿,怎样?() 
司徒南澈看着面前的美人,双颊绯红,吐气幽兰,解开的领口露出白如雪瓷的肌肤,他的神色越发冷凝。

    “夙锦,夙锦?”他轻轻唤着,观察她的反应。

    此时的夙锦只觉浑身燥热,头昏昏沉沉的,疼得难受,只想好好睡一觉。

    她随手抓过床上的锦被,感觉到一股陌生的龙涎香,微微睁眼,瞧见被面不是她所盖的桃粉色绣牡丹花式样,而是紫云色刺金龙祥凤图案。

    “咦?这好像不是我的被子吧?”夙锦对这陌生的锦被来了兴趣,反复地看来看去。

    司徒南澈淡淡地看着夙锦这一举动,眼里的冷意渐渐减退,终于开口说道:“你醉了,可还记得自己是谁?”

    “我是谁?”夙锦抬起眼眸瞅着床顶上一颗散发香气的夜明珠,芊芊玉指揉着太阳穴,似乎在努力思考着:“我是谁?我曾经是职场上叱诧风云的人物。”说完她还嘿嘿笑起来,又纠正道:“不对,她们都叫我女魔头。”

    司徒南澈面对着夙锦的胡话深深地锁起了眉头,已经喝醉到开始做胡梦了?

    “你现在是谁?为何而来?”他再次诱导她。

    夙锦忽闪忽闪她两个迷离的大眼睛,努力回想着,手还指指点点着:“我现在?现在是那个什么,什么太子妃?哦对,太子妃。”说完她自己又嘿嘿傻笑起来。

    “可是当了太子妃,就不能做潇王的王妃,你可还愿意?”司徒南澈盯着夙锦,神色不冷不热。

    夙锦歪着头,身体软无力地靠上了床栏,她在床上总是不老实的乱动,衣杉都顺着肩头滑落,露出来的酥肩光滑白皙,配上她迷离媚眼,说不尽的万种风情。

    “潇王的王妃,没想过。”夙锦笑笑道:“我就觉得既来之则安之,何况我也不喜欢潇王。”

    “哦?可今天你们不是还见面了?”司徒南澈继续套话:“他可对你说么?有没有让你拿什么东西?”

    夙锦嘟嘟小嘴,蹙眉思索道:“什么什么东西?”

    “难道,你此次嫁过来就没有什么目的?”司徒南澈俊美的脸上散发着寒气,眼神也变成如同冰川上的夜空般,冷凌辉亮。

    “嗯有。”夙锦略加思考,喝醉了的她反应都是慢半拍的。

    “是什么?”司徒南澈屏息道。

    “就是抱太子的金大腿。”夙锦很认真地对司徒南澈说道。

    司徒南澈很不解金大腿是什么,用一种看奇葩的目光看着夙锦,没想到她喝醉了胡话连篇,早知道就应该用摄魂香了。

    他正思考着,没有注意到夙锦此时有些反胃,等他回过神来,夙锦已经抓住了他的衣领,哇地一口。

    夙锦醒来的时候,已经第二日下午了,她在自己的床上懒洋洋地番了个身,感觉自己头痛欲裂。

    妙柔端着热水走过来,笑着说:“小姐你醒了。”

    夙锦坐起身子瞧着窗外的夕阳,揉揉太阳穴地说:“我都睡了这么久了。”

    妙柔拧干毛巾递给夙锦擦脸,软声道:“是啊,小姐睡了一天一夜倒是舒服了,可惜太子殿下那一身好衣裳。”妙柔掩面而笑。

    夙锦不解地问:“太子的衣裳怎么了?”

    “小姐真的忘记昨天吐了太子殿下一身?”妙柔接过夙锦擦完脸的毛巾,放回水盆里说:“当时我去接小姐,看见太子殿下那冰雕似的脸,真的难得一见。”

    “可惜我什么都忘记了。”夙锦继续揉着她钝痛的太阳穴。

    这时候妙柔神情突然紧张起来,对着窗外瞧了瞧,又将房门关起来,夙锦见她如此,感觉气氛都凝重了,压低声音问:“什么事这么紧张?”

