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门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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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门毒女-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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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磬然不由自主得瞧了一眼嘴角含笑,笑得极为妖媚的国公爷花涧月,他的模样就像是劝解自己的好友,言语之间都是安慰,可是偏偏这说话的语气却引人遐思。

    而明王凤晰琀却是眼角堆笑,神态动作都极为优雅,笑容更是雍容无害,可是,他嘴角那抹狡黠就能稍稍暴露他的愉悦心情。仿佛是快意的,令人心中极为舒爽的。

    北唐瑾望着这两个人,一个是礼仪周到,一个是嘘寒问暖,可是同样的是脸上毫不掩饰的调笑和讥讽!

    然而,北唐瑾的面上却浮现一丝疑云,蹙眉极力思索,然后道:“明王热心款待,玉容原不应当如此推辞,只是,玉容瞧见这鹿肉,突然想起昨日在文渊阁翻看皇家族谱的时候,似乎是瞥见了太祖孝慈高皇后的忌日仿佛就是腊月二十七,因此方才国公爷一笑的时候,眼睛下面鲜红的泪痣就像是书页上的一点朱砂,因此,才想起来的,只是不是很确定,又怕扫了王爷和国公爷的兴致,真是玉容的不是了!”

第68章 厚颜如墙1() 
凤晰琀闻言,十分诧异,盯着北唐瑾的面容仔细看了一下,便收回了目光,北唐瑾方才说得合情合理,会是这么巧么?她恰巧在昨日去了文渊阁,又恰巧看了皇室的族谱?

    只是,她应当不会说谎,毕竟是在皇宫,北唐瑾的一举一动都会被记录在案,只要一查便知。她如此聪慧,不会说这么愚蠢的谎言。

    实际上他之所以摆出这鹿肉不过是探探北唐瑾的虚实,看看她对大都,对于皇室了解多少,以及用何种手段更能使得这个女子低头。按照常理将,大都的贵族们应当十分清楚皇室历代皇后以及帝王的忌日,免得犯下不敬皇室的罪名,然而,北唐瑾才来大都时日不多,不会了解得这么细致入微,若是她真的连这么细节的事情都知道了,那么说,北唐瑾此人定是非常有野心的,虽然在边关,却对大都的所有都了如指掌。

    因此,这样的一名女子,既聪明,又有野心,那么为了平衡朝中各个方面的势力,必须除掉了!他之前只是觉得这个女子十分聪慧有趣,可是,此时,她若是真的对皇室细节都了如指掌,真是让他动了杀心了!

    花涧月的面上露出微微的诧异,怎么会这么巧合,北唐瑾在昨天就去过文渊阁?可是,应当没错,他也曾经去过文渊阁,而且他记得,皇室的族谱的首页的确是有一点鲜红的朱砂,就像是他眼睛下面的泪痣一般,因此,他记忆深刻。

    北唐瑾一直在边关,近日才回大都,若是没有去过文渊阁,定不会知道书页上有一点朱砂。

    “是太祖孝慈高皇后的忌日么?天呐,晰琀同安尘方才都吃了鹿肉了,而且,今日也杀生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呢?玉容,晰琀今日杀生可都是为了你啊!你不会同别人说起此事吧!”诧异只是瞬间,很快,凤晰琀脸上就露出极为恐惧又震惊的表情,显得十分委屈。

    花涧月妖冶的脸上也露出一抹恐惧之色,道:“这可是对皇室的不敬啊,可是,这鹿都杀了,再也不能复生了,而这肉吃了,也再也不能吐出来了啊!”花涧月显得十分着急又害怕。

    北唐瑾瞧着这两个人演戏,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明明是你们自导自演的一场戏,怎么还显得如此无辜呢?这可比戏台上的演员演得更逼真了啊!

    是啊,方才凤晰琀和花涧月之所以有恃无恐得吃了鹿肉,就是因为他们这是招待她北唐瑾才会杀生的,到时候,她也是脱不了干系的,因此,他们就是笃定了,她不会告密,才会如此。

    但是话说回来,她若真的吃了鹿肉,效果可不是这样的,凤晰琀深受皇帝宠爱,他真的对皇室不敬,也没人敢说他,而到了她北唐瑾这里可不行了,她要是吃了鹿肉,凤晰琀很有可能就无意将这件事说出去,然后随着流传,就会出几个版本,比如说:明王邀请玉容将军饮宴,结果玉容将军看上了明王的鹿,明王为了不扫了大家的兴致,也就杀了鹿,这样一来,明王完全会说,他是真的不知道那日是太祖孝慈高皇后的忌日。而她北唐瑾就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总之这些版本都是乱七八糟,可是即便是如此,又有谁去较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因此,即便是她巧舌如簧也是说不清楚的。

    因此,她不能推辞两人的热情相邀,只能说出自己到底是为何如此迟疑,为何连国公爷和明王殿下的面子都不给呢?仅仅是自己身体的原因,的确是太牵强了!

