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娲宫进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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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娲宫进香开始-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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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冷一哼,黑色王服大袖猛的一甩,直接转身离去。

    突然成熟苍老十岁的身影,也让所有人都是不由看得莫名。

    残暴冷酷中明显却又透着坚韧和孤独,不想君主年少,面对满朝八百诸侯的阴谋重重,却是如此的果决狠辣与冷酷。

    伯夷叔齐两位古之大贤心中不由便又是一叹,更也是忍不住心颤疑惑,陛下如何竟会突然变得苍老十岁?

第54章 去给姬昌挖个坑() 
而帝辛之所以确定姜环身份,却是其一字不差的话,竟跟原本一样。

    所不同则是,原本为“佞臣”费仲与妲己之计,而合谋陷害姜王后的,现在则变成了两个刺客。

    显然一切都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先是姜王后送来了毒药,然后两个刺客同出,跟原本姜环一样的话,明显并不是姜王后所指使。

    因为如果是其指使,那就根本不可能说什么‘主母’,与‘吾主’之言。

    并且对方这次也是真的想刺杀自己,姜环竟然是一名修炼过的练气士,但只未成仙道,自也不过是比普通武将厉害。

    无论是自己死,亦或是行刺失败,又对谁最有利?

    明显只有王叔比干!自己死了,其则登基大商君主之位;而行刺若不成功,自己则必杀姜王后,甚至杀掉自己亲生骨肉,成为原本一般的诛妻杀子,而众叛亲离。

    至于刺杀姜子牙之人,明显亦有一条清晰的轨迹,当是胶鬲几人私自所为,欲为那西伯侯姬昌,而除掉自己身边的心腹佞臣姜子牙。

    因为很明显,姜子牙已经越来越体现出不凡的才能,却是既然已经“压制”不住,帝辛自便也再不压制,且真正对其信任,但只知道其未来当依旧必反。

    所有的轨迹都已经清晰明了,但看费仲竟然替姜子牙挨了一刀,帝辛还是忍不住心中瞬间暴怒。

    离开九间大殿,自也很快便冷静下来。

    满朝的文武实都算不上敌人,因为他们还不够资格,自己随时可以将一众满朝文武斩尽杀绝,所有的阴谋都不过是无用功。

    就只有那西岐,那天地间的阐教练气士,才是自己真正的敌人,一众满朝文武都不过是武王伐纣的炮灰而已。

    惹到自己,杀之即可,为其而大怒,却是不必,不妨继续玩下去。

    而且很明显,这一次已将所有人真正的震住,待再将那东伯侯与南伯侯诛杀,一众人自己亦是随时可杀之;不过都是小丑一般,且慢慢陪那姬昌,那天地间的阐教练气士玩就是。

    唯一只有……

    帝辛身影不由仰头微一望天,还是忍不住转身往中宫方向而去。

    很快便至中宫,明显宫内也已经收到了九间大殿的消息,而不由一片惶惶。

    却无论是帝辛被刺身死,还是刺杀没有成功,都让整个姜王后宫中有紧张惶恐的理由。

    眼见帝辛突然前来,所有宫女便都不由瞬间惶恐的俯伏下跪。

    而帝辛就只是淡淡一步一步走来。

    终于很快姜王后便也即现身。

    但看到帝辛明显变化苍老的面孔,那深邃的黑漆双眸,不由就是身体一震。

    帝辛也是不由直视其眼睛,片刻才淡淡开口。

    “无论怎样,寡人都不会杀你,以后你就且住在这中宫吧。”

    说完帝辛直接转身。

    身后身影明显就是不由一颤。

    ‘以后你就住在这中宫吧’,亦即打入冷宫,而夺其王后之位。

    但对其所为所做,那送上的毒药,却已是无比的仁慈,自就让其身体忍不住一颤,而想象不到,更不由失神的怔住,眼泪更是忍不住滑落。

    若真是一残暴的君主,又怎会对其如此仁慈?

    明显已是知道其送上的是毒药。

    可你既然知道,你又为何还要喝?

