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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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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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他这当公公的心眼儿小,但凭什么他何幺幺女儿娶的女婿孝敬的东西,要让哪边的薛青尝,他那妾室的身份,也配吃他女婿养身体的好东西?

    料定柳红得了这好吃食,必定会端了去和薛青和她们二人的小崽子一起品尝的何幺幺,拧眉微微一想,立刻笑与北堂傲道:

    “这两碗,你也别忘,依我说,老太爷那碗,还得让人去厨房去寻个小砂锅搁在这炭火上多煨煨,他人老年纪大了,牙不好使,肉需挑那些个炖得烂烂地,才好入口。

    至于……你婆婆那碗,你也别急着送,她和金蟾这一时半会都抽不得身,反正公公一会儿也要回去,不如一会儿公公用了饭后,替你一并捎带过去,你婆婆那边吃了酒,必然吃不饱,晚间吃一碗这个,正好管饱!”

    丝毫不愿意让自己女婿看出自己一丝争风吃醋模样的何幺幺,开口先说老太爷,将这话啊,说得人挑不出一点刺来,俨然就是一个识大体的当家男人了。

    北堂傲也没想其他,只当何幺幺是一番真心,不禁暗赞何幺幺心细,觉得这个,他得好生学学。

    “既如此,奉书,你就照着老爷的话去做,把那碗用小碗扣着,太爷那碗也一并搁在锅里煮,到时挑些炖烂了的再送过去!”

    素来不干一点家事,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北堂傲,当着何幺幺的面,少不得主动接过那盛满了炖肉的砂锅,然后在奉书等人万分紧张地护卫下,小心翼翼地将锅放在了奉箭摆好的小炭炉上,小火慢慢在那铺了石棉垫的桌上煨着。

    为防止孩子们过去碰着,砂锅不偏不倚地放在八仙桌中间,一时间热气一起,屋内就弥漫起了火腿的诱人香味儿。

    妞妞、囡囡、大宝甚至连何幺幺都被不由自主地吸引到了桌边嗅闻这满室的肉香。

    这时辰倒早不暗的,北堂傲想说开饭吧,当着何幺幺的面,他总不能说我们自带着上等江南胭脂米吧?

    无法,合家就闻着浓郁的肉香,慢慢地在炭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顺便等着哪边说开饭,送菜。

    可怜的北堂傲何曾与何幺幺呆过一处,为解烦闷,他不能舞枪弄棒,只能手里妆模作样地拿着一块绣帕,佯作要做针线,可……他哪里会呢?

    索性就手里一边拿着针线,一边叫来妞妞背书给他听。

    何幺幺也拘束,但好在有囡囡几个陪着,倒也不无聊,一会儿教孩子用手绢叠布老鼠,一会儿给孩子们拿小石头学数数,翁婿寂静无声,也算是和平共处了。

    明明从柳金蟾出去安排接下来的流水席,到那边柳红归来,流水席开宴,前后不到一个时辰,北堂傲和何幺幺且觉得像过了数年那么久。

    幸运的是二人僵坐了约莫半个时辰,有一句没一句地,何幺幺适度地打听了几句北堂傲娘家的话,那老二柳金芽家的男人楚月鸿,就蹭着蹭着地领着自己孩子,以串门子的名义,来北堂傲这边屋打探消息了。

    此时何幺幺正问北堂傲:“你娘当日在时,不知是做什么官的?”

    前有柳金蟾的千叮咛万嘱咐,北堂傲也不敢实言以告,只含含糊糊地笑答:“回公公,女婿的娘,生前是在塞北大营领兵的。”

    何幺幺一听领兵的,人就更晕了,他一个居家男人着实也弄不清这官大官小,就只听戏里唱的什么“状元夫人”“丞相”,要么动不动就是“大将军”“兵马大元帅”,又或者什么“皇上皇后太女公主”的,其余,到底是知府大,还是知县大,知州是什么?他都时常爱混淆。

    “哦,带兵的!”不知和捕快头比,谁大啊?

    何幺幺佯作听明白了的样子,又问:“那……你爹……娘家是做什么的?”

    北堂傲依旧笑说:“女婿的奶奶是漠北的地主。”最大的领主!

    “哦!”漠北在哪儿?

    何幺幺笑着依旧一副很明白的模样点头。

    “那……听金蟾说,你有个姐姐在京城,不知……做什么?”官?

