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恋总裁销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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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恋总裁销魂妻- 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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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快送她回去吧。

    她心里乱糟糟的,不想再考虑这左右为难,起身道:“好吧,时间不早了,我帮你准备洗脸水去。”

    “嗯,麻烦你。”他扶着胳膊站起,随她走向卫生间。

    她垂下目光,颓然道:“你为了保护我血都流了,我做这点算不得什么。”

    他转言道:“对了,晚上睡觉你要是听到什么打架吵嚷声不用管,在这里斗殴什么的常有。”

    “好,你也好好睡一觉,不用再当猫了。”她放了半盆热水,把毛巾浸湿。

    “嗯。”沈策站在她身侧,透过镜子看着她。

    谢云舒把毛巾拧个半干,侧身面向他,柔道:“闭上眼睛,我帮你。”

    沈策听着她的闭上眼,轻笑道:“弄得我跟残废一样了。”热乎乎的毛巾细细擦拭,将他一天的尘垢擦去。

    她收手,将毛巾搓一遍再帮他擦手,好奇问道:“以前受伤了你还是继续呆在战场前线?”

    他回想片刻,淡淡回道:“吃了止痛药包扎一下就继续了,可没现在金贵。”

    “这次你别掉以轻心,医生说休养不好会影响以后的活动,留下后遗症你就后悔吧。”看看他包裹起来的左手,只盼着伤口能快点长好。

    沈策想起从前那些刀刃舔血的日子,似乎都没想过负伤会有后遗症这档子。低头看着她笑道:“这可是为你才伤的,以后有因遗症做不了的事就交给你吧。”话说完,才感觉有点不对。

    她神经大条,没听出另一层深意,答:“别指望我,你还是得自己保重。”拿过牙膏和牙刷,放满牙缸里的水,把牙刷交到他右手里,含笑道:“牙膏帮你挤好了,自己刷吧。”

    “你也回去休息了,好好睡一觉。”他接过牙刷,对她回以笑意。

    “有事叫我。”她走出卫生间,心情放松不少。

    他望着她的侧影,道:“不会叫你的,放心睡吧。”

    “嗯,晚安。”

    生活还要继续,接下来的几天还是只有她跟他相依为命,那就好好睡觉吧。

第405章 请君入瓮,拨云见日() 
早晨,沈策穿好衣服便到隔壁房间门口喊谢云舒起床。先听了片刻,里面没有声音,轻敲两下门,出声道:“云舒,起床了。”

    房间内,平躺着的谢云舒被他喊醒,摇摇晃晃掀开被子下床,边揉惺忪的睡眼边走向门边,看门后幽幽看他一眼,打哈欠道:“几点了?感觉好早。”

    沈策看她从门里走出来,抬手替她扒拉两下凌乱的头发,温柔道:“昨天睡的晚,已经快十点了。”

    谢云舒再打个哈欠,说着话渐渐醒了过来,囫囵道:“我感觉还没睡够呢。你怎么穿的衣服,肯定不方便吧。”他的一只胳膊吊着,t恤被剪掉一边袖子,即使沾着血迹也只能将就。

    他淡淡笑道:“没事,杨过不也一只手。”虽然他昨晚睡得不太好,不过看她慵慵懒懒的样子,自己精神也好多了。

    她伸头看看走廊两端和楼下,一个人都没有。问:“窦杰回来了吗?”昨天那么晚他还出去处理事情,怪忙的,有种日理万机的土皇帝的感觉。

    “嗯,夜里两点。”

    谢云舒惊讶地看他,问:“那时候你还没睡着?”不是都嘱咐他早点睡不要当猫了吗。

    “有动静我就醒了。”其实是他的伤口一直在疼,根本睡不着,只能站在屋子里走动,顺便听了附近的动静。

    她在心底暗叹,他可不就是夜猫的命么,带上自己的房间门道:“走吧,我帮你洗脸。”真不知他是什么身板,大早上起来不披件衣服就晃悠。

    沈策看不过去她一大早被自己逮起来伺候,道:“你先打整你吧,我在房间等你。”而且她这样衣衫不整的样子,被其他人看见了也不好。

    她尴尬地扒拉两下自己的头发,笑道:“嗯,我一会儿过来。”突然想到什么,又回身对他问:“今天还要练格斗吗?”看他这身残志坚的范儿,只怕是会要求她坚持。

    果不其然,他认真道:“当然要练,我帮你找个小伙儿当陪练,换个人试试手。”说着就伸头在楼下大厅寻找。

    谢云舒忙拉住他,呼道:“黑帮小弟?你别吓我!”就算她是名师出高徒,也不至于能跟黑帮小弟对打吧,而且今天他残了,想救她都不行。

    他不以为意道:“没事,他不敢打伤你。”有谁敢打伤老大的朋友呢,说了是试手,肯定只是试试而已。

    “”她无语地瞪他一眼,也就是说一个下手没分清轻重就可能打伤是吗?

