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苗寨做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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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苗寨做直播-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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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来了。”女孩子们应了一声,纷纷跑进去。

    阿黛华仍抓着她不放,“真的,薛老师你真的没有心上人么?还是心上人在城里,不好意思说。”

    “不是,我是真没有,暂时也不想找。”

    “阿黛华,你来不来。”院子里的人又叫了一声,阿黛华才吐了吐舌头跑进去。

    薛一长出口气,和阿英对视一眼,以为她小屁孩什么都不懂,没想到阿英竟然问她:“薛老师,你真没有心上人吗?那也太可怜了吧?”

    薛一:“嘿~难道你有?”

    “有,不过我不知道该选成文好还是金哥好。”

    薛一:“……”苗寨的小朋友都这么6吗?

    ****

    薛一和阿英进去的时候,金兰婶和阿黛华的妈妈正在给阿黛华戴上银冠,但很快又拿下来,说银角有点歪,要整理一下才行。

    薛一照例征得大家同意后才拿起相机打开直播,由于提前做了预告,直播在线人数很快飙升到十多万,考虑到弹幕太多看不清,薛一便关了弹幕。

    阿黛华的银饰放在一条铺着红锻的长桌上,称得银饰更加精致华贵。

    薛一用相机一一拍摄下来,脑中不断给大家做科普。

    “苗族的银饰分为头饰、颈饰、胸饰、手饰等几种,有些地方还有脚饰,全部为银制的。头饰为银制银冠,上缀轻薄精美的银花,刘海处有一圈同样是银制的银坠,银冠上有一对半人身高的银角,花纹为双龙戏珠,精美异常,就是太重了点。”薛一试了下阿黛华的银饰,发现果然非常重,“不过苗族以重为美,越多越好,越重越好,这个帽子算是正常轻重的。”

    薛一把帽子脱下来,继续拍,“除了头饰以外,还有颈饰,比如这种——银项圈,一套大约有八个,分别为长命锁链项圈、大小绞丝项圈、镂空藤形项圈、百叶项圈、银龙项圈、方形双环扣项圈、簪花绞丝项圈,还有这个,串戒指项圈!”

    薛一一个个拍过去,银项圈、银手镯、银衣饰、银胸饰……直感觉眼前一片银光闪闪,目不暇接,阿黛华妈妈见她是个记者,有意炫耀,说这些还算是少的,姑娘出阁时穿戴的和今天游方的不一样,要隆重得多。

    “真的吗?”薛一心中叹服,苗族银饰不但雕刻精美,数量种类也极其繁多,总的来说就一个字:好有钱啊!!!

    这么多银子,不说按艺术品卖,就是论斤称,那也是笔不少的钱!

    薛一试着开了弹幕,发现弹幕和她一样,满屏的钱钱钱,好有钱,我什么时候才能这么有钱。

    果然粉随蒸煮!

    拍完这些,金兰婶和阿黛华妈妈要给阿黛华穿戴银饰,薛一便不再拍,而是出神地看起来。

    苗族穿戴银饰似乎也有一定的顺序,还要边穿戴边说吉利的话,这薛一就不知道了,忙问阿黛华妈妈。

    阿黛华妈妈正问金兰婶怎么阿瑶朵今年没有来,金兰婶说阿瑶朵在城里读书,回不了,听到薛一提问,笑说:“是啊,不但穿戴的顺序不一样,对出嫁和去游方的姑娘说的话也不一样,说错了戴错了,就不能出门或不能出嫁了,得改天再去,不然就是不吉利。”

    “原来还有这个说法啊。”薛一小心记下,她来苗寨以前看了不少相关的资料,好像还没资料提过这点。心想导师说的果然不错,一定要实地走访才能得到最真实的第一手民俗资料,难怪屏幕外那群宅男那么讨厌虚拟旅游直播,看来不是没有道理的。

    过了大约半小时,女孩子们全都穿戴完毕,整个院子看起来银闪闪的,看得薛一几乎挪不开眼睛,直到阿黛华催她拍张照片她才回过神来找三脚架。

    她刚见阿黛华时觉得阿黛华颜值算高的了,没想到其他女孩子颜值也不低,薛一先给她们拍了个人照,又拍了大合影,有些女孩子玩得好,又要三三两两的要拍小合影。

    薛一也都一一给她们拍了。

    “好了好了,来吃饭了,你们不饿,薛老师也要饿了。”金兰婶佯装怒气,把女孩子叫进去,才对薛一说:“薛老师,拍了一早上累了吧,就在我家吃饭好了。”

    “不累,拍几张照片而已。”薛一收了相机和三脚架,笑说:“那就麻烦金兰婶了。”

    “有什么麻烦的,您一个城里姑娘到这不容易,遇到什么困难一定要跟金兰婶说,不要嫌麻烦,知道吗?”

