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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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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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只是身体。

    北堂骄说:

    “璟公主就是东边的催命石,璟驸马,会帮我们敲响东宫的丧钟。

    男人的青春越短暂,皇太女志在必夺的心就会越强烈,她忙中出乱,我们方有机可趁;她不择手段,我们方有同盟;她丧心病狂,我们才会胜券在握。”

    而这就是她和仁皇后极力劝皇上为了皇太后的安康,将贬在塞外还不愿回京的璟公主夫妻急召回京的所有理由。当然,还想保护同为双美之一的北堂傲——

    张扬的璟公主,是北堂傲天生的护身符。

    到处都是算计!

    柳金蟾捂着微微发疼的两穴,也不知白羽到底说了什么,她只知道,她现在身在这个权利的漩涡里,已经不能再置身事外了。

    权利、金钱,美人就像陷阱的华丽外衣必搭三件套,无时不在诱惑着贪婪地迈进。

    就像临行前夜,北堂骄将她请到书房说得那句话:“弟妹,我们已无路可退!”

    无路可退,就只有破釜沉舟地杀出一条血路!

    北堂骄还说:

    “傲儿喜欢你,他打那年决定嫁你,我就知道他非你不可。好好对他,他不比璟公主少什么,只要你真心对他,你们柳门一族开枝散叶,富甲天下的日子就指日可待。我北堂一族权倾天下之日,也是你柳门登上豪门望族之时。一荣俱荣,一败俱败!”

    而这,就是赤果果的诱惑与威胁。

    此话正确理解是:

    傲儿喜欢你,他打那年决定嫁你,我北堂骄就知道,你只能非他不娶。

    好好对他,别也跟着去迷恋那璟公主,美貌权势,我家傲儿都有,丝毫不比那璟公主少一分,甚至还多很多。

    但,你胆敢不真心对他,你们柳门一族家破人亡,颠沛流离的日子也就不远了。现下,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好你好,我不好,你也只能陪葬。

    但有句话说的好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北堂家即使在大周败了,也在塞外集聚了各种势力作为退路,撇开夫妻感情,姻亲之束缚,她柳金蟾只是北堂骄手上的一颗卒子——

    但……能成为当朝风云人物手上的一枚棋子,也比她在牛村只能对月长叹,回家打男人和儿子的先生强!好歹,她是追随强者,在成为强者的路上,当然——也很可能成为炮灰!

第168章 炮灰() 
提起炮灰,柳金蟾忽然想起了前世,她背过的那段也不知谁的文字:

    “这一生,你终其所有,渴望临近那座代表荣耀与永生的丰碑。在忘乎所以的决绝中,历史记录了你一生的悲凉与痛苦,不成神,不成人,一心甘愿成为丰碑上微乎其微的一粒尘。

    当有人朝圣的时刻,风起了,刮起万千尘土;此时的天地之间,风尘诉说的往昔,便是朝圣凡人所敬仰膜拜的精神。”

    精神……丰碑……

    柳金蟾内心一阵涌起的澎湃,却不料被金蟾之反常惊吓到了的白羽打断了:“金蟾,你在说什么?”

    “醉了!”

    已无心再在儿女私情上多做言语的柳金蟾佯作醉得头脑不清的模样,掉转头往回走,为不听白羽继续的真情告白,她干脆就胡言乱语似的继续将刚才那断话,复又背了一遍:

    “这一生,你终其所有……”

    “金蟾,你……我怎么办?”白羽不死心地又追上来。

    怎么办?你总不能还让你所谓的“前任相好”给你找婆家吧?

    金蟾继续装傻背书前进。

    “你听我说话啊你,装傻啊你,羽儿哪里不好?”

    白羽忍不住伸手去拉柳金蟾,只是手才拉住柳金蟾衣袖,一道怒目就那么怒不可破地直瞄瞄地瞪向他,宛若两把钢刀砸来:

    “你……”谁?

    白羽吓得赶紧松了手。

    如果地面不是如此泥泞,柳金蟾真想就地一个卧倒,直接醉死过去,然后醒来一问三不知,再把两眼瞪得溜圆溜圆的,做第二个“单纯可爱”“死不要脸、一把年纪还不忘多卖萌”的楚天白。

    但北堂傲可不是心思单蠢的璟公主,可以今夜电闪雷鸣,再来个水漫金山,舞得像个黑山老妖,明天一觉起来,烦恼尽消,又是一片艳阳天。

    说什么呢?

