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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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惑的青春-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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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惯又能怎么办,他说的话,我们还不是得听着,这个人心机挺重的,麻痹的,为什么就没个仇人来做了他?我绝对不会再帮他一次。”另一个人开口。

    “要不咱们把后面那哥们解开,再放在红箭房间里,给他一把刀,之后在把这小子做了,这样就一箭双雕了,谁都省事。”

    “啪”,一个嘴巴声音从前坐传来,“骨头,箭爷对你们不好吗?你们在背后这么说他,我告诉你,你以后嘴上给我把住门,要是再说这样的话,你小心点后果。”

    接着又是“蹭”的一声,很清脆,应该是刀拔出鞘的声音,被我捅的那个人开口,“飞镖,我他妈告诉你,老子还就是不认账,你别以为自己是个小头目就可以给老子装b,我是被刀捅的人,今天的事情也都是我出力,你就是个顺路的,把爷逼急了,小心爷这先做了你,装你麻痹,操。”这个拔刀的人破口大骂。

    这时候传出来一个声音,比较缓和“行了,骨头,别说了,后面那小子可是听着呢,咱们的事情,不能让他知道,咱不能让他看笑话,还是想想怎么处理他吧。”

    “怎么处理?要我说把他找个地方杀了埋了吧,也省事。”

第三十九章 赌博() 
和第一次火拼的时候不一样,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迫切地想出去,我知道,这种东西没有可能性,一旦被抓,几乎是没有机会逃跑,除非有人来搭救,相比之下,我宁可死在警察局里,死也认了,但是一想到是红箭,尤其是栽在他手里,我就心有不甘,因为我和红箭之间的仇恨,不可能被化解。

    车子不知道停在什么地方,一个人开口,“骨头,这家赌场离咱们那比较近,来都来了,也不差这一会,哥们上赌隐了,玩会去,天黑再走也不迟,那时候人也不多,干什么都方便。”

    “那后面这个人怎么办,箭爷可是特意吩咐过的,再说这个人捅我三刀还没有找他算,不能就这么让他跑了。”

    “哎呀,这个你放心,我把手铐给他整上拷在车里,钥匙在我身上,他想跑也跑不了。”

    那个人犹豫了一下,“那,咱们去玩会,赢了就赢了,输完了就回来,哥们手里面只有不到一万块了,老天保佑吧。”一边说着,把我头套扯下来,骨头的脸露出来,他腿还不是很利索,给了我一个嘴巴,“让你小子也透透气,现在还不是死的时候,我他妈要把你慢慢折磨死,等着吧,哼哼。”骨头笑了笑,转身下车。

    留下我一个人在车上,手被反绑着,着实很别扭,嘴也被堵上,喘气都很困难,更别说呼叫求救,我勉强的挪了挪腿,站起来看了一眼,一阵欣喜,这里正是汇龙,不得不说,上天真的眷顾我。

    因为车子停的很偏,而且很多地方是经过加工的,车后面专门有一个铁扶手,像绑犯人的警车一样,就是为了控制我这种戴着手铐的人,从最左端一直连到最右端,我的手被靠在上面,很牢固。

    使劲扯了扯自己的手铐,但是除手腕被拽得生疼之外,一点效果都没有,我一个人坐在那里,想了很多办法,试图打开车门或者破窗出去,但是由于自己离着车门很远根本没有办法碰到车门。

    这时候,一个人从赌场门口走出来,走向车子的方向,到车子后面,解下裤带小便,我欣喜若狂,这个人正是那天跟着蚂蝗出来的几个人之一,抬起脚,使劲踹车后玻璃,那个人听见声音,抬头,扒着窗户看了看,我更高兴了,在车里呜呜叫起来。也可能是玻璃太厚,那个人没听见,短暂的又看了一眼,任凭我怎么呼救挣扎,他依然接着尿尿,之后转身离开,这让我很无奈,我心里的星星之火顿时被这个人一泡尿扑灭了,我有点失落,心里开始咒骂他八辈祖宗,妈的,耳朵不好,眼睛也不好,好歹那天我砍黑虎手的时候,他们都在,而现在我们面对面,居然没认来我。

    我靠在车里,心里想着把子老三他们会不会有事,蓝莎会不会有事,如果他们没事,那一定会发现我失踪,因为这么多年了,老三他们知道,这个十字架钥匙链是我最喜欢的东西,不管走到哪,哪怕是不带钱,这个钥匙链都得带在身上,如今它扔在地上,肯定是我遇到事情了,我还记得这些人拉着我走的时候很粗暴,连门都没关,希望田鸡他们能早点发现,至于能不能找到我,这就要看我的造化了。

