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国发家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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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发家史-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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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奕川委实长得好,因喝了酒,白净的皮肤透出点绯红,熟睡的侧颜着实招人喜欢。

    樊靖祺越看樊奕川越嫉妒李书夏。樊奕川本该是她的,尤其当她在樊祁的门外听说了些樊奕川在商界的事迹,更后悔,也就特别讨厌李书夏,想出这么个下作的招数。可惜她这人不怎么机灵,做事也不周全,还没开始就被揭穿了。

    “还不给我滚下来!”樊稚沄踢了门一脚,就差亲自过去揪樊靖祺下床,“今儿奕川媳妇有个好歹,我饶不了你!”

    樊靖祺突然冷静不少,开口道:“这事我也不能算完。”

    樊稚沄凉了眼神:“你想干嘛?”

    “既然这事已经这样,你们都看见了,樊奕川就该给我个说法,不然下人们传出去,我还怎么见人?”

    “你还怕没脸见人?”樊稚沄好似听见一笑话,“那你想怎么着?”

    “樊奕川要娶我。”樊靖祺恬不知耻地回,“不然这事就完不了。”

    “孽子啊孽子!”樊稚沄真是要气疯了,叫来俩小厮和丫头下命令:“你俩去把小姐拽下来!你俩叫奕川起来,说他媳妇身子不舒服,让他赶紧清醒清醒!”

    “你们谁敢碰我!”樊靖祺拉被子裹身,十分嚣张跟樊稚沄叫板:“我要跟爸说这事,倒要看看樊奕川敢不娶我!”

    樊稚沄给气个倒仰,小厮们忙上前扶着,他喘口气说:“好,你不下来是吧?你们去给我把奕川抬走,让她在床上待个够!不知廉耻的东西!”

    他老人家算发狠话了,樊靖祺没台阶下,硬着头皮跟他老人家反着来,却禁不住掉了泪。

    “爷爷”

    “别叫我!”樊稚沄太寒心,“我樊家没你这样人!”扔下话走了。

    丫头们不敢动樊靖祺,怕樊靖祺一状告到樊祁那儿去,他们谁都没好果子吃。

    小厮们站在门外来着,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想着樊靖祺别衣衫不整,也不敢进门。丫头们进屋把架子床的床幔放下来,朝外挪樊奕川,小厮们这才进门将樊奕川挪走了。

    樊奕川打小喝不得酒,今天禁不住老胡叔劝,沾了两杯睡得昏昏沉沉,根本听不见床里床外的动静,连两个小厮将他架走都不知道,直到傍晚才睡起来,脸和脖子上有一片一片的小红点,像过敏的样子。

    这间房不是原来的,布置完全变了。樊奕川坐在床沿捏太阳穴,还是不太舒服,抬眼看了看周围,正纳闷呢,王妈端着一盆水进了屋。

    “哎呀,你可算醒了!”王妈搁下盆把手巾扔进去,快步过去说:“你喝这点酒出大事了!家里都乱套了。”

    樊奕川头胀,闭眸缓了缓,睁眼道:“出何事了?夏夏在哪儿?”

    “夏夏差点儿把孩子气掉了,老爷正在祠堂发火呢!”王妈唉声叹气,“小姐变了个人似的,从前她”

    “夏夏怎么了?”樊奕川霍地站起来攥住王妈的胳膊,“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妈一两句说不清楚,回身要去端盆:“你先洗把脸,咱去祠堂的路上说。”

    樊奕川拉住张妈:“夏夏在哪儿?”

    王妈被锐利的眼神盯得背后发毛,指指外面:“她睡着了,在隔壁屋。郎中给看了看,说是她情绪不好动了胎气。”

    樊奕川立马抬脚去隔壁屋。

    李书夏侧躺抱着肚子在睡觉,床边搁着一碗喝了一半的中药汤子。

    樊奕川端起碗来闻了闻,辨别出这是安胎药,有几味中药是他前几个月给李书夏常熬的。

    李书夏果真动了胎气。

    “为何会这样。”樊奕川放下碗,回头问王妈:“我回客房前不是还好好的?”

