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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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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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信任,她要如何和慕容嫣说?

    难道,说:慕容姐,你那个与你午夜幽会,欢好不肯脱衣,落下裤子也只肯小半、拢共肌肤相触不到半分钟的竹马……被你小妹我半路劫了?

    然后再说,他现已瓜熟蒂落,生根发芽,不吭不哈地默默为小妹内院开枝散叶,撒下了了一茬又一茬蹦蹦跳跳的瓜娃子?

    想想都觉得慕容嫣会暴走,然后不将她碎尸万段不足以平民愤!

第197章 逆袭女主() 
但成全慕容嫣那破镜重圆,飞上枝头再做凤凰的梦想吧?

    北堂傲这卯足了劲,给她养孩子的势头,怎么都像是要和她柳金蟾死磕到底,打算老死柳家,从名义上“从她柳金蟾一人而终”呢。

    怎么办?怎么办?

    还有谁说得话是真的?

    柳金蟾觉得她这个女配很可能要逆袭,碾压女主慕容嫣,因为……她和男主养了一窝又一窝孩子,慕容嫣除了“一往情深”什么都没有!

    但爱情小说里,决定成败的就是爱情至上,最好还是爱得死去活来,腾挪跌宕,你折磨我来,我折磨你,最后折磨不下去了,就成亲了,结局以童话式“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的作结。

    生活呢,茶米油盐酱醋茶,老公孩子热炕头,只要有饭吃,有衣服穿,晚上夫妻生活还行,基本就是一辈子的爱情了。

    而北堂傲属于小说,还是生活呢?

    一向觉得自己很接地气的柳金蟾回看北堂傲水泱泱凝望着自己的眸子,满心忐忑地等着柳金蟾答案,即使没有华服烘托,雪白的肌肤,近乎完美的五官与……恩恩身材,也让他美得像一幅画里走出来的美人——

    当然是某某宫图里的枕上美人。

    柳金蟾眼神才不正经地往北堂傲身段上一扫,就挨了北堂傲手上不满地娇嗔似的一戳:“问你正事?”你又往哪里看?

    怪道战蛟说,这些女人们没一个时刻是正经得起来的。

    “那会子……”姐我就怕看见你床上落下什么红啊!

    柳金蟾敢说她当日没看见床单有落红,心里有多雀跃,松了多大一口气,盼得就是北堂傲那夜过后千万别落下那玩意吗?傻了才说,反正……怕负责也被负责了好几年了,估摸着以后还得继续往下负责。

    所以……

    “我不怕你家里人找我嘛?”柳金蟾左顾而言他。

    北堂傲可不依饶:“为夫只问你,为什么那夜后,忽然对我冷淡了那许多?”肯定是一直在在乎着。

    “我……总不能天天晚上都发烧吧?”烧糊涂一晚上,就已经很够呛了……

    柳金蟾现在想起自己那晚干得糊涂事儿,现在都觉得亡命的很。

    北堂傲嘟嘴,不满地瞪着柳金蟾,他要问的不是这个,要的答案也不是这个。但还要怎么问呢?他已经问不出口了。那种事……提起来就觉得丢人,还要他一直提一直问……他都要急死了,可不问清楚,他一辈子都得想着,放不下!

    北堂傲急,柳金蟾也明白,可该怎么回答,才能让大家都满意呢?

    柳金蟾也有点头大,可再一直逃避呢?她瞅北堂傲这行状,弄不好得和纠缠到晚上,毕竟……他这种出身的人,又是个男人,能选择面对,想来也是破釜沉舟,下足了胆气,那么……怎么说呢?

    “呃——”说从没在乎过?有点骗人!说很在乎?她柳金蟾也不是那种人。

    “其实,就是当年皇太女将那顶绿帽子,当着大庭广众赐给给为妻,为妻磕头谢恩领那顶绿帽子时,也没在乎过……你和为妻在一起时,是不是第一次!”

    柳金蟾困窘地挠挠头,有些为难地看着两眼紧盯着自己的北堂傲,很是困窘地笑道:

    “其实,你也该知道,为妻……对枕边男人的要求吧,也就是……你能放得开些!当然,为妻也是女人,但为妻觉得,这男人婚前清白什么的,不及婚后的忠诚来得要紧——

    此外,夫妻感情也是个关键,毕竟,为了从一而终而从一而终,两个人没有感情的人睡在一张床上,跟坐牢似的,还不如各走半边,各寻所爱,更自在幸福些……”这后面还要怎么说?

    柳金蟾咯咯涩涩地说出这么一大段吧,正待想后面还要说点什么呢?

