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就是这样的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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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就是这样的兔兔-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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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凭指挥御林军搜查山中漏网的怪物,在一处大坑里发现了近三百个身穿异族服饰的腐尸和车马,一时之间铜水峰上哭声比说话声响彻,死的人比活的人多了不知道几百倍,当尸体被全部抬到山脚下,死气恐怖顿时笼罩了整座铜水县。

    那些腐烂的枯骨是铜水县里正当壮年的男子,是撑起陋室、城楼的顶梁柱,一夜的时间,就这么倒了下去,留下了年迈苍老的父母,年幼的孩童和病弱的『妇』人。

    消失的使节团带着未尽的阴谋死在了他乡异地,杜云低头看着他们,好像看到边疆又重新燃起的战火,心里淤堵难受。

    “给。”解羽闲将蒋守川押到杜云身前。

    杜云说,“让他跪着,看看这些人是因谁去死的,听听这些哭声,蒋大人你怕吗。”

    从怪物破土而出到御林军兵器染血,蒋守川看着那个人给他许诺培养出来的无往不胜无坚不摧的军队就这么滥杀同族,就这么轻而易举被人砍掉了脑袋。

    他这才发现那不是闻风丧胆的阴军,只是一群烂肉堆积的腐尸,纵然面目狰狞慑人,却连这区区几十人的御林军都抵抗不过。

    如何踏遍大荆国土,血染先祖打下的江山,拉下大荆最尊贵的那个人,蒋守川念了十年文绉绉的书,被季同骗的家破人亡,一败涂地,成了铜水县的罪无可赦的罪人。

    他跪在腐尸前,听见百姓恸哭大骂的声音,双眼茫然。

    杜云冷漠看着他,“死一千遍都赔不够。”

    铜水峰上『乱』的不行,御林军在落石之间翻找漏

    网的腐尸,清理尸体,铜水县的百姓在山脚痛哭流涕不肯离开,杜云这头指挥人赶紧去清点受伤的御林军和百姓,让军医去看病,那头撕心裂肺的喊着问季同抓住了没有,公主找到了没,是死是活。

    县城里几乎空无一人,千梵打横抱着图柏往城中走,图大爷别别扭扭的挣扎不停,总觉得自己被这么抱着让人看见要笑掉大牙。

    千梵一手轻轻拍在他屁股上,“老实点,里面没人。”

    图柏唇角还带着血丝,老脸被拍的通红,忍不住咳嗽两声,“不像样子,我抱着你才对。”

    千梵低头看他,将图大爷的屁股往上托了一托。

    图柏,“……”

    幸好一路上都没遇见人,否则图柏觉得自己的老脸真没地方放了。

    他被千梵轻手轻脚搁到床上,动作温柔的就像自己是件易碎的宝贝,“让你担心了,对不住。”

    千梵没说话,低头解开他破破烂烂的里衣,看见图柏胸口的淤青,温润的眉眼一凛。

    “我没事,嘶——”图柏伸手去拉他,牵动了脑袋上被季同砸的血坑,一说话,胸口又是一阵阵的闷疼,总而言之是有点惨。

    图柏白『色』的里衣上沾着血迹腐肉脓水,都快发臭了,穿着衣服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千梵将他的衣裳全部扒下丢到床下,自己单膝跪上床边,取了『毛』巾擦拭他后脑的血痂。

    血水把头发都糊住了,幸好伤口不深,千梵将手掌覆盖上去,调动内息为他疗伤。

    淡淡的白雾从图柏头顶冒了出来,他拿了铜镜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跟快要成仙似的,“你以前是不是也给我这么疗伤过?”

    千梵一顿,“你想起来了?”

    图柏摇头,“只是感觉。这么给我疗伤会对你有影响吗?要不然别弄了,长长就好了”

    千梵轻拍下他动来动去的兔子脑袋,“无碍。”

    图柏劝不了,看着近在眼前的身体,千梵的领口因为刚刚抱他有些挣开了,从图柏这个视线瞧去,刚好能看到男人腹部流畅的肌肉线条。

    图大爷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会儿连伤疤还没好就将疼抛到了九霄云外,望着男人精悍的身子,腹下就有些蠢蠢欲动。

    千梵正给他疗伤,没空分心,于是图柏鬼『迷』兔窍,将那微微敞开的领口彻底拉开,『露』出一片精壮柔韧的肌肤,他上手抚『摸』,垂着头,一双眸子幽深漆黑。

    待千梵收回内息时,两人已经都赤着上身坦诚相见了。

    图柏在他收回手掌的瞬间,一只手搂住千梵的腰猛地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他微微撑起上半身,用手指描摹男人的身体,哑声说,“我有点控制不住了。现在使节团也找到了,就等杜云抓住季同就没事了,外面有冯凭和解羽闲帮忙,我们什么事都可以不做,能不能……”

