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国发家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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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发家史-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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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书夏听着蛮有道理,人家医生是留洋回来的,应该不能有问题。

    樊奕川犹豫,同老胡叔打手势。

    老胡叔不赞成:“来城里治病是最重要的,开铺子的事另说。钱不必担心,我这儿有。”

    “咱也有呐。”李书夏朝樊奕川挤眼,“你忘啦?”

    樊奕川倒不是心疼钱,而是想先帮李书夏完成开点心铺的愿望,反正他哑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点时间了。

    医生却说:“他的息肉早切早好,多留一天是祸患,极有可能哪天夜里病发一口气喘不上来就不行了,你们好好考虑下。”

    李书夏一听,忙点头:“我们做手术的,马上做,麻烦您多费心。”

    老胡叔不由樊奕川多说,这就去办入院手续。

    “你把金子给我,我一会儿和老胡叔去当掉,给你当住院费。”李书夏趴到听诊完的樊奕川耳边说,“别担心,我后面会赚回来的,你治病要紧。”

    樊奕川有些为难地看她,又听她凶巴巴说:“人命最重要,你想哪天早晨我起来看你咽气了?你扔我一个人在城里守寡?”

    话虽不好听,理不糙。

    樊奕川只能把金子给李书夏。

    安顿好樊奕川后,李书夏叫上老胡叔去当铺。

    老胡叔问这金子从哪儿来的,李书夏说是从地里刨出来的,没准是那地儿有块古墓,老胡叔没追问,权当李书夏人善有福气。

    李书夏便将六个大小不一的金花生典当了将近一百块银元,在柜台前盘算够不够樊奕川的手术费钱。

    老胡叔在门口等着,想去隔壁的糕饼店买点吃的带医院去,回头要跟李书夏说说,却发现李书夏不见了!

第23章 未婚夫?() 
当铺柜台前空无一人。

    老胡叔慌忙跑进当铺寻人:“奕川媳妇!”

    柜台内空荡,方才还有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给李书夏递钱来着。

    “奕川媳妇!”老胡叔急了,冲进柜台后面奔后院走,一边找一边喊。

    “干嘛呢!”当铺老板走了出来,操着一口北方腔,堵在后院走廊的路中央,“谁准你跑这儿来的!”

    “刚来典当金子的姑娘哪儿去了!”老胡叔火急火燎质问老板。

    “哪儿来的姑娘。”老板回,“我怎么没瞧见。”

    “你们拿了金子不认账了?是不是把人扣起来了!快给我交出来,不然我告到警察局去!”老胡叔真急坏了,回头怎么跟樊奕川解释,把他媳妇弄丢了。

    “你少胡说八道,我们是做正经生意的!”老板挺生气,回头朝里侧的小屋喊:“小虎子!刚有个姑娘跟你典当了金子?”

    名叫小虎子的伙计从屋里跑出来,是给李书夏做典当的。他拍掉手上的糕点渣,抹抹嘴说:“是有个姑娘来当金子,我把钱给她了呀,她刚走了。”

    “胡扯!”老胡叔铁青脸瞪小虎子,“我一直在外面,怎没瞧见她出来!”

    “你跟她一起的?”小虎子奇怪,“她说她一女人拿这么多钱从前门走不安全,让我带她从后门出去的。要不你去后门那儿找找?”

    老胡叔狐疑,不信这伙计的话。

    小虎子又挺不乐意地说:“她还跟我要了几块糕点呢,我今儿早将从隔壁买的,都没开包,让她拿走几块。”

    “你好意思说!”老板横眉瞪眼训斥小虎子:“我让你干活,你跑去吃点心,赶紧该干嘛干嘛去!”

    小虎子憋屈得慌,溜柜台上干活去了。

    老板转回脸来打量老胡叔,警惕道:“那姑娘跟你是什么关系。”

    “我一小辈儿的媳妇,来城里看病的。”老胡叔急说,“你们后门在哪儿,我去找找她。”

    “在院子后面。”老板朝后指了指,“她应该没走远,你去找找吧。”

    老胡叔应下,由老板叫来的另一个伙计带路,一气儿从当铺后院出门寻到大街上,压根没瞧见李书夏的身影。

    “这可怎好啊!”老胡叔愁坏了,顺当铺后的一条街不停问路人,找到跨江的大桥上也没头绪。

    天快黑了,樊奕川还在医院等着。

    老胡叔没办法,只能跑到小少爷樊祁家里求助,谁知淇园里只有樊婧淇在。

    樊婧淇白天在乡下与樊稚沄闹别扭,中午坐车回来了,刚到家碰上老胡叔找来。

    老胡叔顾不上问他家大小姐咋也跟着回来了,一跑进小洋楼的客厅便匆忙道:“大小姐!奕川媳妇丢了!借我几个人去找找。”