    然而,要说出原因,又要非常讲究技巧,她不能漏了底,明王这么有恃无恐得吃了鹿肉,并且杀生,很有可能就是试探她,因此,这个时候,她就必须说,她是昨日才看到皇室族谱的,因此是有点印象,记得不是很清楚。

    “有点印象”这是很重要的字眼儿,她是告诉凤晰琀,她起初并不是很注意皇室的族谱,她对皇室没有任何好奇之心,更没有任何的野心。

    而“记不清楚”说明,她只是匆匆一瞥,没有在意,因此是不太清楚,不然以她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这根本不在话下不是?

    然而,她同时又要说明,自己是的确是看过皇室族谱的,因此,她说了族谱上面有一个鲜红的朱砂,就是为了取信这两个人,因为他们实在是太狡猾,太难骗了。

    而实际上,她是真的非常险,她的确是刚好昨日同永昌公主去了文渊阁,然后刚好翻了翻皇室族谱,因此说,此次真是太险了,她真的不知道,若是凤晰琀知道她对大都以及皇室已经了如指掌会不会对她动手?

    这个明王殿下真的是不谙朝政,只喜欢游山玩水么?可是,他背后的势力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这是一直困惑她的问题,可是好在,她还有一颗棋子可用,并不是捉襟见肘,也好在,她幸运得迈过了今日的这个大陷阱。

    北唐瑾思索了这么多,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她很快带有歉意和愧疚得笑道:“王爷如此款待玉容,玉容怎么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呢?再者,皇室族谱那些东西本身就是隐秘的,又有谁还能记得那么些个皇室的隐秘呢?”

    凤晰琀早就料到北唐瑾会如此说,因此笑道:“玉容说得没错,皇室成员这么多,要是每个人的忌日都记得清清楚楚,着实是不容易,只是,晰琀方才受得惊吓实在是不浅,玉容是不是应当有所补偿呢?”

    花涧月的表情也极为委屈,美丽的脸容皱在一起,仿佛是心有余悸一般,道:“玉容,我方才以为脑袋就要搬家了,心一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你看,要是我这美丽的脸搬家了,多可惜啊!因此,玉容一定要为我们压压惊才是啊!”

    路磬然何曾见过这两人如此委屈的模样,多日相处,她觉得明王凤晰琀优雅守礼,国公爷花涧月也同样有着大家贵族的气质,温文尔雅,然而,这两个人今日竟然一会儿高高在上,一会儿又委屈欲泣,这真是戏台上的戏子,一会儿能不怒自威,一会儿又能低首哭泣。

    她真是看得瞠目结舌了!

    北唐瑾听罢花涧月的话,差点儿将方才咽下的一口酒喷出来。

    明明是一个大男人,虽然长得妖媚一些,可是这浑身的气派哪里像是一个娇弱女子了?

    这……

    若是凤晰琀的话还勉强能听的话,那花涧月的话根本就无法让你用正常的思维思考了。

    北唐瑾放下酒杯,上下打量了一眼花涧月,只见对方还是一副十分惊恐不定的表情,安慰道:“那玉容敬王爷、国公爷一杯吧,聊表慰藉之心。”她说完,便举起酒杯,朝着凤晰琀以及花涧月敬酒,然而,凤晰琀却并没有举起酒杯,而是蹙眉道:“玉容,这光是敬酒,可无法压惊啊!”

    北唐瑾举杯望着凤晰琀,越发觉得此人虽然面貌如此俊美无匹,神态也是如此优雅雍容,实际上,他的骨子里却是如同一个玩世不恭的浪荡子一般,竟喜欢泼皮耍赖,将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这里本是明王的地盘,即便是犯了不敬皇室的罪过,凭借凤晰琀的受宠,皇帝以及大臣们绝不会说什么,只是会觉得这个明王殿下放荡不羁,记不得太祖皇后的忌日罢了,而且,他也本是有恃无恐的,怎么会受惊?敬一杯便可以压惊了,然而,凤晰琀提出了其他的条件,真是故意刁难人了。

    路磬然听闻也是一愣,不是常说喝酒能压压惊么?怎么,还有其他的法子可以压惊?可真是奇了!

