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定你,总裁霸道宣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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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定你,总裁霸道宣爱-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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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到女声时,胡小蝶努力平静自己的心,一道清亮的女声,让原本被陆博闻给糟蹋的歌,又有了韵味。

    曲毕,胡小蝶还沉浸在这意境中,陆博闻则坐在沙发上,挑眉看向郑远洋。

    郑远洋总觉得这首歌胡小蝶暗有所指,细细回味着歌词“你早就该拒绝我,不该放任我的追求。。。”,是暗中对他说爱过她就可以了,不要当真,她早已经拒绝过自己了,让自己看清楚吗?

    越想越觉得她唱这首歌就是给他暗示,放弃是最好的选择,不要看到爱从指缝中溜走。

小蝶,那叫开杆() 
郑远洋越是这么想,越是生气,拿起酒杯一杯红酒满口喝下,完全没了品酒的兴致。

    胡小蝶唱这首歌纯粹是因为喜欢,没有想过其他的什么,但是唱者无心,听者有意了。

    陆博闻看着脸色铁黑的郑远洋,感觉气氛不对,回头看向拿着麦克,盯着屏幕的胡小蝶,事情有蹊跷哦。

    给坐在沙发上品酒的聂翔一个眼神。聂翔放下手中的酒杯,走到胡小蝶身边,嘴角扬起迷死人的微笑:“小蝶,听你唱过两首歌,两首都很悲情,来首欢快的呗,我不介意陪您唱”

    “不唱了,没意思,咱们没有共同的音乐观,还是玩游戏吧”,胡小蝶放下手中的麦,坐在沙发上,拿起桌子上的一杯红酒,就要喝。

    郑远洋,马上抢过来,冷唇轻启:“你不是不喝酒吗”,拿起眼前的苹果汁递给她“给”。

    胡小蝶不明白这人怎么又生气了,刚不是还好好的吗,说生气就生气,哪那么大气性,难道就因为自己要喝酒:“我以为只有红酒呢,渴了,想喝点,解渴”。接过郑远洋递过来的苹果汁,大口大口的喝了。

    听到胡小蝶这么说,郑远洋心好了些:“她说渴了,不是有意喝酒,是向自己解释吗”。

    聂翔不管这二人之间怪异气氛,直接坐到胡小蝶旁边,兴致勃勃的问:“小蝶,不是你说要来唱歌吗,怎么不唱了,改玩游戏,什么游戏”?

    胡小蝶放下手中的杯子,指指不远处的台球桌,淡淡说:“那个,我老家管那叫台球,你们这里是叫桌球还是撞球我就不知道了”。

    陆博闻听闻,一跃而起,双手揉搓着,坏坏的对胡小蝶说:“小蝶蝶,你会玩台球”?明显轻蔑的反问。他可是台球高手,到现在还没遇到对手呢,最好打个赌,顺便看看洋暴跳的样子。

    胡小蝶点头“嗯,会一点点而已”。

    此时的陆博闻露出阴险的笑:“光玩没意思,要有赌注才有意思”,看向聂翔“你说呢”?

    胡小蝶装作胆小的说:“赌,赌什么,你说说看,看我能不能接受”。

    陆博闻眸光闪动:“呵呵,也没什么,就是你每输一盘就给对方一个法式湿吻”。

    “那我要是赢了呢”,胡小蝶淡淡的笑,表现的有些怯懦。

    聂翔领会了陆博闻的意味深长的奸诈眼神,兴奋的说:“你赢了,随你,怎样都成”。

    胡小蝶不怕死的说:“好,我赢一盘十万块,你们赢了,大不了亲你们”。

    郑远洋好不容易缓和一点的脸色,顿时黑到了极点,对着胡小蝶低吼:“我不同意,你不许胡闹”。

    胡小蝶,见他要爆发,走到他跟前,拉下他的胳膊,让郑远洋低下头,对着他耳朵说了什么。说完,松开他。

    郑远洋则看向自己的两个损友,淡启薄唇:“如果她输了,在游戏结束后,在兑现赌约,如何”?

