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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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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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妹夫啊,她们五姐妹里,就属金蟾最不老实,花花肠子又多,你可得管紧些!二姐夫和你说,这将来要是四妹妹欺负你,你只管告诉二哥哥,二哥哥帮你出气,别跟小女婿似的,让他哄着,自己委屈了自己!”

    楚氏笑向北堂傲,满脸亲密,看在北堂傲眼底,却是这柳家女婿里的精明第一人。

    北堂傲笑,知这楚氏有拉拢自己,盘踞他在楚家势力的意思,无奈他初来乍到,即使知被算计,也会假装不知地上当,毕竟,拉帮结派也是一种生存法则,对于新人来说,比自己摸爬滚打强太多,至少身边能有个指点迷津的,他何乐而不为呢?

    “二姐夫……说笑了!”北堂傲不等柳金蟾开口,赶紧道。

    “什么说笑不说笑的,来来,这是我大女儿玉环和大女婿秦圆,和她们俩的两个儿子!这是我小女儿,玉川,刚三岁,来,喊四姨父!”

    大大小小一张嘴,北堂傲也赶紧打发红包和表礼。

    想来,这二姐夫是个强势的,他顾完了自己后,就完全跳开了其他妾室,直接拉着北堂傲去见了三姐金玉与三姐夫李贵。

    李贵是秀才家的儿子,虽然身份高,但家境清贫,原本他父母是看不起柳红一身铜臭味儿的,无奈他们志气高,却是囊中羞涩,时不时还会三餐不继。

    柳红为了让柳金蟾读书,老秀才能全心全意指导,自然是经常很有“礼貌”地接济,这么一接济久了,柳红一不做二不休,就和那李秀才半是请人说媒,半是使强地,让人家把得意的大儿子给了她三丫头做女婿。

    虽然嫁过来日子好过了,但三女婿终究觉得和一身钱味儿的柳家人走不到一处,所以整个人都淡淡地透着一股子忧郁的气质。

    金玉,也郁闷,但老娘为了金蟾,她能说什么?人人都说她高攀了,两口子也就这么十几年貌合神离地同床异梦了很多年,慢慢把憎恶睡成了亲情。

    李贵娘家穷,自然嫁妆少得可怜,和金玉也少沟通,私房钱也没多的出处,这眼下自然是拿不出什么沉手的东西,好在他绣工好,昨儿连夜给北堂傲绣了一个五子登科的香囊。

    相形之下,自然礼薄的紧,掏出来时,都微微有些羞窘,尤其那楚月鸿瞪大了眼,分明就是故意拉着北堂傲过来,意图看他的难色。

    “礼……”李贵要说太薄了。

    北堂傲那稀罕钱,他正巴不得有个机会展现自己与众不同的贤惠一面,不待李贵开口,他立刻满脸诚意地接过了李贵说不出的话,主动接过香囊,笑向柳金蟾:

    “可巧昨儿我还和金蟾说,将香囊落在了京城,亲戚送来的好香都没处搁,好哥哥真是心细,竟然就给缝了这么个玲珑精美的,真是……太让人欢喜了!”

    楚月鸿看笑话不成,倒让北堂傲抢了风头,不免有些讪讪的,但脸上还是挂着笑,毕竟那么贵的金簪都送出去了,他总不能为了一口气,让自己血本无归吧?他楚家可从不做赔本生意的!

    “当真喜欢?”李贵有点惴惴不安。

    “自然是喜欢,抱瓦,赶紧给爷拿下去,告诉奉箭,说把那款昨儿京城来的和合香放进去,过年我要拿来佩戴在身上的!”北堂傲立刻煞有其事地安排去装香囊。

    李贵的尴尬微去,顿觉北堂傲是他在这柳家唯一可以说话的人,高雅大气,不刻薄,关键是……心好,也是读书人家的儿子!不说同类吧,起码趣味可以相投!

    就这么样,柳家最不合群的三女婿,也主动向北堂傲示好:

    “既是这样儿,赶明儿,我再给你做几个,也可以换个带儿,不知,四妹夫,素日里都爱些什么花样儿的!”

第43章 山雨欲来() 
“这花样不花样的,傲儿也一时说不上来,倒不如哥哥,专拣自己拿手的。依傲儿来看,一个人一个绣样儿,才叫真好看!”北堂傲也不忘应和。

    李贵立刻要问北堂可爱那些梅兰竹菊,岁寒三友,无奈他身后的娃娃们等红包急了,一个个不敢拽他们的衣裳,却一个个的眼巴巴地瞅着,倒让一侧满心不快的二女婿楚月鸿瞅准了机会:

    “我说四妹夫三妹夫,你们说得高兴,可也不能把孩子们都给忘了不是?孩子们都巴巴地站着呢!”

