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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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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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奉箭一听外面抱瓦说话的声儿,就知是外面呃柳老夫人又想进来,这可怎么行?不说爷现在要给少夫人沐浴,就说这女婿的卧房,老婆婆岂能随便进来看?不怕看见什么,但也是内室,内室是什么?

    就是男人宽衣就寝的地方!

    奉箭赶紧就在屋内高声喊道:“夫人褪下的衣裳可别乱放——要洗的摆一边儿,换的换这头儿!弄瓦,你赶紧去给爷和夫人把床重新铺好,洗完就要睡得!”

    然后抱瓦进屋,“哗啦啦啦”的水声起,老道适时钻出来,还故作诧异道:“曹大人、柳夫人何老爷,你们还在啊?今天都守夜吗?”

    门里就传来北堂傲万般恼怒的声音:“怎得?知道老夫人和老爷在外面,也不知会我一声儿?”说着屋里有了脚步声。

    何幺幺听这声音偏偏在水声之后,就知这女婿根本就没有出来迎接的意思,还站在这儿干什么,真让人家女婿觉得他们是乡下人,一点也不懂礼法规矩么?

    “女婿啊,别出来了,趁着水热,就赶紧着给你女人洗了,你们夫妻也早点睡。”何幺幺赶紧先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外面曹主簿在呢,你一个男人就呆在屋里,今儿晚上别的都不要官了,只管伺候好你妻主便好。”

    曹主薄一听何幺幺这话,刚还在兴致勃勃,暗想美人的内室进不去,好歹近距离在细细得将小美人端详一番,也是不虚此行的,谁想愣是不长眼的何幺幺,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当场不给她面子,愣是将他漂亮女婿,藏在屋里不见人,不由得心生恨。

    但她能如何?

    这是柳家大院!

    “是啊,男人伺候好自己的妻主就好!咱一个主簿大人怎么好叨扰状元郎君呢!”

    曹主薄也丝毫不掩藏自己的不满,故意将话说得大声,以便让屋里的柳金蟾和北堂傲听个分明,尤其还不忘在“大人”加了重音,一语双关地暗示北堂傲,一则她身份不一样,二则,他让她不欢喜了——

    识时务呢,就赶紧出来讨好我,别不识抬举,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你妻主一个破状元,现在是什么?屁官都没有的!

    曹主薄就不信这牛村出了一个脑子比楚天白还楚天白的楚家老虎外,今儿还能再有一个“眼高于顶”不怕得罪她的男人?毕竟,柳金蟾再有本事,而今也只是落难的纸老虎,能不能再东山再起,都是个事儿。

    屋内无动静。

    “大人,这说得,什么状元郎君不郎君的,不过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羞手羞脚……”柳红赶紧打圆场,主动请曹主簿过去她那边儿。

    “可不是,没见过世面,怕生的很,金蟾的几个姐姐见着了,都拘谨得不敢抬脸!”何幺幺也附和,“倒来不去的,还不及这村里男人出得众呢!”

    曹主簿无法,只得移动步子往外走,只是还没走得三步,那屋内就传来门落闩的声不说,一个男人还话外有话地低低道了一句:

    “这年月真是不太平,没拉拴的狗夜半也在别人家里乱跑。”

    接着立刻有人低低呵斥道:“混说什么?今儿院里外人多,你少乱说,让人胡思乱想了去!还不快给夫人把换洗的衣服拿过去?”

    这意思,自然是美人锁小屋,今夜估摸着是再也不会出来了。

    无奈,曹主薄只得悻悻然、满心惆怅地一步三挪移地随着柳红出得柳金蟾这边书房,然后借了个托词,拒绝了柳红的殷勤相送,一拐三个弯儿,闷闷地去了他捕快群里某个老相好屋里,暂把乌鸡当貂蝉将就将就凑合一晚,一切再做计较。

    柳红和何幺幺之前还心里闹着别扭,但柳金蟾这一出事儿,两夫妻毕竟是夫妻,怎么说也养了一个二十好几的女儿,眼下女儿不好,女婿又被贼人盯着,为大局,两人又不约而同走到了一起:

    “我瞅着,这黑了心的曹主簿瞅着咱们女婿这模样,只怕没安好心眼儿,不是会轻易就丢手的架势。”

    何幺幺是江湖人家出身,说话难免直接了些。

    柳红也皱着眉,刚那曹主簿盯着四女婿直愣愣的眼儿,她也隐隐觉得不祥,要知道这曹主簿只要看上一个男人,其手段可谓无不用其极……

    论理她们柳家倒不怕她那点伎俩……只是……柳家正有把柄在她手上……

    “我瞅着金蟾今儿应该没什么事了。”

    柳红开口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何幺幺。其实,明的她不怕,但这曹主簿从来都是来阴的,例如明里打官腔,私下里要挟,逼人就范——

    最最可怕的是,一开始你若死扛,临到扛不住时,你就是最后主动送上门,她也未必就那么轻易让你如愿,甚至还会吃骨头不吐皮,只当白吃白拿一切都是白拣的大便宜,算定你合族也莫可奈何——

    前车之鉴太多太多!

