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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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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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真……真是报应,这秦氏当年的遭遇,今儿就应在了他身上。

    何幺幺站在跺脚又捶胸,但又能如何,女人变心比翻书都快,他早就知道,他思来想去,好在他命比秦氏命好,没有女人,还有女儿呢!

    但女儿……

    何幺幺不想柳金蟾还好,一想到自己这金疙瘩的似的宠着长大的心头肉,此刻身边正躺着最让他闹心的小贱人,更觉得寒心——

    “去找王叔来!”何幺幺当夜找来心腹商议如何待秦氏一事过去后,当怎样收收这送上门的女婿。

    公婆去了,屋内烛火摇曳。

    北堂傲伺候着柳金蟾换下棉衣换裘袍,回到里屋,因不知柳金蟾到底有没有孕,只化了京城带来的安神丸合着新上贡蔗糖块,亲着试了温度才亲手端给柳金蟾:

    “先喝了这碗再用饭。”

    柳金蟾立刻要伸手捧过,无奈北堂傲只把手往后一缩,一手拿起了勺子:“靠着!病了也不知道休息!”

    “一口就喝完了!”太久没被这么伺候了,柳金蟾老大不习惯。

    “让你靠着就靠着,别又晕了吓唬人!”北堂傲可不管柳金蟾习惯不习惯,反正和他一起过了,就得习惯有他,最好离了他就连穿衣吃饭都不会了才好。

    北堂傲一把将柳金蟾压回大蟒枕上,开始一勺一勺喂:“来,张嘴。”

    明明一口就能干下的水,北堂傲愣是喂了柳金蟾足足一刻,柳金蟾也终于从别扭到习惯。

    “奉箭,汤可好了?”北堂傲放下手中的糖水碗,便示意将临时又搁在炭火上热的腊猪蹄汤端来。

    本想用热汤给柳金蟾泡饭的北堂傲,不想那猪蹄汤才端到柳金蟾面前,柳金蟾就跟真有孕了似的,猛然又对着床脚开始干呕起来:

    “呕——”

第78章 撞邪() 
“这是……怎得了?”北堂傲一见柳金蟾开始捂嘴,吓得立刻将手中的汤碗又端回给奉箭,让赶紧拿出去赏给大家吃。

    “没事!就是……在山上看见些不干净的东西!”柳金蟾见北堂傲满脸担心,忙摆手,让北堂傲别着急,“好久没见着了,突然看见了,心里……忽然就有点受不了!”

    北堂傲也不知柳金蟾见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但看柳金蟾这难受的模样,便觉得定是人也吓着了,来时,姐夫就特别叮嘱过他,柳家有人横死,他带着孩子,甭管信不信,但凡事都要格外注意,思及此,他扭头就向身后的奉书道:

    “快请人外面查查,是不是夫人冲撞了什么?然后让福叔带着人向着那方向赶紧烧些纸钱,让莫怪!”

    柳金蟾本要立刻喊住北堂傲莫要这么大惊小怪,毕竟大爹爹就停在外面,但转念一想,今儿晚上就撞上那残尸,指不定就是冲撞上了,她是个大人倒不怕,就怕她近来时运低,那东西指不定就跟着她呢?

    不然怎得一早还好好的,今儿就不住头重脚轻,还不住犯恶心?

    若是有阴人跟着,来家最怕吓着孩子,她孩子们还都小,眼睛特别干净,吓着了,掉了魂儿,明儿岂不是更乱?

    柳金蟾这么一想,忙喊住奉书道:“悄悄地!”

    奉书点头转身欲走,柳金蟾又喊住道:“请,方道长,别的都别惊动!一会儿,再让他来咱们屋看看,清清,若能再求个符箓贴在我们门里,就再好不过了。”

    奉书连连点头,不懂柳金蟾何以到了乡下就这么“神神鬼鬼”的了,以前在京城,她还一副我就是鬼,我怕谁的模样。

    北堂傲也奇怪,不禁转脸看柳金蟾,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担心金蟾真是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人啊什么的:

    “怎得了?夫人这是真看见了什么?”

    柳金蟾一见北堂傲白了脸,就知北堂傲这是想多了,忙道:“就是狼吃了人,路上落下一只手,正好被为妻和大家碰上。”

    这尸体什么的,北堂傲倒不放在心上,他随军多年,又征战沙场,曾有个宫中御用的国师说他,身上自成一股子煞气,寻常鬼魅遇见他都要退避三尺,但金蟾不同,她是个女人

    ——自回京城,就事不断,可谓时运不济,老人们说男人阳气重,见鬼最多不过大病一场,可女人背时一旦遇见,轻则丢下半条命,重则横祸飞来,性命不保。

    本来路上遇上残尸,也实属寻常,何况又是年关将近的冬天,但家里才刚死人,出门又遇见死人,而且金蟾早上还活兔一般,回来就这样,怎么让北堂傲往好处想?

