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妻成欢:娘子,求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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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妻成欢:娘子,求撩!- 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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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姐姐说得这是什么话,我家那个也没中什么举,如今可是富甲一方的田舍翁,日子过得舒舒服服。我家玉珠儿不会嫌弃他的,这门亲事是极好的。”小韩氏似乎一点都没听出韩氏的推脱之意。

    沉浸在痛失双亲的韩氏,身心俱疲,没耐心、也不想与小韩氏拐弯抹角地说太多,沉了脸,道:“妹妹,这门亲事你瞧着好,人家未必觉得好,玉珠儿都多大了,你还在这里挑三拣四,凡事拎不清的。我劝你,别总想寻个高门嫁女儿,就玉珠儿如今这名声,你安分的给她寻个老实的庄户人家嫁过去,好好过日子才是正经。”

    这话直白的小韩氏想装傻都不行,冷声道:“大姐当国公夫人久了,眼光高了,连自家的妹妹、外甥女都瞧不上了。今天这事,算是我白瞎了眼。”

    言罢,小韩氏气呼呼,拂袖而去,韩氏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长长地叹了口气。

    小韩氏看上的是姚敦正,许玉珠在看到风采依旧、还多添了几分柔和气息的李恒,对他的爱慕,死灰复燃。

    许玉珠到底年长了几岁,稍微长了点脑子,没敢直接去李恒面前招摇,再说现在守灵期,她就是想招摇,一身粗布麻衣,连胭脂香粉都不能涂抹,也招摇不起来,如是,她找上了同同。

    “你可是叫同同?”许玉珠蹲在同同面前问道。

    同同抬头看着她,“我是同同,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你表姨。”许玉珠笑道。

    同同放下书,起身给她行礼,“同同见过表姨,不知道表姨找同同有什么事?”

    “同同,你娘待你好吗?”许玉珠问道。

    “我娘当然待我好了,我是她儿子。”同同认真地道。

    许玉珠笑笑,道:“可你娘又要生一个儿子,到时候你娘就没有现在这么疼你了。”

    “不会,娘疼淇淇,也疼同同,也会疼弟弟。”同同没有争宠的意识。

    “同同真乖,表姨真想有你这么个好儿子,同同你想不想多要一个待你好的娘?”许玉珠伸手去摸同同的头。

    同同有着和李恒一样的坏毛病,不喜欢陌生人碰触,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她的手,道:“我有娘,我是我娘的儿子。”

    旁边的陈娘子和两个婢女听懂许玉珠话外之意,皱起了眉。陈娘子抱起同同,正颜道:“表姑娘,我们哥儿还小,请你注意言辞。”

    许玉珠就是欺同同年纪小,才这么直截了当地哄骗他,可是她没想到同同身边伺候的人,都是忠心于姚心萝的人,岂会让她有可乘之机?

    陈娘子把许玉珠打得主意,告诉了韩氏,把韩氏气了个仰倒,当娘的觊觎她夫家的侄儿,当女的觊觎她的女婿,人怎么能如此无耻?

    韩氏顾忌到父母还没出殡,没有出手给许玉珠教训,李恒可没这么多顾忌,在一天晚上,许玉珠和一个下人赤身裸体躺在一起。

    克夫之名已让人望而生畏,再来一个淫乱之名,许玉珠在本地根本就找不到人嫁。

    许父深觉丢脸,等岳父母出殡上了山,托人找了个年纪稍大的游商,匆匆忙忙把许玉珠给嫁了出去,也不管她是否还要为韩父韩母守孝了。许父以小韩氏教女不严,将她关在家中不准出门。韩家这边得知她并无性命之危,也就随许父将她关着。

    姚训铮隐约猜到此事是李恒所为,却没多问,女婿是从小在军营长大,见过无数杀戮、手上沾满鲜血的将军,这种强硬之事,由他做出来才不奇怪。

    冬去春来又一年,一月中旬,吴氏、柳氏、平良郡主、姚允妩和姚静甜相继生产,吴氏和姚允妩各生一女,柳氏、平良郡主和姚静甜都是儿子。

    二月初,萧咏絮和高乐灵传来喜讯。高乐灵的大嫂平氏,在姚心萝出事那天的半夜,生下一女,这是她的第四个女儿,万氏对此大失所望。

    二月底,姚心萝在卧床休养了四个月后,顺利地生下她和李恒的第二个儿子李贤祯。祯,祥也,福也,这是老国公对重外孙的祝福。李贤祯因在娘肚子里受了场大罪,出生时,身子就有点虚,太子和太子妃得知后,一大批补药赏了下来。昭仁大公主等与姚心萝交好的人,李恒的那些同袍们,也送了一大批补药来,郡主府药库的药,堆积如山。

