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国发家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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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发家史-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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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铺老板惊觉,快步跑出去找人,晚了要出大事了!

    大厅里,留声机的音乐仍再继续。

    李书夏扯樊奕川的袖子:“你刚才干嘛不让我说话,让他给容士辉传话也好啊。”

    她这人总直来直去没啥心眼,极容易吃亏。谁知道当铺老板存着什么心思,她先把自己的情况说出去了,是不是傻。现时保持沉默静观其变才是最好的应对方式,毕竟周围环境这么复杂。

    樊奕川捏了捏李书夏的手掌心,不等在她手背写字,有个年轻丫头站到了跟前。

    “大小姐叫您去楼上坐坐。”丫头低眉顺眼地说。

    李书夏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她叫我去坐坐?你没听错?”

    “大小姐是叫的您,就在二楼,我给您带路。”丫头说得不容拒绝。

    李书夏不乐意了,凭什么樊婧淇叫她,她就得去,惯得樊婧淇毛病。

    寄人篱下就是得受气。

    “您这边走?”丫头直接上前带路了。

    樊奕川挽住李书夏的手,轻扬左手拒绝了丫头,准备向樊稚沄道别回住处。

    李书夏想起樊婧淇那副思春模样,拉住樊奕川:“我去看看,一会儿下来。”

    樊奕川颦眉钳住她的手,她却安抚道:“下面这么多人,她能怎么着我,再说她嘴皮子也没我利索。”

    “”樊奕川特想发声,说说她。

    “等我下来,咱就走,好不?”李书夏放轻了声音,软软糯糯的。

    樊奕川拿她没办法,松了手,在她手背写——别跟她闹僵,少说话,速回来。

    李书夏点点头,跟着丫头上楼。

    “奕川,你咋在这儿。”老胡叔顺餐厅找来,“老爷找你呢,要说说你学医的事儿。”

    樊奕川目送李书夏上第二层楼梯,刚回头听到两声尖叫,随后楼梯上滚下来一个人,撞在楼梯衔接处的墙上。

    “啊!流血了!”樊婧淇站在二楼楼梯口向下惊恐大喊,“她流血了!”

    樊奕川心一沉,几步迈上楼梯看到领路的丫头斜躺在墙角,她的鼻子往外冒血,脸撞得满是淤青。

    还好不是李书夏,樊奕川缓了缓心神,再往上看。

    李书夏坐在楼梯口失神,身上的洋裙半露左肩,扣子掉了两个,显然是被人拉扯过。

    老胡叔跑上来一瞧,赶紧喊人叫车,忙着把丫头抬走送医院。

    后花园和餐厅的人全闻声赶来,顿时乱作一团。

    樊奕川先一步上二楼将李书夏的领口盖住,揽过她却发觉她在发抖。

    樊婧淇也害怕着呢,却没人安慰,樊奕川连余光都不舍得给她,她的恐惧转而被愤怒取代。

    作为樊副司令的女儿,樊婧淇不曾被人无视过,不平衡滋生了邪火,再看李书夏就像死对头一般。

    客人们在一楼大厅议论纷纷,好事儿的阔太们免不了又编排了一出“故事”。

    这宴会真是不太平。

    樊祁扶着樊稚沄走到一楼楼梯口,沉脸问:“这是怎回事。丫头好端端的,怎从楼上滚下来了。”

    樊奕川扶李书夏站起来,让她的左肩贴向自己的心口别露给下面的人看到,半环着她轻拍后背。

    李书夏呆呆地望着那滩血,挪眸对上樊奕川,惊魂未定:“她”

    “你为什么要推我的丫头!”樊婧淇突然愤怒大喊,“她不就是说了句你是乡下人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对准了李书夏。

    李书夏打个愣变了脸色,冷声质疑:“明明是你的丫头推我下楼梯,我反抗,她才失足掉下去。你不要血口喷人!”

    咯噔!手杖敲击地面,樊稚沄在楼下警告:“淇淇不可胡说,奕川媳妇怎能干那种事!”

    樊祁似有不悦,说道:“父亲不必着急,没准是丫头没踩稳拉扯了弟妹,弟妹失手推了丫头一把,许是淇淇听错了,等丫头醒了问问便知。”

    这话不就是间接承认李书夏故意推人了。

    樊奕川双眸微阖,神色瞬间阴沉。

    “我没推人!”李书夏半挣开樊奕川激动辩解,“我跟她没怨没仇的,干嘛推她!还是在这种场合,岂不是蠢吗!”

