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园,悍妻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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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田园,悍妻嫁到-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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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可怜得不到同情项小满,认命的皱着眉头写字。

    瘸腿男人趟在槐树下项小满的后方,老妪则拿着水瓢给菜地浇水,她动作极为迟钝缓慢,忙了打半个时辰那小片菜地才浇了一半。

    老妪一边忙,一边气喘吁吁的找她聊天,“姑娘,你真不知亲生爹娘是谁?”

    “不知道。”这老妪话很多,嘴巴一直没停过,话题尽是在她的身世上打转,问的花葵有点烦。

    “这玉镯是他们留给你的吧?”

    还问,花葵不耐的竖眉,“别问我的身世,我什么都不知道。”对于抛弃她的无良爹娘,她向来没有好感,所以不会自找不痛快的去刨根究底。

    老妪却是笑了笑,道,“姑娘脾气不大好哦。”

    她抿嘴,这关她什么事,真是后悔一时心软把人带回家,似乎待回来个大麻烦,“你看你,这么久才浇这么点地,还不快点。”

    “好。”盯着花葵的左手腕瞧了瞧,老妪不舍的移开眼继续浇菜地。

    ******

第034章 不要想不开啊() 
太阳开始西斜时,花葵的鸡圈才砌好一半,而且泥巴不够,需要再活些,看时间估mo天黑前弄不完,她干脆推到明天。

    抬起袖子抹掉额头的汗,口渴的她去厨房牛饮后,给瘸腿男人舀来一瓢,也没打招呼,把胡子拨开就往嘴里灌,只是不知天热还是什么原因,这男人的脸色苍白中带着青色,再看双唇泛紫,他是不是快死了?

    “项老爹项老爹,你快过来看看这个男人怎么回事!”她惊慌的扯着嗓子大声喊,又死人了,为什么和她扯上关系的人总是短命,可是昨晚根本没拜完堂,他尚且不是她的丈夫,为何也难逃厄运。

    不是说不吃不喝也能撑两天嘛,为何才一天就这样,她不想他死的,一点都不想!

    正在前院忙的项老爹,闻声立即赶过来,“怎么了?”

    花葵指着男人,嗓音中带着颤抖,“他是不是要死了?”

    “好像是死了。”项小满丢下毛笔凑过来附和道。

    项老爹睨他一眼,定眼打量瘸腿男人,看清他眉宇间的青色后大惊,糟了,比他预期来的早了些,他迅速交代道,“小葵,放他在地上躺平。”

    项老爹折回西屋取来一木匣子,打开,神情凝重且专注的取出金针,一支一支的扎在头上的大穴,之后解开瘸腿男人的上衣,手掌运力猛的朝心口拍下去,“小葵,闪开!”

    话声未落,只听‘噗’的一声,一道血剑自男人口中喷出。

    项小满咧着嘴巴,带着三分恶心七分的惊恐。

    花葵拍拍心口,还好她闪的快,瞥一眼那团乌黑黑的东西,她嫌弃的撇撇嘴,“项老爹,他怎么样了?”

    项老爹长长松口气,瞧着闭眼趟在地上的男子,“气血攻心,不过吐出这心头淤血,便是没有大碍了!”

    她怔了怔,确认道:“也就是说,他不会死了?”

    项老爹颔首,一一取下他头上的金针收回木匣子后,把男人的衣服穿好,“除非他自寻死路,或者是天灾人祸。”

    她不置信的眨眨眼,盯着瘸腿男人瞧了又瞧,“那他是晕过去了?”

    “气息不接昏厥了,别担心,一会儿就醒。”拿起铁锹把地上的黑血铲走,项老爹收起匣子回房,这男人暂时死不了,可抵不住他心结再生,他是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啊!

    花葵拧了湿汗巾,擦他嘴上和胡子上的污血,看他睫毛颤了颤,猜着他应该醒来了,开导道:“喂,我说你就饶过自己,别往死胡同里钻了,自己难受不说,看的别人也揪心。”

    他没反应,花葵接着老气横秋道,“与其让自己不痛快,何不忘了以前的事。人活一世六七十年,看你才二十来岁,人生才走了一小段路,接下来的风景没看到就这样英年早逝,那多可惜!”