    姚心萝看着襁褓里的小儿子,心疼地直掉泪,“是娘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刚一出生,就要受这种苦。”

    李恒将姚心萝搂入怀里,在她耳边柔声道:“有我们护着,祯儿会健康长大的。”

    次日,董若尘带着怪医上门,怪医给祯儿诊了脉,道:“这孩子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寒气,不难治,只要每三日,用我配得药,泡上一个时辰,泡两三年,寒气可尽去。”

    泡药澡虽然难受,但总比吃苦药强,尤其祯儿这么小,苦药根本吞咽不下去,要借用奶娘的奶水,可是这样一来,药效减少大半。祯儿满月了,仍然手脚冰凉,哭声微弱。

    姚心萝大喜拜谢,“多谢师父为祯儿费心。”

    “傻丫头,我一生就收你这么个徒儿,不为你的儿女费心,我还能为谁去费心?”董若尘笑着拍拍她的手道。

    怪医又给姚心萝诊了脉,也给她开了三剂药,道:“你跟着你师父习了这么些年的武,还有是点用的,体内没多少寒气,多打打坐,练练功,就会恢复如初的。”

    “多谢神医。”姚心萝行大礼道。

    有了怪医的药方,姚心萝每三天,就熬一大锅子的药水,给祯儿泡,祯儿娇嫩的肌肤,受不了药水的刺激,在药水里嗷嗷地哭。泡了三次之后,他似乎适应了,在药水里泡着不想出来。

    “娘,师奶奶也给我泡了药澡。”淇儿趴在木盆边上道。

    “舒服吗?”姚心萝笑问道。

    “一开始也难受,现在好舒服。”淇儿笑道。

    “娘,我也要泡。”同同拉扯着衣裳道。姐姐泡,弟弟泡,他不能不泡。

    “不行,这个是祛寒的药水,你要泡药澡,等娘问过你师奶奶才行。”姚心萝立刻阻止他道。

    “明天问。”同同认真地道。

    “好,明天娘去问。”姚心萝笑着应允了。

    姚心萝不但问了给同同泡药澡用的药材,还顺便让怪医给李恒也开了药澡方子。都嫌药苦不肯喝,那么一家全部泡药澡。郡主府长年累月都飘着药味,让不知情的人,以为这一家人全是病号。

    十月底,高乐灵先生一女,萧咏絮紧随其后也生一女。洗三那天,姚心萝分别去看她们,两姑嫂说同样的话,“心儿,你看我的女儿长得不错吧,配得上同同吧?”

    姚心萝哭笑不得,“孩子还小,讲这些言之过早。”

    “不早不早,眨眼功夫,他们就长大了,心儿,你就答应人家嘛,你最好了。”萧咏絮把头往姚心萝怀里蹭。

    “我答应你没用啊,将来娶妻的是同同,嫁人的是你女儿,万一不是同同不愿娶,是你女儿不愿嫁,怎么办?”姚心萝笑问道。

    萧咏絮拔开她女儿的眼皮,道:“我女儿的眼睛长得清亮的,又没瞎,怎么可能看不上同同?怎么可能不嫁?你多虑了。”

    姚心萝哑然失笑,道:“行了,这事等他们长大后再来说吧,还有十几年的时间,你不用这么着急。”

    “我当你答应了。”萧咏絮固执地道。

    姚心萝笑而不语,若同同要喜欢两个好友的女儿,愿意娶进门,她不会反对的。

第301章 分家() 
白驹过隙,三年时光匆匆而过,又到春暖花开时。三年是个不短的时间,萧咏絮生下了她的第三个儿子,高乐灵生下了她的第二个女儿,袁书月和云安郡主也各添了一子。

    姚心萝身边的冬柳、冬桂几个相继出嫁了。冬林没看上眼的,至今还留在姚心萝身边伺候。

    三岁多的淇儿也已长到了上书堂的年纪,这天早上,李恒先送女儿去书堂,再送姚心萝母子去梁国公府。

    姚心萝今天要和柳氏一起去了新上任的工部尚书家,去赴宴的宾客大多是各府的当家主母,府中有内务需要打理,用过了午饭,看了两折戏,就陆陆续续的告辞离开。

    姚心萝和柳氏一起回了梁国公府,知两个儿子去听老国公讲故事了,就去榆郁院接孩子。进到院子里,姚心萝就看到老国公坐在摇椅上,同同坐在树下看书,祯儿领着柳氏和平良郡主的小儿子,在拨花草玩。

