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雪:特种兵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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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雪:特种兵之恋-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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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着戎装的巩老,面容安详地睡在巩雪和巩涛的怀抱。

    巩涛哭着说,“姐,你也跟爷爷说说话吧,等会儿就见不到了。”

    望着爷爷的遗容,她却始终沉默。与爷爷的交流,向来都是用心说话。此时此刻,千言万语,都化作无声的哀思,痛苦悲怮,也都化做无声的沉默。。

    爷爷虽然不会再睁开慈爱的眼睛,再喊她一声小雪,可她感觉爷爷还活着,她的所思所想,想对他老人家说的话,他都能感觉的到,她懂得爷爷的心,爷爷也懂她的心。。

    突然,巩涛指着爷爷的脸,惊叫:“流泪了…………………………流泪了,姐!!爷爷流泪了!!”

    是一滴无比晶莹的,珍贵的泪珠。

    它是跨越阴阳的连线,是天堂的爷爷,对亲人的眷恋和不舍,对过往峥嵘岁月的感慨,更是对她的殷殷嘱托。。。。

    小雪,坚强!

    坚强!

    巩老被运往漠北殡仪馆,全程由他的两个孙子陪伴。安置巩老遗体的时候,巩雪把一支芬芳的百合花放在爷爷胸前,陪伴他走完人生最后的旅程。。

    巩家小楼变成了空荡荡的城堡,少了巩老,总觉得缺了什么,家里的人都不习惯,尤其是巩雪,经常会下意识地朝巩老的卧室走。。

    巩雪换了一袭深黑色的衣服,坐在客厅的灵堂前,接待前来吊唁的客人。

    二叔不时领人进来,他似乎已经适应了父亲的离去,和一些领导说话的时候,眉间带笑,口沫横飞。

    巩雪别开脸,望着爷爷的遗像,久久,一言不发。

    二婶似乎有事找她,在走廊里转了几个来回,没忍住,还是来找她了。。

    “小雪,你能不能过来一下,二婶想跟你商量点事。”意料之中精明算计的嘴脸,虽然带着一丝求人的意味,仍然隐藏不住贪婪的本性。。

    巩雪旋了眼光,指了指爷爷的卧房,“去那边谈吧。”

    张素琴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神情畏缩的朝凄清的房间望了望,脚停在门口,没敢朝里进。

    巩雪径自走向爷爷的床,坐下,手指摩挲着昨天新换上的格子床单,静静地望着床头那本记载着爷爷心路历程的赭色笔记本,陷入沉思。。

    ps:其实巩老去世这一段,是我爷爷去世时的真实写照。他老人家戎马一生,活到九十八岁寿终正寝,离世前也是清晨,当时和我奶奶还在闲聊家乡的往事,可就在奶奶睡过去的时候,一句话没说就离开了人世。当时我赶到家里,爷爷已经换好寿衣,面容安详,根本看不出来是已经逝去的人。。藉由此文,怀念我最亲的爷爷!

第一百八十五章 对二婶动武() 
和以往不同,张素琴这次要的不是现金,而是巩老的存折和房产证。

    狮子大开口,落井下石,世上最无耻的勒索也不过如此。

    张素琴觉得,只要不提抚恤金的事,就是对尸骨未寒的巩老尽孝。但是说到底,巩老现在只有巩明军一个儿子,他去世了,存款、房本理应由儿子管着才对。。

    她让丈夫管小雪要,可是巩明军抹不开面子,死活不肯开口。她担心小雪转移老爷子的钱,坐立不安地监视了很久,还是没忍住,主动提出来了。

    “小雪,爷爷不在了,今后二叔二婶就是你的监护人。你放心,我们会把你当成亲生女儿看待的。爷爷的存款和房产,日后也会用到你和涛涛身上,我和你二叔绝不乱花!”张素琴为了增加可信度,竟壮着胆子,面向墙上的全家福举起手:“我,张素琴,今天当着爸和哥嫂的面发誓,一定善待小雪,一定把她抚养成人,如有违背,天打五雷。。。。。。”

    最后一个字还没出口,张素琴只觉眼睛一花,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直直朝她面部袭来。。。

    咚。。。。。

    张素琴的头被一个扫床刷砸个正着!

    扫床刷击中她之后,又在空中转了个方向,把窗台上盛放红掌的花盆撞裂,才啪地掉在地上。。

    可见掷出它的人有多愤怒,可见巩雪爆发的力量有多可怕!