    樊婧淇被樊稚沄训了一顿不太齐悦,甚至被樊稚沄拿来跟李书夏对比,一听李书夏的名字就烦得慌,当下道:“她丢了与我何干,老胡叔找错人了吧?怎不去找她那个丈夫。”

    “奕川在医院待着呢,要听到媳妇丢了不得急死。”老胡叔好声商讨,“园里的家仆比我对这儿熟,跟我一起去找找,兴许能找到。”

    “呵,一哑巴的媳妇用得着这么劳师动众,让我淇园的家丁满城去找?”樊婧淇不屑道。

    老胡叔当即沉了脸,语气有点重:“大小姐这样说可就过分了。”

    淇园在城里名气不小,占地大、以洋楼设计为主,算是城中心的地标建筑,且以樊婧淇的名字命名,可见即将升任司令的樊祁对女儿的宠爱。

    樊婧淇哪儿受得了一天被训两回,登时恼了,从沙发上起身站到客厅中央火道:“老胡叔,你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从没对我说过一句重话。爷爷说我两句也就罢了,怎么你也被那个哑巴的媳妇收买了?她能耐挺大呀,迷得你们分不清自家人和外人了?”

    老胡叔都快急死了,现在哪是掰扯的时候,赶紧跟樊婧淇道个歉,再央求她借人出去寻李书夏。

    他从小服侍樊老爷子,樊祁都要敬重几分,樊婧淇不好闹得太过,稍稍消气儿,感觉这事不对。

    “我听王妈说她是被拐到乡下的,没准她找自己家去了。”樊婧淇猜疑,有些戒备:“她还会说法文呢,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我觉得咱别掺和这事了,省得引火烧身。”

    老胡叔被她说得一怔,有一丝松动,不清楚李书夏原来学问那么大,没准真跟大小姐说的

    “她之前不是逃跑过吗?”樊婧淇又说,“山口有山贼,她跑不出来,这回你们带她出来,她自然要抓紧机会能跑就跑,还等着伺候那个哑巴呀。我就说是正常人家的姑娘就不能挑那个只有皮相的哑巴当丈夫。”

    “大小姐。”老胡叔沉声制止樊婧淇,“奕川虽失声,学问不比你们留过洋的人低,不过是没你们条件宽裕。你不可再这样说了,被老爷听去不免又要挨训。”

    “哼,你们都被哑巴迷了心智!”樊婧淇嗤之以鼻,懒得再说,叫来管家只道:“家里人随你用,日后出了事可别怪我没提醒!”说完顺右侧的楼梯上了楼。

    老胡叔不敢耽搁,不管是不是李书夏自己跑走的,他得对樊奕川有个交代,当即带了十几个人出门去找,甚至动用了点关系。

    傍晚到夜里八点,城市被黑夜笼罩,不见李书夏踪影。

    老胡叔不由地认真考虑樊婧淇的猜测,先同家仆们回了淇园,稍等了会儿才去医院,已是夜里九点多。

    樊奕川在病房里等了半天,从躺在病床上接受检查到下地踱步,再到楼下等待,饶是再沉稳也变得焦躁。

    老胡叔单独一人走进医院大门时,樊奕川心下一沉,走过去问李书夏去哪儿了。

    “你先别急。”老胡叔跑得满头大汗,擦一把脑门道:“咱回去说。”

    她去哪儿了?——樊奕川打手势坚持问,眸光微冷,并无挪步的意思。

    老胡叔见瞒不过,只能说:“丢了,我找一大圈没找到。”

    李书夏丢了?樊奕川难以相信,又问老胡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胡叔把下午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顿一下道:“你说她会不会跑回家了。”

    不可能——樊奕川立刻打手势否认。

    李书夏根本不是这时代的人,跑回家不可能整个人都不见了,他不信。

    “可我带一帮人都没找到,我还去警察局报了案。她不是有意躲着,不该找不到啊。”老胡叔越发愁,搞不懂这到底是咋回事。一个大活人怎么就在他眼跟前不见了。

    我去找——樊奕川随手比划完,要出医院大门。

    “你就别去了,我让人去通知小少爷了。”老胡叔上前拦着,“你做手术要紧,等少爷那儿有信,我告诉你。”