    两人没有说话,都感觉胜利在向自己招手,就等着胡小蝶的法式湿吻,还有看郑远洋因为吃味而暴跳的样子,点着头朝台球桌走去。

    第一盘,胡小蝶vs陆博闻。

    服务员把球摆好,胡小蝶看着陆博闻,一丝不苟,认真拿杆的姿势,完全没有了刚才嬉笑痞子的样子。诺诺的开口:“那个,咱俩谁先把球打散”。

    坐在观战区的聂翔,一听,“噗”,把刚喝到嘴里的酒给喷出来,笑得颤抖说:“小蝶,那叫开杆,哈哈”。

    胡小蝶白了聂翔一眼,对陆博闻说:“你先打散,哦不,你先开杆”。

把你衬衫脱了,借我穿() 
陆博闻,全神贯注看向摆好的球,一杆下去,只见15个球四散开来,一杆就有两个球进袋。一个大球,一个小球。

    直起身,轻挑俊眉,看着站在球桌边的胡小蝶,正在认真的看球的走向,淡淡的说:“两球进袋,一大一小,我选大”。说完,接续挥动球杆,一杆接着一杆。

    胡小蝶不在看,而是走到郑远洋身前,淡淡的说:“把你衬衫脱了,借我穿”。

    郑远洋一愣,不明所以的看向她,那意思,我就一件衬衫,给你了,我就光了。

    胡小蝶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有些脸红的说:“你不把衬衫借给我,一会我打球的时候,恐怕要走光了”,说完,指指自己今天穿的衣服。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及膝长裙,但是上身是大大的领口,稍一动,就会春光乍现。

    郑远洋一看,赶忙脱下衬衫,递给胡小蝶,自己则把放在一边的西服穿上,露出古铜色结实的胸膛。

    胡小蝶把郑远洋的衬衫反穿,转身:“帮我把扣子系上”。

    郑远洋不明白,明明前面能系扣子,干嘛非要反过来穿,还要他系扣子,他这辈子还没伺候过人。算了,谁让自己喜欢她呢,让他做什么他都做,于是一粒一粒的把扣子扣上。拍了一下胡小蝶的肩膀:“好了”。

    胡小蝶穿上郑远洋的衬衫,甚是不论不类的。他的衬衫太大,187的身高,使得衬衫的尺码也大,穿在她身上,刚好过屁股一点点,幸亏她还穿着裙子,不然真要男人遐想。

    聂翔看着,有些羡慕,坏坏的看向胡小蝶:“小蝶,我也有衬衫,也可以借给你”。

    那厢,听到陆博闻的一声叫喊:“靠,就差一球”,颓败的走到胡小蝶跟前:“该你了”。

    胡小蝶不紧不慢的走到球桌旁,拿起球杆,俯身,球杆对准白球,找到白球要撞击的小球,抬头挑眉,邪肆的看向陆博闻:“陆少,不好意思”。

    说完,只看球杆一起一落,变换的着位置,找准最佳进球角度,一球一球进袋,最后把黑球收入袋中。

    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全神贯注的神情,把三个男人脑海中柔柔弱弱,娇小可人的,柔美的女子全都颠覆了。

    收杆,胡小蝶温柔的看向三个看了傻眼的男人:“聂翔,该你了”。

    聂二此时已经被胡小蝶一系列的动作给惊呆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球桌前的。眼中全部是佩服的眼神。

    待服务员再次把球摆好,胡小蝶先开杆,结果,就是聂翔站在球桌边,一直看着胡小蝶最后把黑球收进袋中。

    二十盘后,胡小蝶累了,走到郑远洋身前:“谢谢你的衬衫,帮我把扣子解开吧”。

    聂翔和陆博闻则每人付出了百万的赌注。

    陆博闻脸色超差,第一次遇到对手,还是个女人,他10盘全输的战绩,他不甘心,还想拉着胡小蝶再打一盘,他还等着胡小蝶的法式湿吻呢。

    郑远洋把衬衫解开,自己又穿上,拦着陆博闻,在他耳边低语:“她五岁开始打台球,你还是别跟她打了,省的一会把家底输光”,拿起酒吧,喝了一口,痛快。

    是的,知道本来反对的郑远洋突然改变了注意了吧,胡小蝶对他耳语说:“我小姨家是开台球厅的,小时候妈妈上班没时间带我,就把我送到小姨那,所以我从五岁开始打球,虽然没得过奖,但是从来没输过,你就放心我去试试,如果我输了,我就耍赖,大不了你帮我把钱给堵上,你不是想给我买车吗,输了的钱就当你给我买车的钱了”。

    就这样,郑远洋才说,等游戏结束后,如果胡小蝶输了,再兑现法式湿吻的承诺。

你没有话要问我吗() 
胡小蝶手里拿着二人送来的支票,心里那叫一个乐。你们敢小看女人,这就是小看女人的代价。虽然每人一百万对他们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但是车钱回来了。

