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就是这样的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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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就是这样的兔兔-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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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梵『摸』了下他屁股后的圆『毛』尾巴,“无碍。”想了想,起身将一本放在枕边的书拿了过来,蹲在图柏面前用湿『毛』巾边给他擦爪缝里的泥土边说,“书上写,母兔准备产仔之前就有打洞的习惯。”

    所以请尽情打洞吧。

    图柏“……”

    图柏忧郁的望着外面的天空,他该怎么解释他就是纯粹爪子痒,随便打个洞来玩。

    没有杜云在,他们吃的都很素,师爷将一盘凉拌胡萝卜丝推到图柏面前,说,“这两天我做了登记,铜水县里还余下一百八十八户人家,其中老人有六十余人,『妇』孺有一百三十余人,皇上的圣旨还没到,不知道杜云能为铜水县争取多少赈灾银,趁他回来之前,我想先将剩下的人召集到衙门口,做一下人口、良田、农具的登记,赶在一个月后桑果熟透,能有劳力振作起来收集粮食。”

    男人死光了,还有女人和老人要活下去,永远陷在悲痛中的话,孩子将成为悲痛绝望的牺牲品。

    图柏自己吃一口,喂一口自己的小伙伴,“你想怎么做,我帮你。”

    师爷道,“在此之前,先由禅师出面,为死者诵往生经,安抚民心。”

    民族英雄倒下了,还要有其他信仰重新生根发芽,好让百信相信日子总要熬下去的。

    千梵自然答应,入寝时,千梵将越发喜欢化成兔叽藏在他怀里的图大爷脑袋揪出来,温声细心给他嘱托一番,他白日不在房内,要他行事注意安全,不可任意妄为上蹿下跳。

    图柏伸出爪子掏掏耳朵,漫不经心的答应,正把小脑袋重新塞进被子下面睡觉,听见千梵忽然惊讶道,“阿图,你发现你自己的『毛』变长了吗?”

    图柏睡姿一向不好,四仰八叉的把小屁股『露』在外面,闻言,他抬头甩动长耳朵往自己背上瞅了一眼,“没啊。”

    千梵将他翻过来,轻柔的将他腹部的『毛』抓了一下,虽然他们每天都腻在一起,但千梵对他身上的变化都细致入微的记着,伸手一『摸』,就能感觉到图柏腹部的『毛』明显长了。

    想起那本书中的记载,再算算日子,千梵『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

    他笑起来月朗风清很好看,但图柏不知怎么就觉得浑身『毛』『毛』的,幻化出人形,手脚并用将他缠在身下,“嗯?笑什么?”

    千梵将他拉下了低头在他额上吻了一下,“明日跟着母兔好好学。”

    图柏疑『惑』,“学什么?”

    千梵不再说话,翻身将他抱进怀里,睡了。

    第二日千梵和师爷一大早就到铜水峰旁的大墓坑旁上香诵经,安抚百姓,为死者超度往生。

    图柏在屋中兢兢战战跟了小母兔一天,没发现什么它离奇的举动,这才放了心,被上次吃黄豆下『奶』给吓出了阴影,总觉得生个崽就变娘了,幸好他人形依旧劲瘦俊朗,小腹上肌肉分明线条流畅。

    他站在井水边欣赏了片刻自己颀长的身子,出门去不远处的农田里割了一捆干草扛着往回走,路上遇见一个瘦弱的女人艰难的拖着一捆柴火,就帮忙给她送回了家里。

    他在女人的家里见着院子里撒欢的一群兔子,忍不住蹲下来逗弄了一番,说,“大姐,这兔子好像掉『毛』了。”

    大姐的家中只剩了她一个,夫婿和孩子已经葬送在了季同的诡计之中埋在了寂静的山谷中,她的声音因为哭泣而有些沙哑,抱起一只略胖的兔子,浑浊的目光看向兔子时眼底流『露』出淡淡的喜悦,说,“该生了,拉『毛』做窝。”

    图柏听见了,但是没听懂,只好不再问什么,帮忙把女人家中水缸挑满,又劈了柴火搬到灶房里面,还爬到屋顶将几片破碎的瓦片补好了。

    他干完才发现自己真应了千梵的话,出门闲逛,上蹿下跳。

    天很快黑了,没一会儿还淅淅沥沥飘起小雨,夏天的雨说下就下,没一点征兆,大姐本想留他等雨停了再走,图柏怕千梵找不见自己担心,就冲进了雨里。

    夏天的雨落在身上凉凉的,图柏没走多久就遇见了撑伞出门找他的人,千梵抖开一张披风,“化成兔子进来。”