    何幺幺锲而不舍继续包打听。

    “家姐原先在六部院做事……月前族里一个长辈仙逝,现在在回塞北老家的路上呢!”北堂傲继续打哈哈。

    何幺幺脑袋越听越晕,他听过衙门,听过钱庄,甚至知道青楼,但……就从来没听说过“六部院”——

    六部院……是书院吧?

    “你家姐想必学生不少吧?”何幺幺努力装出一副自己很懂的样子。

    北堂傲也不懂何幺幺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乍一听公公问他家姐“学生”不少吧?微微一愣,但仔细一想:是了,他家姐已经有数年主持会考,担任主考官,但凡入试的学生们都会自称学生,主动来府上投递拜帖称长姐为“老师”——

    所以……

    “恩,可谓满天下!”北堂傲努力往谦卑答。

    何幺幺一听北堂傲这话,立刻脑中就浮现出了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先生来!这突来的认识,不禁让他将北堂傲又仔细打量了一下,暗想:

    怪道这孩子看着壮实,素日里却多病多灾的,原来是父母老来得子——他说呢,一个壮壮实实的男人,怎么江上一阵风就给刮进江里去了,合着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既这样,何幺幺也就理解为什么金蟾那丫头娶了他这模样的,为什么还又要了那两个模样差了一截唱戏的小妖精充数——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金蟾娶了他差不多快八年,两个人到现在也才三个孩子,余下肚子里这个还要保不保的!

    当然,为什么当年这女婿那么卯足力地排斥薛青,也可以理解了——薛青模样不行,但乡下的男人白天能耕地,晚上能下田,办起事来有的是力气啊!

    “金蟾这孩子……你跟着她辛苦吧?”想想都不容易!

    何幺幺不禁想到自己女儿在哪方面的各种随她娘,不禁有点替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婿担心。

第110章 鸡同鸭讲() 
“也……还行!”北堂傲只当何幺幺是说柳金蟾不定性的事儿,不免答得有些委屈似的。

    何幺幺不禁觉得北堂傲有点怪可怜的——

    这种苦,他虽没经历过,但他是知道的,他有个兄弟就是这个情况——

    模样生得比家里兄弟都强,无奈是老娘六十好几才得的孩子,看似先天饱满,但内里极差,去年出嫁各种吃不消,偏他女人还偏疼他些,这不到一年,整个人都瘦得皮包骨一般,现在来家就说累、吃不住——

    一个在家锦衣玉食供着,不下田不做事的,能累到哪儿去?亏他妻主还是个上了些年纪的,那次金蟾正值旺盛的时候!

    “吃不住,就和金蟾说,夫妻之间,没什么不好说的!金蟾这孩子别的不行,但最能怜香惜玉。”你就说休息半年,她也能答应的!反正她何处会愁没男人呢?

    何幺幺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个百年难遇的好公公啊,居然今天也能以德报怨,对这女婿这么好了。

    北堂傲眼见何幺幺这一脸情真意切地关切,不禁有些小感动,微微有些后悔当年自己那么不孝,心里的放心不由得有些懈怠,嘴上还真就跟对自己亲人似的,幽怨道:

    “女婿知道妻主最能怜香惜玉,而且对女婿也是没来由的好,只是……有些事,有些话,女婿也时常和她提及,但……她人能干了,难免事多,今儿说记着了,明儿又跟没这事似的。”总没个把话敲定的时候。

    “女人事多,这是难免的!毕竟……她养这么一大家子!”女儿是自己养的,当爹的自然是先把自己女儿护住,然后再说其他,“这时候,就需要你多多体谅了。”

    “女婿明白!女婿明白妻主辛苦。”谁指着她养家呢?不拿着家里钱去花天酒地,左拥右抱,他北堂傲心里就跟烧了高香似的。

    北堂傲心里腹诽,嘴上谦恭:

    “所以女婿都时常劝着她,说这事是做不完的,但人的身体却是有个极限的,凡事还是当悠着点,慢慢来,犯不上说风就是雨,一晚上不吃不睡地折腾自己。

    这再好的身子,也经不住她这样没日没夜的糟蹋,公公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何幺幺听着有点晕,总觉得北堂傲这话……好像和他说的是一回事儿,但又不太像一回事儿:

    正常女婿……是不会和自己公公聊夫妻房事,要聊也是和自己爹和兄弟聊吧?还是这女婿自幼没爹,身边也没兄弟,被他一关心,还真把他当亲爹了?