第035章 项十三和花葵() 
她絮絮叨叨的讲了很多虚无的大道理,也不知他有没有听,倒是项小满啊听的耳朵气了茧子,烦的都没心情写字,于是乎,被罚不准吃晚饭,还是花葵偷藏些吃食给他,

    除了初一十五难得的热闹,黑心村的生活很单调安静,安静的似乎每一天都一样,只有在某天蓦然回首时,才发现春天结束初夏来临。

    花葵种的向日葵已发了嫩芽;鸡圈早就砌好等着初一赶市集买几只小鸡瘸腿男人还是老样子,每天除了发呆就是发呆,令人欣慰的是自吐过黑血后,他不再拒绝喝水和吃一些简单的流食。

    不过还有一件轰动全村的大事,那俊俏公子在客栈住下来,村里的姑娘没见过世面,头次见到如此俊美的男人,一下惊为天人,刹那落了一地的芳心,也正是由于他的存在,客栈的生意全所未有的兴隆。

    以村民对她的排斥,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往日她是鲜少进村的,可近来每到中午项老爹总是有事忙,去客栈送饭的事就落在她身上,这日中午亦是如此。

    天气渐热,她一身嫩黄色长拳及脚踝的单薄长裙,银簪绾发髻在耳后,剩余的头发柔顺的纯在两肩,简简单单的装扮将自己的点缀的更加清新和甜美,这一路走来收获不少惊艳的目光,可惜无一人敢上前和她说话,她早就习惯了,旁若无人的直朝目的地客栈走。

    一进客栈,就看到那俊俏公子在大厅用午饭,周围的桌子坐满了人,呃,清一色的女人,全都虎视眈眈的瞅着他,当事人却无这个认知,坦然自若的优雅用饭,似是知道花葵在看他,项十三抬头冲她浅笑,周围的女子见状,顿时i羡慕、嫉妒、不置信各种复杂的视线朝她偷过来,眼神之狠毒犀利,恨不得杀人于无形。

    这花葵命中带煞,克夫又克父,是这方圆百里最没行情的女人,她们早就把实情告知,提醒公子理她远点。可这女人却没自知,每日都来客栈‘勾…引’公子,真是可恨!

    看那些女人,如护着猎物的狼,眼里都泛着幽光,花葵不苟同的撇撇嘴,不过是瞧他皮箱不错多瞧两眼,至于对她有如此大的敌意吗?

    转回头,她径自朝柜台走去,把手上的食盒交给项大婶后离开。

    项十三留在黑心村一来秘密找人,而来打听关于村北头项家的消息,可几日下来却是一无所获。要找的人没找到,想打听的消息也打听不到。

    听说屠夫项老爹的养女命煞,一家人便搬到村外住,关于他的名字和来历,村里的人是一无所知,这客栈老板娘是项老爹的妻子,他想过从她这里下手,可她为人谨慎,说出来的话滴水不漏,愣是找不到破绽。

    还有要找的那个人,线索到了黑心村就断了,那奴隶贩子行踪不定,好几次得到消息赶过去都扑了空,三番五次后他决定守株待兔。再过几天就是市集,他就等着那奴隶贩子的到来。

    看似有了点收获,在仔细一思量,忙了几天还是没进展,尽是在原地踏步,真是令人烦闷。

    在花葵离开后,项十三推开碗筷上楼,进房间后把门一关,大步走到窗前,推开窗户跳上窗台,足尖一点,掠身飞过一排排房ding,须臾后在村边最后一户屋ding停下。

第036章 再次上门找人() 
那抹黄色的影子慢悠悠的走在蜿蜒小路上,不时的揪路边的野花野草,嘴里哼着不成曲的小调,倒是惬意的很。

    项十三准备飞下去和她来段偶遇,借机会套点项家的事情,可就在他要行动时,客栈老板娘脚步匆匆的走出村庄,见到在路边踩野花的花葵步子走的更快,压低声音道,“小葵,前些时候拿着画像找人的那些人回来了,刚在客栈打听你,快回去把人藏好。”

    闻言,花葵顿感不妙,扔下手上的野花提着裙子就往家跑,把消息带给她后,项大婶松口气,看她跑进家门后,这才安心的转身回客栈。

    她们的说呼声很低,站在屋ding的项十三竖着耳朵还是什么都听不到,看她们神色张皇,该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顿了顿,他飞身几个起落,在项家小院附近的杨树上落足,找了枝叶繁茂却视野佳的地方隐身。

    可还没等他站好,院子里和花葵正在说话的项老爹突然转过头,朝他的方向看过来,目光顿了顿。

    不好,被发现了!项十三屏住呼吸动也不动的靠在树干上,不让自己乱了手脚,他道行太低,上次面对面都没能察觉出来他会武功,可见此人道行有多高。

    项老爹收回视线,对花葵交代道,“你和小满把人藏好,若那些人找来你就说那人死了,尸体扔在乱葬岗。”