    “嗯,好。”薛一点头,不知道为什么,金兰婶看她的眼神像在看另外一个人,满是说不出的追思之情,既像在看自己的女儿,又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看自己的情人。

    问过其他人才知道,原来金兰婶的丈夫便是那位被大家称颂的方支书,学堂里那台钢琴的主人。她是想起她过世的丈夫了吧,薛一想。

    大概是想到自己过世的丈夫,金兰婶对薛一颇为照顾,怕她不好意思还频频给她夹菜,薛一心想如此若能让她寄托相思之情,那就受下吧,也就不再客气。

    大家在金兰婶家吃完饭,要上长春坡时,金兰婶又叫住她,递给她一个竹篮。

第72章 见谁谁弯() 
60%; 72小时

    可她真没对金哥做什么呀!

    怎么会这样?

    “你到底对我孙子做了什么,怎么好好的突然又变成这样,我就这一个孙子啊。”金哥复又中蛊的模样极其吓人,眼睛瞪得浑圆,抽气声从嗓子里冒出来; 像出不来水的水龙头; 干瘪的嘶吼着; 脸『色』铁青,浑身抽搐; 几个大人竟然按不住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

    众人是又怕又奇,金哥『奶』『奶』跪在薛一面前; 哀求道:“城里来的老师啊; 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吧,他爸快四十了才有的他,我们家这一脉就他一个,他若出了什么事; 叫我们怎么活啊!”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薛一试图扶起她; 但完全扶不动。“他是我的学生; 我怎么会害他?”

    薛一知道过不了多久; 这些村民就会崩溃; 进而做出冲动的事情; 问弹幕大神怎么办; 弹幕大神也不知道。

    “难道是乔婆婆按压的手法不对?里面幼蝉没死?”

    弹幕大神:'不会,且不说乔婆婆手法力度没问题,就算按的不对,金哥的肚子也不该鼓胀得那么快。金哥这回蛊发和上回蛊发有点不一样,奇怪,真是奇怪。'

    薛一闻言绕过哀求不止的金哥『奶』『奶』看去,金哥的肚子已经胀得像怀孕七八个月的『妇』女了,村民们议论纷纷,无不被眼前的异状惊呆。

    “你们还有心情看?用不了一柱香的时间,金哥肚子里的怪婴就会破肚而出,到时候,哼,谁都别想活。”

    “什么?怪婴!”

    “寄生在活人身上的婴儿蛊?真的有这种蛊?”

    “叔,什么是婴儿蛊?”

    “嘘,不要问,这种不干净的东西粘了甩不掉,很麻烦的。”

    年长的知道这个蛊,无不脸『色』惨白面如死灰,对年轻的说,不要问,不要问,快拿柴火来,烧了他,省得怪婴出来害人。

    “不准烧我孙子!”金哥『奶』『奶』见众人去搬柴火,护犊心切,挡在孩子身前。

    金哥爸爸也拿起随身的镰刀,一副要跟人干架的样子。

    “不是,你们做什么?竟然要烧死金哥,这世上哪有蛊术,不过是些尚未解释清楚的科学现象而已,你们这么做,难道是想草菅人命?”

    众人被迎头棒喝,停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不确定,这几年大家多多少少和外界有些交流,思想开明不少。

    乔婆婆见薛一三两句话就驳回她的话,将她的威信踩入地底,冷言冷语道:“没有蛊术?那他们怎么先中赤蝉蛊,后中婴儿蛊?只怕你就是那个施蛊的人吧?”

    “我施蛊?”薛一怒极反笑,“苗族蛊术不是你们苗族人才会的吗?我一个汉族人怎么会?”

    乔婆婆一愣,但很快抓住薛一先前话中的漏洞:“好,你说既没有蛊,那你怎么解释今天这个事?”

