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园,悍妻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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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田园,悍妻嫁到-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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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笔直,她瞧着心里没底。长吁一口气,她双臂抱紧,双腿夹紧树干,一点点的往上挪。

    “加油,小葵加油!”项小满站在下面鼓掌呐喊,看她慢慢接近枝干。

    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投射在地上,道道经黄色的光束在地上落下点点光斑,莫离被着亮光刺的半眯起眼,看她撅着屁股,姿势难看的顺着树干笨拙的往上爬。

    就在接近枝干半米处,花葵累的没了力气,直大口大口的喘气,心道要是有项老爹那身轻功,脚尖一点就能飞上枝头,那该多好啊!

    咬紧牙关,憋足一口气使劲往上爬,手够到枝干时,拽着用力往上一跃,人就落在树杈上,低头往下一瞧,头有点犯晕。

    吓,好高!

    见她上去,小满在下面欢呼,抬头指着鸟窝的位置指挥,“那里那里,就在那里,往前看,对,就是那里。”

    “看见了。”稍作休息,她扶着树枝慢慢的朝架在树杈处的鸟窝移动,待接近后看到干草筑的鸟窝里有三只喳喳叫的雏鸟,毛绒绒的小小一个,和之前养的小鸡一样,非常的可爱。

    花葵见了非常喜欢,确定脚踩的枝干足以承受自己重量后,手扶着树枝,半蹲下来,然后身子慢慢的向前倾,伸长手臂去端鸟窝。

    项小满在下面看的非常紧张,就怕她一不小心掉下来,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屏住呼吸小心的看上面。

    莫离依旧没有表情,但微抿的双唇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只是嘴巴被大胡子遮着,没人会发现这细微的变化,就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慢慢的一点点的接近鸟巢,她小心端起鸟窝,嘴角漾起灿烂的笑,“小满,阿离,我拿到了!”

    站在下面的项小满却是变了脸色,白着脸抬手用食指指着斜上方,“蛇蛇”

    闻言,她的手脚抖了一下,脊梁骨发凉直冲脑门,甚至额头都冒出了冷汗,“蛇?!在哪里?”怎么会有蛇,这可是她最不喜欢的动物,“在我后面吗?”

    她紧绷着身子不敢乱动,可是全身都在打颤,因为紧张和害怕紧抓住树枝的手心都是汗,嘶嘶她听到了蛇吐信子的声音,似乎就在耳边,她吓的身上一阵热一阵凉的,浑身绷的和根木棍似的,端着鸟窝的手僵在半空中,只见雏鸟张嘴叽叽喳喳叫的欢,丝毫不知此刻气氛有多紧张。

    “小葵,前面,前面!”怕惊扰了那蛇,项小满不敢大声,可又担心的不得了,只急的直跺脚,脸都憋红了。

    前面,在哪里啊,她怎么没看到?两只眼珠转来转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瞧了遍,就是只问其声不见其蛇。

    “啊它朝你爬过去了怎么办怎么办”项小满尖叫着,着急的不知如何是好,见地上有石头和枯枝,捡起来就朝那蛇投过去,可老失准头,一次都没投中。

    莫离抬头看近拇指粗、半米多长的大蛇顺着树枝朝花葵爬去,她吓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圆圆的身子抖的如风中落叶,当他脑子里闪过救人的念头时,发现不是何时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块石子,正准备朝那蛇打过去。

    那嘶嘶声越来越近,花葵的脸色是越来越白,抖着声音道:“小满,在哪儿,我怎么看不到!”脚抖手也抖,她极力保持镇定,却还是控制不住身子颤抖,“在哪儿,我看不啊蛇!”

    她终于看见条蛇,通体绿色,和树叶颜色相近,此刻它正吐着红色的信子,蛇头呈攻击姿势对着她。这蛇被鸟窝挡住了视线,颜色又是绿色,所以花葵才没看到。

    对着绿蛇那豆粒的眼,花葵猛吞口水,听说蛇吃鸟,她好像抢了它的美味猎物,怎么办,是不是把鸟窝放下,此事就算了结了?