    沈策忍俊不禁笑起来,她还真是被真人对手给吓到了,宽慰道:“你要是不想就练刀吧,虽然我废了一只手,还是可以言语指导的。”

    她松了口气,不用对战那些真胳膊真腿斗过来的人了。笑道:“行,我待会儿下楼弄早餐,要不要帮窦杰弄一份?”

    他略一停顿,道:“放着等他起床再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窦杰的身边一直没有女眷,多半是因为他的身份特殊的缘故,不能给人家安稳,所以他的饮食起居都是固定的手下在帮他打理。

    “行,知道啦。”谢云舒缩回自己的房间,开始着手叠被子、梳洗。

    和沈策一起吃完了早餐,谢云舒却接到了一份颇为意外的礼物。

    安静的大厅里,只听得到众人的呼吸声,窦杰坐在北面的长椅上,面色冷酷地看着厅中央被五花大绑的两人。谢云舒挨着沈策坐在侧面的椅子上,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半晌,窦杰先开口打破了寂静:“警察都抓不到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可以抓到吗?”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夜到医院明目张胆搜寻谢云舒,并且后来将沈策击伤的两人。

    听了窦杰的话,那两人对望一眼,自知今天落到地头蛇手中不会有好下场,低头不语。跟前就是他们袭击的目标,他们心中自然清楚今天这一被抓是因为什么。

    窦杰昨夜处理老街的事情忙到两点,今天一早就传来两人在老街出没而被抓的消息,他觉都没睡好,自然对两人没什么好脸色,阴沉道:“因为在这片地盘,我比警察更有用。你们还敢到这里伸头,是逼着我捉你们啊,说吧,知道的都说出来。”在黑暗的地界摸爬滚打多年,他给两人机会自招已经是仁慈,否则他们面临将会是生不如死的酷刑。

    其中一人硬气道:“你死心吧,我们什么都不会说。”从一开始他们就知道这趟刺杀不是好完成的,没想到现在还要把自己搭上。

    窦杰轻笑,嘴角却是硬生生的冷酷,轻描淡写道:“原来你们真是死士,那我就给你俩机会做真正的死士。”转头对身边的手下道:“给他来点儿好玩的。”

    那含笑的表情,却让坐在一旁围观的谢云舒惊了一手冷汗,下意识向沈策靠近,小声问他:“这是要干什么?”真正的死士,难得窦杰要将两人杀掉吗。

    沈策看看身边畏惧的她,柔声道:“要不你回避一下吧,得用刑审问他们。”审问俘虏的场面和招数他很清楚,有些只怕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看了会做噩梦的。

    谢云舒虽然清楚老街是片几乎自由的区域,却不想在这里目睹发生血腥,劝他道:“把他们交给警察吧,让警察去审问。”让她回避,那该是怎样的恐怖呢,难受是像电影里的剁手指吗。

    窦杰的手下已经拿来一个箱子,也不知是放得什么东西,沈策看她似乎心软,告诉她真相:“到了警察那里他们更是什么都不会说。”而他对窦杰这里的刑罚,倒是很有信心。

    这样做可是限制他人的自由和危害生命权,谢云舒虽然清楚他们是伤害沈策的凶手,却不想给两人惹麻烦,凑近他耳边问:“万一警察追究起来对他们的伤害怎么办?”她可是做了很多年的良民,不能因为这些人就染上污点。

    一厅的人都在等,沈策无奈,她再阻拦下去,进度就会被耽误了,拥着她起身,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低声道:“在老街,就算被杀了也不会有人多问的,行了,你回房间吧。”语气不容置疑。

    “嗯。”谢云舒知无法再阻拦,只得点点头,乖乖上楼。

    大厅又恢复了肃然的气氛,窦杰示意沈策接手,自己则悠然坐在一边喝茶。

    沈策不跟两人客气,上前抬起小个子那人的下巴,冷道:“我胳膊上这枪就是你打的吧。”这个人是狙击手,而他的同伴是观察手,两人这配合还真是默契。

    “不错。”那人面色不变,凛然抬头对视沈策。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既然今天倒了霉,就自己认了吧。