    而忍不住心中震颤。

    从未有过的感觉,直接击溃其心防,眼泪不由瞬间不受控制的滑落。

    那逐渐远去的身影中,明显亦透着无尽的落寞与孤独。

    另一边九间大殿中,姜子牙昆仑山学道四十年,虽不能成就仙道,自也是懂着许多道术的。

    并且虽不能让人起死回生,但治好一个还没有死的人,却并不是什么难事。

    结果就在帝辛刚一离开,便也由几名禁卫将费仲抬回府上,其姜子牙自是紧随离开;尤其费仲自不仅是其姜子牙的结拜兄弟,更还是为其姜子牙挡刀而险些丧命。

    至于满殿的文武,则都也是不由一松,赶忙散去而各自回府,第一次真正认识到帝辛的“可怕”,原来一众人在昏君面前依旧是如此不堪一击。

    不过让帝辛想不到的,于半路中姜环竟然咬舌自尽了,倒也算是一点疏忽。

    返回馨庆宫,妲己商青君看到其变化,也都是忍不住心颤,更知道了九间大殿内的刺杀事件,费仲更险些丧命。

    而那毒药虽对帝辛身体无害,但却明显也吞噬了其生命。

    自让妲己和商青君心中都是不由震惊,也自知道其身体的“异常”,却才是真正的万毒不侵,不想竟会因为那毒药,而变得苍老十岁。

    对于帝辛来说虽然无碍,甚至更显得深不可测,更有君主的威势,但还是让两女都忍不住感到莫名的心颤。

    真是对那位姜王后无感吗?若是没有感情,又怎会明知其送来的是毒药,也都甘愿喝下,更为其而苍老,也难以生出杀心。

    终于帝辛也是很快恢复过来。

    就算满朝的文武都背叛了自己,可至少自己还有妲己,还有商青君,更有飞廉恶来,有费仲,有孔宣,有老臣闻仲,亦有至死没有背叛的大将鲁雄,张奎,等无数死忠于大商之臣。

    就是为他们,自己也该振作起来,哪怕是为他们将满朝文武斩尽杀绝!亦有那西岐武王一众,那天地间的阐教练气士。

    而妲己商青君两女自也同样听闻了帝辛的暴怒,为费仲一人竟愿意将满朝文武斩尽杀绝,亦难怪那费仲能不遗余力的效忠。

    却是在两女身边帝辛也总能找到安慰,再不像小时那般,纵每日往女娲宫倾诉心里话,却依旧只感孤独。

    因为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一个人,能懂得其自小的无助与茫然,该怎样才能逃脱那命运的束缚,逃脱那自焚而死的命运。

    然而现在,感觉却再不像曾经那般无助而孤独,因为至少自己还有妲己,还有商青君,还有一众至死不会背叛自己之人。

    所以回到两女身边,帝辛便也很快便恢复,而不由眸光幽幽。

    “只是寡人知道自己天命,但如今许多都变了,寡人也有些看不清,下一步又会如何发展,所以不禁有些失神;

    另外寡人也突然想到,那西伯侯姬昌当就要来朝歌了,不若寡人且带你二人外出一下,往那姬昌来朝歌的路上,去给其挖个坑,顺便再看一场好戏。”

第55章 西岐伯邑考() 
另一边的西岐。

    因为阐教练气士云中子题诗事件,让西伯侯姬昌心中大恨的同时,却也不得不提前做准备。

    与一众心腹商议过后,几乎不用想都知道,只怕很快朝歌便就会再来旨意,而招西伯侯入朝歌。

    用意同样是不言自明,那阐教练气士云中子既然题诗警示了,那朝歌又怎会没有人谏言,将其西伯侯招入朝歌?

    而若其领旨入朝歌,则自可放心,但若是抗旨不往,则可即刻发兵,而兵伐西岐!