    千梵仰头看着他,须臾,点点头,“我打点水你洗洗吧。”

    图柏眼里『露』出惊喜,低下头重重亲了他一下,“好好好,洗,我把自己洗干净再碰你。”

    铜水县的客栈简陋,屋里没有屏障,千梵弄来一大桶水直接放在屋子中央。图柏急不可耐,上下脱光就钻进热乎乎的水里。

    千梵坐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将手里的佛珠取下来放到桌子上,起身走到图柏身后,按住他的手,将『毛』巾取下来给他擦背。

    刚刚被水熄灭的小火苗立刻在图柏心底烧成了燎原,他从水中站起来,转身搂住千梵的肩膀,与他亲吻纠缠,最后湿漉漉的双双躺倒了在床上。

    图柏虚压着千梵,望着马上就要得到手的宝贝儿兴奋过了头,都有点手忙脚『乱』,趴在千梵身上不得章法的亲吻,咽了咽口水,“我不会弄疼你的。”

    他用力干咳几下,眼底被火烧的清晰见底。

    千梵抬起手『摸』向他耳朵,平静道,“化出兔耳。”

    图柏当他有特殊癖好,听话从一头乌黑的头发里竖起一折一弯两只粉白的兔子耳朵,千梵手心有薄茧,抚『摸』时轻重适宜,从图柏耳朵尖撸到耳根,『摸』得图柏浑身懒洋洋的,长『毛』的东西大概都受不了这种撸法,不由自主用脑袋蹭了一下男人。

    千梵搂着他的腰背,声音低沉磁『性』,“舒服吗?”

    图柏被他撸的浑身发痒,连情|欲都被这种舒坦冲淡了些,点点头。

    “想要更舒服的吗?”

    图柏毫不犹豫的答应,就在他点头的瞬间,身体被一股力气掀翻,不等他反应过来,就被重新覆盖上了温热的身体。

    千梵一只手撸着图柏的长耳朵,重重的从耳根『摸』到耳朵尖,把图大爷『摸』得颠三倒四,浑身又酥麻又舒服,接着,千梵另一只手向下『摸』去,抚过劲瘦的腰身,然后再往下。

    “……”

    等图大爷艰难的从酥麻里回过味来,大片城池已经被人侵略抢先一步占据了。

    图柏扬起脖子,手指紧紧攥着床单,在撞击声中怒骂起来。

    不过他的骂娘声很快就被撞碎,化成了一声又痛苦又舒爽的呜咽。

    第二天图柏醒来的那一刻,整只兔都先懵了一下。

    他刚动,千梵就睁开眼。

    入眼就能看见一只浑身被『揉』的『乱』糟糟的长『毛』兔子呆呆坐在枕头上,一只粉白的耳朵折下来挡在眼前,另一只精神奕奕的高高竖着,黑『色』的眼睛圆溜溜的,眼角和兔唇上有一点欲滴的红,显然是遭受到了蹂|躏和打击。

    看他这模样,想起始作俑者是谁,千梵不好意思的抿起唇,脸颊微微泛红,眸中带着清润的柔光,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小青莲,开口说话,嗓音沙哑亲昵,“阿图…”

    痴呆的兔子将眼珠对准他,黑漆漆的眸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泛出一抹幽光,他举起一只小爪子,粉嫩的肉垫里突然长出透明的细小弯钩,张开三瓣小嘴,幽幽说,“老子干死你!”

    说着啾——的一声高高跃起扑到千梵胸口,小屁股骑在他脖子上,用两只小爪子箍住他的脖子使劲摇晃,“你——哎哟!”

    兔子还没发完威风,就像只被戳爆的皮球,一下子软了下来,哼哼唧唧个不停。

    千梵以为是他伤势又加重了,整个心被他这一声哎哟给揪了起来,“别动,让我看看。”

    他伸出两根手指想起架起趴在他胸口的一坨兔子,图柏拍了他一肉垫,心里憋屈的哼了声,“我屁股疼。”

    千梵去抱他的手一顿。

    这位风清月白的得道高僧忽如其来的心虚了,呐呐说,“不舒服吗?”

