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不承欢:暴王轻点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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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不承欢:暴王轻点爱-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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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袭那一晚,她的药箱子掉在了野外,所有的药全没了,她得重新炼制一批。

    有毒药傍身,她方能觉着心安。

    她要出府,慕容厉自然跟随,美其名曰保护,以免端王知道她回来后再下杀手,她会有危险,实则不想她在外溜达时碰上谢暮寒。

第280章 难缠的暴王(7)() 
她要出府,慕容厉自然跟随,美其名曰保护,以免端王知道她回来后再下杀手,她会有危险,实则不想她在外溜达时碰上谢暮寒。

    她与谢暮寒关系微妙,两人一旦独处,指不定擦出某种火花,慕容厉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被谢暮寒钻了空子。

    她对此也不介意,反正她正好需要人手帮她拿东西,有免费的大力士,她干嘛浪费不用?

    两人结伴出府,安泰三人自觉地跟在两人身后。

    她领着几人去遍了城中的各大药铺,买了近百种毒草毒药和治病救人的药草,到最后安泰三人手里抱满了药包,连慕容厉手里也提了几袋儿。

    看看今日的战利品,她满意地点点头,爽气地一挥手,“走吧,回去了。”

    慕容厉抿抿唇,看她脸上飞扬的笑意,心里忽然明白她出门时自己提议一起她为什么会答应得那么爽快。

    敢情她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让他来充当劳动力。

    慕容厉没说什么,自觉地跟在沈静书身后,安明几人瞧着前面步伐轻快的人,嘴角不约而同地抽了抽。

    他们王妃,还真是会找活给他们干啊。

    一行人径直回府。

    从头到尾,慕容厉都没有瞧见谢暮寒的影子。

    有了这批药,沈静书很快将自己埋在了药堆里,整个院子里都飘荡着混杂的药味。

    安泰几人对满院的药味都有些不习惯,但慕容厉对此却甚是满意。

    沈静书忙着炼制毒药,也就不会有精力去见他的情敌谢暮寒了。

    相对而言,他却是有更多的时间和沈静书独处。

    嗯,将安泰他们无视的话,他们两人确实算得上独处。

    两日后,镇守各地的将军收到书信赶回幽州,齐聚节度使官邸。

    慕容厉没有马上面见众人,而是叫几人先行回驿站休息一日,隔日再召众人面谈。

    面谈并不是将一群人聚集在一间密闭的屋子里问一些刻板的问题,慕容厉让人将前厅重新布置了一番,摆上美酒佳肴,与几位将军边吃边谈。

    酒局能让人放松,却也最能让人露出破绽。

    酒席上摆的酒都是上好的酒,闻着香味勾人,慕容厉一上来就连敬众人三大碗,道:“这段日子本王不在,辛苦大家守卫城池驱退强敌,等回了京,本王自当向圣上奏请,论功行赏!”

    “王爷言重,保家卫国本就是我等职责!”堂下众人齐答。

    慕容厉手中的酒碗对着众人举了举,堂下众人也立即将碗对着他敬了敬,随即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放下碗,慕容厉道:“此次奔赴永定,惊险重重,本王险些以为回不来。幸得上天眷顾,死里逃生,不然今日,你们见到的,只怕是本王的尸首。”

    堂下众人默,个个绷着脸面色沉冷,整个前厅里弥漫着一种无言的沉肃之气。

    慕容厉瞄一眼众人,扬了扬眉。

    “你们摆出这幅表情做什么?本王现在不是好好的?”

    堂下气氛依然凝结。

    少顷,林栋皱了皱眉,道:“王爷,说起此事,末将觉得蹊跷。”

    慕容厉眼光转过去,“哪里蹊跷?”

第281章 谁是奸细(1)() 
慕容厉眼光转过去,“哪里蹊跷?”

    林栋瞥了瞥旁边还有对面的人,眉宇凝了凝,道:“那晚王爷与我等商议完退敌大计,我等便率军出发。知道行军计划的,统共就只有帐中的人和帐外的守卫。”

    “末将以为,我们当中定然出了细作,将消息透漏给了申屠烈,申屠烈才会事先在王爷经过的路上设下埋伏,王爷才会经此一劫!”

