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小皇子奋斗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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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小皇子奋斗记- 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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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跟那板子都快混熟了。

    对此,秦子墨并不是很在意,或许是因为少时在兰贵妃膝下挣扎求存时,被那些奴才苛待的时间长了,导致他对这些奴才普遍都有一种厌恶。

    即便是后来,父皇重新给他派了一拨奴才,他们也算是尽心尽力了,却仍旧改变不了秦子墨的这种想法,对于奴才因他而受罚,他是半点都不放在心上的。

    相比于秦子墨这样冷漠的态度,秦子轩稍微要好那么一点,但也没有好太多,昔日那几个背弃他的奴才,到底还是让他的内心有了一层阴霾。

    曾经刚穿越过来时,对这些奴才特有的现代人的同情,早就已经随风飘散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早就已经看清了。

    当然,因为秦子轩比较会克制自己,不像是他那位三哥一样,哪里能拱火就往哪里钻,所以他宫里的人还是要幸福很多的,尤其是跟三哥宫里的奴才一对比,那幸福感更是直线上升。

    “昨日玩得可开心?那胡姬当是个难得的美人吧,要不然,怎么能惹得咱们三皇子为人赎身呢!”

    被那扑通一声给惊了一下,秦君望着跪在地上,眼巴巴瞅着自己的儿子,嘴上如此说着,心中却不禁有些担心,跪的这么用力,膝盖不会伤着吧。

    这么想着,秦君给德福使了个眼『色』,后者立时会意,拿了两个毡垫放在了两位皇子的面前,这东西乃是特制的,专门为了皇子罚跪时所用。

    垫子织的极为细密,虽看着不厚,却最是隔凉且又不软,换句话说,那就是既隔湿寒,又不隔硬,能让人饱尝受罚的苦楚,却不至于伤了身子。

    这东西到底是哪位天才发明的,如今已经不得而知了,只知道,自从有了这东西,那可以说,就是整个皇室子弟的苦难了。

    平常顾及着怕伤了膝盖,就算是发跪,最多也就罚跪一个时辰,有了它,嘿嘿,跪上个一天都不带出事的,最是折磨人。

    不过眼见着德公公把这毡垫拿来,秦子墨倒是不由得松了口气,若是跪的时间不长,是不会用这东西的,现在想来,父皇给他们的责罚,当是罚跪了。

    虽然跪上几个时辰半点都不轻松,但再怎么说,都比挨打要来得强一些,不过既然是罚跪,那屋子里的两条春凳又是干什么用的呢?

    疑『惑』不解的同时,秦子墨却还是乖乖的站起来走到那垫子上跪下,身旁还跟着脸『色』发苦的秦子轩,与自家三哥不同,这位不怕挨打,反而倒是最怕这磨人的招数。

    挨打就算是挨得再狠,也不过就是短短十几分钟的事,可这罚跪,那可就没数了,不知道得熬到什么时候,而且罚跪自有罚跪的规矩,身子必须得挺直才行,这就更是让人难受了。

    “怎么不说话,敢做不敢当吗?”

    见儿子跪在那里不说话,秦君的声音顿时显得更冷了几分,昨天他想了一夜,发现对于小三来说,打实在不是个教育的好方式。

    老二和小五打一顿,『毛』病立马就改了,可换到小三这,那却是挨打的时候,认错求饶的态度极好,打完之后,立马就忘到了脑后,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儿臣知错,请父皇息怒,勿要因为儿臣伤了身子,儿臣愿领责罚!”

    秦子墨其实并不是一个『性』子真的特别硬的人,卖乖讨巧的活他也是会做的,当然,绝大多数的时候,他都不屑于去做,不过今天因那李御史挨得一顿庭仗,倒是让秦子墨难得的服了软。

    低眉敛目,做出一幅孝顺儿子模样的秦子墨,眼神却不禁又一次的撇向了那两条长凳,还有上面放置着的庭仗,这不是平日里用来打皇子的『毛』竹板子。

    刚开始,他还以为是父皇这次发了大火,才会传了这沉重的庭仗,所以吓得一下子便跪了下去,连话都变得有些结巴,可现在的他,自然不会再那么认为。

    可这庭仗若不是打在他和五弟的身上,又会打在谁的身上,不知道为何,秦子墨忽然觉得有些心慌,似乎有什么特别不好的事情,会发生在他面前一般。

    这份心慌来得毫无缘由,却足以让任『性』倔强,霸道嚣张的三皇子,在这时收起身上所有的菱角。

    “责罚,朕责罚你多少回了,你会听吗,今天朕不罚你!”

