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落帝王榻:皇的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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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落帝王榻:皇的奴妃-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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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篱见名轻扬拘谨,为了打破两人的气氛,她便耐心地解答,就好像在讲故事一样,每一道伤疤,都是她人生不可磨灭的一段故事。

    她说的轻松,并没有为此伤感,倒是名轻扬再次抬眼正视他背部的伤疤时,心里竟隐隐作痛。

    她是一个坚强的女子,让他佩服不已。

    同时,她也很勇敢,面对那些危险,她没有女人应该有的柔弱,相比很多男人,她都要勇敢很多。

    “那些伤,一定很疼!”名轻扬忍不住感慨,伸手想要去触碰她腰部那块丑陋的狼印,却终是将手缩回来,下定决心,一定要除去她身上这些伤疤,他嘱咐道:“我给你的药一定要天天涂抹,等我回去再给你配几幅药。”

    东篱心一暖,微笑点头,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交汇,现在却换做东篱躲闪眼神了,她故意看向自己左肩后面因为吸毒针而落下的细微小洞,感慨道:“又多了一道伤口。”

    名轻扬怕是她难过,连忙保证。“我一定不会让你留下疤痕。”

    东篱却制止她。“不,这道疤痕,是你留给我的,我要留着。”

    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名轻扬心一颤,总是在不经意间,东篱的暗示,让他措手不及。

    她是一个相当有自主权的女人,非常独立,自我,坚强,勇敢,所以她的情,也如翻江倒海一样,汹涌而来。

    “天色晚了,我去为你煎药。”名轻扬找了一个借口,掩藏自己慌乱的心。

    东篱低垂下脸,将衣服拉起来,并没有挽留。

    夜瑾墨和苏绮玉将房间里的一切尽收眼底,虽默契地觉得两人暧昧不止,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

    未免两人尴尬,夜瑾墨和苏绮玉像躲猫猫一样躲避起来,等名轻扬走后,两人才从大树丛里出来。

    现在去看东篱已经不合时机了,所以两人相携着离开了这座小院。

    一路上,苏绮玉都闷闷不乐,东篱和名轻扬都是她的救命恩人,如果两人在一起该有多好,但是现在看来,情况不对啊!

    “瑾墨,现在该怎么办?”

    夜瑾墨在心里已经有了盘算,这件事情,他早就有意默许两人。

    “东篱跟随朕多年,朕不愿亏待了她。”夜瑾墨叹了口气,其实刚才东篱讲解她身上的伤疤时,心里多少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每次执行任务回来,她从不提受伤的事情,身为四大护卫之首,她一直稳重沉静,是他的得力的助手。

    她喜欢名轻扬,说什么他都要成全她。

    “至于轻扬,算他小子有福气。”

    他心中舒坦,两人的事情总算有个着落了。

    搂着苏绮玉,一路上两人欢笑着进入承恩殿内,夜瑾墨将她带入安寝的寝室里。

    扶她坐下,这张宽大的龙床勾起两人无数次的回忆,苏绮玉顺势被他抱入怀里。

    “累了的话就先安睡吧!”

    苏绮玉抬起头来,疑惑的问:“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

    夜瑾墨吻着她的唇,安慰她:“朕与轻扬有事商谈,你先睡吧!”

    苏绮玉一想,名轻扬这次回来匆忙,一定有事情和夜瑾墨谈,便点头答应让他前去,自己一个人躺在龙床上,静静地等他回来。

第三十七章 有意当红娘() 
幽暗深远的大殿寂静得使人感觉到一种庄严的神圣感,最高位的九龙椅上,穿着黑衣的夜瑾墨面色凝肃,剑眉飞斜,凝眸不语,使人有种难以亲近的窒息感,名轻扬站在大厅中央,静静等待龙椅上的夜瑾墨看完手中的折子。

    “混账!”

    伴随着“啪”的一声巨响,雷霆版的吼声,震得殿外等候的小太监心一惊。

    桌子上的文房四宝,因为手掌的震慑也抖动了一下。

    唯一镇定自若的,只有站在殿内的名轻扬。

    “这个李将军,好大的胆子。”夜瑾墨怒吼道,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徒的从龙椅上站起来。

    名轻扬好言安慰道:“皇上息怒,切勿伤了龙体。”

    夜瑾墨哪里管什么龙不龙体,名轻扬提供的各种证据证明,李家在大兴开国以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其数目惊人的程度简直堪比大兴国库,难怪每年造币局造出来的钱币总是不够国民开销,流通的钱币越来越少,原来是被这位大财主搜刮囊中了。

