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吻100次,季少宠妻有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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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吻100次,季少宠妻有深度-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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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吧,我们自己去叫他们进来。”季如初回应。

    余安暖闻言,推他出门。

    余父余母并未带景瑜走远,就在门口,趁着清晨无烈日,带孩子呼吸新鲜空气。

    还有医生紧跟候着。

    两人出去,见此情景皆是会心一笑。

    几乎是同时叫人,“爸妈,景瑜,朱医生早上好。”

    专心陪孩子的余父余母停下来回身,还没回应,站在两人中间的景瑜,就已挣开余父余母的手,朝两人跑去,“爹地,妈咪。”

    他身子弱,跑得又慢又吃力。

    看得余安暖心惊胆颤,忙松开轮椅,快步跑去抱起孩子,“下次别这么跑了,妈咪过来抱你就好。”

    “好。”景瑜重重点头,满脸笑容。

    余安暖提起的心回落,看向自家父母,“爸妈,吃早餐了,等会我们一起出去逛街。”

    “逛街就不去了,我们想今日就帮你们把菜园子弄好。”余父回应,纵使再不舍女儿跟外甥,也还是很想离开。

    季如初立即接话,“就去逛一上午,我们俩带上景瑜有些吃力,想让爸妈一起帮着照顾,至于菜园,只管交给管家,等弄好了,爸妈再教播种技术即可。”

    “是啊。”余安暖跟着附和,“我一个要帮他推轮椅,又要照顾景瑜,会顾此失彼。”

    照顾景瑜,二老是愿意的,也不忍她过于心累,辛苦。

    终是应了两人邀请。

    到早餐后出门上车,才发现被两人忽悠了。

    他们此行逛街,除有医生陪同,还有保镖跟随,根本不存在她一个人照顾两人,无暇顾及这种事。

    不过车都上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只是活到几十岁,第一次经历这种逛街,身后有一群人跟着的情景,不太自在。

    季如初又及时解释,“刚发生韩煦事件不久,我腿脚又没痊愈,有保镖跟着会比较放心,至于景瑜,等会还是得辛苦爸妈帮着照顾。”

    韩家惨状,他们都听说了,越是这个时候,就要防止韩母发疯报复。

    听完解释的余父余母,彻底没了意见,只剩忧心,认为这韩家人,一日不彻底解决完,就一日都是隐患。

    那家人无论大少,都太过于丧心病狂,也怪他们当初瞎,同意婚事时,没透彻了解那家人的品『性』。

第307章 0307:她从痛苦走出,狠甩他耳光() 
此时,余父余母还不知道,余安暖被韩家盯上,少不了白薇的功劳。

    不然,定会气得,顾不上景瑜,也要把女儿带走。

    ——

    即便只能做坐在儿童轮椅上,被推着行动,被保护得只『露』出眼睛,景瑜也还是非常兴奋。

    余父余母跟安暖如初,都为他的开心感到高兴。

    高兴之余,又心酸,心疼。

    恨不得替他承受所有病痛,满足他一切愿望。

    现在前者无法做到,后者无论他喜欢什么,看上什么,季如初都刷刷买单。

    身后跟着的保镖,个个手上都是大包小包地拧着。

    除了景瑜的,还有安暖如初买给余父余母的各种礼物,及季如初买给余安暖的礼物。

    至于季如初自己,就只买了部手机。

    实际他公司跟先前居住的公寓,都留有备用手机,只是女朋友想帮他买,他就再买一部。

    反正买了也会用到。

    一行人,有保镖,医生,有长有幼,有男有女,还有两个坐轮椅的病人,走在商场,自成风景,吸引无数眼球,也并不能给几人造成太多影响。

    连照都没人敢拍,因为一旦有人好奇拍摄,就会被保镖制止。

    几人逛得畅通无阻,连买单都不需要排什么队。

    一些站他们前面,胆子较小的,看到他们这种阵仗,自觉让道。

    即使季如初和颜悦『色』地说,“没关系,你们先。”

    也没什么用处。

    被他们光顾的店,更是夸张地,里面顾客看到他们阵仗,就悄悄溜出。

    也不知大家是看在他们有病人,长幼在场,尊老爱幼?礼让病弱残?还是看到他们身后的阵仗,把他们误会成了黑社会?