    林栋此言一出,厅中其余众人都神情一振,露出骇然神色。

    但几人随即细细一想,都觉得林栋所言有理。

    事实上,之前他们也有所怀疑,怀疑他们当中出了奸细。

    可后来想想,他们一群人出生入死多年,无论谁都不可能背叛这整个集体。

    但今日仔细分析,却也只有这一种可能,申屠烈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事先得知他们王爷会走哪条道。

    上首慕容厉似乎怔了怔,但随之一挥手,挥散厅内沉凝氛围。

    “林将军多虑了,本王相信在座的所有人,断不会背叛出卖本王!”

    慕容厉右手边座首的韩鸿飞凝眉想了想,神情严肃地道:“王爷,末将以为林将军所言不无道理。”

    “当日知道具体计划的就只有我们几个,而申屠烈又无通天彻地的本事,定然是我们当中有人泄了密,才会陷王爷于危险之境。”

    说着韩鸿飞朝慕容厉拱了拱手,“王爷,末将提议彻查此事,抓出潜藏在我等当中的细作!”

    韩鸿飞话落,厅中其余众人齐齐抱拳,齐声道:“恳请王爷彻查此事!”

    掩藏在面具后的眸子缓缓扫过厅中众人,黑漆的眸子里有光芒闪了闪,须臾,慕容厉道:“这事今日暂且不提,尔等与本王喝完桌上的酒再说!”

    “这酒,可是本王特地叫人准备的。以庆贺本王大难不死,庆贺本王因祸得福,本王与申屠烈已经达成和平协定,申屠烈有生之年,绝不再兴兵侵犯我西凤国土!”

    厅中众人神色都振了振,眼里有惊异有喜色,随即举起身前酒碗,高喝:“我等与王爷不醉不归!”

    前厅里酒香肆意气氛浓郁,不一会儿个个都喝得脸颊通红。

    慕容厉身后的墙壁后面,沈静书透过猫眼打量了一番厅里的情形,眼睛从猫眼撤离,右手习惯性地支着下巴摩挲。

    安泰扫了扫她的脸色,小声问:“王妃,依您看,他们当中谁最有可能是细作?”

    沈静书斜了安泰一眼,眼含警告。

    “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别叫我王妃,我不是你们王妃。”

    安泰张了张嘴,哑言。

    都这么久了,居然还不肯承认自己是他们王妃,承认有那么难吗?他们王爷有那么糟糕有那么难以让人接受吗?

    沈静书却是已经收回目光,凝着黑漆的巷道一角,幽声道:“就目前而言,他们所有人都有嫌疑。”

    一旁的安明瞅了瞅她,心里哼哼——这不跟没说一样吗?

    “不过,林栋的嫌疑最轻。”沈静书随即道,“按照你们先前所言,屋里几位将军与你们王爷出生入死多年,对你们王爷忠心耿耿。这份忠诚,已经刻到了骨子里。”

第282章 谁是奸细(2)() 
“即便有人用美色或者利益前途诱引他们,或者用他们的家人威逼他们就范,因着这份忠诚,出卖你们王爷,他们心里会生出愧疚。”

    “心怀愧疚的人,在见到已经被认定死去的人出现时,不可能那般坦荡地指出他们当中出了奸细。”

    说着沈静书抬起头来,凝着身前的墙,眸光深深。

    “但林栋由始至终神情坦荡凝肃,脸上没有出现过任何愧疚神色,他背叛你们王爷的可能性极小,可以将他暂时排除在外。”

    安明眼里有惊异一闪而逝。

    原以为她除了医术毒术,就只会耍嘴皮子,没想到竟然还有几把刷子,分析得头头是道。

    正站在猫眼前的安睦也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她,眼里闪过类似惊讶和佩服的光。

    安泰怔了怔,又问:“那依王”在接收到沈静书的冷眼后,他立即改口:“依沈姑娘所见,他们当中谁的嫌疑最大。”

    沈静书眼珠转了转,道:“依我看啊,那个韩鸿飞倒是有几分嫌疑。通常细作都会急于撇清自己,当别人提出军中出了奸细时,细作出于自保,肯定会跟着附和,打消别人对他的怀疑。”

    “哎呀!”沈静书忽然摆了摆手,“这些当然都只是我的胡乱猜测而已,你们不必当真也不必放在心上,千万不要因此就排除他们当中谁没有嫌疑谁又最有嫌疑,你们应该每个人都仔细排查,直到找到真正出卖你们王爷的人。”

    沈静书不喜欢待在狭窄的地方,尤其是狭窄又无光的地方,伸手对着脸扇了扇风,她就推开三人往密道的出口走。

    三人看她一眼,最后都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们王妃哪里都好,就时不时突然抽风这点让人难以招架。