    “朕且不管他利用职权谋取私利排除异己陷害贤臣这些罪状,光是搜刮民脂这项罪,就不够他脑袋砍。”

    夜瑾墨气得大怒,站起来左右徘回,心里的火气越烧越旺,从前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料他也不会不知分寸做出什么大事来,没想到证据一出,竟然让他咂舌。

    他如果再任由李家这样持续下去,大兴的江山,非被他们李家吃空不可。

    “皇上,这些罪状,还不足以显示李将军对皇上的不忠。”名轻扬淡然如水地道,身为局外人,他必须使自己跳出这个局,理性的分析利害。

    夜瑾墨站定,侧身坐好,冰凉地吐出一个字:“说!”

    名轻扬道:“皇上,臣外出考察,发现近日有很多异族人混入大兴的国土,臣觉得此事很可疑,便暗中留意了一下,原来这些人,正是边关的土巴族人。”

    土巴族人?夜瑾墨眉头皱得更深,不用想都明白名轻扬这话里的意思。

    李将军去了边关打仗,如今却有敌方的人混入大兴,一定是边关守卫不严,或者说,是有人故意让人趁虚而入。

    可恶,李将军竟然有谋反之心。

    “李将军屡战告捷,朕竟不知他安的这种心思。”他幽幽地开口,像是自言自语,如果李将军真有谋反之心,必然不会露出蛛丝马迹,所以,他暂时不能打草惊蛇。

    “这件事,朕会好好调查清楚,如若李将军真有谋反之心,朕定栽了他的脑袋。”夜瑾墨暗道,如今没有实际证据,他不能下那么草率的决定。

    名轻扬知道夜瑾墨为人谨慎,只要他心里有数,好歹也有个防备,心里便放心下来。

    “那臣便告退了。”名轻扬双手合拳道。

    夜瑾墨还沉浸在李将军的事情中,挥挥手应允了名轻扬的告退,等他快要走到大殿门口的时候,夜瑾墨叫住了他。“轻扬,等等。”

    名轻扬疑惑地回头,以为还有什么要交代的。“皇上!”

    夜瑾墨开门见山,也不掩饰他的好意,道:“朕的大护卫受了严重的伤,近日你要多费点心。”

    “这个自然,皇上无须担心。”

    夜瑾墨一弯嘴角,笑得幽深。“朕的意思,是你来回宫中多有不便,朕有意让你留在宫中几日,好照顾东篱的肩伤。”

    名轻扬一听,再看夜瑾墨的表情,立马有种言传身教的领悟感,夜瑾墨的心思,他多少还能探知一二,临走前他还记得夜瑾墨说他和东篱的事情,这下看来,是有意要当红娘,替他和东篱牵线了。

    皇帝不可怕,就怕皇帝乱点鸳鸯谱,到时候告知天下,他就是死鸭子上架也要将东篱娶回家了。

    这可怎么办才好?

    “皇上,臣是外臣,留在后宫,恐怕不方便吧!”

    名轻扬找理由推辞,历来后宫内不留宿外来家臣,他想夜瑾墨应该会顾忌这一点。

    谁知夜瑾墨却说道:“你放心,东篱的别院就在承恩殿的西北角,离后宫嫔妃远得很,再说轻扬的为人,朕有何不放心?”

    夜瑾墨的眼里闪烁着欣喜神色,名轻扬懊恼地叹气,看来留在后宫,是避无可避了。

    “臣领旨,臣一定竭尽所能治好东大护卫。”他硬着头皮答应下来,感觉头顶斜上方的夜瑾墨的眼里流露出的默许笑容让他觉得锋芒在背,一股寒意直逼心里。

    “好了,你下去了。”夜瑾墨满意的点头,希望给两人提供多相处的机会,到时候也好成全他们。

    名轻扬无奈的离开大殿,仰头看了看天色,天色的明月,幽深得让他心里空空的,一丝失落感席卷心头。

    夜已经深了,夜瑾墨已经坐在龙椅上,看着手中的折子,眉间的愁绪更加深厚。

    大兴初建,李家是功不可没的,他宠爱香妃,器重李家一脉,却没想到,要遭遇道李家的背叛,这就好比养一只宠物,越是喜欢,被反咬一口的滋味便越疼痛。

    夜瑾墨此刻就感觉到一股被反咬一口的疼痛,究其原因,他想不出个所以然,他待李家不薄,却落得背叛的下场,这是为什么?