    想起滚烫坚硬的异物穿透身体侵略占领他所有神志的感觉,图柏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他按捺了下,抿起了嘴,将脑袋抵着他下巴,郁闷的说,“也不是……就是一时之间没想到。”

    怎么就被柔柔弱弱的小青莲给睡了呢,图柏回忆起小青莲在他身上强悍蛮干满脸汗水的样子,双眼有些失神。

    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啊。

    这句话刚出现在自己脑海,图柏就感觉到一阵由内到外的放松舒服从每一根茸『毛』里氲了出来,甚至都飘飘欲仙起来,显然昨夜的事除了和想象中的姿势有些天差地别之外,其余的一如他垂涎的一模一样。

    图柏想通这一点,心里就不再纠结了,撅起棉花球似的尾巴扫了扫千梵的下巴,“你可真厉害,藏得真深,让图爷自己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送到你嘴边。出息了啊,禅师大人。”

    千梵听出他话里的揶揄,红着脸『摸』了『摸』兔子脑袋。

    终究是被折腾了一整夜,图大爷也算是初次,清醒了没一会儿就又困倦起来,千梵陪他躺到午后,该用午膳时,听到从铜水峰回来的人匆忙来报,“杜大人在山上不见了!”

第71章 程家内丹(二)() 
从怀疑蒋守川开始; 杜云就带人在铜水峰上挖了两天两夜; 直到地动山摇; 腐尸钻出山峰,他惊悚了小半日; 然后飞快调整情绪; 坐镇御林军,指挥官兵保护百姓,清理腐尸; 清点死了的人和活着的人。

    直到收到图柏从地底下带回的消息开始封山抓人时; 杜云已经三天两夜没歇着了。

    杜云云不是一个很能吃苦的人,甚至平日里被图柏和衙门里的人惯出了娇生惯养的臭『毛』病; 他虽然大多数都很矫情,但也有一小部分时间格外的稳重可靠耐劳。

    比如现在; 杜云好不容易安顿完不愿意离开山脚非要等官兵把凶手捉拿归案的老弱病残; 把冯凭让给自己的营帐又让给百姓,自己缩在一处滚落的巨石的背风处,心里咒骂着某个在客栈里睡的安稳的小畜生,准备眯一会儿,等搜山抓人的冯凭带回消息。

    他忙碌了一整天,没顾得上吃几口饭,饿的难受的时候灌了一肚子凉水,现在一动弹; 肚子里就晃『荡』; 憋得难受。

    杜云只好又爬起来。

    “去哪?”离他不远的解羽闲睁开眼; 他受托付保护他,所以寸步不离。

    杜云捂着肚子,看了眼暗沉沉的夜『色』和山脚依稀点着烛火的帐篷,听着从帐篷里传来压抑的哭泣声,“撒『尿』。”

    锦衣华服的解阁主被他这句粗话给糙住了,哦了声,在身后跟着他。

    杜云扭过来,从疲倦长满胡渣的脸上『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跟着我想去参观参观吗?”

    解羽闲拿眼睛上下瞥他,最后停留在杜云小腹以下,打开折扇挡住胸前,饶有兴致说,“如果你给看的话。”

    杜云发现跟他们时间久了的人都能把脸说不要就不要了,当初的解阁主多看他一眼都觉得烦,多纯情啊,这会儿都有兴致参观他嘘嘘了。

    但杜云觉得自己还没猥琐到这种地步,很矜持的捂住他的大宝贝儿,“看什么看,你嫁给我,我就给你看。”

    说着笨拙的绕过几块大石头,躲到一旁的荒草里撒『尿』去了。

    解羽闲摇了两下扇子,竟想跟过去,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感觉自己发神经了,男人『尿』『尿』有什么好看的。

    杜云一边放水,一边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铜水县该怎么办,听到身后传来树枝被踩动的声音,还以为是解羽闲要来偷看,他拎着裤腰带转过头说,“被我发现——”

    一具高大黑影迎面扑来,出手将杜云闷头打昏了。

    解羽闲背对着石头站着等人,忽然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他心里下意识觉得不对,快步冲过去,却只看到地上残留的一枚黏粘的血脚印,以及掉落在枯木杂草之间杜云还没来得及系上的腰带。

    原本满山抓捕季同的官兵换成了满山寻找杜大人,一夜过后,除了几枚黏糊糊的血脚印外,没有任何发现。

    解羽闲的眉梢一夜之间出现一道深深的沟壑,眼底泛着杀意凌然的青黑。

    图柏蹲在『乱』石杂草中,用手指『摸』了一下枯叶子上的血。

    那血又粘又黏,泛黑,和正常人的血不一样,残留在地上半天也不见干。

    “那贼人真的复活了元良将?”冯统领立着大刀,不可思议的问,迄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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