    过了几个小时之后,骨头飞镖他们上车,几个人笑呵呵的,骨头坐在驾驶位置,另一个人手里拿着一袋子钱,几万的样子,坐在副驾驶“草他妈的,今天晚上我做东,哥几个想干嘛干嘛,这么多年了,头一次赢这么多,真爽,诶?你说咱们赢了这么多钱,这些人不会不放我们走吧?”那个人说到。

    “不会,我活这么大,从来都是我堵别人要钱,从来没人敢堵我,再借他十个胆子。”

    “你快别吹牛了,你知道这汇龙谁开的吗?”

    “谁开的?就是天王老子开的又能怎么样?老子这么多人,他能怎么我?”骨头一脸牛逼的点着一支烟。

    另一个人白了他一眼,“这是袁世君手里蚂蝗开的,袁世君,知道么?你他妈得罪的起?”

    “袁世君能怎么样?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真的,他那会就是命好,跟了孔爷,要是我有他那么好的命,现在君临天下是谁的还很难说,”骨头说完,指了指我,“这小子不也是袁世君下边的人么?据说还和那个田勇是拜把子兄弟,不也是被咱们抓来了么?既然怕,那还混什么社会?”

    “呵呵,你倒是不怕,那天被这小子在k市捅的时候,底气到哪去了?”

    “哈哈哈。。。”另外几个人笑起来,我也跟着笑了笑。

    骨头脸色不大好看,转过身,冲我吐了一口,“你笑他妈尼玛,再笑我现在就把你舌头割下来。”说着,抽出一把刀,刀身在太阳照射下闪着银光。

    这时候,他旁边的人拉了他一把,指了指前面,我也跟着看去,确实从赌场出来三五个人,打头的人,光头,一把开山大斧,正是蚂蝗,身后还是那几个那个尿尿的也跟在后面,慢慢地朝着车走来。

    “这不,有人堵你了,”副驾驶说到这儿,一脸幸灾乐祸。

    “别说话,”骨头他们几个严肃起来,副驾驶从兜里抽出刀,后面几个人的手也伸向兜里。

    骨头回过头,小声说,“哥几个先别冲动,看看这几个人怎么说,先礼后兵么,到时候再做决定。”说着,把窗户摇下来,摆出一副谄媚的笑。

    蚂蝗已经走到车旁边,把斧子递给身旁的一个人,扒在窗户上,向车里扫了一眼,看到我之后,也没什么表情,和没看见一样,之后又转向骨头飞镖“哥们儿,混哪的?车停歪了,出来正正。”

    骨头看见蚂蝗,没有好气“呵呵,你应该就是蚂蝗吧?”

    “对,是我,呵呵,你们消息倒是灵通,就是不知道眼力价怎么样?”

    “蚂蝗啊,我以前一直以为袁世君手下都是正人君子,现在看来,原来是这样,开个赌场,只赢不输,真是好笑。”

    蚂蝗也不生气,“哥们,此话怎讲?嗯?”

    “你什么意思我能不知道吗?无非是看我赢钱了不想让我走罢了,装什么装,我告诉你,这件事情我要是告诉道上的人,看你们还怎么做生意,”骨头面色凶狠“让我走,你要是再不让开,别怪我翻脸。”

    “哦,还挺哼”,蚂蝗笑了笑,从兜里拿出一张牌,和一个骰子,摆在骨头眼前,“来,给我解释解释,这两个东西是怎么回事?解释好了我自然放你们走,你要知道,我们这里每一张牌,每一个骰子都有标记,你这种人,不会出老千就不要玩这邪的,你以为所有人都是外行啊?还他妈要去道上散播,就你这种身份地位,在道上,你他妈连狗b都不如,有本事你散播啊,看看咱们谁丢人,呵呵。”

    骨头脸色当即就变了,底气也没有之前那么足,“我我我告诉你,别口说无凭,这是谁的牌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的。”

    蚂蝗打开门,像抓鸡崽子一样,一下把骨头拽出来,按在车上,另一只手锁住骨头的手腕,骨头在蚂蝗手里,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我们这里的监控是进口的针管摄像头,你所有的言行举止都被录下来,怎么?这都没想到?赌场怎么可能没有摄像呢?妈的,一进门左顾右盼半天,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别来这套,知道么?”

