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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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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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金蟾很想说,你家那都是练家子,个个身经百战,还都是视死如归的忠烈之士,聚散有度,我家……老老小小、一盘散沙……还不算老弱病残……一个个素日里靠着我娘我爹运筹帷幄,吃喝玩乐,就只会你斗我,我斗你,真要他们去外地谋生,就算给她们每人百两,也只会很快赌得赌,嫖得嫖,挥霍一空!

    而且,她们这群人还不能实话相告。

    “那要,怎么才能让她们主动离开景陵县?”柳金蟾心不在焉地问道。

    北堂傲只笑:“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为夫自有办法,让他们不等你催,就合族全部三日内走得干干净净!而且为夫还不用动她们一根毫毛,你信不信?

    最后还得对咱们夫妻感激涕零。”

    这点,柳金蟾信:北堂家人砍人头跟切豆腐似的,你敢不服,你就横着长眠吧。

    “那我爹娘呢?”她们几个你可不能去吓唬。

    柳金蟾再问,毕竟古人都有很强的土地观念,如何让娘放下这景陵县的近千亩良田,就是个大问题。

    “为夫只要你说,若为夫做到了,你要怎么疼为夫?”北堂傲声音低沉,暗示之意甚明。

第172章 厨房也闹起来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柳金蟾胆颤地回眸看北堂傲笑得满是算计的脸,忽然觉着他们夫妻这段话和当下的情节,怎么……很有点像前世戏剧里两个奸夫阴妇一边苟合一边陷害忠良,又或者男女主必有的险恶情节?

    “你要什么?”经典老台词!

    柳金蟾再送北堂傲一个经典的剧情必设的动作,估摸北堂傲做此事的最大尺度。

    “这是在外面!”北堂傲当即一个必然的欲拒还迎地忸怩后,一把推开柳金蟾,待人赶紧躲到安全处后,又意有所指地回过眸来,意犹未尽地道,“想到了……再和你说!”秋波一转,人已幡然出了帘子。

    既然北堂傲肯出手,柳金蟾论理也无甚可担忧的,那么她现在需要担忧的是不是只有京城的事了“

    那个皇太女开始对天白下手了——

    而慕容嫣一直不判,估摸着……再不判下来,她柳金蟾很可能随时会被大理寺急召回京夜审。

    皮肉之苦,她可一点儿也不想去轻易尝试,再怎么说,她觉得自己也不是当“打死也不说”的料。

    想着,柳金蟾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里,来得很不是时候的孩子,真不懂北堂傲这节骨眼儿非要养出个孩子来,是想做啥?

    此念未落,外面又闹腾了起来。

    “不好了,小姐……”雨墨从外面急冲冲地猫进来,附耳在柳金蟾耳边道:“二姑老爷在那边闹呢?”

    这么快?

    柳金蟾一愣:“闹什么?”今晚就迫不及待要给她柳金蟾玩四面楚歌吗?

    “这……这大姑爷不是随大小姐一早被老夫人撵开了家吗?

    可巧,刚三姑爷又被三小姐打得动惮不得,现在厨房里的事儿就只剩下了二姑爷,你说,他能是个吃得亏的?现在正闹呢,问咱们姑爷凭什么来了数日也不见去过厨房为公婆做过一遭儿饭,难道他就是天生的奴才,咱们姑爷就是老爷!

    还说咱们老爷还没坐正呢,怎得姑爷就端起了大房的架子来了?又说当日大姑爷在家时也从没见这样过……”

    雨墨说得一个脑袋两个大,觉得这要让二姑爷闹成了,可了不得,他们屋这姑爷那么个金枝玉叶,干什么都好,就是他进厨房,合家会吃死人——

    猪肉里都能翻炒出鱼刺来。

    柳金蟾拧眉,立刻摔了帘子欲往外走,身后却传来了何幺幺的声:“金蟾,你这是去哪儿?”

    爹这一语气还用解释吗?

    “爹,你不知傲儿他做的那菜……”

    柳金蟾要不耐烦地开口难得说点实话吧,说到一半,舌头还打了结——北堂傲居然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紧随她爹跟了进来:

    “如何?”