    王妈支吾一会儿,一五一十说了。樊稚沄不让她瞒着樊奕川,可她说出口的时候感觉实在没颜面,小心问樊奕川:“老爷让我等你醒了跟你说他在祠堂,小姐也在,你要不要过去一趟。”

    樊奕川微微阖眸,再睁开时吓得王妈不敢直视,樊奕川这回真动了火气。

    “奕川,小姐她”

    樊奕川径直转身,俯身探到床的里侧观察李书夏。

    她的脸和唇有些发白,眉心轻蹙着,很不舒服的样子。她的手还搭在肚子上,像护着孩子,睡梦里也不放开。

    王妈见樊奕川一言不发,更不敢说什么了,站在后面等吩咐。

    “您在这儿帮我看着她,一有事就通知我,我去趟祠堂。”樊奕川再回身时恢复平静,可比刚才瞧着还凉意十足。

    王妈忙点头:“老爷在哪儿等着呢,正在罚小姐。这事是小姐做的不对,我们都不依她,你放心。”

    樊奕川应了声,走出了屋。

    祠堂的大门紧闭,天井里落了不少雪,风吹地冷,樊靖祺跪在地上直打哆嗦。

    樊祁今晚就能从城里赶来过年,她只要再坚持会儿,樊祁就会给她撑腰,她想要樊奕川还不是手到擒来。

    樊稚沄握着手杖站在祖宗牌位前怒不可遏:“我们家怎就出了你这么个不知羞耻又阴险的东西!得亏奕川媳妇没出事,但我今天必须用家法处置你!不然你无法无天了!”

    “凭什么!”樊靖祺驳斥,“您又没亲眼看到樊奕川有没有动手动脚,就一味冤枉我!明明是他”

    祠堂们吱呀一开,樊奕川迈过门槛说:“你就是白送我床上,我都对你不感兴趣,。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行吗?”

第63章 过招() 
村里人都在家忙年,没人经过祠堂,明儿才能来上香,祠堂内的谈话也就没人听见。

    樊稚云见樊奕川来了,羞愧得慌,管他外面有没有人,冲樊靖祺道:“我没你这没羞没臊的孙女!你赶紧给我向奕川赔罪!”

    樊靖祺本要一口咬定樊奕川对她用强,现在当事人来了,她倒沉默无语起来,心里却恨得厉害。

    樊奕川居然说她白送到床上都不感兴趣,还说她脸上贴金?

    她一总司令的女儿,留过洋的背景,样貌也不差,配他樊奕川还是低嫁了呢,樊奕川竟然这样说她!

    “听见没!”樊稚云大声斥责,“给我道歉!”

    “我不!”樊靖祺拒不承认,“他对我图谋不轨,我才是吃亏的人,我才是这家的小姐!你们”

    啪的一声,樊稚云甩了她一个耳光,她一下子摔在了地上,捂着右颊难以置信地望着樊稚云。

    樊奕川慢步走过天井到樊稚云身边,余光都没落到樊靖祺身上,拦住举起手杖的樊稚云:“我方才去看过夏夏,既然夏夏没事,我便不追究了。等她醒了,我们就离开,改日再来看望您。”

    “不行,我今天必须让她长记性!”樊稚云一股子火气窜上来,落下手杖打樊靖祺:“我管了大半辈子村里人,结果出了你这么个败坏家门的东西,看我今天不敲断你的腿!”

    “啊!”樊进去迅速爬起来往老胡叔那处跑:“胡叔,爷爷打我!”

    老胡叔这次也不帮她,干站着没动。

    樊奕川拦着樊稚云,樊稚云走不了几步,直接把手杖扔过去,砸在墙上。

    “云伯。”樊奕川沉声唤,“祁二哥今晚要回来?”

    樊稚云气得呼呼喘气:“他回来能怎么着?还能拦着我收拾她?自己的闺女没教好,出来祸害人,我还没骂他呢!”

    “祁二哥回来,这事便说不清了。”樊奕川直白道,“谁也不想自己女儿有这种事,即便这事并不是真的。樊副司令的名声想必是很重要的。”

    樊稚云稍消了火气,虽不十分认同樊奕川的话,但想到樊祁平日里宠着樊靖祺的种种,也犹豫起来。

    樊祁不会混账到依樊靖祺的话,要把樊靖祺指给樊奕川吧?

    “等爸爸回来,我一定要让他帮我作主!”樊靖祺躲在老胡叔后面,咬着牙说,“你樊奕川有什么了不起,我是司令的女儿,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却为一个野丫头跟我作对!”

    樊奕川冷眼瞥过去,樊靖祺立马闭了嘴,再说下去怕出不了祠堂。樊奕川的眼神别提有多可怕。

    樊稚云气得不轻,站都站不住了,由樊奕川扶着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

    “孽子啊孽子,真是气死我了。”樊稚云拍着椅背恨声说,“你们一个两个气死我得了,我这老脸都让你们父女俩丢尽了!”