    “我……”薛一咋舌,弹幕也一片沉默,偶尔有人发几条催懂的人快点翻书查资料想办法的弹幕。

    苗族的蛊大多通过豢养蛊虫达到施蛊的目的,常用的办法是将数种甚至数百种毒物放在一个炼蛊的容器里,让他们自相残杀,互相吞噬,活下来的那个就叫蛊,是最毒的。

    养蛊之人可将蛊的粪便、分秘物、或毒素,或身体的某一个有毒的器官放在受害人的食物或周围,谋害受害人。

    前面说到的赤蝉蛊就是典型的案例,蝉鲜有毒,有毒则为剧毒,古代苗人从数百种毒虫从挑出最毒的那只蝉蛊,并不直接作为蛊虫来养,而是用特殊的方法让它成蛹,骗人吞噬,以达到控制人的目的。

    但婴儿蛊不同,苗人认为蛊和人是互相制约互相控制的,蛊强人也强,人强蛊也强,一般来说,人死蛊灭,但也有一些强大的蛊不会随着养蛊人的死而消失,而是会左右养蛊人,甚至吞噬养蛊人。

    婴儿蛊就属于这种,养蛊人意外死后,所养的蛊并不会立刻就死,而是寄居在孕『妇』的肚子里,先是和肚子里的小孩争夺母亲的营养,接着吞噬小孩,促使孕『妇』大量进食来满足它,一旦孕『妇』的进食无法满足它,它就会吞吃孕『妇』,破肚而出,寻找下一个寄居人。

    也有一些婴儿蛊不是养蛊人意外死去,而是纯粹被蛊害死的,这种蛊非常的凶,经常一害就害整个村,甚至附近好几个村寨的人,造成空村,鬼村的现象。

    这种蛊一般无解,除了等它自然消失。

    '这、这么可怕?'

    '我想采访下,主播你还好吗?'

    薛一科普完,观众无不惊叹后怕,有些古老神秘的东西哪怕过了千百年,依旧无法解释,弹幕外的观众如此,何况这里的村民?

    “解释不了了吧?”乔婆婆道:“我看这小姑娘年纪轻轻,小腹平整,中婴儿蛊应该不深,现在烧了,说不定能烧死那个蛊,救大家一命,晚了就难说了。”

    “真要烧啊,这可是个大活人。”

    “这是城里来的老师,来帮我们的,我们怎么能……”

    “可你没见吗?金哥那个样子绝对是中了蛊,再不烧就来不及了。”

    村民议论纷纷,你一言我一语,暂时拿不定注意。珍花婶见大家蠢蠢欲动,知道大家想干什么,站出来说:“大家不能这样,我相信薛老师是个好人,她绝对不会什么蛊术。婴儿蛊不是她放的”

    “是啊,她一个汉族姑娘怎么会放蛊!”

    乔婆婆道:“哼,你儿子没事你当然这样说,若你儿子也像金哥一样不死不活的,看你还敢不敢这么说?你既相信她,你敢让她碰碰成文吗?”

    “我、我……”珍花婶看了眼薛一,惭愧地低下头,她确实不敢。

    成文还没脱离危险,模样瘦小可怜,珍花婶心疼地『摸』了『摸』儿子的小脸,接过旁人用树叶接来的山溪水,欲要喂成文喝。

    薛一脑海里像过电影一样疯狂闪现刚才的画面,说是中蛊她是死活不信的,现在必须要解释清楚金哥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73章 又坏又撩() 
60%; 72小时

    薛一难受地翻了个身,『揉』了『揉』困得睁不开的眼睛; 在看到陌生的天花板时; 突然惊醒。

    “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薛一扶了扶眼镜; 不小心按到弹幕开关; 看到弹幕说:

    '这是你自己的竹楼,珍花婶背你回来的。'

    “啊?”薛一按了按太阳『穴』,宿醉的感觉非常难受,“我昨晚到底喝了多少; 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两斤六两!'

    “两斤六两?”薛一被这个数字吓到。

    '是啊,你昨晚喝了9个牛角盛的米酒,大约两斤,后面孩子们用杯子敬你的,大约6两; 可不就是两斤六两么?'

    薛一不敢相信:“我有这么能喝?”

    '当然; 你是没看到昨天那些苗族人敬佩的眼神,你真的太能喝了,我们都惊呆了。'

    '有几个苗族汉子说了; 好久没见到这么能喝的姑娘了; 下次喝酒一定要叫上你。'

    “可别; 我再也不喝了; 头疼。”薛一一想到昨晚的酒就腿软。

    她刚到苗寨; 不知道苗寨的规矩; 虽说苗族人喜欢能喝的人; 但酒桌上很少有一上来二话不说闷头就喝的。

    一般是你唱一句酒歌我说一句客气话,来来去去客气很久才喝。

    薛一却以为不喝就是不敬,又听不懂酒歌,便来者不拒。

    按她那个喝法,别说她一个姑娘,就是李白在世,也得醉死当场。

    “所以我开了一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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