    据余安暖观察,感觉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便轻声对被自己推着轮椅的男人说,“我们貌似高调了些,下次出门还是不要带这么多人了。”

    闻言,季如初朝那对溜出店门的母子看去一眼,应道,“我是好人,我问心无愧。”

    他们什么都没做,这些人还非要脑补,自吓自己,也怪不了他。

    道理余安暖都懂,还是觉得,“这样影响不太好。”

    “那也没办法。”跟她与景瑜的安全相比,这点影响不算什么。

    街就在这一路被特殊对待下,逛向结束。

    考虑到景瑜不宜在外过多逗留,早早回家。

    回家午饭,午休后,下午傍晚,余父亲自示范,指导安暖如初及家里佣人播菜种,并在播种后教授后续管理。

    等到次日早餐后,就带着余母双双离开。

    早得,安暖如初都没起床。

    自也没告知二人。

    为的就是不给二人再度找寻理由挽留的机会。

    以至于当余安暖起床洗漱,又帮季如初收拾好后下楼,听到管家告知,很是失落。

    季如初也没想到二老会走得这么‘无声无息’。

    一时愣怔,旋即承诺,安慰身边女友,“日后我们可以常常把爸妈接过来住,或是我们常常回去陪伴他们。”

    “日后是日后,现在是现在。”余安暖情绪低落地应着,『摸』出手机,“你先去去吃早餐,我打电话问问已到哪了,就过来。”

    “不饿,我陪你。”这种女朋友明显心情欠佳的时刻,他说什么都不会先行离开。

    余安暖随他。

    两人跟余父余母打完电话,确定二老安全,且即将到家,才一起同去餐厅。

    彼时,景瑜已在餐厅等候多时,早起穿戴洗漱,都会的他,不需要父母在这些事上『操』半点心。

    一家三口与守着景瑜的医生打完招呼,便一起用餐。

    余安暖低落的情绪,碰上景瑜,『荡』然无存。

    一家三口的小家生活,过得其乐融融。

    有专业医生随时候命照料,景瑜的病情也稳定地,没出什么问题。

    唯一算不上好的,是余安暖近来频频做梦,严重到几乎是夜夜都有。

    那些她很久前梦见过,但又忘记的,争先恐后地在夜里跑进梦中,与她再次相会。

    她随那些梦笑,也随那些梦哭。

    有时会被季如初察觉叫醒,有时她做了没有外在反应,不被身边人所知,就会一直做到天亮。

    那样等她第二天醒来就会头痛欲裂,精神不济。

    直到某天晚上,她梦见自己频繁发邮件,发消息,有自己一个人发,也有在别人监督下发,更甚至还有发完后躲在房里以泪洗面的情景。

    心态极其悲痛,绝望,好似天塌地陷了般。

    睡着做梦的她,也是胸口沉甸甸地,被窒息感席卷,仿佛随时都会死去。

    她拼命想要醒来,身心都非常拒绝做那样的梦,意识清醒地一遍遍告诉自己,醒来就没事了,只要醒来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了……

    可她醒不过来。

    那些讨厌的梦,那些让她痛苦的情景,像饿得快死的狼,死死咬住她不放,『逼』迫她接受,面对那些残忍的事。

    可她真不想啊,哪怕是在梦里,也不愿意面对那样的痛苦啊,为什么不肯放过她?

    为什么要她经历那么可怕的事?

    为什么?

    她真的好痛啊。

    心痛,身也痛,痛得都要死了,要活不下去了……

    “暖暖……暖暖……”

    终于有人叫住她了,握住她因痛苦死死抓紧床单的手。

    一遍又一遍地,“醒醒,醒醒……我是如初,我还在呢,宝宝……”

    如初,如初……

    是那个连分手都不敢跟她说的怂货季如初吗?

    是那个单方面宣布分手,跟别人搞到一起,还要容许他妈囚禁她的自私鬼季如初吗?

    是那个被她错爱多年的季如初吗?

    她不要见他,再不要见他……

    “啊……”一声撕心裂肺地尖叫,余安暖从那痛苦绝望的梦中醒来,猛地一下坐起身子,大口急促地呼吸。

    季如初在她尖叫着坐起时,迅速避开才免去两人脑袋相撞的结果。

    随后又凑向她,“暖暖……”

    “啪!”