    尤其是这半年,前县令才来一二年就被她糊弄得丢了官后,就更无天无法了。

第89章 长女柳金花() 
“你说那楚傻子在时,虽然闹得这牛村景陵县没一天清静的,但……起码她在这景陵称王称霸时,这曹主簿算老几?”一个不高兴,楚傻子拿着麻袋一套,说打她就打她,满街的人看见了,都只说没注意……

    何幺幺不禁有些怀念那个傻傻的楚天白,虽然她男人好几次提着大刀,说要砍死教唆他妻主去吃喝嫖赌的金蟾。

    柳红闷闷的心,一听何幺幺这话,突然就来了精神:她怎将这楚天白忘了?这傻子可是金蟾丫头的铁杆小跟班。

    “明儿……”柳红立刻附耳在何幺幺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

    何幺幺挑眉:“能行?”她能信?

    “若是金蟾没事,自然是不用,但真有个……咱们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好歹也是个办法不是?”

    柳红说着,便又想转身去金蟾屋里看看金蟾——她可是现在柳家唯一的希望。

    何幺幺抿唇,想想也觉得是,金蟾在,凭她那脑子,过去就是小秀才时,都能将曹主簿母女哄得将信将疑,这如今功名在身,人若没事,自然是不比把这曹主簿当回事儿,怕就怕……金蟾真有个三长两短……

    不说曹主簿来如何,就是柳家这三姐妹估摸着也做梦都想把他和他女婿撕碎了,若是再有曹主簿暗示许她们点什么好处,弄不好,背着他,私下里,先气死柳红,再接着把金蟾男人卖了给人当妾,她们这群眼下坑瀣一气的女人都敢——

    尤其柳金花。

    既如此……

    “说起来,今儿金蟾出事,金花她们三个好像一个都没见着!”

    何幺幺故作不经意地好似猛然想起似的提了提——反正已经撕破脸,与其等将来自己一无所有时等人来制,不及他还先斩草除根——无毒不丈夫!

    柳红一愣,转而一想,可不是,三个女婿都在,但三个女儿真就是一个都没露脸——

    而且这三个女儿,她知道,素来是以金花为首,老二没主见,老三虽刚烈,但眼下吃了金蟾女儿的亏,肯定更是对金花言听计从。

    至于金花能有什么计?

    柳红头痛,说来也是她教女无方,那丫头和咋曹主簿私下里来往可谓甚密,此番她与何幺幺下大牢的事儿……

    想起这牢狱之灾,柳红就觉得心寒,要知道这五个女儿里,其实就柳金花敢说敢做的性格最像她,若非金蟾天生是个读书好苗子,四个大女儿里,她最偏疼的应该是她……

    “我先去看看金蟾!”

    柳红人老心不糊涂,何幺幺毕竟不是金花的亲爹,何幺幺的心思,她又如何不明白?所以,她压住心里的愤怒,只佯装不解何幺幺言下之意,只一心关心金蟾的病。

    说起来这金蟾,打小除了爱追着漂亮男人跑这点正常外,其余的行为举止,甚至做事的方式,都和柳家女人,没有一点像的,像谁呢?

    “看什么呢?她男人在屋里给她洗澡呢!”一把年纪还不解风情了呢!

    何幺幺忙拉住柳红,想也不想,脑中就浮现出北堂傲那满脸满身的朱砂印,他此刻不借着水也跟着洗洗?何幺幺很怀疑——他那个女婿披着斯文脸,合上屋门可是比他小户人家的儿子还大胆的紧。

    但反过来想,他胆子不大,他泥鳅似的闺女能栽在他手心里,每次和他这老爹说要和离,都和离不得,这下还给上了族谱,愣是让他个小妖精修成了正果,回来就迷住了柳红的心窍。

    “可金蟾……”柳红还是不落心,眼下金蟾的命,就是柳家合族的命那。

    “‘可金蝉’?你也不能进去啊?”何幺幺一瞅柳红还一步三回头的模样,就觉得柳红这不是惦记自己女儿,而是还没忘了那小妖精呢。

    “再说了,眼下他能让金蟾有点子闪失?”才进公婆门,就被人说丧门星,先克公公后克妻但鳏夫?