    但关键是西岐虽然早有取商而代之之心,可却还需要时间准备,眼下既然被暴露出来,那么就只剩下了一条路。

    便即西伯侯往朝歌,才能让那帝辛放心。

    并且同时一众人自也清楚,朝歌内并非曾经帝乙一方势力,却还有王叔比干的势力,甚至压过大商君主帝辛。

    可谓如此浑水之下,那王叔比干又怎能袖手旁观?只怕也必然会建议那帝辛发难,而招其西伯侯进朝歌,拉其下水。

    却也是被摆到明面,但只剩下了一条路可走。

    或即刻起兵,但眼下显然绝不是时机,不说没有准备好,就是以臣伐君之名也无法让天下诸侯响应。

    更何况还有那王叔比干,以及那东伯侯南伯侯两大诸侯。

    那么便就只剩下了唯一的一条路,便即只有暂且隐忍前往朝歌向那帝辛表忠心,同时亦可以助那帝辛一力,除去那东伯侯与南伯侯。

    若两大诸侯去,则东南四百路诸侯即可分化拉拢,那东伯侯之子与南伯侯之子亦必反,从而让那帝辛首尾难以兼顾。

    可谓北有袁福通七十二路诸侯反叛,让大商重臣闻仲难以抽出身,若东再有东伯侯之子兵发朝歌,以及那南伯侯兵马寇三山关,却即可消耗那朝歌实力。

    西岐则可趁机“准备”,同时于朝歌联络那满朝文武,“助”那帝辛荒淫无道,使其众叛亲离。

    待到时机,只需登高一呼,便即可天下诸侯尽皆响应!同时四面而兵伐朝歌,取商而代之不过易如反掌。

    但只想到云中子,却还是让姬昌忍不住心中暗恨,可谓被逼到了死角。

    既然不用想都知道,那朝歌帝辛必然很快便就会来旨意,而招其西伯侯入朝歌,以示清白。

    那么便不若主动前去,则更可麻痹那帝辛疑心,同时亦方便于朝歌活动,而让那帝辛“荒淫残暴”之名,传遍天下诸侯。

    只是在演过无数次八卦之后,却又让其忍不住犹豫难决了。

    因为每一次的结果,竟都是凶多吉少!可说是凶险无比,更当有七年之难!

    而若只是隐忍一时,对其西伯侯自不算什么,但卦象明显的凶多吉少,且凶险无比,更有七年之久,自就让其不得不考虑更多了。

    若是只身在朝歌七年时间,谁知西岐又会发生如何变化?

    所以也是一直思索了许久,才终于是下定决心,然后将心腹之友散宜生,和长子伯邑考都叫到跟前。

    而就在帝辛开口的同时,其也同样一声长叹,而无奈开口。

    “唉!这连日孤已连续起了几易课,可卦象竟都是凶多吉少,纵不致损身,却也当有七年之难。”

    “君候!此行竟……”

    散宜生不由就是满脸紧张。

    伯邑考同样是听得手一颤,慌忙开口。

    “父王此行既有七年之难,自当有伯邑考代往,父王不可轻易涉险。”

    西伯侯姬昌再次不由一声叹。

    “此行怕是非孤去不可,唉!往后内事就且托散宜大夫,伯邑考你在西岐,须要守法,不可改变国政;

    且一切循旧章,亦要记得弟兄和睦,若臣相安。毋得任意见之私,便一身之好,凡有作为,惟老成是谋。

    西岐之民,无妻者,给与金银而娶;贫而愆期未嫁者,给与金银而嫁;孤寒无依者,当月给口粮,毋使欠缺。

    待孤七载之後,灾满自然荣归,你切不可差人来接我,此是嘱咐至言,不可有忘!”

    明显散宜生眸光就是微不可察的一闪,内事托其,意自便是西岐之内一切由其“做主”,可君候自知道其跟次子姬发较为亲近。

    那么此当是别有“深意”,而要自己暗中扶植次子姬发,与长子伯邑考相制衡,当是此意。

    更有一切循旧章,亦要弟兄和睦,意思亦是明显,你伯邑考虽在西岐,但西岐任何事你都不可过问,亦不可趁机对付之下兄弟。

    明显是伯邑考贤明太盛,而引起了西伯侯的忌惮,若是西伯侯七年不归,怕必被取而代之,而当面警告了,只不过说话比较委婉。

    之后意思更是明显,你就只做好份内事即可!

    为西岐之民,没老婆的给找老婆,还要给金银,嫁不出去的也要给金银,没饭吃的要给饭吃,不得不说这要求就是散宜生都不禁感到无比古怪了。

    而伯邑考更是听得眼睛发直,愕然怔住,心中震惊不明,西岐之民没老婆的要给找老婆,还要给金银,没饭吃的还要给饭吃……

    更有最后一句,七年之后我还会回来的,你可不要派人去接我,又是何意?

    一时间散宜生听不懂,伯邑考同样听不懂,这位君候,这位父王,究竟说的是何意?

    但只伯邑考自也明白了一点,父王对自己忌惮了,而担心自己取其而代之,慌忙便即不由俯伏惶恐,而颤声开口。

    “父王既知凶险,便且要伯邑考代往,请父王准许!”

    姬昌则是一脸‘慈祥’。

    “考儿,你为西岐伯邑考,君子见难,岂不知回避,但天数已定,断不可逃,徒自多事;你且专心守孤嘱诸言,即是大孝,何必乃尔?且一起送孤一程吧。”

    言罢便自再次一声长叹,起身便即出宫。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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