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令,王的倾世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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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令,王的倾世溺情-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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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然西儿三人被调走,仍有多双锐利如狼的眼睛,紧紧盯着那一道偷偷摸摸的身影,进了他们小姐的屋子。

    隐于繁树暗处的阿五,勾起一抹冷血的笑意,“阿六,这个蠢货竟然还敢偷进小姐的房,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阿六叼着一根绿草,笑的痞气,“可不是,阿五,我去通知小姐,看小姐如何决定。”

    因着傅清毓说,不需要太多的人保护,软磨硬泡,司沉琰最终才同意只留了阿五,阿六,十一。

    话落,阿六便闪身没了影。阿五也如鬼魅一般,一跃到了屋顶,掀开屋顶一片砖瓦,冷笑着继续盯着屋内的一举一动。

    跟着嬷嬷学习的傅清毓,陡然接到了阿六的密音传话:“小姐,你的姐姐正偷偷进了你的屋子,该直接咔嚓了吗?那么细腻的皮,轻轻一割便能要了她的命!”

    阿六他们,纵然是暗卫,却也经历过大风大浪,向来嗜血嗜杀,何况,爷还下了命,杀无赦!照着那蠢女人的行为,死一万次都是不为过的!

    傅清毓颦着眉,密音回了过去,“不,你们盯着她。无论她做了什么,都告诉我。”

    嬷嬷见她分神,毫不留情一板子拍上来,凌厉着道:“你还发什么呆,我方才教你的,都给抛到身后去了吗?啊?”

    傅清毓身上陡然挨了一板子,皮肉都在痛着,清濯的眸子中闪过一道无奈,道:“嬷嬷,我没忘。”

    她也只好挨了这一板子,总不见得同嬷嬷说,我在密音传话吧?倘若这一说,嬷嬷说不准能将她当成了疯子!

    题外话:

第一百三十八章 非要作死() 
阿五此时正紧紧盯着傅雅晴,见那傅雅晴偷偷摸摸的走到了熏香炉旁,掀开了盖子,往里头投了一样东西。随后,便升起缕缕墨绿色的烟气,深邃而诡谲,极细极飘渺的烟气慢慢汇聚成一双来自地狱的手,张牙舞爪的像要夺人性命,阿五只是远远地望着,便觉得灵魂都快被那缕缕烟气震撼到!最终那墨绿色烟气化为与紫檀香一般的烟气,无其他异样。

    且说阿五都尚且如此,傅雅晴更是感觉如身陷地狱,灵魂桎梏濒临枯竭!她好不容易从那魔鬼一般的香气中挣脱出自己的灵魂,便逃一般的离开了。一路上跌跌撞撞的,好不失魂落魄。

    “阿五,怎么了,这般严肃冷苛?”阿六闪身到了屋顶上,正巧看见了阿五一脸谨慎,眸中隐隐翻腾着怒火。

    阿五看着仓惶的傅雅晴,冷漠的道:“那蠢女人给小姐熏香炉里扔了东西,那东西有问题,似乎能将人的魂魄吸出来。”

    他是不在意那蠢女人怎么样,但那东西极有可能威胁到小姐。小姐是谁,未来的王妃!他怎么敢轻怠?

    阿六听了阿五的话,也眯着眼朝里头望去,有片刻的灵魂的撕扯!啧,真是鬼物!

    “我去禀告小姐,你当心着些。”

    阿六依然飞快,疾风踏破飞叶一般,去了傅清毓的地方。

    当阿六禀告完后,傅清毓沉了眉心,那东西,不正是当日风羽霜所说的幽冥之香么?其效用,竟然连一向嗜血冷血的阿五、阿六,都能感觉到威胁。

    也难怪,此香逆天,被封为禁物了。

    傅清毓沉了心,尽量使自己不让嬷嬷看出在分神,密音传声:“羽霜,当ri你所说的那幽冥之香,又出现了。”

    风羽霜那方,静默了片刻后,才传来了声音:“*记载,任何一个人,呆在有幽冥之香的空间中,必亡。而幽冥之香,一旦点燃,则无法熄灭。且必须要有人以死亡为代价,方能解了这魔香。如若打开窗子,那香就随风而散,会在不经意间伤害更多的人。看似它强大的不可攻破,实则不然。小姐,我有办法,能将幽冥之香熄灭。”

    傅清毓清濯的眸中划过一道噬魂的寒意,傅雅晴,真是给你留了活路,你非要一次次的作死,把你自己往死路上逼。

    傅清毓沉吟了稍许,密音传着话:“一切交给你了,自己小心。”

    风羽霜离开了,阿六接替着风羽霜的暗卫职责。风羽霜来到阿五身边,透过那一片掀开的屋瓦,探了探里面的情况,随后又将屋瓦归于原位,朝着阿五严谨道:“阿五,你敢不敢进去?”