    “是——这么个理儿!公公……得闲了,就劝劝她,让她……别成日里没事,就来闹腾你!”这没日没夜的糟蹋是有点过度了。

    何幺幺被女婿这么一信任吧,少不得硬着头皮应承下这话,谁让……金蟾是他养的女儿呢!知女莫若父,金蟾在男人身上多爱花功夫,他太了解了,这丫头,几个月大时,就会看着漂亮男人哗啦啦流口水了。

    何幺幺立刻想要怎么和柳金蟾说这事儿,北堂傲就听出了蹊跷:

    什么叫“别成日里,就来闹腾你”?

    这公公听明白他想说的是什么了吗?天知道,他北堂傲一点也不介意柳金蟾成日没事就来骚扰他!

    公公嘴里的“闹腾”与他暗示的?一样吗?他北堂傲只是希望柳金蟾别再拿他们夫妻的分分合合来折腾他了,不管怎么说,像一个真正有责任心的女人,给他这个跟了她八年的男人,和他们孩子,一个安安稳稳的家才是他眼下想要的稳定。

    但,这话要怎么说?才是既得体,又不让公公觉得他心眼小?

    北堂傲待要思量思量吧,屋外就忽然传来尖尖地刺耳声:“不知四妹夫再不在屋里?”

    北堂傲想答一句“不在”,人家已经挑了布帘拉着孩子进屋来了:“哟,四妹夫这是……”打小灶呢?

    一股子喷香的火腿扑得初进门的楚月鸿满口哈喇子横流,瞬间忘了刚想开口的第二句话,眼中只剩下了一锅的火腿炖肘子。

    为避嫌疑,何幺幺立刻先没好气地瞅着来者不善的楚月鸿,替北堂傲开了口:

    “这是你四妹夫今儿病了,他娘家的婶婶和叔叔特意给他炖来养身子的火腿肘子汤。你……今儿怎么来了?没去你大哥房里,与你们那几个连襟一起摸骨牌?”

    “哟——何季叔这说得……好似女婿成日里就知道打牌似的——”楚月鸿一面拽着他一双儿女推到妞妞身边去玩儿,一面自行在北堂傲起身让出来的位置上理所当然地坐了下来。

    “四妹夫——听说你今儿……在雪地里晕倒了?”楚月鸿一落座,就赶紧拉住坐了另一张靠下守椅子的北堂傲的手,满脸挤出深深的关切,“这吓得我啊,赶紧着就带了你两个侄儿侄女过来看你!四妹夫啊,不知好些没?头还晕不晕?”

    北堂傲很想说,看见你才晕!但连襟之间以后还得处,犯不上得罪人,只得嘴角微微露出知性的微笑,慢慢地奋力地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手从楚月鸿的手里抽出来:

    “不劳二姐夫担心,妹夫我刚用过大夫的药,现在已经大好了。”

    “不知,大夫说是什么缘故?”

    满脸关切的楚月鸿满眼八卦,闪烁的眼让北堂傲心里直觉这人好似巴不得他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一般,让人心里好生厌烦。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也就是这半月日夜兼程、舟车劳顿的,加上初来乍到一下子不适应这方的水土……眼下吃了药,也无甚大事了。劳二姐夫费心了。”

    北堂傲笑得不冷不淡,说完,低头接着拿针扎他的刺绣一针,大概是动作太笨拙,北堂傲也不好再拿这破玩意儿做幌子,少不得抬起脸:

    “不知……二姐夫,这会子来为何事?”

    一想起今儿这二日两房的过节,北堂傲本想强撑起一张假笑的脸,但北堂傲转念想想算了,这种连襟有还不如没呢,道不同不相为谋,何苦让自己笑得难受?

第111章 开小灶被发现() 
“哟,这话问得,还记着昨儿的事呢?”

    楚月鸿混迹柳家后院,凭借就是他这张说翻脸就翻脸,说赔笑就赔笑,转眼可以把自己骂人的话忘得干干净净的厚脸皮:

    “你二姐夫我是个直人,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一根肠子通到底,也不知私下里这张嘴得罪了多少人,但何季叔是知道的,素来都是有嘴无心,其实你二姐夫我这心比别人的都……”

    “黑!”

    楚月鸿舌尖上的“软”字,还不及吐出,就让门外刚回来取来的柳金蟾给接了最后一个字。

    “……”

    楚月鸿的脸瞬间有了刹那的黑,要立刻翻脸甩袖子带着孩子摔了帘子去,但北堂傲怎么好让他当着何幺幺的面,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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