    北堂傲就乖乖地趴回柳金蟾怀里了:

    “为夫喜欢你,为夫打那晚起,就认定你是我的妻,为夫回京时,家姐逼着为夫嫁慕容嫣,为夫挨了揍,也要死都嫁你,不为别的,只为喜欢你——

    你不喜欢我,我也想着你!你想着别人,为夫也要跟着你过,为夫心里就只有你!

    你在苏州那三年,在外眠花卧柳,成日里乐不思蜀,花天酒地,对为夫不闻不问,为夫也知是自己不好。可你要知道,为夫自跟了你那日起,为夫守身如玉,你不在身边时,为夫从不见一个外姓女人……”

    北堂傲这番话,柳金蟾怎么听着自己是在对自己相公进行贞洁拷问?

    “相公啊,你,我都知道!”就是你和慕容嫣的事,我也都知道。

    柳金蟾赶紧打住北堂傲的表白,觉得吧,自己挺悲剧的,夹在北堂傲和慕容嫣之间,里外都有点不是人。

    “过去的都过去了,多思无益!”柳金蟾决定也和北堂傲摊牌,省得以后再节外生枝,“你也无需解释,其实……其实你和慕容姐姐的事儿,就是你们那晚……”的春风一度……

    “为妻也都听慕容嫣提过!”还提得格外仔细,外加诗情画意。

    “不是你想的那样?”北堂傲担心慕容嫣把他说得太主动,急得忙要辩解,就让柳金蟾一个手势,不得不得咽下已经到了舌尖上的话。

    “想不想的,黑不隆冬的地儿,为妻也想不出什么来!”

    打算尽快解决这眼前问题的柳金蟾,直截了当地长话短说:

    “再者,月黑风高,外面大兵压境,四处都是岗哨,奉书大大咧咧,奉箭那细心的性子,为妻还能不知道,他能离开你半刻去?也就是慕容姐姐自己说得,匆匆忙忙地进屋,慌慌张张地手足无措……

    再加上你那……拉你一根衣带,你能压上半刻钟的矜持,就一段奉箭去取披风,还只走到半路就赶着折回的时辰……相公啊,这不怪你,是为妻,为妻也一样干这样的事儿,宫里是个吃人的地儿!选秀一事,逼得你喘不过气来吧?”

    避重就轻,丝毫不提一个情字的柳金蟾,满脸“理解”地看向几乎要觉得自己无地自容的北堂傲,不禁拿手抚了抚北堂傲紧张得几乎绷紧了的整个背。

第198章 坦诚之过() 
北堂傲怎么也无法想到,他只问一个柳金蟾在乎不在乎他失节的事儿,竟然就让柳金蟾把他不堪回首的夜,伙同给那夜里的细节,如此这般轻描淡写地一古脑儿的描摹了出来,心内可谓又惧又怕,可谁想,柳金蟾临到末了,问得竟是他:

    “选秀一事,逼得你喘不过气来吧?”

    这是什么状况?

    飞来的横福?横祸?柳金蟾真的都能理解?

    北堂傲的心情无法描摹,更无法一下子适应,适应这柳金蟾不同于常人的逻辑和思想:到底……是嫌弃他了,还是对他根本就不在乎,又或者……他一直试图想尽一切办法遮遮掩掩的丑事,其实就没有一件是柳金蟾所不知道的?

    那么他这么多年,一直这么折磨着自己……不是傻吗?

    “你……都知道?”北堂傲好半日才从震惊中,挤出这几个字。

    “恩!”其中一半是猜的。

    柳金蟾慎重地点头。

    北堂傲第一次低头后眼圈红了:“那时……傲儿真的是走投无路——傲儿不愿进宫,也不能进宫——

    你知道葵儿……大哥受了那么多苦,傲儿得留在宫外助大哥一臂之力。不能让他夹在傲儿与葵儿之间,左右为难!

    可不进宫,除此法外,傲儿再也想不到其他。”

    这……

    本想了北堂傲心头一桩事,柳金蟾不曾想,倒牵出北堂傲心里深藏的另一番不能为人道的苦,说什么呢?

    “都过去了!”柳金蟾只能如此这般安慰,“所幸一切还算圆满。”

    北堂傲却摇头,然后又眼巴巴地看着柳金蟾,第一次澄明地望向柳金蟾的眸子:

    “不圆满,傲儿押错了注。

    慕容嫣并不是她表现的那么实诚的人。傲儿本以为自己迁尊降贵,勉为其难送她一个贵妇之名,只要她能助傲儿度过此劫,傲儿嫁她也无妨。

    可谁想,一如大哥说的,只要傲儿强烈地表现出对皇太女君之位弃之如履,恨不得离宫下嫁的意思,战蛟那傻瓜也会效仿傲儿,想尽一切办法,远离那皇太女君的位置——

    而他仗着皇太后的殊宠,就没有他想,会做不到的事。”

    “他也不约而同挑上了慕容嫣,作为出宫的棋子?”