    阿五凝着眸子,冷冽的看着风羽霜,冷嗤道:“堂堂七尺男儿,何惧之有!”

    风羽霜轻笑一声,“等会我为你金针入穴,同时,你要闭上眼睛,提起内力,将你整个人当成一阵风,与屋内的气息相逆,则会形成一个逆流。幽冥之香则是逆流的终点,那里会有一个聚点,就好比是人的心脏。你只要破了那个聚点,幽冥之香自会熄灭。切记,过程之中不可睁开眼睛,你只能凭着心中的感觉去到那聚点之前。否则那将是你最大的危险。”

    阿五心中纵然震惊,却仍保持着平静,“我懂了。”

    风羽霜为阿五金针入穴,刺入了人身几个大穴。阿五拧紧了眉,似有一种经脉膨胀着,身体之中的力量似乎一下子便爆发到了巅峰!

    阿五照着风羽霜的指示,一切还算顺利。将自己当做了一阵疾风,以耳为眼,剑起剑落,屋内的幽冥香气倏然而止。俨然失去了张牙舞爪的能力,化作一阵阵无力的烟灰,落到了地上。

    当阿五陡然觉得自己的身子泛着酸软,双腿几乎站立不住时,他被拉入了一个柔软温暖的怀抱。昏睡过去前,眼底映入的,是那一张带着关切之意的容颜。

    时间悄然溜走,日暮黄昏,夕阳西陲,映红了半天云天。绚旖如绯。

    傅清毓看了眼那一段香,便不再去看,将绢帕包好,笑着看向了风羽霜:“羽霜,你做的很好。”

    风羽霜颔首道:“多谢小姐!”

    傅清毓噙着笑,“我本以为,你仅仅知道那香的炼制方法,却未曾想到,你还懂得破解这一场死局。”

    这想来应该是与风羽霜背负的秘密有关吧。

    顿了顿,风羽霜又道:“不瞒小姐,那香是由我的祖先研创出来,却几乎导致了一场浩劫。最终,此事、此香掩埋黄土。但风家的后人,也是我的祖父,竟又制了那逆天药物,为的,就是要创造一个破解的奇迹。然而,却不幸失败,幸得一位医药高人相助,解了迷局。而此香再度出现的事情,却又再次流传出去。那些扰的我风家家破人亡的人,就是想要此香的制成之法,破解之法。”

    说至最后的时候,傅清毓很清晰的在风羽霜的眼中,看到了一道浓浓的悲伤。

    是啊,人生无常,很可能就会因为一些事情,白白丧失了性命。

    傅清毓沉吟道:“羽霜,拨得云开见月明,总有一日,一定能抓到杀害你父亲的凶手,慰藉你父亲的在天亡灵。”

    傅清毓如是说着,心中又有了打算。既然那人会制,那么那人是不是会和风家,有着几缕微妙的关系呢?

    且不说那人,眼前就论傅雅晴。又是水银,又是这幽冥之香的,一招招的阴谋不断。

    傅清毓两弯清冷的目光落在了空阔的屋外,傅雅晴,本想留你性命。但既然你不仁,我便不义。这一次,你就用命,来偿吧!

    傅清毓将绢帕裹好的香交给了风羽霜,眸子深处划过一道蚀骨,道:“既然她想我这么死,我就让她以这个死法,先去见阎王。”

    第二日,人群走动,惶恐不安。傅家所有人,都几乎聚在了傅雅晴的住处。哎,傅家,又死人了!

    傅成看着断了气息的傅雅晴,心中十分不是滋味。他回想起来,雅晴在清毓不在的那几年里,奋力的为傅家做着事情,以致于她自己的终身大事都一拖再拖。怅然,悲然。

    人,当真只有在失去后,才会感到珍惜。

    玉姨娘上前,惋惜的道:“老爷,大姑娘去了,你节哀顺变”

    而她的心里头,已然乐翻了天。死得好,死有余辜!

    傅清毓也赶到,如玉的面容上似是笼了一层冰霜。她吩咐风羽霜,在夜里给傅雅晴断命,照着风羽霜今日回禀的情形,带笑而亡,眼睛中途睁开时,却是如血充斥着,好不渗人。

    傅清毓所继承的回忆中,原身的母亲不正也是带笑而亡么?

