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财王妃:王爷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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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财王妃:王爷请自重-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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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宁柏竹铁了心不开口,夜云宸冷笑一声:“掌柜的可知那王婆子为何会收留你做孙女吗?王婆子本身便家道艰难,自己一人尚且无力维持,如何还能养活你,每月初一十五王婆子便会进香拜佛,掌柜的莫非没有丝毫怀疑。”

    宁柏竹断然道:“王奶奶最是信奉佛祖观音,初一十五前去跪拜有何不可?”话锋一转,叹气道:“在下不过一区区酒馆商人,公子如何要对在下说这些没头没尾的话来。公子若是有何大计,想来是认错人了。”

    马车听停了下来,小喜儿开了门侯在门内,等了半晌强睁着眼嘀咕道:“怎么掌柜的还不下来?”

    宁柏竹连忙掀开帘子下去,又随着小喜儿侯在外面,见夜云宸踏进屋子方才跟进门内。

    瞧着夜云宸上楼,宁柏竹长舒一气,谁知转眼复又提心吊胆。

    夜云宸见宁柏竹怔愣着站在原地,不耐道:“宁掌柜还不过来吗?”

    宁柏竹只得苦哈哈着脸在前面亮着油灯上去了。

    进了房内,将灯火一一点亮,探着脚便要出去,夜云宸道:“掌柜的不妨一坐。”

    宁柏竹不甘不愿坐了下来,又对着夜云宸苦着眉道:“在下不够区区一小百姓罢了,将军大人何必与在下过不去。”

第13章 传说() 
夜云宸充耳不闻道:“不知掌柜的可曾听过一则传说。”

    宁柏竹摇头:“传说不过是空穴来风,世人杜撰罢了,如何能够当真,眼下天色已晚,公子不如早些休憩,明日再说不迟。”

    夜云宸不管不顾道:“世人曾有传闻,天降奇玉,数百年前被一人拾得,年代久远已不知拾玉者姓名,只知那人将这块奇玉一分为二,打磨成玉佩和龙珠,并扬言此二者拥有神秘莫测的力量,拥有者更是天命注定的皇子。”

    觑了眼宁柏竹,见其无动于衷,继续道:“那玉佩名唤凤凰神目,龙珠名唤龙眼天珠。”

    那镇定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缝,夜云宸继续:“想来掌柜的已经知晓那凤凰神目的拥有者所为何人。”

    见宁柏竹默声不答,沉了沉眼又道:“那龙眼天珠外面华丽非常,内里更有一道暗光流动,乍眼望去宛若金龙。”

    见宁柏竹脸色趋于平静,夜云宸粗了蹙眉,一时不知宁柏竹作何感想。哪里知晓宁柏竹内里已经惊涛骇浪直涌天际,心神忽上忽下,忽喜忽悲,一时如登仙境,一时如下地狱。

    宁柏竹自来这异世第一年一直在幻想,自己能够重生必定肩负上天使命,一定要大杀四方脚踏星辰受万人敬仰,名垂千古百世流芳。

    第二年,望着空落落的墙壁,瞧着那吱呀作响的窗户在烈风中撞在墙上最终四分五裂,低了低头道,天降大任必先苦其心志,自己眼下这番困境说不得便是为来日做登云梯。

    第三年,瞧着一直抚养自己的王奶奶寿终正寝时浑浊的眼珠闪过泪花,告诫自己一定要低调做人小心行事时,犹豫再三,望着朗朗晴空道,莫非自己不过是时间指甲缝中不经意露出来的一粒小砾石。

    自此,高耸入云不见顶端的信念轰然倒塌,睁开双眼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攒着拳头道,既然来这异世走上一遭,若是错过这大好河山美酒佳肴岂不是妄为再世,于是重操旧业带着前世在商场摸爬滚打的生意经在桐城混了个风生水起。

    眼下正是蒸蒸日上,梦中搂银子,醒来仍旧搂银子的大好时光竟然要因为这副躯体的身世而毁于一旦,宁柏竹不知如何作想,恼怒从此不得安生时又隐隐带着一丝雀跃,自己果然不是虾兵小将而是使命天降。

    感受到这喜意,又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没出息的东西,这使命可是要拿身家性命来换的,一不留神便小命难保,糊涂东西,此等生命攸关之际,孰轻孰重竟然也分不清。

    只是明白与不明白又有何区别,宁柏竹不过一小商人罢了,蝼蚁若是不听从人指的方向行进,那便直接碾碎罢了。夜云宸再世为人绝不会允许自己的计划出一点纰漏。

    本来夜云宸对凤凰神目与天眼龙珠毫无兴趣,甚至有着厌恶,上一世便是因此身亡,只是重活一世,既然老皇帝咬着自己不放,认定自己必会造反,索性将凤凰神目也拿捏在手中,到时候也可多一个把柄。