    张素琴吓傻了,抱着头蹲在地上,嘶嘶倒吸气。。。

    她只有要钱的**,却没做好挨打的思想准备,剧痛之下,张素琴竟忘了向外面的人求救。。

    巩雪直视着贪婪到没人性的二婶,眼中布满寒意森森的冷光。

    她没有为自己逾距打了二婶的行为后悔,因为,但凡还有一点点良知的人,都不会在这样与天同悲的时刻,把贪婪的魔掌伸向家人。。

    家人,是什么?

    家人是自己工作的支持者,是受委屈的倾诉者,是迷茫的指引者,是无聊时的拌嘴者,是温暖的无私给予者。。

    家人就是在你最需要的时候,照顾你,安慰你的那些人。。。。

    是在你彷徨无助的时候,陪伴左右的那个人。。。。。

    是在全世界都质疑你的时候,毫不犹豫的相信你的那个人。。。。

    不是眼前这个被打了脑袋,不懂清醒、反思,却依然混沌贪婪的‘亲人’。

    每走近一步,‘亲人’就退后一步,最后,张素琴的脊背顶住门板,再也无路可退。

    “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人了!!”张素琴是真的怕,她不敢去看巩雪钢钻一样刺人的眼神,不仅仅是她,换做别人,也是一样,只要和巩雪刺拉拉的目光相遇,都会感到自己面前的这个人身上有一股无所畏惧的蛮劲和狠劲,随时准备毫不留情地痛打别人。。

    她不想再挨打了。。

    巩雪冷笑,忽然伸出手掌,握成拳,照着张素琴狰狞畏缩的脸,劈头砸了下去!

    劲头极大,拳头掠过张素琴的脸,竟带起一片沟暮狻!

    “啊……………”张素琴抱头尖叫,浑身颤抖,犹如筛糠。。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落到身上,张素琴叫了一半,便自动收声。惶惶恐恐地抬起头,却看到巩雪的唇角扬起鄙夷的弧度,充满了不屑意味的黑瞳,像把尖刀似的瞪着自己。。。

    巩雪的拳头砸在门框上,在张素琴面前形成了一个包围压迫的空间。

    张素琴的脸色就没正常过,哆哆嗦嗦地抱头,精明的单眼皮,失却气势地耷拉下来,“你想。。。。还想打我?”

    “刚才不是我在打你,而是爷爷在教训你!”巩雪冷静地说。

    张素琴蓦地抬眸,畏惧地盯着全家福看了一眼,又迅速地缩回去,“少吓唬我!你爷爷已经死了!”

    巩雪挑眉,“死了吗?为什么我觉得爷爷还在!你听。。。仔细听,这间屋子里,是不是有爷爷的呼吸。。。”

    张素琴的脸唰一下变得惨白,“你胡说…………………………”

    “嘘………………………爷爷在呢喃。。。。他在呼唤我。。。小雪。。。。。。小雪。。。。。”

    张素琴捂着耳朵,眼睛紧紧闭上,蜷缩在门角。。

    巩雪一把扯下张素琴的手,近乎冷酷地笑着,“怕了?怕了,是吗?不做亏心事,干嘛怕见爷爷!”

    “因为你是长辈,所以,我不能说你的坏话,也不能在背后评论你的过错;因为你是长辈,即使再不情愿,也要向你问好;因为你是长辈,我甚至要用金钱来买爷爷的安宁!有时,我在想,像你这样整天只知道算计别人的人,是不是老的时候会死的很惨;有时,我也在想,像你这样自私自利的人,活着开心吗,有意思吗?你撑着一副假面,累不累呢?”

    巩雪像丢一块破抹布一样,甩掉张素琴保养得当显得年轻润泽的手,“其实,我要谢谢你,二婶,是你,教会我,对什么人用什么方式,不要客气,也不要手软;也是你,教会我,只有让自己变得强大,才能看着对方如何可笑的摇尾乞怜!你想要的东西,都在我的手里握着,我若是不想给,谁也没法抢走!你不信?不信,我们就试试!”

    张素琴赶紧摇头,“不是。。。。小雪,我相信。。。我相信你是言而有信的人。。我有错。。我错了。。小雪,你原谅二婶吧,二婶也是穷怕了,一心想给涛涛好的未来,可是,你知道的,我和你二叔收入不高,没法子。。。”她竟抱着巩雪的胳膊,凄惨地痛哭起来。。

    或许,以前家庭幸福美满的单纯女孩会相信她说的话;或许,爷爷健在的时候,她也会为了爷爷试着去相信一个屡教不改贪欲无限的女人。。

    但是现在,她不会再那么傻了。。

    经历过的,或是正在经历的生活的磨难和一道道沟壑,让她在一次次跌倒饱尝痛苦的同时,也学会了生存的能力。。

    张素琴只来得及看到巩雪唇角撇起一抹虚无飘渺的冷嘲,便听到她极尽冷淡的警告:“你记清楚了,爷爷下葬之前,你若再敢提钱的事,莫怪我把你们赶出巩家!”