    北堂傲想来想去,都觉得心里不安,而且这乡下的道长也不知是不是和刚才的庸医一般,是个蒙蒙大夫,他的全部身家——

    妻主和孩子都押在这柳家院里……

    “奉箭,将本公子征战时随身背的那张风行月取来,挂在姐儿们帐里。”

    说着,北堂傲又将他随身的银枪重新令人擦拭后,又挂在他们夫妻的帐内,但转念一想,北堂傲又担心晚上夫妻做点什么不雅的事,会给银枪蒙上秽气,伤了银枪的灵气,忙又取下来,挂在一边的墙上。

    柳金蟾微微觉得奇怪,正要问这是干什么,奉书就领着一个年老的男人走进屋。

    “方道长,您看看!”奉书一面请人进屋,一面示意大家赶紧把烛火都点上,以便来人看清屋内的各个角落。

    来人不及看什么,张口就是一句:“好重的怨气!屋内小孩可还好?”

    “回道长小姐和哥儿们都还好,就是夫人不住的恶心,回来就头重脚轻。”奉书说着,打起帘子,请道长进入内室。

    若是以往,北堂傲是不许人进他与柳金蟾的卧房的,毕竟……这算是他的内室,但今天不比往日,一则地方是刚住上,二嘛,柳金蟾不好,这清宅子,岂有只有不清干净的?

    道长是个男人,北堂傲也不用避开,只小心地扶柳金蟾重新坐好,一面仔细得将被褥理得纹丝不皱,帐帘更是拉得敞亮,不是这小二人床上的帐面绣着精美的并蒂莲花朵朵依偎缠绕,又有柳金蟾半躺在上面,别人还当是那个待嫁哥儿的精美闺房——

    扑面就是淡淡的异香不说,屋内整整齐齐,伸手过去,一尘不染,书本笔墨更是摆放有序,跟过去柳金蟾在时,可谓天然之别,不说别的,至少抬脚有站处,那似四小姐儿时,他头一遭来给屋子清宅时,满地的衣裳裤子书,桌上更是笔墨纸砚随便摆——

    哎,这女人,是得娶个男人,才像回事儿!

    方道长内心微微地感慨罢,便笑向柳金蟾:“四小姐别来无恙啊!”

    “托福!”柳金蟾笑,“快给方道长赐座。”

    “你小妮子以前给你说亲,你砸天砸地得闹着不成亲,这下知道成亲的好了吧?”方道长一落座,就忍不住调侃柳金蟾了一番。

    柳金蟾脸红:“方道长,那……儿时的事儿,您老就别提了!”娶亲是好啊,但……生孩子养男人都是重担呢。

    方道长当即朗声大笑,随后习惯地扭头看了看一直给柳金蟾整理被褥,好容易才转过身来坐在柳金蟾一边的北堂傲,忍不住就皱眉愣了愣。

    北堂傲素知凡事懂点面相的人,每每看他都会出会子神,再皱皱眉,不为别的,论命他是贵,但一说到姻缘人人都说他面带桃花,是多妻之相——

    换句话说,就是他北堂傲这辈子是要嫁几次的男人,虽旺妻,但……却不能终老,不是个宜室宜家的好夫婿人选。

    但过去在京城,命师知他出身贵,都只敢说他旺妻是个国公命,后面什么二嫁多妻之相,无人敢提……只是,这是在柳家……

    北堂傲难免心如擂鼓,“咚咚咚”直跳。

    “奉箭,你还不赶紧给道长沏茶?”