    然后将大兔叽一裹,抱回了家里。

    千梵担心他淋雨着凉,还专门打了一盆热水给图柏浑身上下洗了一遍,浑身雪白的兔子躺在水里就像一只铺开的棉花,一抬爪甩了千梵一脸的水,幸灾乐祸的啾啾啾笑。

    图柏飘在水里洗搓搓,洗白白,洗的浑身散发着皂角的清香,这才钻进千梵胸口,睡了。

    早上醒来,身怀有孕的图大爷生龙活虎,淋了一点雨的山月禅师却病倒了。

    见他脸『色』发白,想起他现在不比从前的身子,图柏差点内疚死了,不过不等他内疚悔恨完,就被千梵啪的关到了门外。

    一只兔子蹲在地上挠门,“宝贝儿,让我看看你。”

    千梵身上发热,嗡里嗡气说,“阿图,委屈你自己睡了。”

    图柏一爪子扇了自己一下,好了,以前只能看不能被吃,现在连被吃都变成奢望了。

    千梵在门里赶他,“你去吃草吧,我睡一觉就行。”

    闻讯赶来的师爷就把图柏送到了小母兔的身边,贴心的『摸』了『摸』他失落的脑袋,面无表情说,“你快生了吧?”

    图柏仰起头,“生个球啊。”

    师爷没期待从他口中得到什么,自顾自看了看天『色』,“杜云的话你别管,该生就生吧。”

    图柏,“……”

    谁在乎杜云云什么时候回来啊。

    图大爷被发配到了和小母兔一个屋子睡,屋中没有床和桌子,铺着干燥温暖的稻草,图柏心情低落的往稻草堆里一趴,把耳朵折下来遮住眼睛,眯起眼开始思考如何能让千梵恢复到从前。

    仅仅一场雨就能将他淋病,万一将来遇见什么事他不在他身边怎么办。

    图柏虽能保证自己与他寸步不离,却无法预料天灾人祸。

    他一边想着,一边昏昏欲睡,在要睡不睡,要醒不醒的状态时,忽然自己的腹部狠狠一痛。

    不是从里往外的疼,而是从外往里肚皮的疼,疼痛的始作俑兔正单纯乖巧的看着他,粉红三瓣小嘴里噙着一撮它从图柏身上薅下来的一撮『毛』。

    “……”

    要不是看在它是一只怀了孕的母兔,图柏真想给它一脚。

    当事兔犹然不知,拖着鼓鼓的腹部蹦到图柏身旁,低头又啃掉了它一撮『毛』。

    图柏低头看着自己雪白整齐的肚皮少了两撮『毛』,内心十分心塞,于是打算蹦出去寻找千梵给点安慰,却见小母兔一低脑

    袋,也啃了一撮自己身上的,用小脑袋将图柏的嘴拱到他肚皮上。

    图柏觉得母兔心海底针,完全不明白它的意思,他猜测母兔在示范给他看,如何快速揪掉自己的『毛』,但他根本不想把自己揪的稀稀拉拉,跟人秃头一样。

    小母兔见他没有啃『毛』『毛』的打算,只好跳起来一下子扑到了图柏身上,将他整个压住,低头帮他揪『毛』。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一撮一撮拽自己的头发,图柏疼的要死要活,正要将它掀翻,忽然心里打了个激灵,有一句话幽幽浮出了脑海。

    ——该生了,拉『毛』做窝。

    图柏很苦恼的想,难道做窝就是要啃公兔身上的『毛』吗,他当兔这么多年从没见过温顺乖巧的母兔凶巴巴要啃光公兔的『毛』。

    他心道,“你生就你生,啃我干嘛。”

    然后想起来前两日千梵提起自己腹部的『毛』长了,让他好好跟着母兔学一学。

    图柏浑身僵硬,呆呆的躺在地上,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莫非他也是要生了,所以小母兔才好心帮他拉『毛』给他做窝?