    樊奕川站在旁边没作声,想着今晚樊祁回来该怎么对付。

    樊祁那人表面正义凛然,实则极为护短,在军队里就不必说了,但凡家里有小厮在外惹了事,他都偏袒得很,更别说樊靖祺了。

    要知道樊祁就樊靖祺一个孩子,比当年不知情的凌鹤棠还宠闺女。樊靖祺整这么一出,无非是仗着樊祁对她百依百顺,她这是要赖上樊奕川了,很不妙。

    老胡叔站在梁柱下面很长时间没出声,躲开樊靖祺开了腔:“老爷,今儿晚先听听祁少爷怎个说法,但奕川这处,咱得帮兜着,不能叫,媳妇受委屈。”

    樊靖祺一百个不乐意:“老胡叔,你怎么也”

    “奕川媳妇怎么进的门,村里人都知道。大小姐难道想给奕川当妾?”老胡叔凉声打断她,“祁少爷的名声是重要,也不可能让自己女儿去当妾。要是大小姐想当正妻,那就更说不过去了。你想让奕川休妻再娶?是要把祁少爷置于何地?”

    这话说得太圆满,樊靖祺插不上一个字,抿唇自知今儿干了件蠢事,可没台阶,她也下不了,况且她就是看上樊奕川了,觉得李书夏碍眼。

    但正如老胡叔所说,樊靖祺非咬着樊奕川不放,樊祁就必须逼着樊奕川休妻了。樊祁答不答应两说,这事要真干成了,樊祁在外的名声也不好。

    可是樊靖祺不甘心啊,樊奕川原来可是指定给她的!

    “我此生仅有夏夏一人为妻,从未想过另娶。”樊奕川冷漠表态,“今日这事看在云伯的面上,我便不追究了,但樊大小姐若再犯,我绝不客气。”

    他语速不快,每个字敲在樊靖祺的心上,警告意味十足,樊靖祺有点怕了。

    樊祁一直在调查樊奕川,总在书房和人探讨。樊靖祺听过一回就记住了,每回有人来汇报,她就偷偷跑到樊祁的书房外贴门偷听,慢慢发现樊奕川不仅拥有众多产业,貌似在商会还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当然这都是樊祁找人打探的,不一定为真,却影响了樊靖祺的认知。

    樊奕川并不是山里的穷哑巴,在樊祁嘴里是个狠角色。

    樊奕川说完便要走,樊稚云叫住他:“奕川,我对不住你,家里出了这样没廉耻的东西。”

    他老人家一直“东西东西”地叫樊靖祺,樊靖祺早就不爽了,碍于樊祁对樊稚云的孝顺才没爆发,恨恨地捏着裙摆,大拇指的指甲扎进了肉里。

    “我今日是冲您来的,您是您,在我这儿与他们与太大联系。”樊奕川平声静气地说,“只是为了夏夏,我许是有段时间不能来见您了,也请您谅解。”他仍这般有礼有节,让樊稚云更羞愧了。

    “哎”樊稚云叹口气,没旁的可说,叫老胡叔找司机送樊奕川小两口回去。

    樊奕川径直往外走,出门前瞥过樊靖祺一眼,樊靖祺后背冒出冷汗,生出一丝悔意。

    那凉薄的眼神,像要把她凌迟似的。

    “你过来给我跪着!”樊稚云怒斥,“我不说起来,你敢动一下,我就敲断你的腿!让你出去给樊家丢人现眼!”

    樊祁回来前,樊靖祺不敢造次,老老实实跪回去,心心念念樊祁赶紧回来。

    外面又开始下雪了,风越加冷,樊靖祺跪着打哆嗦,樊稚云在椅子上陪着,祖孙俩都受了风寒,这个年都没过好。

    晚饭前,李书夏醒了,坐在床沿和樊奕川大眼瞪小眼。

    大约过了一刻钟,李书夏挺肚子说:“怎么着,你没要跟我解释的?”

    “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要解释什么?”樊奕川右手搭在桌子上,直直地看着她,淡声回。

    “哼,要不是我聪明,看你醉成那死猪样干不出恶心的事来,不然我才懒得跟樊靖祺掰扯,你俩爱咋地咋地,我带着孩子就走!”李书夏此时想起来还很生气,特别是樊靖祺往樊奕川怀里钻的那幕最挑战她的忍耐力,也知道樊奕川老吃醋是啥滋味儿了。

    “我若没喝多,你就不信我了?”樊奕川很会抓重点,不满地说。

    “哦,你没喝多,你俩睡一床铺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解释?”李书夏没好气地说,“难不成她对你下药啊。”

    “也难免。”樊奕川顺台阶就下,“她那点心思,也不是干不出来。你在樊司令的府里被冤枉,我都不曾怀疑过你,这会儿你却跟我说要看情况?”

    “这性质不一样啊!”李书夏急说,“你这是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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