第79章 道长的预言() 
不等道长说出不利他姻缘的话,北堂傲赶紧先开口让奉箭端了茶来,不惜亲自送到道长前面:

    “这是上好的西湖龙井,京里今春的贡茶,宫里来的,您尝尝!”言罢,北堂傲不失时机地悄悄地在道长手边暗暗搁下碎银一块。

    这道长一见,岂有不懂的,立刻就知道眼前这位年轻相公所求为何了,立刻暗暗用手背着烛火的光,压住了北堂傲搁在他手边的碎银,笑向柳金蟾道:

    “四小姐天生的好福气,四姑爷一看就是个贵夫命,四小姐将来飞黄腾达可别忘了老道。”

    柳金蟾赔笑,刚才北堂傲暗示这老道的话,以老道的见识,他还不知道他贵,就是得了老年痴呆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方道长为不让北堂傲觉得他是个白吃白拿的,又向柳金蟾道了句:

    “四小姐啊,不是老道说什么,而是你命里的缘分定了,你也别一天天跟没事人似的,这心里成日里玩忽职守,逛逛荡荡的,妻主不像个妻主了。”

    老道这话一出,北堂傲和柳金蟾皆是一愣。

    柳金蟾素知这老道是有些本事的,虽然大家说他疯疯癫癫,但她遇到这么多的算命人,也就他一个,一眼就看出她和楚天白有国夫人命,这神算可不是察言观色就能有的,不说别的,他当年断楚天白是国夫人命时,楚天白还是个尿了裤子都不知道自己尿裤子的真傻子。

    北堂傲不知这老道这来历和本事,只是老道突然这么一句话,倍叫他心里踏实,直接就是说柳金蟾说到了他的心坎坎里——

    从没觉得花钱,有像今天这么值过!

    尤其是想起当年砸在慕容嫣那白眼狼身上的一百两,还不如喂狗的包子,就是当石头扔了,至少也能扔得畅快!

    这往事一闪而过,北堂傲赶紧打住,他现在小日子看似甜蜜,实在风雨飘摇的,此刻他丝毫不想找事继续恶心自己,给自己坎坷的婚姻之路再添堵,抹上自厌的浓墨重彩,为某人的“风流史”锦上添花。

    北堂傲才刚沉沉地压住满心对自己的憎恶,道长的声音又起:

    “依我说,心该定下来,和你男人好好把这日子过下去,这家和万事兴,成家了,家稳了,也才好立业,大展宏图——

    不说多,首先你男人和你孩子也能跟着你享点福,不说多大福吧,起码稳稳当当的,家也像个家,孩子们也有爹疼有娘看着,父母双全就是孩子最大的福。

    二嘛,你的前程也能定下来,也让老百姓早点过上几年富裕日子,你说是不是?”

    柳金蟾有点莫名其妙,但头两句,老道确实说得对,便不冒然开口打断老道的话,因为这老道算命啊,有时候给钱也未必鸟你,但他高兴了,不给钱,他也叽叽呱呱,全凭个人疯癫的程度和心情。

    柳金蟾不说话,北堂傲自然也不说话,尤其这老道后面一开口,就知是高人,他和柳金蟾这夫妻间的问题,他可谓一语言中,而且他后面说柳金蟾前程的话,也丝毫不差,只要柳金蟾和他好好过,把他们这个家真心当个家来经营,把他北堂傲当她真正的男人——

    不仅仅是床上那么一回事的男人!

    她别说立业,大展鸿途,就是真心要为老百姓谋福,要大干一番,他北堂傲,连同整个北堂家,没有不给她支持的——

    而今就端看她明白不明白得过来——

    其实,只要放下……肯和他一心一意过一辈子,就什么都好了。

    但……几个女人能真正放下?

    北堂傲刚还满心希望,只是一想多了,便又忍不住悲观沮丧起来。

    北堂傲刚还激动的神情,一见柳金蟾没回答老道的话,立刻不由自主地黯然下来,金蟾一心想听老道下文,未及注意,但老道眼睛尖,立刻就觉察到了屋内刚还欣喜的氛围,突然间蒙上了一层阴郁,便马上与北堂傲道:

    “四姑爷啊也莫沮丧,我们四小姐啊,命里这辈子,就是国夫人命,别看她烂桃花无数,但那都是流年桃花,朵朵开来朵朵败,皆是过眼云烟,回首空,独你一朵正桃花,常开常在,这辈子,非你莫属——

    你这人生来富贵双全,福禄一生取之不竭用之不尽,但有一点不好,想太多,还总挑绝处想,好在劫数已过,否极泰来,好日子啊,后面源源不断——

    但,送你一个字!”

    北堂傲挑眉。

    “守!”

    老道一点这话,北堂傲忽然就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脑中瞬间一晃而过一个画面,画面里一个半大的孩子,也无比认真地对他说:

    要想夫妻共白头,就要缠得紧……

    缠地紧?

    北堂傲微微一愣神,突然有点不明白这缠得紧是单指他必须缠着柳金蟾,还是床第之间……毕竟柳金蟾爱在外面找!

    “再大的委屈,再大的事,也别离开我们四小姐,她能护你一生周全,有名有节。”老道语重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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