    耳畔传来清脆声响,夜云宸瞧着那白玉般的脸儿绽开印记,看着宁柏竹神神叨叨,不禁蹙眉道:“掌柜的是明白人,想来也知晓在下此次为何直言,还请掌柜的莫要徒做无用功。”

    这一巴掌不禁拉回夜云宸心神,更是让宁柏竹龇牙咧嘴捂着嘴惨叫,正叫唤的欢实,忽然想起来,那天眼龙珠有着金龙流动,在一联想前日李高士送来的歉礼,霎时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坏东西果然是坏东西,一肚子的坏水简直令人难以忍受。正欲撸起袖子将其压在身下狠狠鞭笞,望了眼那挺拔的身躯,瞬间矮下气势来。

    算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笔账日后再算且先记着。

    眼珠子转了数圈,宁柏竹正襟危坐直视着夜云宸:“公子如今既然明言,在下也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想来公子来宁某这小酒馆之前便已经将在下底细打探清楚了,在下自五年前落实后前事尽忘,不知那凤凰神目藏在何处。公子若是不信尽可拷问,公子的才能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万不敢与公子作对,公子若是不信,在下也别无他法。”

    夜云宸道:“在下信你便是。”

    闻言,宁柏竹双眼惊愕,夜云宸又道:“那玉佩在下并非要夺得,只要这世上没有他人知晓那玉佩藏身之处,在下也不会想着一探究竟。只是掌柜的说不知那玉佩藏于何处,在下虽是信了,他人却未必肯信,掌柜的如今表面上安然无恙,若是在下离开桐城,只怕掌柜的尸骨无存。”

    宁柏竹咽了咽口水道:“公子有话不妨直说。”

    夜云宸定睛道:“下月在下便要回京,掌柜的不如跟随在下,也可保全自身。”

    宁柏竹道:“公子大恩宁某没齿难忘,不知如何报答公子救命之恩。”

    “你一无财力,二无靠山,在这桐城倒也混的风生水起,想来在这生意场上自有一番本事。”

    大道砍直开阔,青石板上马蹄哒哒,路边巷口处站着一衣衫褴褛的女子,佝偻着腰看不清面目。听见簇簇马啼,女子抬起头来,深深吸气,大叫着冲了上去。

    “吁。”来人连忙勒马,随从大喝:“来者何人,竟敢拦住去路!”

    女子抬起头来,望着当先的人流下清泪,呜呜咽咽不成声:“爹爹。”说毕,双眼发黑,昏了过去。

    醒来时,嗅着袅袅檀香,扫视室内摆设,女子嘴角勾笑,终于回来了。

    听见外面脚步声,连忙颤声道:“来人。”

    一面目削瘦冷厉的男子走了进来。

    “爹爹。”曹子娴唤道,眼睛肿胀着流泪不止。

    曹和德坐在床沿,抚摸着女儿头顶发梢,应了声,叹了口气道:“娴儿,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闻言,泪水更加凶猛,到底是自己爹爹,割不断的血脉至亲,听见这句话,数月以来所忍受的痛苦得到宣泄。

第14章 回家() 
曹和德静待女儿哭完,看着女儿道:“大夫说你如今气血不足,身体衰弱,可要好些补上一段日子。”

    曹子娴点了点头,又拿起绣帕擦拭一番,扯着脸笑道:“女儿一时情动,让爹爹笑话了。”

    曹和德摇头:“是爹爹对你不住。”

    二人说了一番父女情深的话儿,曹和德迟疑着开口道:“为父出征回来,你大娘便说你在为父出征一月之后身染重病不治身亡,因着天气阴雨绵绵,来不及等为父回京,便早早下葬了,为父收到来信时已是半月之后。”

    冷笑一声,冰冻三尺,曹子娴恨道:“爹爹,女儿自幼身子强壮,轻易没有害病,如何会在您出征一月之后暴病而亡。”

    顿了顿,泪光闪现,压低声音咬牙道:“爹爹可知,自您出征一月之后,大娘忽然命人端来一碗燕窝,女儿想着大娘一片好心,便不假思索喝下了,谁知醒来时被人捆在漆黑的麻袋内扛在肩上,说是要带到边关众人无法察觉的地方发卖了,女儿被那人贩子卖给一小酒馆做小二,幸得寻了空隙逃了回来,若不是女儿心心念念着父亲与小弟,只怕再也熬不下去,客死异乡也未可知。”