    周围房子里的布满了看热闹的小眼睛。

    内部问题内部解决。

    可谁想,北堂傲还没能气势汹汹地揪着柳金蟾,将死不要脸的小狐狸精的事儿好好儿和他解释清楚呢,才走到柳家大门口,就看见外面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地村民,全在引颈长盼,更有人一见金蟾,赶紧上来喊:

    “四小姐——”

    “四小姐你可来了!赶紧着进去吧,可了不得了!”

    “是啊,是啊,您赶紧进去吧?”

    柳金蟾只当是衙门无缘无故来拿人,叮嘱北堂傲几句,就赶紧往门里挤。门外的人见是她,也都赶紧让出了一条路来:

    “四小姐快啊,四小姐你赶紧的!”

    怎么的呢?

    她三姐也不知哪里得了消息,知道了她们夫妻去李家看李秀才,李贵也恰好在家。

    这事儿本来就听在心眼儿小的金玉耳朵里,就已经气得翻江倒海了,不想传话的人,还添油加醋地说什么,李贵殷勤招待,知道这以后都是金蟾她们这一房的人掌管了,赶紧借机献殷勤,跟着金蟾的男人身后,围前围后屁颠颠的,压根就把她柳金玉当自己女人——

    而且啊,那人还说,“金玉啊,你说外面的人得怎么看你啊,你男人和你都不是一条心,你这女人的面子还往哪儿搁啊!依我说,你男人打嫁你那天起,就看你不起!

    你说,你怎就不及金蟾能说会道,还读过几本书呢!”

    这火上浇油的话儿,就跟那滚油搁在柳金玉的心上似的,这叫一个煎熬,不是李贵回来的早,她一准地直接冲到李家,提着打木棍去把李贵一路打回来,可巧,她一出门,就正好,看见李贵踌踌躇躇地瑟缩样儿,她更是觉得这李贵肯定是心中有鬼,二话没说,也顾不得什么柳家的脸面不脸面,站在柳家大门口就一棍子,给李贵抡了过去,霎时间李贵就头破血流,血花四溅。

    论理,厉鬼是个男人,他怎么得文弱,力气也不比柳金玉小多少,反抗总是可以的,但……大周礼法森严,女人打自己男人哪是天经地义,但男人打女人,那就是大逆不道,弄不好他一还手,把金玉伤着哪儿了——

    柳家的婆婆再好,也得按家法把他当场打个半死,再休出门去。

    不但这辈子在柳家没了立锥之地之地,他回到娘家,娘也得问他怎么还不去死,最后把他这个败坏家族名声,不知夫道的儿子打出门去。

    所以深知礼法森严的李贵哪里敢还手,只能护着自己的头任金玉的棍棒招呼过来,毕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跑过了这顿,谁知下顿会不会更惨,人跪在地上不住的哀求,心里只求早点有人发现,好歹婆婆出来,能救他一命。

    可今日怎么比往日?

    昔日柳金玉做事不管怎么说,还顾忌着老娘的威势,可这二日后面有大姐和二姐夫的各种挑拨,个个都在替她打抱不平,说是柳红为人不公,处处偏心柳金蟾,看她柳金玉,右手筋骨都被柳金蟾的孩子挑断了,不管孩子多大,但伤着了就是伤着了,柳红一句话都没说,就派个大夫来看看——

    她人都没关心一下!

    而二姐夫楚月鸿就说得更在理了:“三妹妹,你二姐夫我素来是个刁钻讨厌的,但你今儿这事儿啊,二姐夫也替你不服——

    就算是个孩子弄得,就算这事儿咱们先错在先儿,但谁家孩子没事随身带把刀在身上?

    这不是一开始就打算防着咱们的?而且,你说,金蟾也看见这么大的事了,娘也该听大夫说你这手伤得多重了,一家子亲戚不说赔不赔的话,但起码来道个歉,让金蟾带着孩子来一起给你磕个头,总是应该的——

    你看,不闻不问,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还真当自己是嫡出的了!

    金玉啊,这气啊,你二姐夫也受不得,你说,长此以往,还能有我们的立足之地吗?亏你们三姐妹当年还把她当亲妹妹,你们你们这亲妹妹,为了柳家这点子家业,都把你们当什么了?说起来,还是娘偏心,怎么她柳金蟾就处处精贵了?打小就什么好的都是她的,坏的就是咱们的?”

第169章 出杠头() 
“过年过节,她人不在家都是大份儿,说什么她在外面吃住都是靠自己,好似咱们在这个家就是白吃白住了,没做事了!