    她正疑惑不解间,又听见北唐瑾平静无波又带有微微恭敬的声音,道:“那王爷觉得如何可以压惊?”既然您不满意,那您就说说压惊的法子吧,我洗耳恭听!

    凤晰琀笑了,眼中波光流转,俊雅的面容倏然生出一抹调笑,道:“晰琀听闻,玉容写了一手好字,尤其擅长梅花篆,正好明王府上新建了一座园子,若是能得玉容的字,晰琀深感荣幸。”凤晰琀的声音谦逊有礼,可是面容上的戏弄之色,只令北唐瑾想要拿起酒杯,泼他一脸的酒才能解气!

    凤晰琀一边说着,便举起酒杯,朝着面上微有怒意的北唐瑾一笑,仿佛是在说:看看你,我本没有要戏弄你,你何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晰琀敬玉容一杯。”他说完已经率先仰头将一杯酒饮尽了。

    对方已经喝了酒,北唐瑾自然也干净利落得仰头喝尽了,然后,道:“既然是王爷所托,那么玉容勉强一试吧,只是玉容的字迹实在是拙劣,恐难登大雅之堂,到时候,王爷莫要见笑才是啊。”

    “玉容莫要如此谦逊,到时候,园子建成了,玉容不要忘了便是了。”凤晰琀依旧是优雅一笑,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室贵族的大气又文雅。

    “既然逸宁得了玉容的字,那么……”花涧月蹙眉思索,极力在想,自己应当同北唐瑾讨要点儿什么好呢?

    北唐瑾真是以为凤晰琀要了自己的字,这一出便是揭过去,谁知道,花涧月虽然面若桃李,粉若花瓣,可是却比铜墙还要厚!

    北唐瑾忍着微怒,笑道:“国公爷若是一时想不起来,那么改日告知,玉容虽为女子,也不会赖账的!”这分明是带有讽刺之意了!方才凤晰琀求字就是很过分了,花涧月若是再要令她做什么,已经到了她不能容忍的地步了!她即便是出身大家世族,有再好的修养也会被这两个人气得想要发怒了!

    路磬然听得明白,方才明王以及国公爷分明就是知道,今日是太祖孝慈高皇后的忌日,还故意宰了鹿,并且劝北唐瑾食肉,若是北唐瑾今日真的吃了,搞不好就会是对皇室不敬的罪过,而凤晰琀以及花涧月仿佛是并不畏惧,然而,北唐瑾到底没有中计,于是两人心中自然是不爽快的,因此此时是故意刁难北唐瑾呢!

第69章 厚颜如墙2() 
北唐瑾好歹也是大夏赫赫有名的将军,这么被两个人戏弄也是十分不舒服的,于是第一次凤晰琀提出要字的时候,她并没有推辞,而花涧月再想要从她那里讨到什么就是欺人太甚了!因此北唐瑾这是讽刺两个人虽然身为男子,却玩这种耍赖戏弄人的戏码,连她这个小女子都不如了!真是有失大家贵族的体面!

    花涧月被北唐瑾的话噎得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了,妖冶的面容微有晕红,想是因为尴尬,然而,他很快举起酒杯,笑容依旧,面若桃花,道:“玉容乃大夏将军,战功赫赫,巾帼不让须眉,涧月虽为男子,却是远不及也!”

    意思是说,您玉容将军赫赫有名,自然是一言九鼎,而他花涧月名不见经传,自然是比不上玉容将军的气魄了,又怎么能同玉容将军比肩呢?因此,他的戏弄调笑,也无须要登上大雅之堂!

    北唐瑾生在大家世族,阅人无数,可是,花涧月这么脸皮厚的,还是第一次瞧见!她真是词穷,已经无法用恰当的词汇形容此人了!

    凤晰琀雅笑雍容,漫不经心得理了理衣袖,瞧着北唐瑾青白交错的脸容,倒是想笑,恐怕她还不知道吧,安尘可是出了名的脸皮厚,至今也是无人能及呢!

    路磬然本以为北唐瑾说出这么讽刺的话,花涧月出身名门望族,又是堂堂男子,应当生气,可是,对方不但没有发怒,竟然直接将话翻转过来还给北唐瑾了!

    “那玉容改日等待国公爷赐教了!”北唐瑾无意同此人争辩,她可没有他脸皮厚!

    花涧月十分喜欢北唐瑾生气的模样,心中分明是恨不得将他按在地上拳打脚踢,可是,面上却又依旧保持着恭敬得体的微笑,着实是不容易的!然而,即便是如此,他也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不知玉容是否擅长作画,若是能求得玉容的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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