    柳金蟾此刻突然有点同情,突然成为两位贵公子棋子而不知自知,还只当自己天生贵妇命,被接连好运冲得不知自己是谁了的慕容嫣。

    北堂傲撅着嘴,很是委屈地点头。

    柳金蟾约莫就知道这里面的大概情形了:

    说白了,夹杂这里面的谋谋略略,想来也是各大家族博弈后,各自走一步看一步后,下得一盘看似天衣无缝的棋局——

    三方博弈,北堂傲、慕容嫣、璟公主成了这场棋局的祭品,慕容家也成了博弈下的淘汰者……

    只便宜了她和楚天白两个牛村的乡下丫头,一人白拣一个貌若天仙的相公,下了一窝窝大胖娃娃,不费吹灰之力直上青云,还成日里乐呵呵地自寻烦恼,却不知这,几大家族搏杀背后的深浅轻重。

    想叹气吧?

    柳金蟾也不知自己是何德何能,怎么一个平生只求当条米虫,混混噩噩享受完这一生,就赶回去投胎,再慢慢奋斗的渣渣,如何就成了这场博弈里一枚必杀卒子。

    还有天白,傻不愣登,军功立了一堆,高居正三品御前一等侍卫……而今正在东宫紧锣密鼓地围剿中。

    “傲儿,我们已无路可逃。所以好好珍惜当下!为妻不会为了你婚前这些力求自保的事儿,对你做任何不义的事,我们是夫妻,你无论是好,还是坏,为妻娶了你,你就是为妻的夫,为妻都会对你好。”

    深感时局沉重的柳金蟾笑着试图安抚还活在阴影里的北堂傲,但如何才能让心思缜密,总是思虑过剩的北堂傲真正放下?全心无挂地面对即将刮来的血雨腥风?

    “其实……你和慕容嫣的事儿,为妻三年前就曾听慕容姐姐提过。

    只是偶尔想来总觉得挺有些意思,你说那么点时间,外面黑得都要伸手不见五指了,那屋里岂不是更黑得人形都见不着了?她怎么就能确定是你,而不是别人呢?”

    柳金蟾此言一出,北堂傲忽然就觉得自己当日好傻,其实那夜他完全可以偷龙转凤,从外面寻个人来掉包才是!

    这二人一对视,忽然一个念头就蒸腾而起:

    他们夫妻完全可以使用障眼法,让那慕容嫣最后发现,她碰得那个男人不是北堂傲!

    但……

    北堂傲不觉得这有什么意义,因为……他刚才都招了,可不招——他又去哪里找个人来解释他落红的问题呢?

    不过,柳金蟾倒觉得这个障眼法很重要,尤其对于抹白北堂傲的“丑闻”,日后孩子们立世至关重要。

    于是,这位奸妇不多时就开始在枕边咬耳朵,在北堂傲耳边细细碎碎地指导各项步骤。

    论理柳金蟾这般为他谋划,北堂傲本该欢喜不已,可……柳金蟾是他妻主,而非族内的谋士,更非至亲的姐姐姐夫……

    北堂傲听着倒觉得柳金蟾的办法甚好,只是有些细节他不便说,金蟾也不细问,只交代了个大概,但即便这样,他也心里觉得怪怪,明明他今儿是打算打开心结,与柳金蟾坦诚相对,可……这坦诚后,毫无秘密,一眼就被人看穿了的感觉,又让人满满的不安——

    到底是为什么而不安,北堂傲也不知道,只是心里就是不安的紧,隐隐地觉得柳金蟾心思,他捉摸不透,柳金蟾现在对他到底怎么个想法,也没个谱,心里难免惴惴不安,不免生出满心的后悔来:

    果然这种事儿,是最不该和自己妻主提的:越求心安,越是心难安。

    因此,夫妻议完,北堂傲的心不觉得轻,反倒更觉得沉了,他脸上也透出闷闷的烦躁来,此刻面对柳金蟾,更觉得尴尬:

    一则自己的旧事已无可遁形,二则金蟾态度不明,提起那夜,又有太多打趣……过于显得无所谓,反倒给人以漠然,丝毫没有将他北堂傲放在过心上的错觉。

第199章 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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