    金玉啊,二姐夫想啊,这养下去可不行,你这事儿,咱们不能忍气吞声,二姐夫和你二姐都支持你,大姐也是站在你这边的,我们得让娘知道,她太偏心。

    今天咱们处处被欺负,将来咱们的孩子,不也还得处处忍气吞声,受人欺负啊?

    这事,我可不服气!金蟾是娘的女儿,大姐,二姐,还有你,难道就不是?一样的庶出,你们还给家里做事,起早贪黑的忙碌。她呢?打小就花天酒地乱花家里钱,我真替你们寒心!

    就是大姐不在这院里了,你二姐夫也不怕说句实话……不然,咱们两房人,得天天儿受他们的气!娘啊,一碗水也端得太不平了……”

    楚月鸿说罢,大姐又语重心长地接着说柳红的各种偏心。

    这感情深,也比不得人挑拨,尤其还是身边的亲密的人们。

    柳金玉其实也知道大家说得话都有那么点言过其实,她受伤后,娘也不是没来看过,只是何季叔在,娘也不好说什么,反倒还问她怎么就想着对那么小的孩子动手,道理懂,但感情上接受不了,一句话把她问寒了心。

    加上自己爹每次来看就抹眼泪,说都怪他是个下人出身,当着何幺幺,你娘面前连句话都说不上,是个老废物,哭得她心酸,再者,她的伤也久治不愈,她闹心啊!

    这不,有气没处诉!

    想埋伏一下柳金蟾吧,好歹揍一顿,自家姐妹的恩仇也就算消一半了,料想金蟾姐妹感情,也就和她打上一架,彼此拳头见分晓,但柳金蟾肚子里怀着孩子,没事还罢,真出了事儿,她也没去想——

    一直没机会的原因嘛,是金蟾身边的雨墨而今长大了,还像个练家子,她一直跟前跟后,虽同是主子,但她是柳金蟾的人,为了金蟾,她能把她金玉给撕了。

    所以金玉心口堵啊,偏偏屋漏还逢连夜雨,今儿中午大夫拆绷带,直接和她说,就只能这样了,换句话说,就是废了,华佗在世也没用了。

    悲从中来,金玉一下子就只剩下了恨,对娘偏心的恨,对金蟾什么都不做,却什么都有的恨,对亲爹无能的恨,以及咬牙切齿只求能将柳金蟾那身边的兔崽子一刀剁成几大块的焚天之怒——

    倒霉的李贵,就这么阴差阳错地赶在了这枪口上,成了金玉的出气筒,也成了压在柳红病体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叹柳金蟾来得太晚,又在路上被白羽耽搁了不少时辰,待她急冲冲冲进院里时,只剩院里雪地里的斑斑血迹,然后外面的人不住地说:

    “惨啊惨啊——”

    “浑身是血呢!”

    “可不,老大才出嫁,老二还那么小……你说在要是说没了……啧啧啧——”

    “哎,女怕入错行,男怕嫁错嫏啊!可不是遭了活罪了,不是柳村长来的早,人都得让活活打死了!”……

    柳金蟾还没理清思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一个老仆就赶紧拉着柳金蟾哭着道:“四小姐小姐,你快啊——老夫人她晕倒了,大夫去看了,现在还没醒呢!”

    哎呀呀,这还了得!

    柳金蟾一想到那蒙古大夫,第一反应就是她赶紧得去救他娘,不然这柳家后面就得开了锅了!

    北堂傲一听,也觉得这不行,一面追着柳金蟾,抱着三个孩子纷纷往内院赶,一面赶紧让人去屋里取上等药材来救命——这柳红可是他斗何幺幺的护身符呢!

    二人穿过前院,还没进门,就见许多人拽着一脸桀骜不驯地柳金玉在柳红的堂屋外站着:“赶紧去给娘认个错,你娘都被你气成这样了!进去磕个头,认个错——”

    “我柳金玉什么错?我柳金玉就没有错,再有错也都是她偏心的错!我没错——就没错!打男人怎么了,哪是我自己的男人!我就是把他打死了,我去顶罪,要你们管?管得着吗?”

    柳金玉一脸不服地继续蛮牛一般地奋力挣扎着叫喊着,同时扯着拉着她的众人一个个重心难稳,好在她刚才打人已经耗去泰半力气,这才能拉得住她死命的挣扎。

    “你个金玉,今儿是吃了炮仗了?谁得罪你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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