    他们王爷,以后有的受了

    三人继续留在密道里观察厅里的情况。

    密道隔音,厅中的人听不见里面的动静,三人因此一边观察一边大胆地讨论除了韩鸿飞之外,还有谁的嫌疑比较大。

    “你们觉得会不会是曾凯曾将军?他们几人当中,属他年纪最轻,面对金钱诱惑定力肯定及不上其他人。”

    “不,我不觉得是他。他父母双亡,是王爷一手提拔起来的,这些年跟随王爷风里来雨里去,和王爷一起奋力杀敌,单单为王爷挡箭,就有八次之多。”

    “那难道是冯跃?我一直觉得他长了张势利的脸,瞧那双眼睛,犀利冷锐,一看就刻薄尖酸,这种人,很有可能为了利益出卖出生入死的兄弟。”

    “你说的冯跃是我认识的冯跃吗?他那叫一身正气懂吗?真不知道你那眼睛是怎么长的。”

    “唉,我不跟你说”

    出了密道,沈静书张开双臂吹了吹风,吹散身上沾染的密道里的闷气。

    少顷,她放下手臂,抬头看看头顶天色,在回房制毒和出府散步之间犹豫了一会儿,终是选择了出府散步。

    一个人散步不好玩,于是她叫来四德陪她一起。

第283章 街头遇刺(1)() 
四德是个老实孩子,话不多。

    但每每沈静书说起什么,他总能应和几句。

    沈静书就喜欢这种简单和谐的相处模式。

    “哎四德,你看这花儿美吗?”

    “美。”

    “嗯我也觉得美。”

    “哎四德,你看是这个瓶子好看还是这个?”

    “左手那个。”

    “哎呀咱两眼光一致嘛。”

    “哎四德,你看这扇子怎么样?你家公子我有了这扇子是不是立马变得潇洒倜傥风度翩翩?”

    “公子,你本来就潇洒倜傥风度翩翩,多了扇子反倒不好,像那些不学无术喜好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

    沈静书看看手中的扇子,瞬间脑补了一副纨绔子弟大冷天也拿着个扇子扇啊扇,身后跟着一群张扬跋扈的家丁护卫,见了有姿色的少女少妇便将人围住,用手中的扇子挑着人家的下巴唤“小娘子”的画面,恶寒地抖了抖。

    “唉算了算了,不买了不买了。”沈静书将手中的扇子往摊铺上一扔,继续往前逛。

    不一会儿,看到一个眼熟的摊子,眼眸闪了闪,她大步走了过去,挤过外围的人群来到里侧。

    待看清桌后的人,眼底浮过失望神色。

    不是神棍

    虽然摊前也是个算命唬人的神棍,却不是她以前遇上的那个神棍。

    “姑娘,你近日可是有血光之灾啊。”

    正在给人看手相的神棍一脸郑重严肃神情,手却猥琐的在算命的姑娘手上摸来摸去,堂而皇之地吃豆腐。

    “啊?那我要怎么办?”算命的姑娘面露不安,“可有什么化解之法?”

    “这个,化解之法自是有的。”神棍面露难色。

    “不过得容我开天眼算一算,天眼乃是神力,需耗费神元,我轻易不开的”

    那姑娘会过意来,急忙从腰包里掏出一两小碎银,神棍见了桌上的财,脸色慢慢缓和。

    “既然姑娘有此诚意,那我便勉为其难为姑娘算上一卦,姑娘稍等。”

    神棍缩回手,从桌子的抽屉里取出一个龟板和几枚铜钱。

    随后闭上眼神情虔诚地念了一堆众人听不懂的咒语,再执起龟板摇了三下,将铜钱往桌上一撒。

    看起来有模有样的。

    解读了铜钱阵,神棍嘱咐那姑娘接下来的一个月,定要远离厨房远离一切刀具,连卧房里的剪子都最好收起来,不然当心灾祸天降。

    那姑娘感激地道了谢,起身离开,沈静书想了想,挡住下一个要坐下去的姑娘,冲那姑娘笑了笑。

    “姑娘,可否行个方便?我急着寻找亲人,想请这位大师算一算我的亲人如今身在何处。”

    那姑娘早被她的笑给晃晕了眼,忙不迭地点头。“公子先请就是。”

    “多谢。”她从容落座,从怀里摸出十两银子搁在桌上,开门见山。

    “兄台,烦请你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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