    按自己原来的脾气,早把这人先打个半死了。沈策强忍胸中愤怒,继续问:“乔烨胸膛的那枪也是你打的吧。”

    “正是。”现在对着他承认有什么难,以后对着警察不认才是真的,当然,前提是他们还有机会见明天的太阳,这党黑帮人可不是好惹的。

    要不是为了继续审问他,沈策肯定几腿蹬上去了。大喘几口气平复下怒火,冷道:“两次人命,你怕是还不了了。”用什么还呢,他还真没想出能一直折磨两人的最残酷方法。

    沈策见两人不语,讽刺道:“乔孟哲还挺有能耐,收买你们为他所用,即使他已在狱中成为重犯。”自从出了乔烨遇袭的事,狱中的乔孟哲便被重点关押起来,生怕他再安排些别的报复活动。

    “立场不同,不必多言。”自己不过是收钱卖命,加上曾经跟随乔孟哲的那些情义,与眼前的人,不论谁对谁错,都不可能再有站在一边的时候。

    沈策无心再聊下去,问:“下一步钦州那边会发生什么?”把乔孟哲其他还未实施的计划掐断,才是重要的事情。

    两人异口同声:“不知道。”

    这样一句,反倒弄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明显他们是知道的。

    沈策摇摇头,这两人还真是执迷不悔,反问:“你做了两次狙击手,他的计划你会不知道?”怕是计划表他都熟记于心了吧。

    对方依旧抵赖:“只有一个头儿,我又不负责策划。”

    他一点儿不配合,沈策也无心再跟他耗下去,转身对窦杰道:“窦杰,这个人就交给你了,能审出来多少审多少。”他能这样说,自然是对窦杰的手腕放心的。

    “没问题,我会让他们好好伺候。”窦杰轻笑,招手让手下上刑具。

    沈策最后看两人一眼,与窦杰打个招呼,转身上楼。

    推开她的房间门,看见她正站在房间的窗台前,望着老街一片破败的房顶发呆。

    谢云舒听见开门声,转头瞥他一眼,又回头继续发呆。

    缓步走近她身侧,开口道:“云舒,等那两个人招了,咱们就回钦州。”窦杰会把两人的供词录下来,到时候回了钦州就交给警方。

    一听这个,谢云舒回过神,忙问:“明天吗?”这一刻,她反倒更希望那两人早点屈打成招了。

    他同她一起看向窗外,淡淡道:“具体就看审的效果了。”那两人怕是熬不到明天,今天之内就会被窦杰的手下玩得只剩说话的半条命吧。

    她侧头看看他,小心问道:“那个人伤了你和乔烨?”

    “嗯,就是他。”放目看出去,老街像一个迟暮的老人,却又带着不同的阴暗色彩,让一般的普通人近而远之。

    她的情绪突不安起来,咬牙道:“我好恨他,咱们一起去看他受审吧。”乔烨流的血和沈策流的血,教她怎能不恨,看了他受审,她心里说不定能痛快点儿。

    沈策轻笑,浅浅垂眸看她,“这些事情你还是不要参与的好,太残忍了。”她没有目睹,当然觉得看了更过瘾,可那些手段,有时他看着都觉得无人道。

    “可是他伤你和乔烨也很残忍啊,他还想要你们的命。”她不敢想象,要是这两人都意外死于枪下,她该如何面对。

    他摸摸她的发顶,欣慰道:“你能知道爱憎分明就好,别的事情就不用管了,乔孟哲不可能养那么多狙击手,现在他伏法了,一切也差不多了。”这血腥的一切就快结束了,她的生活也就可以恢复从前的平静安适了。

    “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安心回钦州了。”她略歪头,轻靠在他臂膀外侧,这么十多天的经历在眼前掠过,恍然如梦。

    他低低叹一声,应道:“嗯,出来这么多天,也该回去了。”

    不出沈策所料,接近傍晚时分,那两人便受不住酷刑,说出了所有乔孟哲指使他们作恶的过程,连之后的计划也都招了。

    谢云舒心中又是恨又是喜,忙着收拾东西、打整自己,就等沈策一声令下离开海口回家。恨是因为恶人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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