    称呼与巴掌同时响起,是余安暖看到她靠近的本能反应。

    她瞪着他,双目赤红,挂着汗与泪的脸颊,绷得死紧,打完他垂下的手掌,红红的,还发着抖。

    具体也可以说是,她浑身都在发抖。

第308章 0308:没办法再自欺欺人() 
季如初没想到她醒来会有这种反应,被打后,懵了几秒,才捉住她因打过自己而抖得比另一只更严重的手,“都红了,是不是好疼?”

    疼是肯定的,只是余安暖感觉不到。

    心跟头的痛,比手高出多倍。

    她颤抖着,用力将自己的手抽出,“你出去,我想冷静冷静。”

    本握住她手的手僵住,季如初抬眸看她,眼里跳跃着慌张,“宝宝……”

    通过她的梦话,他知道,她刚刚梦见的是当年被他妈跟佣人囚禁,逃跑摔跤早产的情景。

    已得知事实的他,跟前几日晚一样,不能再像最初那般哄她,告诉她,那只是梦,梦是反的。

    他不能在这件事上对她撒谎,怕会影响她的记忆,让她记忆错『乱』。

    亦不愿再伤她一星半点,不愿在此时离她而去。

    “忘了,你腿脚还没完全康复,行走不得,还是我出去吧,你接着睡。”见他没动,余安暖又恍然大悟般地说道,同时掀被下床。

    经过近一分钟的调节,她已不似方才苏醒时那般激动,却也没像以前那样,缓过神就投入他怀抱,把他当做港湾依靠。

    季如初心惊,忙拉住她,“梦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的,让我陪着你好吗?”

    他本来还想说,无论你问什么?想知道什么?我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下去,他慌了,矛盾地很怕她恢复记忆,又渴望她恢复记忆。

    “我心里很『乱』,脑子也很『乱』,请你让我冷静,冷静,明天再说。”余安暖挣开他手,态度坚决。

    没再像刚刚醒来那样,完全分不清是梦是实地激动打他,纯粹是缓过神后,还没理清『乱』糟糟的脑子跟心,还不能完全确定,那梦见的,且此时还在往她脑中跳的,到底是真是假?

    她想要自己确定,完全没了之前说好的,等他痊愈让他陪同的想法,因为如果刚刚梦见的都是真的话,就代表,他曾抛弃过她,背叛过她,并联合他妈狠狠地伤害过她。

    她的自尊,骨气,都不允许她再对一个抛弃过自己,背叛过自己,伤害过自己的人再有依赖。

    可她这样季如初又岂能放心?

    “我现在很累,不想说话,也不想争执,所以请你放手。”余安暖挣到手红,也没能成功挣开,便只剩近乎到了冷血地步的理智。

    她这种理智,震得季如初心痛,手倒是松开了,不过一秒,又扑过去抱住她,“暖暖……”

    “请你不要再『逼』我。”不等他把话说出,余安暖就淡声打断,身子在他怀中瑟瑟发抖。

    只因他的态度,让她心里怀疑,又有了进一步确定。

    这进一步于她是巨大打击。

    慌张排山倒海似地,席卷季如初内心,让他抱着她的双手,也有些发颤,一股子凉意,从他慌『乱』无错地内心,窜上他背脊,又从背脊流向四肢百骸。

    以他对她的了解,他知道她现在是怎么回事。

    可是最终,他还是松开了她,“我出去,你好好在房里休息。”

    他出去,他不会走,若换成她出去,她肯定会离开这里。

    余安暖没有拒绝,是已顾不上他,连他没使用拐杖,轮椅,都没像睡前那样,紧张在意,更没有因此生气。

    季如初走得一步三回头,每一步都似尖锐利箭,扎进心中。

    可无论他多么不舍,多么不忍,多不放心,多么缓慢,也还是走到了尽头,走到门口。

    “我就在门口,有事你叫一声我就进来,还有……不管你冷静后得出的结果是什么,都请给我一个与你对话的机会。”如果可以,他是真的很想与她一起面对,属于她那份记忆回归,而不是像这样,被她排挤在外。

    只是此时,他再想,也不忍『逼』她,怕会刺激到她。

    只能暂寄希望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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