    樊婧淇看一眼楼下的人,他们的视线宛如千斤重的秤砣压过来,樊婧淇骑虎难下,高声嚷嚷:“我没看错!你就是气不过她说你一句乡下人没礼数,你就推了她一把!”

    “淇淇!”樊稚沄面色很不好,厉声制止。

    当那么多人的面,樊婧淇再被训斥太下不来台,大小姐的脾气登时上来了,不依不饶地说:“爷爷!您宁可不信自己亲孙女的话也要袒护她?太不分黑白了!”

    这回樊祁对樊婧淇没大没小的行为批评,只无所谓地道:“不过是个丫头,救活了便是。即便救不活,也是贱命一条,送点钱给她父母当赔偿。别再提此事了。”

    在场的人唏嘘,主仆一场不过这样的命运,叫人心里寒凉。但樊祁这样说大有庇护李书夏的嫌疑,倒让人更怀疑李书夏了。

    樊奕川在高处睥睨樊祁,眉目幽深。

    樊婧淇不同意:“凭什么我的丫头不明不白摔成这样!要是真死了,她这是杀人!爸爸,你应该先把她扣押!”

    副司令的女儿发号施令颇有点样子,唬住了一众人。

    到底是樊祁的家事,其余人不好乱发表意见,有的见风使舵说醉酒先撤了。

    樊稚沄见人少了些,耐住性子问李书夏:“奕川媳妇,你说说这到底怎回事。”

    李书夏快上到二楼的时候,丫头忽然发疯推她,她抓住围栏转身,丫头扑空往下掉扯住了她的衣服,最后失重滚了下去。樊婧淇正巧出门瞧见,和丫头尖叫到一起。

    她哪儿知道丫头为什么突然发疯,而且一开始就说了丫头推自己,樊稚沄还要来问,分明也是不全信她。

    樊祁这时却像看戏的,不说话了,板着十分威严的面孔,大有李书夏不说出令人信服的话,便将她扣押的迹象。

    李书夏怒极反笑,问樊婧淇:“你有什么证据是我推的?你也不过是一人之言。”

    “难道我能推自己的丫头不成?”樊婧淇气道,“我可没你恶毒!”

    “谁知道呢?”李书夏扬眸过去,轻言轻语道:“在场只有你我跟丫头,我说是你推的,你如何证明?如果要扣押,你和我一起?”

    “你!”樊婧淇被绕进去了,堵得说不出来下半句。

    樊祁当即冷下脸,樊奕川却微不可见地挑了挑唇,隐着一丝笑意。

第33章 神秘的当铺老板() 
樊婧淇的丫头无缘无故从楼梯上滚下去,樊婧淇和李书夏互相指责,成了罗生门。

    未走的客人们一眼瞧出樊祁帮女儿,樊稚沄则站在樊奕川一边,这事不好说道。他们也不想蹚浑水,纷纷顺樊祁的话引到丫头身上,赶紧溜之大吉。

    当铺老板观察完情况,迅速出门坐车走了

    洋房二楼却剑拔弩张。

    樊婧淇已指责上李书夏,不能算完,不管下面乱成啥样,她斥责李书夏:“我干嘛推自己的丫头,我看她不顺眼让她回家不就得了,你才是血口喷人!”

    “你真有意思。”李书夏拽住被撕扯开的领口回怼:“我当这么多人的面推她有什么好处?她就算说我是乡下人又咋了,我没觉得来自乡下丢人啊,谁家往上翻几辈儿还不是乡下人?”

    樊稚沄也住在乡下呢,樊婧淇的理由完全不占理,还让樊稚沄难堪,好在客人们都走得差不多了,不然樊稚沄定要发火。

    樊祁眼见自个儿闺女嘴笨不会说话,忙中止她俩:“别吵了!等丫头醒了再说!”

    李书夏呵地冷笑。

    丫头醒了会说自己推人?当然要跟樊婧淇统一口径,李书夏横竖都被坑了。

    这事说不好是樊婧淇指使的还是另有蹊跷,樊奕川有顾虑,扶着李书夏下楼。

    樊婧淇在后面急声道:“她心如蛇蝎,你还帮她,是疯了吗!”

    樊奕川回眸看她一眼,比手势——与你无关。

    李书夏火大,深深怀疑樊婧淇导演了这一出,樊婧淇这是想抢樊奕川?

    “喂!”樊婧淇看不懂樊奕川的动作,但樊奕川冷淡,她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声。

    “淇淇,回房去!”樊祁低斥。

    “爸爸!”