    目光幽幽的望了眼底下跪着的两个儿子,秦君眼中竟难得闪过一丝不忍,不过转瞬之间,便又硬下了心肠,他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等着儿子成长了。

    即便再残酷,他也要『逼』着这两个儿子明白,身为皇家子弟,身为上位者,必须要坚强,要独立,不能对任何人依恋不舍,不能让任何下面的人去祸『乱』你的心。

    “父皇……”

    秦君这话一出,不但没有让秦子墨松一口气,反而让他越发的紧张了起来,他慌『乱』的抬起头来,嘴唇颤动之间,却只能是低低的唤了一声。

    “来人,把苏清和林夕带上来!”

    没有理会儿子那无声的哀求,秦君目光一冷,寒声下令。

    很快,一个穿着太监服饰,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和一个嬷嬷打扮,大概三十几岁的女子,便被两个侍卫给押了过来,正正跪在那两条春凳的旁边。

    这两人进来之后,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甚至都没有磕头行礼,只是低着头跪在那里,似乎早就已经有什么人,与他们说过了接下来的命运。

    他们就那么无声无息的跪着,甚至都没有回头瞅上一眼,可即便他们没有回头,没有『露』出面容,都是刻在心上的人,又怎么会不认识。

    望着那小太监清瘦的背影,秦子墨心中的慌『乱』越重,他张了张口,只觉得嗓子一片喑哑,竟然发不出声来,脑袋更是一阵阵的眩晕,手脚冰凉一片。

    怎么会,父皇怎么会,怎么会把他带过来,父皇怎么会发现他的,他明明已经极为克制隐忍自己的感情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会被发现。

    “父皇!”

    对那太监,秦子轩只是扫了一眼,可对那嬷嬷,看着那熟悉的背影,他却只觉得心脏狠狠的抽动了一下,眼前竟然有些发黑,脑子里嗡嗡直响,一时间竟然失声唤了起来。

    “看来你们都认识啊!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你们倒是把人藏得很好,这么多年了,竟然到了现在朕才发现,不愧朕多年的教导!”

    秦君这话虽然带了些嘲讽的语气,但却也是真心的赞赏,他一直认为,这两个儿子都还小,还没长大,心『性』还未成熟,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稚嫩。

    却未想到,这两个儿子其实早就已经长大了,明明深爱明明重视,却装作毫不在意,甚至连暗中照拂都不敢有,只是慢慢设计,选一个恰当的时机明着相助。

    而在知道对方安好之后,就真的再不关心,仿佛全然陌生,全然不在意一般,这样的保全,这样的谨慎这样的细致,哪里还是他印象中,那行事『毛』躁的孩子。

    若不是昨日那被赎身的胡姬,让他起了调查的心思,这御马监的小太监苏清,这随着贡品来到大乾,伺候御马的小太监,怕是真的会那么一直被儿子给隐藏下去。

    不过可惜,儿子到底是心软了,为着这小太监的哭求,救了他的弟弟,却不知道,这一救,反而是把自己隐藏多年的心上人给暴『露』了出来。

    相比于一时心软,而前功尽弃的小三,小五做的那就更好了,就连一丝破绽都没有,不过可惜,有了小三这么一个先例,被把底子都快翻出来的小五,还怎么可能把人给藏住呢。

    “父皇,儿子不知父皇这是何意,兰嬷嬷是儿子的『奶』娘,不知父皇把『奶』娘叫来所为何事?”

    闭了闭眼,秦子轩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奶』娘并未犯任何的错误,这些年也是安生的待在尚衣间,他昨日所犯的过错,怎么都不会牵连到『奶』娘的身上,父皇应该不会把『奶』娘如何。

    这么安慰着自己,秦子轩的心跳渐渐的恢复了正常,不过他内心深处却仍旧有着一丝不安,『奶』娘没犯任何错误,就真的会没事吗。

    想着昔日父皇教自己上得第一堂课,秦子轩不敢再往下想了,他可清楚的很,这些年,自己为『奶』娘做了多少的事,那些事,若是不查的话,到死也不会有人知道,可若是细查,却绝瞒不过父皇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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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小小燕子飞啊飞的地雷,么么哒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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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 你这些年真的只是把她看做『奶』娘吗,小五,不要把父皇当傻子,你既然能为她做出那些事,那就不要怪朕心狠!”