第一百八十六章 军事演练() 
西藏高原某处海拔4000多米的山谷。

    天降雨雪,五月的气温忽然降至零下3摄氏。凛冽的寒风卷起小指头肚大小的雪粒,砸在人的脸上如同刀割一样,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随着阵阵装甲车的轰鸣声,c军区高原某摩步团一营的五十多名官兵驾驶十辆装甲车,在结起冰棱的河水中穿行。与此同时,另一路一营炮兵连,正背负着沉重的武器,在高山上夺路狂奔。

    二十多分钟后,十辆装甲车开进到敌阵地前方,迅速摆出一字型攻击队形,官兵们携带轻武器,如狼似虎地跳下战车,迅速就位,做好了进行攻击的准备。

    然而,炮兵连却迟迟没有动静。

    按计划,首先由炮兵连向敌阵地实施火力打击后,再由装甲车运载的步装协同部队发起进攻。

    那么,这一路炮兵连发生了什么呢?

    原来,炮兵连因为天气原因比规定时间晚了近十分钟才到达预定地点,他们完成武器架设,却还不能进行攻击。而五十多名的官兵组成的步装协同部队却早就到了敌军防御阵地前,如果等待炮兵连进攻后再协同作战的话,在瞬息万变的战场,将失去胜利的先机。

    不得已的情况下,步装协同部队主动向敌方发起猛攻。

    藏西高原的山谷,顿时响起装甲车的轰鸣和阵阵清脆的枪炮声。敌军的炮弹,不断地在防御阵地前爆炸,敌军强大的火力让没有炮火支援的步装协同部队难以向前推进,随之带来的,还有人员的严重伤亡。

    最终,一营在此次综合演练失利。造成失利最直接的原因,就是炮兵连没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火力打击任务是最直接的原因。。

    山谷一处制高点上,用望远镜观察战况的摩步团团长徐胜利,在看到一营失利之后,一张黑红相间的脸膛子,瞬间变得火红,闪着猛兽般光芒的眼里,愤怒的烈焰把周遭的空气也灼烧得分外稀薄。。

    “他***炮兵连长!把他给我绑来!老子今天撤了他!”徐胜利把望远镜狠狠掼到沙土地上,双手叉腰,冲着峰峦叠嶂的山谷恨声怒吼。。

    他带的这支摩步团,是全军高海拔地区一支机械化部队。组建以来,连续多年被上级评为‘军事训练一级单位’,所属炮兵连是全团最后一个组建的连队,也是他从摩步团官兵里挑选的精锐。虽然组建时间不长,可炮兵连是徐胜利寄予厚望的连队,是他今年重点向军区推出的王牌,不想,炮兵连第一次参加军事综合演练,就被假想敌打了个光瓢!

    军事演练的结果,很快就会上报,届时,不知又有多少人会笑话他的败绩。抹不去的耻辱,像鞭子一样狠狠地抽打着徐胜利的脸!

    炮兵连连长很快便上来了,他身上灰突突的迷彩服几乎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裤腿湿了半截,上面还黏着冻成冰块的雪水。很显然,他和炮兵连在刚才奔袭途中,遇到了极其困难的情况。

    “报告团长!一营炮兵连连长苏利川前来报到!”他标枪般立在紫红脸膛子的团长面前,一动也不敢动。

    徐胜利板着面孔,径直走到苏利川面前。他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由他亲自挑选出来的苏连长,而后,出其不意,嗖一下把苏利川的军盔掀飞,山顶狂风漫卷,军盔像炮弹一样朝着二百多米深的山谷急速坠落!

    刺骨的寒风立刻把苏利川的寸发吹成一边倒的韭菜,可他仿佛没有感觉,仍然笔直地立在原地,纹丝未动!

    感觉到部下的抗拒,徐胜利变得更加生气,钢铁般坚硬的拳头结结实实地砸向苏利川的胸膛,“你小子行啊!学会跟我耍横了!你这点硬骨气,怎么没发挥在演练里?!啊。。对了!”徐胜利拍着额头,假装想起来什么,“我忘了,你就这点球本事!像当初把你放在摩步团的金窝窝里,你却给我下鸡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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