    “回房去!你别让我再说第三遍!”樊祁也动了火气。

    樊婧淇咬牙一跺脚,转身回了房间,把门摔得震天响。

    樊奕川带李书夏到一楼对樊稚沄打手势——我相信她不会做害人的事,我们先回去了,您有事让胡叔说一声。

    “我叫人送你们回去。”樊稚沄朝后招呼人。

    不必了,我们自己回去——樊奕川又比划道。

    “奕川。”樊稚沄语气重了点,“你要为这事置气,咱们就生分了。我也相信你媳妇没害人,但我总得问清楚了来龙去脉,难道不对?”

    我未说您做的不对,只是今日这事原是麻烦祁二哥,又在这么多人面前闹了不愉快。既然大小姐不喜我们来,日后我们便不上门了。此事孰是孰非,我想您自有分辨。倘若那丫头醒来咬住自己被推,我等着您上门问罪。路不远,我们走回去便好——樊奕川在几人的注视下打了有史以来最长的手势。

    樊祁看不懂他表达的意思,转而见樊稚沄眉目深沉、一声不吭。

    樊奕川没对樊祁表示什么,只颔首一下,牵着李书夏的手出了洋房。

    “快找人跟着啊!”樊稚沄敲手杖提醒樊祁,重重地叹了口气。

    樊祁不会反抗父亲的命令,这就找人跟在樊奕川和李书夏身后,让人送他俩回去再回来报信儿。

    樊稚沄生闷气,抬眼看了看楼上,回过头朝樊祁吹胡子瞪眼:“看你养的好女儿!当这么多人的面儿大呼小叫,说的那叫什么话!”

    樊祁被问罪挺恼,道:“父亲,淇淇虽脾气娇惯,但不会平白无故冤枉人。您自己的孙女还不清楚?”

    对樊稚沄来说,樊奕川和李书夏同樊婧淇一样都是自家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老人家才更心里不得劲。这不是窝里斗么。

    樊祁过完年就未见樊稚沄,平时听樊婧淇抱怨没多说什么,今儿瞧樊稚沄呵斥樊婧淇的模样心里也不舒服,命人沏茶扶樊稚沄坐到书房说:“淇淇同我说您偏护奕川兄弟,我本不为然,今儿您这样说,我不得不同您掰扯几句。”

    樊稚沄刚抿了一口茶,盖上茶盖咯噔将盖碗杯扔到桌上挑眉:“怎么着,你这司令当的,连老子都教训上了?”

    “我哪儿敢。”樊祁转换笑模样,接过家仆手里的茶壶亲自给樊稚沄添茶,笑说:“淇淇本是家里唯一的女孩,您和我还有大哥都宠着她,她又心高气傲,如今您多向着奕川兄弟说话,她自然逆反些。”

    樊稚沄哼声:“瞧她那娇惯的样子,我还说不得她了?她能赶上奕川媳妇一半也好。”

    扯到重点上了,樊祁目光微凉:“别说您,奕川兄弟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们帮扶帮扶确实应该。再者,我与大哥实在不能接您的班,也寄希望于奕川兄弟。可弟妹的身份您也知道。凌鹤棠是个什么人物,投机倒把、城府极深,他的女儿能没点她父亲的影子?我是怕十个淇淇也斗不过一个凌芷卉。”

    “怎个意思。”樊稚沄侧过身拍了下桌角,气冲冲道:“你是不信奕川媳妇,打算给她送哪儿去?”

    “您别激动。”樊祁好声安抚着,“我只是讲个理儿,回头等丫头醒了问问的。”

    “奕川媳妇记不得之前的事了,你少跟我掰扯这些。”樊稚沄气道,“我瞧着她就挺好。她心疼奕川,懂礼节、有志气,哪儿有骄纵的小姐模样。我说淇淇还说错了?淇淇是我孙女,不更应该比奕川媳妇好?如今除了撒脾气还会啥?”

    他老人家最欣赏有骨气、有拼劲儿、还谦逊懂礼貌的人,樊祁又不是不知道,敛了敛神色没说话,再说不就是火上浇油。

    “老胡说奕川媳妇从船上掉下来是有人行凶,你给我查明白了,还有今天这个丫头。她要是不把话说清楚了,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樊稚沄厉声喝道,起身回屋休息,弄个不欢而散。

    樊祁黑脸走到大长桌后面点燃雪茄抽起来,想起李书夏怼樊婧淇的样子不免生出火气。

    管家从外面敲门进屋:“老爷,香儿丫头的血止住了,人还没醒,许是要等到明天问话了。”

    “给她家几个钱,先抬回去养着。”樊祁吐出一口烟说。

    “是,老爷。”

    “爸爸!”樊婧淇跑进书房,一脸怨气:“这事儿可不能算了,回头别人该怎么说我!我成诽谤了。”

    樊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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