    心中猜想被曹子娴亲口证实,曹和德冷着脸,周遭肃杀空寂。

    曹子娴又道:“大娘素来待女儿与弟弟极好,女儿竟不知大娘从何时起了这等念头,若不是女儿此次福大命大逃了回来,只怕与父亲弟弟便要天人永别,爹爹若是不信女儿所言,大可派人查证,女儿在,麻袋中曾听一人说漏嘴,其中一人诨号换做王赖子,说是柳城一带有名的人贩子。”

    曹和德抚摸着女儿发顶,望着那与死去之人极为相似的眉眼,心内不由自主抽痛起来,云娘,是我对你不住,没有保护好咱们的女儿。

    闭了眼不过片刻复又睁开,冷声道:“娴儿放心,爹爹定然不会放过任何伤害娴儿的人。”

    曹子娴点头,不过片刻,脑中浑浑噩噩,体力不支复又昏睡过去。

    醒来时,眼前坐着一人,定睛一看,仍是父亲。肺腑流淌温热,曹子娴柔声道:“爹爹如何还在这里,女儿已无大碍,爹爹忙了一天,还是快快休憩吧。”

    曹和德望着女儿,面上复又柔和,冷硬的面庞似是被热水消融:“娴儿方才昏睡过去,爹爹担忧不止如何入睡。”

    曹子娴含泪笑了笑,二人闲话半晌,曹子娴又道:“爹爹,女儿被那人贩子卖至云风国边关要塞桐城,前段日子云风战王夜云宸押送粮草至桐城,恰遇上周遭小国留云国偷袭,如今桐城兵力大减,正是爹爹的好时机。”

    闻言,曹和德沉吟半晌,方道:“此番夜云宸押送粮草,率领部众皆是后勤,兵力不济,那密云军如此之速,想来定是有人通风报信。”

    曹子娴又道:“爹爹,女儿在桐城数月,时常在城内走动,知晓如今桐城兵力不过四万,且又有众多灾民涌来,桐城眼下正是混乱的时候,爹爹若是趁此机会一举拿下桐城,相必能更得圣心。”

    见曹和德思量,曹子娴再接再厉,坐起身来,跪在床上道:“女儿愿意前往桐城,施计在桐城水源处撒上使人头痛力弱的药粉,桐城兵力必定衰减,到时候女儿与爹爹里应外合两相夹击之下,桐城被一举拿下,云风国的边塞防线被拉开一条口子,必定能牵动云风心神,到时候是战是和皆在圣上与爹爹一念之间。”

    “不可。”曹和德断然拒绝,见女儿不解,叹了叹气道:“娴儿,此事太过危险,你若有何差池,爹爹如何对得起你母亲。”

    曹子娴道:“爹爹且放心,女儿必会小心行事。”见曹和德满脸不赞同,又道:“爹爹可知,如今云风皇帝年弱体衰,疑心也愈发重了,那夜将军自来桐城时便一直住在女儿打扫的酒馆中,那日女儿冷眼看见有黑衣人与夜将军打斗,夜将军功高震主说不得那黑衣人便是云风皇帝派来的,且留云国对桐城一直蠢蠢欲动,爹爹或可与留云结盟。”

    见女儿执意劝说自己进攻桐城,曹和德转瞬即逝疑惑,柔声道:“娴儿,桐城乃云风第一道屏障,若是进攻桐城,只怕牵一发动全身,如今四国护理盟约,数十年来没有大战,此事爹爹自会考量。”

    闻言,曹子娴只得按下不提。

    瞧着店中人来人往客满为患,蔡文竹满意的眯了眯眼睛。

    宁柏竹暗中冷笑一声,面上笑若春风:“蔡老板,宁某这酒馆,虽说不大,客人却每日络绎不绝,您若是爽快出价,在下愿意给些优惠。”

    蔡文竹抿了口竹叶青,摇晃着扇子道:“宁掌柜的这酒馆生意如此之好,为何想着要卖出去去往别处。”

    宁柏竹笑了一声,神色一闪而过得意:“蔡老板有所不知,在下这酒馆虽好,到底不过小打小闹,没什么出息,在下想着京城繁花似锦,天子脚下贵人遍地,若是能将这酒馆开到京城去,在京城站稳脚跟,在下也不枉在这生意场上走上一遭。”

    这宁柏竹不过一孤女,一无根基二无实力,如何在能在京城站稳脚跟,见其神色却是颇有依仗,不禁试探:“宁掌柜的才智过人,生意场上是把好手,只是这京城酒馆海了去,掌柜的这酒馆在桐城可是头一分,如何要去京城挣扎,不如宁掌柜的投了银子与蔡谋一道将这桐城酒楼拿下,如何?”

    宁柏竹摇头:“蔡老板这醉仙楼在桐城独占鳌头,在下这酒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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