    “那个,我不知道是你看上的猎物,喏,还给你!”她试着和听不懂人话的冷血动物沟通,慢慢的把手上的鸟窝放在树干上,看绿蛇没动静,她暗自松口气。但显然她嘀咕了动物的敌对本能,就在鸟窝刚放好时,那蛇突然朝她攻击过来。

    “啊!”她被吓到,忘了自己站在树干上,本能的躲避蛇的攻击,脚下一个踩空,人从树上跌落。

    项小满吓的尖叫,直抱头捂着耳朵,“救命啊,救命啊”

    就在蛇攻击的瞬间,莫离指间的石子飞出,恰打在蛇的七寸处,手掌运力拍坐在身下的大石头,飞身去接*的花葵。

    只是受伤的双腿是拖累,加上受伤后内力去了七成,这一掌虽是用足了力气,飞是飞出去了,可犹如折翼的鸟儿,下一刻就扑在地上。

    也就在他扑在地上的同时,花葵正好掉落在他身上,只听咔嚓一声,花葵以为自己的骨头折了,失声狂叫。

    项小满被这场面吓的心几乎要跳出来,赶紧跑过去抓住她的胳膊摇晃,“小葵,你伤到哪里了?”

    “我的骨头折了,好疼,呃,怎么不疼?”她后知后觉的发现,除了屁股下面硌得慌外,身上并没有疼痛感,她惊奇的抬脚举手,“不疼,都好好,我竟然没受伤!”

    “没受伤就好!”项小满使劲拍着心口,只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低头往看,莫离正面朝下爬在地上,小葵正坐在后背上,“小葵快起来,你砸到阿离身上了。”

    阿离?花葵低头一看错愕不已,怪不得从树上掉下来不会痛,原来阿离当了肉垫,她赶紧起来,蹲下身来去扶他,“阿离,你怎么样了?”想起刚才咔嚓一声,莫不是把他的骨头砸折的,“你哪里伤了,快告诉我?”

    莫离不说话,双手撑着地面想翻过身,可腰部的骨头好像折了,稍稍一动就痛遍全身,让他连翻身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他紧紧咬着牙关,忍住几乎逸出口的痛苦*声。

    项小满指着两米远的石头道:“他从那边扑过来救你。”

    原来如此,他一直对自己不理不睬,一个眼神一个笑都吝于给她,可却在关键时刻救她,花葵感动不已,鼻子一酸,瞬间湿了眼角,见他情况似乎很严重,她迅速决定道,“小满,你背阿离回家,我去找项老爹。”

    把莫离扶上小满的背,让他背着阿离慢慢走,她则拎起竹篓朝山下狂奔,项老爹帮人修屋顶,离项家有点远,她得快点把人找回来救命阿离。

    ******

    项家东屋里,项老爹神色凝重的摸莫离身上的骨骼,花葵十指绞在一起,着急的等项老爹的诊断结果。

    见他把手拿开,她立即上前,急急的问,“他怎么样了,是不是很严重?”

    项老爹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挽起袖子让项大婶把他的家当拿过来,“本打算玩两天捏骨的,现在得提前了。”

    “很严重,对不对?”她的眉头皱的更紧,直瞧着脸色发白双唇发青的莫离,他好像伤的很严重,头上身上一直不停的冒汗,把头发和衣服弄的湿漉漉的,他隐忍着身上的痛,脑门青筋突突直跳,随时都会爆裂般。她心被狠狠的揪着,难过的直想哭,都怪她不好,要不上树端鸟窝,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看她眼圈发红,眼角噙着泪水,关心、焦急、难过、懊恼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那感情发自内心,是那么真实,真实到他能感受到她此刻的负责心情,真实到他不后悔自以为冲动行为,真实到他想抬抹去她眼角的泪水,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当他意识到时这反常的念头时手已抬起。他停下来,斜看着僵在半空中的手,顿了顿,他慢慢的收回。

    花葵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让他无法退缩,“对不起,都怪我,都怪我”

    “别哭,又不是没的救。”项老爹给她一个安抚的笑,上前动手解开莫离的衣服,“小葵,去烧热水,我要用!”

    “真的可以吗?我听到咔嚓声,我那么胖,肯定把他的骨头砸折了。”这是她从几年前放弃减肥后,第一次为自己的体重懊恼。

    她这孩子气的话,听得项老爹忍俊不禁,经常和小满争论胖和丰腴的问题,今儿还是头一次承认自己胖,笑着拍她的头,“傻丫头,都说没事了,你还不相信项老爹吗?”

    发红的鼻头皱了皱,撇着嘴,委屈道,“我就是担心把他骨头压折,以后再也没办法站起来。”

    他淡淡一笑,保证道,“不会的,你去烧水,把他身上擦干净我就开始治疗。”

    有了项老爹的再三保证,花葵这才放心,愧疚的看一眼正承受着身体疼痛的莫离,低着头离开房间。

    项老爹坐在*沿,动手把莫离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然后翻过身让他面朝下爬着,“待会儿我要捏骨,过程很煎熬,你忍着点。”

    莫离没说话,只是狠狠的攥紧拳头。听到脚步声,项老爹拿起衣服盖在他身上。

    项大婶进来,把手里的东西递给项老爹,脸上是殷殷的关切,“怎么样,有把握吗?”