    事实显然如此。

    兔子孕期是一个月,掐指一算,日子好像没几天了。

    图柏心中一慌,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心里跟魔怔了一样不断的重复,“我要生了,我要生了,我要生了,我要怎么生……”

    他根本不会生啊。

    图柏轻轻推开小母兔,撒丫子冲向门口要去告诉千梵这个消息,但他爪子『摸』到门边又顿住了。

    他要是告诉千梵了,自己很有可能就被围观怎么生崽,这个画面简直一想起来就让图柏生不如死。

    他悻悻收回爪爪,低下头『舔』了『舔』自己的肚皮。

    真的能生出小兔叽吗,图大爷从未像现在这么忐忑、慌『乱』、怀疑、畏惧。

    小母兔凑到他身旁友好的『舔』了一下他。

    图柏看了眼白白胖胖母兔叽,望着它腹部的鼓起,心里渐渐平静了下来,有这个小东西在,如果他肚子里真有什么,也是能平安生下来的吧。

    千梵睡了一整天,还有些头晕,睡着的时候总能听见窸窣的沙沙声,他艰难的睁开眼,看见墙根下一块墙皮从外向里的隐隐颤动,千梵撑起身子,走过去蹲下,看着薄薄的墙皮终于被挠开了,一个耗子洞赫然出现。

    一只沾着泥土的小爪子从洞里探了进来。

    千梵捏住那只小爪子,将其往洞里推,哑声说,“阿图,不要闹。”

    洞里里静了静,图柏闷闷的声音传了过来,“没闹啊,我就没事打个洞,一不小心就打到这个房间里,嘻嘻,你醒啦,让我看看病好了没。”

    千梵侧过头咳嗽,“别进来,我怕传染你。”

    小爪子抓住千梵的一根手指,很不高兴的晃了晃,“可我想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么算,我都大半年没见你了。”

    千梵忍笑,捏捏他的爪子,“胡言『乱』语。”

    洞里传来沙沙声,是图大爷打算把脑袋钻过去。

    千梵说,“听话别过来,你去给母兔喂些黄豆。”

    图柏闷声说,“真的不让我见一眼你?”

    千梵点头,想起他看不到,就低下头,亲了下他的小爪爪,“去吧。”

    图柏只好从墙外把脑袋缩了回来,郁闷的用爪子扒拉土,将他打的洞重新填起来。

    师爷站在院子里看着一面平整的墙壁下一个雪白的小屁股撅着,上面棉花球似的尾巴抖来抖去,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阴沉沉的想,有点想『摸』。

    见不了人,图柏就接下了给千梵熬『药』的活,一天三顿的往屋中给人送『药』,他在『药』碗边上『插』一朵小花,风『骚』的暗示自己想他想的都快凋落了,千梵喝完『药』,在碗里放一枚红枣和花生,告诉他,早生贵子。

    图柏,“……”

    过了几天,师爷收到了杜云的来信,说他与解阁主带人已经在返程的路途中,不日就可到铜水县,要图大爷千万等着他,他还没见过男人生孩子,公兔下崽。

    图柏冷冷一笑,挽起袖子,“你们说,我应该把杜云揍成什么形状的?”

    孙晓,“这这这不好吧。”

    师爷吃着饭菜,缓缓抬眼,“不如你去信解阁主,说多谢杜大人关心,但你已有山月禅师,望各自珍重,无需太过想念。”

    图柏眼睛一亮,拍了拍师爷的肩膀,“够狠。”

    官道上,青山延绵,绿水如缎,夏风吹来,谷中松林似海。

    解羽闲看罢了回信,从马背上下来钻进了马车。

    杜云趴在窗户边欣赏风景,见他进来,笑着说,“哎你说老图生了没,不知道生出来之后长什么样啊。我真怀疑他会不会当人家的爹,咦,那里有野兔,你去抓回来吧,我们带去给老图做个伴。”

    解羽闲背对着光,脸『色』越来越暗。

    杜云说了一通没得到回应,问,“你怎么了?累了?进来躺一会儿,还有三四天就能见到老图了。”

    解羽闲一把抓住杜云的脚腕,往后一扯,将他压倒,眸子在昏暗的马车里显得漆黑深沉,“你一路上提了几遍他的名字?”

    杜云一顿。

    解羽闲将他的双手压到头顶,“你每次叫我都是为了他。”

    杜云,“额……大侠,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老图他……”

    解羽闲一只手攥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往下游走,不客气的拽开了他的腰带,将杜云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这时候你还提他。”

    杜云屁股凉飕飕的,眼见小菊花就要不保,连忙搂住他,“大侠息怒啊,我以后再也不提他了,谁愿意说那只死兔子,嗷!”

    解羽闲眼冒绿光,附身贴在杜云耳旁,亲了亲他因疼痛皱起的眉头,委屈说,“你又提了两遍。”

    杜云喘着气,往唇上划了一下,示意他已经将嘴巴封住了,他不说话了行了吧,拜托别随时随地兽『性』大发啊!

    三天后,图柏四人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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