    对这个女婿之恶形恶状,愣是寻不出半点好感的何幺幺,不得不承认,这女婿再是一千个不好,但对柳金蟾嘛,也是巴心巴意过日子,想有个归宿的寻常男人,无非就是心机重了点,此外太好妒,手段又狠——

    眼下,这柳家这光景,指不定就是天意,不然以金蟾那孩子的遇到人命关天就优柔寡断的性子,还真不是柳金花那孩子的对手。

    何幺幺一边说话,一边脑子飞快地转,其实嘛,他也放心不下自己女儿,但再是不放心,也不能这节骨眼儿方柳红去女儿女婿的屋里转悠吧?刚那方道长可趁人不备时,和他悄悄说了,说是要除金蟾体内的残余的阴寒,还得要女婿身上的阳气冲冲——

    这冲冲什么意思?

    傻子都知道,是要小夫妻合房呗!

    “说是这么说,但……女婿毕竟是个外人哪!”外姓能是一条心?尤其又是那种模样的!还那么年轻。

    柳红第一次对何幺幺说出了一句心里话。

    何幺幺一听这“外人”的话,心里当即冷冷得就哼了一声:他何幺幺为柳家操碎了二十余年的心,想来若非金蟾在,他想来也是个柳家血脉之外的“外人”了。

    “‘外人’?这‘外人’也是你孙女们的亲爹。”何幺幺忍不住吐出一句袒护他女婿的话。

    柳红立刻露出几分不好意思来,暗暗拉了拉何幺幺:“不如,你去看看?”

    何幺幺要立刻转身去看金蟾吧,无奈他才转身,就想起了方道长的话,少不得又转回身,悄悄儿与柳红说了说。

    柳红一听这还能合房哪个,想来就是没事的意思了,只是……女儿毕竟是她怀胎十月生得,怎么说也要亲见才落心。

    “当真?”

    柳红说白了,还是不落心,倒不是她对女儿有她自己想得那么要紧,而是压在她肩上的柳家兴衰荣辱,全部都维系于金蟾一身不说,金蟾那男人好死又让曹主薄那禽兽给相中了,这金蟾要是没了,弄不好那曹主簿就得弄得柳家家破人亡不说,最后还得给柳门扣上一顶大绿帽——

    左思右想,柳红都觉得今天不见着柳金蟾,难眠。

第90章 出殡前夜() 
“还能假?不然我干嘛跟着进去?金蟾可是我的命根子!”何幺幺觉得自己可以明儿早点起了过来。

    柳红见何幺幺不配合,纵然再急也无法,只得一时寻来方道长又问长问短,问了足足半个时辰,稍事才往那枕上一靠,只觉得还不及合上眼,前院的锣鼓就喧天一般吵了起来。

    若论以往,大家必定都早早爬起来开始忙碌,但……昨儿大家夜半都跟着凑热闹了,这大冬夜的三更天,谁还起得来?

    柳红又年级大了,哪里经得住这折腾?

    三更天的梆子响是响了,但没几个起。

    柳红睁眼一问柳金蟾,听说柳金蟾那边无什么事,只说头晕,道长说她八字与秦氏有冲,不宜出殡。

    柳红一听柳金蟾安然无恙,今儿又是好人一个了,哪里还担心那曹主簿,当即说她年纪大,昨儿夜里风大也病了,头上包了块帕子,也“卧床不起”了。

    “那这给大老爷出殡的事儿谁来主持?”枕边的薛青不禁问。

    柳红一把搂过薛青继续钻被窝睡回笼觉:“爱谁谁管,我老了,可经不起折腾了!”

    一时何,幺幺领着人来敲门讨柳红示下。

    柳红便扯着嗓子,故意隔着门道:

    “昨儿,秦家就说让金花夫妻主持,今儿自然是他们夫妻安排,我算什么?还当我是害他的人呢?我啊,无非就是个掏钱的冤大头!何苦今儿去让人不痛快?

    幺幺,我说啊,你一个还没扶正的妾室也别跟着去前面参和,你大哥的丧礼,你少去跟前,讨你大哥嫌,平白又连带了金蟾跟着你遭罪。

    你就安安静静呆在你屋里,老老实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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