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妻成欢:娘子,求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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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妻成欢:娘子,求撩!- 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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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嫁人,难道后面几十年都依附在国公府?寄人篱下,还是说你和你妹妹成亲后,会把我接出去供养?”邱恬予太清楚两个女儿性情凉薄,这也是她愿意再嫁的原因之一。

    “住在国公府不好吗?锦衣玉食的,你要过苦日子,我可不想。”邱谷蓷丝毫没想过,其实是因为她,才促使姚家要将她们母女扫地出门的。

    “严是山长,管着一个书院,不是穷苦人家,不会让你吃苦的。”邱恬予解释道。

    “严家再富贵,能富贵得过国公府?你要嫁到严家去,我不会跟你过去的,我要住国公府。”邱谷蓷既舍不得国公府的舒适生活,也舍不得淘儿。

    “你想留在国公府就能留在国公府?你别以为她们不知道你的心思,她们是不会要你的,你就死心吧。”邱恬予尖锐地道。

    “你胡说,昨儿二舅母还夸我,说谁家娶到我,谁家有福。”邱谷蓷不信她的话。

    “是呀,是谁家,不是她家,难道你没有发现淘儿去了书院,没有留在家里读书了吗?他这是在避开你呢。”邱恬予冷笑道。

    “不可能。”邱谷蓷坚决不信。

    “那你就等着看吧。”邱恬予起身,甩手去了里间。邱谷蓷冲着她的背影,撇了撇嘴,扭着腰身回了房间。

    邱恬予是再嫁,就没有初嫁那么讲究,这边商议同意成亲,严山长就请媒婆上门来提亲。亲迎的日子定在九月三十日,也就是一个月后,姚方氏不辞辛劳,亲自为邱恬予打点一切,姚曾氏帮着婆婆打下手。

    邱谷蓷见无法阻拦母亲出嫁,也就只能认了。又因淘儿许久不曾回来,心绪难安,做了些红豆糕,送去给柳氏吃,趁机道:“过几天,家里要办喜事,二表哥会回来吧。”

    柳氏放下手中的红豆糕,眸色微冷地道:“淘儿课业繁重,这次不会回来,等过年才会回来。”

    邱谷蓷知道了淘儿具体回来,满心欢喜,她根本不知道,两家已经商量好,邱恬予回门这天,会将她和邱千缕带回严家,她以后想见淘儿,不是件轻易的事。

    虽然邱恬予是二嫁,姚家姐妹五个仍旧依着礼数,过来为她添妆。邱谷蓷看着姚心萝送的那套镶红宝石的纯金头面,“娘,这个给我。”

    “不行。”邱恬予一把夺过去,“你年纪还小,撑不起这个。你想要好东西,就该好好讨好你四表姨,她周岁时就被封为县主,出嫁前,晋升为郡主,又增加了两县的封地,她指缝里随便漏点东西,就足够你过富足的生活。”

    邱谷蓷听罢,若有所思。

第310章 结局() 
九月三十日,邱恬予再嫁成大礼,三朝回门,把带邱谷蓷姐妹去严家。邱谷蓷不愿走,可是胳膊扭不过大腿,终是随母入了严家门。

    严山长是个忠厚人,待邱谷蓷和邱千缕如同己出,而丰渚书院里的书生中,不乏家世好、相貌好、能言善道的男子,邱谷蓷有了更多的选择,也就不执着于淘儿了。柳氏得知后,放下心来。

    邱恬予母女过得如何,不需要姚心萝去关心,她要关心的是两个儿子。祯儿还好,同同就像一朵鲜花,引来无数只蜜蜂。姚心萝先前就知道自家儿子那张脸,会引得人趋之若鹜,但仅限于耳闻,直到这天,她的马车出了点小问题,她坐着平时同同坐着出入的马车,去郑国公府赴宴,方知她儿子到了掷果盈车的地步。

    马车快到郑国公府时,被闻讯赶来的人给堵住了,无法前行,外面还有人喊,“公子祐,公子祐。”

    冬林撩开了一角窗帘,姚心萝往外看去,围住马车的都是十一岁到十五岁的少女,个个打扮地花枝招展,手里拿着绣帕和荷包、香囊。因为社会风气的开明,如今的姑娘越发的大胆,公然在大街围堵少年郎。

    这时外面有眼尖的姑娘,发现马车上坐着得不是她们心心念念公子祐,而是一个女人,道:“不是公子祐,是个女人,把她拉下来,这是公子祐的马车。”

    “大胆,车上是靖北侯夫人,谁敢冒犯?”护卫厉声喝问道。

    靖北侯夫人可是公子祐的母亲啊!