    樊奕川眉心紧蹙,仍要往外走。

    “你对这儿不熟,一个人咋找啊。”老胡叔拉住樊奕川苦心劝,心里十分愧疚:“你听我的,先回去等信儿。少爷人脉广,定很快找到。”

    樊奕川被拖住动不了,硬生生被老胡叔拽回了病房。

    此时城里进入睡眠状态,灯光稀少,道路幽暗望不到头。

    一辆老爷车从医院门口驶过,车上有人在呜呜呜地叫唤,嘴里被塞了块麻布。

    李书夏眼瞅着离医院越来越远,心彻底凉了。

    不就去当个金子么,她咋被绑架了。当铺忒黑心了吧,图财害命?

    “别给我闹腾!”今儿下午当铺的伙计小虎子在副驾驶位置上凶巴巴吓唬李书夏,“让别人听见,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他刚说完,挨了老板一扇子敲:“对凌小姐客气点儿,小心凌老爷拔了你的皮!”

    小虎子缩起脖子老实坐回去,小声嘀咕:“我这不怕被别人听了去,她凌小姐似是被挺厉害的人拐去的。”

    “所以容先生让咱晚上再把人送出来,别被他们发现了。”老板看了眼缩在车门处的李书夏,恭敬道:“事出意外,还望凌小姐包涵。”

    李书夏呜呜两声,绑着的双手上抬指了指嘴里的麻布。

    老板了解李书夏的意思,抱歉道:“凌小姐已不记得之前的事,恕我不能将这布摘下,否则警察找来,我将百口莫辩。凌小姐一会儿将见到您的未婚夫容先生,便会与凌老爷团聚了。”

    未婚夫?凌老爷?

    李书夏明白是咋回事了,只要不被图财害命就好。

    老板见她坐得老实没再闹,便不多言。

    车子行驶到城郊一栋私人公馆前,老板将李书夏送下车,摘了她嘴里的麻布。

    李书夏一路上嘴张得老大,唇角发麻,心里自然不爽,想要理论几句,两米高的公馆大门里传出来极为温雅的话音。

    “芷卉?”

    李书夏抬眸一看,台阶上站着一个戴礼帽、打领结、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这男人长相不错,眉清目朗、温文尔雅,长身直立于台阶上,气质颇好,像极了二十世纪初的英伦绅士。

    李书夏满脸疑问,听男人说:“我是你的未婚夫,容士辉。”

第24章 被幽禁了…() 
容士辉芷卉凌老爷

    李书夏联想一圈,理清了关系。

    她所占这副身子的姑娘叫凌芷卉,有钱人的女儿,还被婚配了。

    从这位未婚夫穿衣打扮和气质来看,她猜凌芷卉家里绝不比樊婧淇差,最重要的是她要被这位未婚夫带到不知哪儿去团聚。

    樊奕川在医院等着做手术,要用钱呢。

    李书夏才不要离开,而且这位未婚夫跟樊奕川比起来差远了。

    容士辉长相虽俊雅、挺温文平易近人,可他的双眸深不见底,宛如一潭深秋夜幕下的湖水,幽冷不可测,与樊奕川单纯的疏离不同,他颇具城府。

    即便李书夏穿来这里非情愿,近几个月与樊奕川相处算知根知底也有点感情,更可况樊奕川是真心对她好,她自然倾向樊奕川。

    几双眼睛全盯着李书夏,容士辉更是一瞬不瞬地注视李书夏,并无喜色却温柔,不过没有深至眼底。

    “我不记得了。”李书夏说,“还有,我早嫁人了。”

    台阶上下的人都怔了怔。

    容士辉走下来打量了李书夏的打扮,眉头轻拢,似乎很不豫。

    李书夏盘起的是妇人发髻,明显嫁了人。

    当铺老板说:“若不是我见过凌小姐一面,今儿怕是要错过了。”

    他与泠城的凌家老爷做过生意,于凌老爷过寿时见过凌芷卉。凌芷卉被拐后,凌老爷发动所有关系找女儿,他自然也在其中,居然真碰上了。

    李书夏数银元那会儿,他叫伙计将李书夏架到后院藏起来,对老胡叔撒了谎,但没想到老胡叔背景硬,这事必须向容士辉汇报一下。

    他谨慎打听:“这会儿城里全是警察,许是拐走凌小姐的人托的关系,不知凌老爷是否得罪了什么人?”

    “没这回事。”容士辉否认,“芷卉是放学后被绑走的,绑匪开了价却又不了了之,而后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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