    “恩,去把我之前准备的草药捣碎弄成糊,我去做几个木塞。”项老爹匆匆交代着去厨房,拿了菜刀砍下一段树枝,剥掉树皮用刀削的干净平滑。

    待花葵用热水帮莫离擦过身后,所有的工作准备就绪。项老爹让花葵出去,她不出去,非要留下帮忙。

    “小葵,你帮不上忙,还是出去吧!”项大婶推着她往外走。

    “可是我我留下来给阿离打气。”看桌上放着金针、匕首、草药、木头、酒坛子,甚至还有一把铁锤,花葵只觉得心惊,捏骨需要这些东西吗?瞧着好恐怖!

    待会儿的画面太暴力,她不适合在场,“小葵,听话,去做午饭吧,饭做好这边也就忙完了。”

    见留不得,她只好不情愿的出去,到了门口转过身朝里看,莫离面朝里爬在*上,由紧绷的肌肉看的出他此刻正承受着巨大的痛楚,“项老爹,还不是很痛?”

    项老爹点头。

    “有没有麻醉药用?就是那种让人感受不到疼痛的药!”

    “你是说麻服散吗?我会给他服下。”只是药效不够强,他还是会有痛意,所以他准备了木塞,好放在口中咬,以防他无法忍受痛苦时咬伤舌头。

    有麻醉药就好,再看一眼莫离,她希望他回头看她一眼,即使什么都不说也好,只是他始终面朝里,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带着小小的失望花葵推门出去。她一出门,项大婶就把门插上,防止她待会儿听到什么动静突然闯进来打扰。

    项老爹先是取金针在各个穴位下针,片刻后金针取出,拿出一包麻服散倒在酒里让莫离服下,约莫一炷香时间后,见他神思涣散,陷入无意识状态,他向项大婶点头。后者撬开莫离的嘴,把木塞别到嘴里,接着找出麻绳,分别把他的四肢绑在*头。

    只见项老爹取下金针,一手摁住他的腰,一手在他腰上摸索,之后五指分开施力,在他受伤的部位摁压,只听骨头咔嚓一声,听的项大婶心一颤,“怎么回事?”

    “错位了,乔回来!”感受到莫离身躯的紧绷和颤抖,他使眼色让项大婶注意着别让他嘴里的木塞掉下来,“从现在开始,先别给我说话!”

    他需要专注,丝毫的闪失就有可能令他下半生瘫痪,所以不能分神,项大婶明了点头,走到*头看他口中的木塞。

    花葵把弄好的野菜分类,然后按招弟交给她的法子,把婆婆丁焯水凉拌,她手上忙着,却一直心不在焉,不听的朝房间张望,刚开始屋里没动静,可是后来突然传出呜呜的闷吼声,她手里正拿着野鸡蛋,听到这声音,手一抖,鸡蛋掉在地上破碎,蛋清蛋黄流了一地。

    她跑过去推门,门从里面插上她根本就推不开,她抬手敲门,“项老爹,里面怎么?”

    回答的是项大婶,她压低声音严肃道,“不要打扰你项老爹,这么大声会害他分神!”

    听项大婶这么说,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莽撞,赶紧收回手,只是心中担忧不减,反而随着屋里痛苦的呜鸣声加深,不是说有麻服散,他怎么还有反应,是麻服散效果不好?还是痛意太深,超过了麻服散麻醉的作用效果?

    她太过担心,根本沉不住气,十指绞在一起,在门前不停的踱步,一心着急里面的清醒。

    项小满把地上的鸡蛋清理干净后,上前小心扯她的袖子,“小葵,爹这么厉害,不会让阿离有事的。”

    她没说话,而是望向门的方向,眼里装满关切,门内闷吼声一阵接一阵,一波比一波高,她的心被揪着,越揪越紧,越揪越痛,额头直不停的冒汗。

    “是我不好,不该让你掏鸟窝。”项小满低着头,惭愧不安的道歉。

    “不,是我胆子小。”要是她不那么害怕,也不会从树上掉下来,也不会害的他救人不成反被伤,看他脸皱的像树皮,脑袋恨不得埋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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