    后面几个人一看骨头被拎出,也握着刀从车侧门出去,围在蚂蝗周围,蚂蝗身后的人不干了,也举起刀,五个人面对着五个人,一触即发的感觉。

    只见蚂蝗站在最中间,对于周围这些人,看都没看一眼,死死盯住手里的骨头,很有气场,我不由得佩服这个蚂蝗,这可能就是袁哥把所有场子交给蚂蝗的原因。

    骨头脸色刷白,被掐的喘不上来气,周围飞镖那几个都有些毛,可是蚂蝗岿然不动,嘴上还带着笑,看着骨头,“把钱留下,我好回去赔偿我的客人,多的话也不和你多说,你要是不愿意也行,那你们今天就别走了,把命留下来赔偿我,我也不在乎这几条人命。怎么样?”

    骨头脸色越来越白,伸手指着副驾驶的袋子“拿,拿去,把袋子递给他。”

    另一个人战战兢兢的拎着袋子,走到蚂蝗旁边,把袋子扔到他脚下,“蚂蝗,钱也给你了,可以走了吗?”

    蚂蝗看了一眼钱,慢慢地松开手,“不能。”

    “为什么?”

    “因为他,”说完,蚂蝗伸手指了指我,我激动的都要飞起来,使劲眨了眨眼睛,没错,就是在指我,我一下子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蚂蝗身上,又燃起星星之火。

    “他?蚂蝗,你让我们还钱,我们还了,现在又跟我们要人,说不过去了吧?你以为你是谁啊?天王老子?我凭什么听你的?”

    “凭我们是兄弟,”后面传来田鸡的声音。

    我一回头,田鸡老三鹏鹏,肥龙,还有另外两个人从两辆车上下来,手上也都是棍子和片刀,卧槽,真的不是我说,太惊喜了,我也不知道田鸡他们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人群里面没有把子,应该是跟踪红箭去了。

第四十章 和好() 
“怎么样?还装逼么?你们他妈的去我们那里抓人,又在我们的场子出老千,谁给你的胆子?嗯?红箭?”田鸡很生气,走到车旁边,从一个人手里接过蚂蝗的开山斧,面向我,“把手打开。”

    “卧槽鸡哥,你悠着点,看准了再来。”我还是很担心田鸡这一斧子没准,剁在我手上,那还不如让他们抓了去,起码有个全尸。

    “哪那么多事儿,”田鸡还是这个习惯,一到正经事情的时候就很严肃。

    我没在说话,把头别过去,双手的距离打到最大,把手铐子之间的铁链伸到不能再拉直。

    只见田鸡抡圆胳膊,“咔”一斧子,伴随着火星,铁链被齐齐劈开,我双手瞬间释放,跳下车,从老三手里接过刀,两眼血红,“啊”地大吼一声,冲着骨头砍过去,这个时候,周围所有人没有动,只是站在我们周围,围成一圈。

    骨头也不示弱,几乎在我接过刀的同时,骨头也从手里变出一把刀,因为我着实没看清楚这把刀是怎么被变出来的,只是看到一把匕首,很锋利,也冲着我扎过来,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这个骨头,他的战斗力也没有想象中的这么弱,那天为了整我,确实是装的,我们两个人几乎同时出手,同时侧身,一人一刀扎空后,位置调换。

    我一肚子火,接着一拳又向着骨头脸上砸去,骨头又是一个侧身,我这一拳又打空,接着骨头抬手,照着我脑袋打来,拳速挺快的,我来不及躲,咬紧牙,生生地吃了他一拳,同一时间,正蹬踹在他肚子上,骨头被我踹的向后退了几步,我借势挥刀,上去砍向他的肩旁,由于骨头这一下还没站稳,根本躲不开,被我这一刀正正地削在锁骨上。只听一声闷响,刀砍翻皮肉,与骨头发出激烈的碰撞。

    骨头一手捂着伤口,大口喘气,看着我,鼻子在寒冷的天气下伴随着呼吸,冒出一股股热气,像是发疯的公牛一样。

    “我他妈杀了你,”骨头抡圆胳膊,向前猛冲一步,挥刀冲我砍过来,我抬刀一档,“叮”,两把刀在激烈的碰撞之后,冒出火星,双双落地,这一下很寸,打的我手腕生疼,再看骨头,也捂着自己手腕,呲牙咧嘴,恶狠狠地看着我。

    “草泥马的,”我伸出另一只手,跳起来,一个直拳,向骨头脸上打去,感觉这一拳可以打出浑身力量,骨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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