    傅雅晴的死状,却让傅成想到了孙敏月,记忆隐隐交融。傅成又想起了那日敏月离世,也是这般恬然安静。心中埋藏的回忆,再次涌现脑海,让他再一次跌入痛苦的深渊。

    傅清毓看着痛苦的傅成,心内有几分歉意。毕竟,傅成并没有做错什么,但她却让傅成的女儿命丧黄泉了,让一个年近半百的人,承担这丧女之痛。

    一片静谧之中,柳儿却大哭着冲了进来,跪在了傅成的身前,“求老爷为小姐做主啊这一切都是都是三小姐下的狠手啊”

    傅成怒瞪着道:“胡说什么!”

    柳儿哭泣着,却大声辩驳着:“奴婢没有胡说,奴婢昨夜在小姐的屋外,亲眼所见是三小姐!三小姐趁着夜深潜入了小姐的屋子”

    傅清毓闻着柳儿的控诉,挑眉轻笑,老妖孽在的夜里,她还哪有空来傅雅晴这里?分身么?可笑!

    傅清毓走至柳儿身边,半弯了身子,浅笑嫣然,“你又如何知道是我?你这么栽赃我,又是受了谁的指使?”

    柳儿眸中微微瑟缩,却依然扬着声,十分肯定,“奴婢奴婢亲眼所见,并没有受谁的指使!三小姐,你这么做,谋杀亲姐,就不怕落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吗?”

    傅清毓直了身子,两湾清冷的眸光在柳儿身上停留着,却并未多话。

    傅成大吼一声,愤怒滔天:“放肆,你是婢,清毓是小姐,你有何身份来诅咒她!”

    柳儿被这一吼惊住了,泪水肆意留下,花了整张脸,“奴婢只是在说实话啊”

    傅清毓清濯的眸子看了傅成,在跟他无声的说着,让我来问她,一试就知。傅成点了头,威严甚浓。

    傅清毓道:“那么我问你,你是什么时辰看见了我进她的屋子?”

    柳儿:“亥时!”

第一百三十九章 对不起你() 
柳儿眼神慌张着,拧着眉吞吐着声音:“奴婢奴婢奴婢昨夜肚子疼,起身去茅厕,没想到便看见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我就偷偷跟着,直到到了小姐的屋子前!”

    说完,傅清毓静默了稍许,柳儿舒了一口气,以为傅清毓是无话可说所以才沉默。

    实则,傅清毓却在嘲笑她愚笨无知。

    倘若柳儿抬头,肯定能将傅清毓眸底的戏谑一览无遗。

    傅清毓浅笑道:“据我所知,你家小姐的屋子在北面,茅厕在南面。我若是进来,也用不着从南面进啊。难道我还特意饶了个远,故意让你把我看见么?”

    柳儿额间沁出汗来,依然死咬着不放:“说不定是你故意的,目的就是要帮自己洗脱嫌疑!”

    傅清毓道:“那么你说,我昨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你又是躲在了什么地方看到了这一切,还没有被我发现?”

    柳儿坚定道:“黑的夜行衣!我在在树后!”

    傅清毓好笑的看了一眼柳儿,“黑色的夜行衣,自然会有面巾罩着脸,那你又是怎么认出我的?而且,你小姐院子里的树,离着门口隔了那么远的距离,你还能那么肯定的说是我?真是好眼力!”

    柳儿陡然抬起了眼,直视着傅清毓,毫不避讳:“那人体态和你相似!这傅家里头,除了三小姐你会些功夫,还和我们小姐结了仇外,没有别人了!我这一双眼,就是证据!”

    其他人一片唏嘘,开始窃窃私语,却又被傅清毓的一句话,震得心颤!

    “体态和我相似就是我了么?”傅清毓唇角漾开清冷的弧度,继而道:“你既然是肚子疼,就该急着去茅厕。你也说了是鬼鬼祟祟的,且穿着夜行衣的人,你竟然还有多余的心思去观察么?再接着,就是你,说看见了我。那么,就算真的是我,在我走之后,你又为什么不立马进去救你的小姐?然要等到今天早上,再来指责我?其间深意,不容细想。我能不能理解为,是你见死不救,等着她死呢?”

    一连串的问句,有条理,且句句质问着重点。让柳儿,一下子无了神思!再也反驳不出来任何的言语,嗫嚅着唇,却是无言以对。

    她本来就是栽赃的,这一句一句,已然超出了她的负荷!

    最终,这场闹剧以柳儿栽赃为结果收场。而作为栽赃的代价,则是柳儿离开傅家。

    因着傅雅晴的丧事,但傅清毓身上的,却是皇家的喜事,这场丧也不敢大办,一切从简,不足为外人道也。就是生怕冲了喜气。

    傅成似乎在这一天之间,苍老了许多。虽然下了禁口令,但仍是走漏了消息,这一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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