    外面的少女瞬间安静下来,片刻,她们又回过神来,行裣衽之礼,声音参差不齐地道:“见过夫人,夫人万福。”

    “诸位姑娘不必多礼,我要去郑国公府赴宴,已然迟到了,请诸位把路让开,容马车通过好吗?”一个好听的温柔的声音从车上传出来。

    姑娘们都觊觎着同同,那敢不听姚心萝的话,纷纷往后退,马车顺利通过。冬林笑道:“夫人,大少爷可真受欢迎。”

    姚心萝轻笑摇头,难怪那天祯儿饶有其事地对她感叹道:“娘,将来大哥一定会挑花眼,不知道娶谁回来,又或者娶一堆人回来,吵吵嚷嚷的,闹得家无宁日。”

    马车进到郑国公府,姚心萝在二门处下车,又吃了一惊,来迎她的人未免太多了。

    “不是公子祐啊。”不知道是哪个姑娘失望地道。

    姚心萝眉梢微动,是来接她儿子的啊。等姚心萝进去给郑国公夫人见了礼,在位置上坐下,旁边的人围过来恭维她生了个好儿子。自从同同长大,姚心萝只要出门参加宴会,都会听到这些恭维她的话。有个好儿子,当娘的当然引以为傲。

    “说起来啊,令郎是真是个心善好孩子,上回街上拥挤,一个卖梨的老头的一担梨子被挤得打翻在地,令郎从集文楼上下去,阻止大家拥护,帮着老头把梨子捡回筐里去,还把梨子全买回去了。”一个贵妇笑道。

    “我说那天怎么他拿两筐破皮的丑梨回来,敢情是帮穷困老人呀。”姚心萝知道这件事,但没有细问。

    贵妇们都很喜欢同同,这个家世、人品、相貌皆好的孩子,有适龄女儿的都有意想把女儿嫁给他,当然得讨好一下姚心萝这个未来的亲家母。

    经此一事,姚心萝不由得生出几许担忧,怕这些姑娘色胆包天,做出一些不雅的事来,又担心同同因为心善,中了旁人的算计,心生一计,安排了一番。

    这日,同同在集文楼与文士们清谈后,坦然下楼,从前门出来,面对热情的姑娘们,微笑颔首为礼,惹来姑娘们更大声的呼喊,“公子祐,公子祐。”

    在呼喊声中,一个突兀的声音插了进来,“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同同看了过去,是一个纤弱女子被几个大汉在追赶,那女子在人群中窜来窜去,直奔同同而来,噗嗵一声,跪在了同同面前,“公子,求公子救救民女。民女家贫,为给父亲治病,借了他们一两银子,利滚利,他们要我家还他们十两银子,我家还不起,这些恶人就要抓了民女给一大官做小妾,求公子救救民女。”

    同同眸色平静地看着她,问道:“你知不知你的破绽在哪里?”

    那女子抬头看着他,一脸惊愕。

    “你被他们追赶,可是你们的额头上却没有一点汗;你说你家贫,可你身上穿着的是细棉布,脚上穿得绣花鞋是用云丝锦做的;还有你的手指,既然家贫,你肯定要做活,怎么可能手上无有茧子?再者,此处这么多人,你却刻意绕过他们,向我这么个幼学之童求救,可见尔等非是求救,而是冲着我来的,你们想要干什么?”同同冷静地道。他的随从围了过来,目光不善地盯着那女子。

    “公子,衣鞋都是他们强迫民女穿的,民女是绣娘,手上有茧子,您看。”那女子伸出双手给他看。

    “来人,将他们押去京都府,到衙门,想来你们会说实话的。”同同不愿与她过多的纠缠,直接道。

    “大少爷,这是奴婢主子的意思,请大少爷不要见怪,不要送奴婢几个去衙门,容奴婢几个离开,大少爷回家后,自有人会向大少爷解释。”那女子磕头道。

    同同瞬间明了,但不是太相信,他娘会这么无聊,找几个人来演这么一场戏来逗他?