    思及此,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欢快的走到郑远洋身边,娇嗔:“郑总,咱回家吧,出来一天我累了”。说完拽着郑远洋的手腕往出走。

    回头看向愣在原地的那二人:“今天多谢二位的谦让,以后有机会继续”。

    陆博闻和聂翔对视,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心中感叹: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郑远洋被胡小蝶突然亲近的举动弄懵了,任由她牵着走。

    胡小蝶心情好,本来心疼买车的钱,现在回来了,哈哈,还赚到了,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会被郑远洋误会。

    “啊”,胡小蝶突然尖叫一声,郑远洋下意识把她拉进怀中。

    紧接着一个男人道歉的声音:“对不起,对不起。。。。。。咦张总,你怎么会在这”?

    郑远洋冷眸看向道歉的男人:“你认错人了,我不姓张”?

    男人微笑看向胡小蝶:“张总,您不记得我了,我是z市蝶翠庭的苗木供应商王毅,您在仔细看看”。

    胡小蝶,抬眸看向郑远洋,喏喏的说:“我胸口被撞了一下,很疼。咱们走吧,他肯定认错人了”。

    顺势头倚在郑远洋的胸口,拉下他的手,示意他赶紧走。

    郑远洋听到胡小蝶说胸口疼,怕她的伤口恶化,抱起她,走出酒吧大门。完全不顾身后人的叫喊。

    *******************************

    到家后,郑远洋请王婶帮胡小蝶检查伤,自己坐立不安的在客厅等。路上他提议要去医院,被胡小蝶给拒绝了,他没办法,只好把她带回家。

    不一会,王婶出来了:“大少爷放心吧,小蝶没事,就是撞到时有些疼,出去一天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会就好了”。

    郑远洋向王婶点头后,敲响胡小蝶的房门。

    “进来吧”

    郑远洋眉头紧蹙,抑制不住的关心:“你真的没关系吗?还是去医院吧,我比较放心”。

    “放心吧,真的没事”。

    “可你的脸色很是不好”。

    胡小蝶不理会他的关心,低头反问:“你没有话要问我吗?酒吧里的那个男人”。

    郑远洋没有接胡小蝶的话,反而问:“什么时候提车”?

    “10个工作日吧,到时候会电话通知我”,胡小蝶拿出包里的两张支票,“帮我把支票兑现吧,我个人账号没法兑支票”。

    郑远洋接过支票,“好”。

    胡小蝶低头,不敢直视那幽深的黑眸:“那…郑总,车还是给你开吧,我知道你可能不喜欢这种款型的车,档次也低,但是买车我是一时冲动,现在后悔了”。

    她好后悔,原本没打算在s市呆多久,还买那么贵的车,要是让老李知道,肯定挨批。

    “好”。

    “车就当我送你的,谢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

    “好”。

    胡小蝶气结了,暗中腹诽:“你个小气男,就不能把钱给我,还‘好’,呜呜一百多万啊,就这么没了”。

画很多圈圈诅咒你() 
郑远洋没有再接下胡小蝶的话,回到自己的书房。

    聪明如他,在酒吧的时,已经知道那个男人口里的“张总”不是他,而是胡小蝶。

    他去过丁香阁后,看见电视柜上摆的全家福,就已经知道,胡小蝶本姓张。因为她旁边的那个与她容貌相似的年轻女子,正是瑞华百货少开的未婚妻,全名张海晨。

    他疑惑的是,为什么那个男人会称她为张‘总’,还提到了三年前,震惊全国的烂尾楼变高档社区的z市蝶翠庭小区。

    可,明明张海晨是b市人,胡小蝶是她的妹妹,z市又是怎样一回事。他还记得胡小蝶之前面试的简历里写着,她在z市中建地产工作,而中建地产正是蝶翠庭的开发商,这三者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联系。

    陈风在调查胡小蝶时,z市中建地产明确告诉他,没有叫胡小蝶的人在他们那里工作,如果是她的张姓本名,应该就会有结果了。

    要不要去查一下,如果结果不是他想像的,那将会是怎么样?想起党辉给他的警告,不要去调查她的过去,那么自己还是抱着鸵鸟的心态,装作不知道下去吧。

    **********************************

    休息了一个月后,胡小蝶终于回到了玉海湾的项目部工作。这里没有人知道她住在自家总裁的家里。

    两人上班,郑远洋没有开那辆被胡小蝶称作‘不干净’的红色法拉利,一人一前一后走到别墅区门口,打出租车上班。

    胡小蝶坐在工位上,还在惆怅她那一百多万的车就这么送人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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