    冷冷的扫视着底下跪着的儿子; 秦君眼中带着深沉的怒气; 他当年最痛恨的; 就是小五那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

    本以为这些年在他的教导之下,这位已经改好了不好; 再也不像是从前那般偏激; 可他没想到,私底下,这位儿子竟然还敢用这种偏激的方法; 去寻找帮助那『奶』娘的时机。

    他不知道为什么儿子会那么重视这个二岁之前的『奶』娘,可这种重视和依赖是他绝对不允许的; 区区一个奴才; 何德何能在主子心中占据那么重要的位置。

    现在若是不管,那等到将来; 岂不是要成了祸害,想当年,就因为他皇爷爷过于依赖生母; 所以皇爷爷十六岁登基之时; 太后病逝于慈宁宫。

    就连皇上的生母; 大乾皇朝地位最尊贵的太后都是如此; 更何况只是一个奴才,没被发现也就罢了,一旦被发现,那是万万留不得。

    “父皇……”

    秦子轩平日里虽然不算是多么能说的人,但却也不是太沉默的,可这会,他竟除了这低声哀求,再也找不出其他的话语,不是不知道如何说,而是因为怕。

    他有一千种理由一万种借口,可以表明他与这『奶』娘没有什么关系,可以去为『奶』娘开脱,但他了解父皇,他知道,父皇是不会信他的。

    就算是信了,那也不会放过『奶』娘,一个卑微的奴才而已,杀了也就杀了,根本就不需要一丁点的犹豫,所以他怕,他怕自己一句话说不好,反而更加重了父皇的杀心。

    若是一般人,哪怕是贴身照顾他那么多年的冬儿,他都不会如此惶然无措,可那是『奶』娘啊,那是他浑身都不能动弹,无比绝望无助时,人生唯一的亮光啊。

    他费了那么多年的时间,才把『奶』娘从茫茫人海之中找出来,费了那么多的功夫心力,才把『奶』娘从幽诫庭中捞出来,而没让其他人有任何察觉。

    怎么能就这么被父皇发现了呢,怎么能就这么没了呢,若是那样的话,是不是倒不如让『奶』娘在幽诫庭中待着了,起码还能保住一条『性』命。

    不过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转瞬之间便消失无踪了,幽诫庭那是什么地方,专门发配犯错宫女太监的地方,里面的宫人做的都是最低等的重活。

    要单只这样也就罢了,里面折磨人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宫人进去了基本上就没有出来的可能,便是各宫的主子都没有权限从里面往出捞人。

    “来人,传仗!”

    瞳孔猛地一缩,眼见儿子这从未有过的哀求模样,秦君不但没有一丝心软,反而越发震怒,不过一个幼时的『奶』娘,还是一个犯了错的奴才,如何能担得起儿子这般关心。

    他辛辛苦苦的养了儿子这么多年,也没见儿子对自己亲近多少,如今不过一个奴才,怎么敢,怎么能,这般复杂的心绪缠绕着,倒是让秦君忘了,自己这般震怒到底是因为什么。

    君主下令谁敢违背,很快,苏清和林夕就被摁趴在了刑凳之上,由两个太监把他们的手脚紧紧绑住,裤子直接便扒了下来,刑凳之下还放置了一块厚厚的白布。

    很快,那厚重的红木板子便噼里啪啦的落了下去,板子一落到身上,两人瞬间就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

    那叫声凄惨至极,直冲人耳,秦子轩当即便受不住了,即便理智告诉他这时要忍,不能冲动,可看着那洁白的『臀』上,只是一仗就冒出来的血点。

    他还是忍不住站起身,跪到了父皇跟前,扯着父皇的裤脚便开始哀求,那板子的力度,哪里是打人啊,这根本就是宫里杖毙的力度啊。

    对于儿子的哀求,秦君根本就不为所动,眼中的神『色』反而更冷了几分,身为皇子,身为上位者,哪里能有弱点存在,若是有,那他也得生生的给他打掉。

    板子一下又一下的落在林夕和苏清的『臀』上,将他们的『臀』肉硬生生的砸扁下去,再抬起来,只听到那一声声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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