    傲贵二人的相见甚欢,才告一个段落!

    接着何幺幺象征性借着孩子们领红包的当儿,象征性地随便指了指自己身后那群柳红其余妾室:

    “这是石季叔!”

    “这是赵季叔……”

    待到目光落到一抹纤细的纤细的身影,何幺幺那句“薛季叔声起”时,北堂傲刚还柔柔收敛了所有精光的眼,刹那间如刀子般尖锐了起来:

    “薛——季、叔!?”

    北堂傲眼一抬,将肤白唇红勉强算得三分姿色的薛青迅速上下打量了一番,不自禁嘴角伴着冷冷的眸光勾起:“好似在哪儿见过?”这不是昨儿那拦着柳金蟾的小贱人么?怎得?当年勾引金蟾不成,嫁了人老娘,还想等着再提旧情?

    “是五妹妹金福的爹爹!”

    柳金蟾一觉北堂傲的语气透出不善,赶紧顾不得众人侧目,立刻打圆场。薛青当年进柳家就是要给她做房里人的事儿,几乎是那时候柳家乃至牛村几乎心照不宣的事……

    “金福?”北堂傲微笑着,看似无害地回眸扫过柳金蟾着急的眸,“就是今儿一早来咱们屋,年级看似还比咱们囡囡还小的孩子?”那孩子不是你和他生得?

    “是啊!”柳金蟾努力在北堂傲阴测测的眸光里笑得一脸阳光,“那孩子,生得就跟薛季叔一般,唇红齿白的,娇娇小小的!”

    “哪是,都一样得格外招人稀罕!”北堂傲心里有气,说出的话,就难免带着刺,话里带着话。

    屋里其余人,皆大气不敢出,只当北堂傲是知道这薛青曾经差点给柳金蟾做小的事儿,在这里表不满,却不知昨儿夜里那段公案,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吱声,有的暗笑,有的担心,更有点恨不得就这么闹出点事儿,闹得这二年在柳家出入有风的薛青难看才好!

    一个个屏息静气,就等下面的好戏,但自认刚才与北堂傲已经是交好的三女婿李贵,一瞅眼前这势头,长辈们不便开口伤了四妹夫的初来乍到的脸面,但小两口再这么就着金蟾与薛季叔的旧事当着人暗掐,难免有失体统,便赶紧出来打圆场:

    “这是自然,五姑娘随爹,一样的好模样。金福,赶紧喊你四姐夫!”

    金福一早挨了金蟾的说道,心里正不高兴,素日里仗着年级最小,爹又得宠,自己又是老娘老来所得的幺女儿,岂能如人愿,乖乖就范?当即就将小嘴儿一撅,“哼——”一声,撇开脸去!

    她不喊,北堂傲还不想理呢?但私心里,北堂傲就觉着这孩子有问题,关键是比囡囡看着小,再思量她一来屋,就一头扎进金蟾屋找金蟾,北堂傲怎么想怎么觉得是孩子爹教的

    ——至于为什么这么教?

    那就是天知地知他知她知……趁着他那三年在塞北病着干了什么,谁做的谁清楚!

    李贵还要再喊,北堂傲连忙善解人意地罢手:“罢罢罢,她还小!不逼她,指不定一会儿就好了!”说着,他已转向下一个季叔,主动将柳金福给彻底忽略掉了。

    就这么着,直到柳金蟾领着北堂傲去族中祠堂给祖宗上香,甚至上完族谱,小金福都没得到她该有的那个大红包不说,就是后来北堂傲让人分发各房,他和金蟾带来的京城特产时,北堂傲也自顾自地决定将预先给各房季叔们的东西,全部扣下,权当就没准备过。

    柳家女婿带礼物,也素来也没有给季叔们带的前例,也就何幺幺管家,大家会额外给记着备上一份外,其余季叔也几乎不在主子们的一列,所以也没人觉得奇怪。

    但眼看着别的房都有别样的好东西,就自己屋没有,小小的金福并不懂嫡庶的区别,只觉得不公平,但北堂傲不是自己爹娘,虽然说是四姐夫,然,毕竟不熟悉,尤其是他看看她时,眼神都冷冷的,金福心里隐隐地有点莫名地怕他。

    但看见有的孩子能有好吃的点心,漂亮的小花布,金福也想要,无奈,她问她爹,她爹只坐在那屋里拿着鞋垫发呆,也不答她,只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叹气,问多了,还会冲她发脾气,眼圈甚至还会红。

    小金福爷不知道爹爹今儿是怎么了,只得一个人爬过门槛,去找娘,娘又好忙,一直拉着四姐姐各处去见人,一见她,就让人抱她去爹爹哪儿,好似娘有了四姐姐,就谁也看不见了似的,明明是丧事,可娘却从早上一直笑到了晚上,压根没合过拢嘴。

    爹娘指望不上,大姐二姐三姐更是不指望,她们好似一直都不喜欢她,而且她们都好老了……

    小小的金福觉得只能靠自己了。

    于是小小的她,头顶着孝帕,蹭蹭蹭地慢慢慢地靠近传说中四姐家的孩子——她的侄儿侄女们!