    妙柔走到夙锦跟前,非常小声地说道:“小姐,当时在太子的房间里把你接过来,在你的衣袖里掉落出一个纸团,我见太子殿下没注意就赶忙捡了起来,打开发现竟然是潇王的书信,若是被太子殿下发现可就糟糕了。”

    夙锦接过妙柔手中的书信,她努力回想,想来只有潇王在湖边救自己的时候,有机会塞进自己衣袖,其他时间,她都与他保持了距离。

    展开信件来看是一个精致玉镯的图案,旁边写着一行漂亮的小楷。

    ‘寻玉为相思,勿忘情至深’——落款是流琛,想来潇王名为司徒流琛。

    句句都在表明潇王的痴情,可惜夙锦却不吃这套,心里冷笑着所谓情深也不过就是想让自己为他达到目的而已,这情的含金量有待考量。

    倒是这个玉镯,从画上来看确实精美,这就是潇王给她的任务?春荷所谓的帮助潇王?玉镯一般是女子所好,潇王这样大费周章不会只是为了取悦某个看中的美人吧?如果真是这样,夙锦除非脑袋被门挤了,才会管他的闲事。

    妙柔在一旁感叹道:“原来传闻中的夏冰镯是这个样子啊!”

    传闻?看来这是件宝物?夙锦眼珠一转,问着:“你说那传闻是不是真的呢?难道得了这个镯子就可以帮助潇王?”

    妙柔遥遥头道:“奴婢也不知道,只听说得到传闻中的重时之镜,就会坐拥天下,所以五国的皇室都想得到,而这夏冰镯就是其中的线索。”

    夙锦将此事在心里记下,原来潇王不是为美人,是为了王位,这夏冰镯一定是件难得的宝贝,难怪妙柔说什么太子实力雄厚,恐潇王难对付,春荷又急于帮助潇王,一切都说通了,不过是皇室夺权。

    她想了想,故作担忧地说:“就算我们帮潇王夺取这夏冰镯,你说他就一定能找到重时之镜?”

    这时候妙柔一把抓住了夙锦的手臂,说道:“小姐,你可再不要动摇了,我们就安分在太子身边,不好吗?何必再去冒险,平海侯府还依仗着小姐呢!”

    “我知道,我会自有分寸的。”夙锦宽慰着妙柔,命她为自己洗漱打扮,她将书信收好,朝着后院春荷的房间而去。

    夙锦命妙柔在门口看守,自己独自进屋,见春荷还在床上趴着不能动,将手中上好的金创药递给她,道:“用这个会好的快一些。”

    春荷没有接过药,扭头看向别处,只道:“奴婢只怕无福消受。”

    夙锦却并不恼,反而笑:“放心我没有在药里下毒。”她的目光带着一层深意,春荷再是蠢蛋也不会不明白其中的含意。

第9章 孤且相信爱妃一回。() 
“谢谢太子妃赏赐。”春荷虽然趴在床上不能行礼,但也还是恭恭敬敬地接过夙锦递来的药膏,她怎么听不出来夙锦的话是在告诉她,如今她想碾死自己就像踩死蚂蚁一样容易。

    “这就对了。”夙锦满意地坐在了床边的竹木凳上,道:“养伤的这段日子你可有想好?”

    春荷递来不解的目光,道:“还请太子妃明示。”

    “那我也不绕弯了,你若是不服我,我便将你赶出府去,这样你就可以回到潇王身边了。”夙锦可不想留一个潇王的眼线在自己身边,影响自己的行动。

    春荷似乎对回到潇王身边颇为心动,可是当初她答应潇王要保护夙锦的安全,还要助她夺得夏冰镯,如今就这么回去了,又怎么向潇王交代?

    “太子妃是否不打算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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