    姚心萝悄声走了过去,没有惊动孩子们,走到老国公的身边,见他搭在腹部的毯子有些滑落,帮他扯好时,碰触到他放在椅把上的手。姚心萝感觉到老国公的手冰凉的,心中一惊,抓住他的手腕,一探脉,更是心惊。

    “祖父,祖父。”姚心萝着急呼喊道。

    “娘,老祖宗累了,在睡觉。”同同合上书道。

    姚心萝泪如雨下,她心里清楚,老国公不是累了,不是在睡觉,他是离开。老国公无病无痛,就这么含笑而终,享年七十七岁。这个年纪已是高寿,可子孙们谁不愿他老人家长命百岁呢?

    大的几个还能理解何为死亡,小的祯儿不懂,直嚷嚷道:“娘,老祖宗的故事还没讲完。娘,老祖宗睡好久了,为什么还不起来,讲故事给祯儿听?”

    姚训铮含着泪,抱起祯儿道:“老祖宗累了,要睡很久很久,以后外祖父讲故事给祯儿听,好不好?”

    祯儿懂事地道:“老祖宗累了,祯儿不吵老祖宗,祯儿听外祖父讲故事。”

    “祯儿真乖。”姚训铮抱紧祯儿,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老国公当年全心全意扶持先帝上位,而后又尽心尽力地辅助当今,是忠心耿耿的两朝元老,现在无疾而终,圣上仰天长叹道:“苍天不佑大虞,让朕痛失贤臣。”

    圣上让太子亲来祭奠,然后各种封赏也送来了。圣上对梁国公府如此恩宠,臣子们就更得有所表示。姚家的子孙虽多,但从早到晚,也没一刻能清闲的。

    停灵七七四十九天,老国公风光出殡,长长的路祭,一路的哀声,姚训铮带着姚敦臻、姚伦哲送灵回老家。父母在,人生即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不管子孙如何难舍,如何难过,老国公最终入土为安,葬在了他的爱妻孔氏身边,在孔氏的下方是周氏。

    老国公生前虽没跟儿孙们讲及如何分家,可是他早做了安排。孔氏和周氏都只有一子,她们的陪嫁全部留给她们各自的儿子,对此三兄弟无有异议。

    姚训镗是庶子,他的生母婢女,没有任何嫁妆,老国公不打算亏待这个儿子,给了一万两银子,当成他生母的嫁妆,留给他。虽没有孔氏和周氏的嫁妆多,但对姚训镗而言是意外之得。

    至于国公府的财产,大头理所应当的归长房,二房姚训锶分到两个宅子,四个田庄,三个铺子,以及三万两白银。三房姚训镗分到一个宅子,一个田庄和一万两白银。

    这样的分配是老国公的意思,在圣上亲自过问了,兄弟就算有意见,也不敢多言,就依从他老人家的意思这样分了家,过了百日热孝,二房、三房就搬离国公府,去了分给他们的宅子,安心闭门守孝。

    送走老父,姚训铮病倒了,把姚心萝吓得够呛,和李恒直接住回了娘家,亲自侍疾。还好,有惊无险,姚训铮病了半个月,恢复了健康。

    夫妻俩带着儿女又住了两日,回到郡主府没多久,婢女进来禀报道:“郡马,郡主,那边的老太太,昨儿晚上没了。”

    李恒和姚心萝对视一眼,听到这个消息,并不觉得意外,在年前就知道李老太太身体不好。

    “冬桴,去账房支五百两银子,悄悄送去给李五太太,给老太太办丧事用。”姚心萝吩咐道。人死如灯灭,一切仇怨,就此了结吧。

    李老太太一死,再无人愿意照顾打着读书,却无寸进的李怿,他被强行赶出来,流落街头。

    淇儿是重外孙女,守一个月的孝,也就够了,她照旧去德馨书堂上学。宫里没有公主,福王府里只有顺儿这一个郡主,宫学没法办,于是顺儿也跟着淇儿在德馨书堂上学。

    德馨书堂不仅有顺儿这个郡主,还有其他郡王府的几位县主,如今这个常山长,是从外地的女子书堂来的,刚当了三个月的山长,自是胆颤心惊。偏偏怕什么来什么,这天,顺儿不知因何事,与平郡王府的吉安县主打了起来。

    “你们别打了,别打了。”常郡王家的吉庆县主在旁边劝架,然劝得是偏架,她抓住顺儿的右手臂,让顺儿无力反抗。

    顺儿虽比她们大点,跟着淇儿练了几招,但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顺儿被瑞来县主打得哇哇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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