    事实证明,他娘还真得就有这么无聊,还真就找了几个人来演戏试探他。

    “娘,儿子是不会轻易上当的。”同同略想了想,就知道他娘是在担心什么。

    “你有眼力、会分析,行事不逞强,娘很高兴。之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姚心萝欣慰地笑道。

    “娘说得是。”同同受教地道。

    不遭人嫉是庸才,尤其是同同这种少年成名的小神童,惹来了不少人的嫉妒,认为他不过是因为家世,而得到旁人的推崇,才学不过尔尔。

    这一日,江夏城来了个才子,向同同提出挑战,同同先是拒绝的,可是架不住一堆人起哄,同同不得不应战。

    同同应战了,京都一个赌坊还开起了赌局,冬柳去市井上打听了一番,回来禀报道:“江夏才子的赔率是一赔三,大少爷的赔率是一赔十。”

    “一赔几?”姚心萝问道。

    “一赔十。”冬柳重复道。

    姚心萝冷哼一声,道:“这是觉得我儿子一定会输,冬梅姐,去提一百两金,到赌坊押大少爷赢。”

    萧咏絮和高乐灵正好过来探望姚心萝,两人异口同声地道:“去提一百两金,到赌坊押李大少赢。”

    “你俩就别跟着赌了。”姚心萝阻止她们道。

    “心儿,你这说得什么话,这么好发财的机会,怎么能不跟着赌?”高乐灵横她一眼道。

    “心儿,挡人财路,可是会遭雷劈。”萧咏絮补充道。

    姚心萝无言以对,只能随她们去了。

    三百金一送到赌坊,赌坊的老板脸都绿了。一赔十,要是李贤祐赢了,那就是三千金,赌坊可赔不起,他只能盼着李贤祐输了。

    到了比拼这天,姚心萝早就在那间茶楼上订了位置,和萧咏絮、高乐灵、福王妃、姚方氏等人在上面等着看两人的比拼。

    在茶楼的门口,中间摆了一张长桌,后面是五张椅子,在左右各摆着一张方桌,桌后只有一张椅子。在茶楼外,已里外三层围满了来看热闹的人,里面不乏一些倾慕同同的少女们。

    巳时初刻,京都的国子监的祭酒,以及三大书院的山长以及翰林院学士,在长桌后面的椅子上坐下。接着同同和一个中年书生出现在众人面前,“公子祐必胜,公子祐必胜。”少女们的喊声此起彼伏。

    同同和书生一右一左坐下,那书生穿着一袭深蓝色儒衫,同色纶巾束发。同同穿着月白色绣兰草直缀,用雕着兰花的玉冠束发,贵气逼人,洒脱俊朗。

    同同有礼地拱手道:“来者是客,请。”

    那中年书生拱拱手道:“老夫不才先出上联,‘四水江第一,四时夏第二,老夫居江夏,谁是第一,谁是第二。’请。”

    同同微微一笑,道:“先生听好,‘三教儒在前,三才人在後,小子本儒人,岂敢在前,岂敢在后。’”

    做为评判的五人,微微颔首,上联出得好,下联对得妙。

    接着同同出上联,中年书生对下联,这样一来一回,对了九联,同同出上联道:“驾一叶扁舟,荡两只桨,支三片篷,乘四面风,载五、六客,过七里滩,到八里湖已十里。”

    这个数字联,江夏书生对不上,拱手道:“小公子果然高材。”

    “先生谦让。”同同笑道。

    众人对同同的才气赞叹不止,江夏书生的脸色略有点难看。

    对对子只是小试牛刀,翰林学士和国子监祭酒耳语了几句,起身道:“题目是,君子不重则不威,学而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

    茶楼的伙计把笔墨纸砚送上,两人砚了墨,略一思索,开始写了起来。一炷香时间过后,两人所写文章,送到五人面前,一番评定后,这局依旧是同同胜。

    江夏书生自持才高八斗,没想到会败在一个幼学之童手上,大冷的冬天,额头直冒汗。同样冒汗的还有赌坊的老板,三千两黄金,他会赔得倾家荡产。

    江夏书生突然道:“令堂乃是昭和郡主,据说昭和郡主曾双手书写不同的字体,大胜铁勒国的公主,不知道小公子可有此本事?”

    “我无有此本事。”同同坦然道。

    “看来传言有假,令堂是浪得虚名。”江夏书生输得失去了风度,诋毁起对手的母亲。

    “我可以谅解先生非京都人氏,不知当年的事,但不知而言,为不智。”同同面色微沉,冷声道。

    江夏书生勾起唇角,道:“令堂若有那么大的本事,怎么可能不教你?爱子,教之以义方。可见令堂是被世人吹捧出来的名声,不足为信。”

    “大胆!”

    “放肆!”

    两声清喝响起,众人抬头看去,在茶楼的二楼,站着三四个衣着华丽的贵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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