    北堂傲抿唇瞪眼看柳金蟾。

    “好好好……好吃!”吃不死的,都是上辈子修了大福报的。

    难得要诚实一次的柳金蟾舌头打了几转后,还是言不由衷地说了大瞎话,可怜她们家吃盘炒鸡瓜,北堂傲愣是有本事把偌大的鸡骨头炒成了鸡骨渣,直接把她们妞妞养的一大猫吃得第二天四腿拉直,一命归了西——

    她和雨墨还得骗全家,说那猫儿被山里的性感大野猫拐去当猫爸爸了。

    不明就里的北堂傲,斜睨了柳金蟾一眼儿,所谓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怎得他做得菜就不好了?他当年可在鬼谷书院学了好久,在家里也不知做了多少顿给柳金蟾吃……怎得,到了这儿就嫌他做菜不好吃了?不就小锅变成了大锅,一人的饭变成几十口人的量么?

    北堂傲待要开口说他去,怕什么?

    不待他挽着袖子要为自己争口气,何幺幺立刻就拉住了北堂傲,冷笑着与柳金蟾道:

    “女婿,你理他作甚?你不还在娘家么?这事啊,你放心,就交给你公公我好好儿收拾他,不然他还不知这天高地厚,真当他一个楚家的儿子,嫁进我们老柳家就如何妖不得台了。”

    柳金蟾待要这诧异这对翁婿这是何时孟光接了梁鸿案——又好得可以穿一条裤子了?

    北堂傲已道:“公公这岂不是让您为难,还是女婿……”

    柳金蟾一听北堂傲这话,可不敢再去想着翁婿又在演哪一出,赶紧就拉着“杀人无形”的北堂傲,道:

    “爹说的极是,你一个大家公子,昔日在家十指不沾阳春水,何苦来这做这等粗活?你也不怕把你这细嫩嫩的手做粗了去?”

    北堂傲要暗嗔柳金蟾一句“你也知心疼个人了?”,但当着公公的面,眼见公公要吃他的味儿,他岂能这么没眼见?

    “哼,只希望啊,你这话是心口如一才好!”傻瓜,怎么又当着你爹说?

    北堂傲故意冷冷哼上一声,故意对柳金蟾露出一副愤懑不满的样儿,言毕,两眼却不忘在回眸的刹那,闪出几分鼓励的欢喜之色。

    何幺幺满心只有挂牵着他正夫的事儿,耳听女婿因和女儿的话露出不满,刚那点因女儿几句蜜语甜言而心里突起小小的不快,立刻被担心压住:

    “好女婿啊,金蟾怎么会对你心口不如一呢?这么多年啊,你可是她开口第一个说娶的人呢,你别看她脸上天生这么一副不正经的样儿,可她这心里……可是把你时时刻刻放在心尖上,你看看,就连我这个爹都退了一射之地呢!”

    “爹——”柳金蟾忙喊,就怕她爹这节骨眼也跟着出来闹。

    “公公啊,你这话可是折煞女婿了,女婿和谁比,也不敢与公公比!”

    北堂傲也赶紧拉着何幺幺赶紧好似着急似的辩白道:

    “公公是妻主的亲爹爹,这天下男人何其多,但亲爹,可就您一个,傲儿打进柳家门那日起,金蟾就无日不和傲儿说,说‘傲儿你要孝敬我爹,我爹含辛茹苦养我成材不易’,您这话,可不是冤枉了金蟾对您老人家的一片孝心?”

    这‘傲儿你要孝敬我爹,我爹含辛茹苦养我成材不易’的话……

    何幺幺一听,就知是假——

第173章 和公公谈条件() 
金蟾这怪孩子,他大哥出嫁那年大家都和金宝说记得要好好孝敬公婆,对妻主言听计从,守夫道,就金蟾对他哥哥千叮咛万嘱咐地说:

    “哥,这俗话说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你得先学会爱自己,孝敬好自己,孤身在婆家,你不疼你自己,指着别人疼你,会吃大亏的。

    还有啊,大嫂和你说什么‘你要孝敬我爹,我爹养大我不容易’听着就好,他们家对你好,你就对他们好,他们对你不好,你也别傻不啦叽掏心掏肺的,这人心换人心,你不欠她们家的一粒米,你是我们柳家养大自带了米粮出嫁的儿子,知道不?受气了,回来,妹罩你!”

    既然金蟾对她大哥都这么说,金蟾心里那杆秤,如何还会觉得她这男人嫁到柳家就是合该来服侍公婆,到婆家来当牛做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

    何幺幺也就权且只听着,当恭维了。

    “我养得这金蟾要能这么说,别说这么说,就是这么想过一遭儿,你公公我也含笑九泉,睡着也要笑醒来了呢!”