    越想,心情便越烦躁,目光不经意地飘到大殿外面黑漆漆的天,他望着夜空凝神许久,然后,夜空中出现一盏天灯。

    他的目光随着天灯而站起来,他来到大殿门口,看着那盏天灯越飘越远,漫不经心地问:“王公公,是谁在放天灯?”

    殿外等候的王公公抬头看了一眼天,低头回道:“回皇上,好像是香妃娘娘的含香殿。”

    夜瑾墨当然知道那个方向是含香殿,因为以前宠爱香妃的缘故,她的大殿,与承恩殿是正对着的方向。

    只是,经由王公公说出来,他心里对自己突然想去看看香妃的自责感会稍减一点。

    “既然是香妃放天灯,想必是在为李将军祈祷,朕去瞧瞧她。”

    夜瑾墨望着天灯自语道,王公公愣了愣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夜瑾墨是要去含香殿。

第三十八章 你又去哪里鬼混了?() 
单薄的身子,在偌大的院子里忙着点灯,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夜瑾墨压根就不信这会是昔日风光无限的香妃。

    只见她穿着粉白色的薄纱,发丝尽数用一根细带扎着垂在耳后,不着脂粉,不戴一环一钗,看上去是那么瘦,忙碌于一个个制作好的花灯里,将花灯点燃,默默祈祷,然后放飞。

    她仰着头,俏丽的小脸往上望着,嘴角的满足笑意,迸发她的天真可爱,已经很久,不曾让夜瑾墨看到记忆中曾经熟悉的人儿。

    晚霞在香妃身边拉了拉她的袖子,眼神对着殿门外伫立的伟岸身影示意了一下,香妃才对夜瑾墨的出现有所察觉。

    尽管她刻意让自己表现得不那么惊喜,但是她的双腿,已经不经意地抖动起来。

    夜瑾墨被发现,便轻咳了一身舒缓情绪,两手背着,大步向院子里迈进去。

    香妃携同宫女们上前给夜瑾墨下跪行礼:“臣妾不知皇上驾临,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

    夜瑾墨一怔,香妃对他何时这么知礼数,也怪他以前太宠爱她,每次她不行礼,他一笑置之,到后来渐渐成习惯,他也不在意。

    如今低头看着香妃跪在自己面前,她低着头,只看到她乌黑的头顶轻柔的发,他于心不忍,出手将她的手一牵。

    “起来吧,夜里风冷,待会着凉了。”他关怀的慰问一句,顺势将她的手紧握,感觉手心凉薄一片,他心疼地将她的手抬起来,放在嘴边哈气,责难道:“就算到了初夏,夜里还是有些凉的,你穿得这么少,身边的奴才都是干什么吃的?”

    他的声音从温和变为凌厉,吓得身后的一干宫女立马跪在地上,晚霞带头不停的说些“奴婢该死”的话。

    香妃心里暖暖的,没想到夜瑾墨心里还是关心他的,便轻柔的低眸回答:“是臣妾要起夜放花灯,一时忙起来忘记加衣裳,不关晚霞的事。”

    她的声音,柔柔的,一如当初的她柔情似水,夜瑾墨心一软,便松了口,牵着她的手仍旧没有放开,而是面对着满院子的花灯,地上已经放了满院子,天上亦漂浮些许,看上去美不胜收,夜瑾墨好奇地问:“放这么多花灯做什么?”

    香妃如实道:“皇上难道忘记了,今日是六月十六。”

    夜瑾墨想了想,突然想到每年的六月十六,是香妃家乡习俗的花灯节,每年他都会陪着她一起放花灯,然后祈祷,通常这一天,他都会留宿在含香殿,陪伴她一起过节。

    见夜瑾墨脸上恍然大悟的表情,香妃内心一扯,却没有表露半分哀怨,反而善解人意的对夜瑾墨道:“皇上国事繁忙,臣妾不好叨扰了皇上,便自己放起了花灯,没有等皇上,希望皇上不要介怀。”

    她调皮的解答,加上释怀的笑容,让夜瑾墨心头一热,似乎忘记了在围场她是如何的险恶,如何的陷害苏绮玉。

    “你在花灯上写了些什么?”夜瑾墨放开香妃的手,拿起地上的一个未点燃的花灯看了看,上面的字,娟秀流畅,透露出她的用心。

    香妃见夜瑾墨认真地看着花灯上的祈祷词,便在一旁解说:“臣妾心知过去冒犯了皇上,臣妾的哥哥身在边关,却时常来信叮嘱臣妾要安分守礼,与后宫和睦,别让皇上烦心,臣妾放天灯祈祷哥哥能够打胜仗,为大兴建立功勋,为皇上分忧,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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