    “好,我知道了。”听项大婶的说法,那些人该是顺着奴隶贩子的线索找来的,上次她否定认识画像上的人,这次她得把上次的谎圆上。

    项老爹颔首,“你小心应付着,我现在去乱葬岗布置。”

    不放心的又叮嘱了几句,项老爹这才离去,走到门口时突然想起那老妪,脚尖一勾,一黄豆大的土疙瘩飞起打在老妪的穴道上,老妪只觉得有东西掉在身上,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点了穴位。

    项十三看花葵进了屋子就再没出来,再望着项老爹离去的方向,犹豫了一下,远远的尾随而去。

    项老爹眸光一敛,不动神色的继续往前走,穿过一片油菜花地后进入一小片林地后,前面的人突然失去了踪影,项十三使轻功飞过去,在那十来棵杨树下来回找,确定人已不在此处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离这么远都能察觉到他的跟踪,果然如他所料,此人武动修颇高。

    且说项家小院里,花葵和项小满把人藏到堂屋的地窖里,把窖口封好后,让项小满回房睡觉,她则去厨房洗碗刷锅。

    她手上不停的忙着,耳朵竖起听外面的动静,心里想着待会儿怎么应付那些人,突然她手上的动作一顿,马蹄声从远处传来,声音越来越大,在她一只碗还没洗好时,听到‘哐当’一声,她放下碗手胡乱在围裙上抹着走厨房。

    “谁啊?”她故作惊讶的问,看着踹门而入的五六个人,真是没礼貌,门都被踹坏了,“是你们,有事吗?”

第037章 还好,没出血() 
黑衣男人掏出一袋钱扔给她,沉声道,“买你月中在市场上买的奴隶。”

    花葵打开钱袋,装作贪婪的样子两眼发光瞧着闪闪发光的金子,“好好好,喏,就是她,带走吧。”

    来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人窝在墙根晒太阳,黑衣男子一使眼色,手下上前把人从地上拖拽起来,看清人的相貌后,他眉毛微拧,“那个被打断腿,额头刺字的男人呢?”

    她恍然大悟的点头,“原来你们找那个瘸腿的大胡子,可他当晚就死了。”

    黑衣男人不置信的瞧着她,试图从她眼里确认话中的真实性,他追问道,“怎么死的?”

    花葵撇撇嘴,“谁知道怎么死的,本来买回来当丈夫的,你看喜字都贴好了,大喜的日子净找晦气,项老爹就把人丢到乱葬岗去了。”

    黑衣男人眸中厉光尽显,紧紧的锁在她身上,花葵被他瞧的心直打颤,就怕自己心虚露出破绽,带着瑟缩的样子对上黑衣男人的视线后迅速别开,道,“他真死了,若你们不信就去乱葬岗瞧瞧,不过人扔去了好几天,野狗应该啃的差不多了。”

    话没落音,她只觉得眼前亮光一闪,然后脖子上凉凉的,眼珠往下翻,心惊胆颤的瞧着搁在脖子上的剑,“你你你刀剑无眼,伤到人就不好了。”

    手上的剑逼近一分,黑衣男子质问道,“上次为什么隐瞒那奴隶不说?”

    “上次?你说画像上的人?”她不解,疑惑道,“画像上的人和那奴隶认识?”

    黑衣男人凝视她看好久,久到花葵额头直冒冷汗,心扑通扑通要调到嗓子眼,双手攥拳握紧,手心都是黏黏的,“你能不能把剑拿开?”

    和出剑时一样,眼前亮光一闪,剑已入鞘,速度之快,令花葵的双眼不置信眨了又眨,好利落的剑法,还好脑袋没搬家,她摸摸自己脖子,心有余悸的感慨着。

    黑衣男人看她不像撒谎,就信了她的话,问:“乱葬岗在哪儿?”

    小葵抬手朝远方指,“穿过油菜花地和那排杨树,往前走约莫三四里地,进入茂密丛林往里走一刻钟就是乱葬岗。”那里白骨处处,杂草丛生,经常有吃死尸的野狗出没,别说晚上就是白日提起也会让人觉得森森发寒。

    “走!”黑衣男人一声令下,带着随从翻身上马,片刻功夫消失在那排杨树后。

    收起刚才胆小瑟缩的神情,花葵拉着脸走到水桶前弯腰看自己的倒影,“还好,没出血!”

    被丢在地上的老妪被项老爹点了穴道,无法自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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