    牙尖嘴利的何幺幺眼斜自己养的小白眼狼闺女,瞪了一眼后,两手温情表表地握住北堂傲的手:

    “还是女婿你想得周到,能存这样的心思。”至于真假,你我也都心知肚明!

    “这厨房里的事儿啊,你就甭操心,公公在呢!你呢,只管把公公悬在这心中的大石头的事儿好好儿办了,也就是替你女人尽了孝,也给自己和你孩子一个安身立命之所,省得将来伸手问家里拿点钱,还得受别人的气!不但拿不上,弄不好还得受人排遣,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何幺幺素来是心直口快,眼下要他七七八八绕得一副慈眉相,他也浑身鸡皮疙瘩冒,所幸,这眼下也没个外人,谁不知谁底细?

    他也不再和北堂傲装什么一条心的翁婿了,满脸的慈目下,开口就是明白白的赤果果利益关系,省得没事恶心别人也恶心自己。

    “公公您放心,您老人家的事儿,就是女婿的事儿,您不好,女婿和金蟾也不会好,只要公公对女婿好,公公的事就是女婿的事儿!”

    攸关名分,同为男人,北堂傲如何不知这何幺幺心里的急,而且婆婆又忽然病成这模样,一旦真一命呜呼了,那何幺幺这辈子到底都只能是个妾。

    ……但要他北堂傲帮忙,就算你是公公,无恩无德的,那也不是没条件的,倘或你将来坐正了,翻脸就不认人,拿他这个女婿作处处伐子当如何?大家彼此彼此,谁不知谁呢?

    柳家这点子产业,不好意思,他北堂傲随便从妆奁里拿出块古玉都能抵这偌大一个家。他要的是更实实在在的东西,例如……承诺——

    何幺幺可以出尔反尔,但柳金蟾是个一诺千金的人。

    北堂傲才不管身边公公怎么个面目,话里明白写了多少利益关系,他都不心动,他依旧微微地不紧不慢地笑着,看柳金蟾也看何幺幺:

    求人办事,切莫想着空手套白狼,真当女婿弱势,尽想着白占便宜,他北堂傲可不是你们柳家的柳金宝,是个天生的软柿子。

    论理,这话后面的意思听不出来还罢,听得出来——

    柳金蟾生为人女,此刻就当如其他女人般果断地站出来,替自己爹说话,大声呵斥北堂傲的“不孝”:你身为一个女婿,如何敢和自己的公公谈条件?并可以以此为由,大大动手乃至遣夫自行返家,自此夫妻两不相欠,各奔东西。

    但这种强权下的双重奴役,她大哥金宝就是一个赤果果的受害者,柳金蟾不爱。

    所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北堂傲只是在为他自己争取一点点属于一个女婿的权利。

    “你们这是……”一方也不愿偏袒的柳金蟾,眼露询问。

    “你管你女人的事儿就好了,这是你爹和你男人的话,你啊,先出去!这是我和你男人的话。”

    何幺幺向来觉得金蟾这孩子做事心慈手软,还处处受那大房秦氏影响,总想家和万事兴……妨碍他做事,此刻如何肯让金蟾知道,他想干嘛?他边说就边推着柳金蟾往外面去。

    北堂傲冷眼看这对父女,抿唇也不言语,这血浓于水,说白了,金蟾再是和她爹想法不同,但毕竟是亲亲父女,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儿,那似他再亲,再对她掏心掏肺,在她们女人看来也只是肌肤之亲,他日换个男人也是一样亲,他再是要强的,又能如何?

    所以,这何幺幺终究还是个要拉拢的人,金蟾别看各种离经叛道,但经他这数日看来,金蟾依旧是个孝女,是个重情重义重手足的大周女人——

    当然对他,也算是还好了!就是给她养了三个孩子,对他还是亲得不够。

    北堂傲不禁升起几许无力,待要想想他是不是也该跟战蛟似的,也给柳金蟾养上七八个,自己才能地位稳固,也才能如战蛟般被宠得如胶似漆,那头何幺幺已经神情郑重的走来:

    “女婿啊,我知你心里想什么?你只管放心,我何幺幺今儿就对天发誓:

    如果你能帮公公我解决这悬在了心上二十多年的愿望给达成了,公公自此不挑你一根刺,就是将来你老了,金蟾心里有了什么想法,又在外面娶了那个小妾想抬进这柳家门,只要你不点头,你公公我都不会让他进门来,你看如何?”

    北堂傲垂眸:“那金蟾……若又和公公说休女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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