    偏巧囡囡和大宝得了一堆吃的,北堂傲嫌不干净,不许囡囡和大宝混吃,囡囡人又馋,趁着爹抱着大宝去那边找茅厕时,奉箭哥哥又和雨墨姐姐说话的当儿,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速度抽了三盒点心,从桌子脚钻过,爬出窗,躲在某个她爹不能发现的门廊脚,三五下除了纸,预备开吃。

    可是……

    柳家大院的孩子们是等闲的?全是放养!

    各房大大小小的孩子,单就柳金花那一房上下,十岁以下的就有八九个,大家早就瞅准了囡囡和大宝他们手里的点心了,此刻放哨的一瞅囡囡抱着食物爬出了安全地带,立刻一声口哨报出预警。

第44章 持强凌弱() 
就这么着,一传十,十传百,柳家大院,家内,家外来串门亲戚们家一群放养的小狗狗们全部一呼百应地陆陆续续朝这边赶来。

    常言道,早起的鸟儿有虫子吃,自然早到的孩子才有得吃,可后来的怎么办呢?

    “哎——我看你屋里还有,去拿来!”

    一个带头的,好似为首的女孩,一手拿走抢到手的战利品,一手推了推靠着墙角,俨然一副被抢,呈投降状的肥囡囡一把。

    素来和她娘一样,秉着识时务为俊杰,大女人要能屈能伸的囡囡,立刻呈点头状。

    “哎哎哎,小肥猪等着——”一个大小孩眼看着囡囡要一溜烟跑掉,赶紧一把揪住肥囡囡的小牛角揪揪,疼得囡囡眼泪直转:

    “你要敢告诉你爹娘,看见没?”

    大女孩挽起胳膊露出细细的排骨肘,面目努力无比狰狞地俯瞰向看似呆小猪的囡囡:“见你一次就揍你一次,打得就跟条狗似的,知道不?”

    囡囡也不懂“打得就跟条狗似的”是什么样儿,但小小的她,仰着头,眼望身边一大群黑压压的大哥哥大姐姐,就觉得好可怕好可怕,整个人像可怜的小企鹅一般,眼含泪,瑟瑟直抖。

    “别弄哭了,里里外外都是人呢!”一个大男孩赶紧凑到该女孩的耳边嘀咕。

    女孩不以为然,然后一眼瞅见了囡囡手腕上的银灿灿的镯子,不自禁取了下来:“给我了,你舍得不舍得?”

    囡囡现在是,你要什么都给,只要放人,哪里敢说不,赶紧点头不说,还非常自觉地把手上的另一只也卯足了力拔了下来,双手交给女孩,就当着女孩是她大姐妞妞了。

    女孩不禁心内一亮,无奈她身后的男孩又道:“这可是真家伙,她爹一眼就能看见……”大人们知道,可就不是说闹着玩玩就能算了的!

    女孩撇撇嘴,想起那次抢小金福的荷包,小金福他爹冲进她家,抬手就给她爹了两嘴巴子,不禁有些忌惮——

    而且太婆打人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根本不是爹能比的狠。

    思及旧事,女孩难免有些忌惮,毕竟这欺负谁,谁可以欺负,都得看看爹势,这胖丫头的爹爹厉害不厉害,她不知道,但她娘可据说是个厉害人——

    但,提起这小猪妹的娘,女孩就想到了昨儿她爹和娘骂四姨的话来,说她就是个强盗,说何太爷是河匪家的儿子,养出来的四姨也是河匪崽子,回来,就是明摆着抢柳家留给她柳玉林这个长房长孙女的钱的……

    “若你爹问起,就说丢了!”

    女孩一把掐住囡囡胖胖的脸,抬手就将手中的两只银镯子丢到了泥水沟里。

    囡囡眼看着镯子噗通一声掉进了水坑里,也不急,就是眼看着女孩,不懂她为什么一会儿要,一会儿又要丢。

    “不去拣?”女孩笑看囡囡一脸的懵懂,微微觉得欺负这小呆妞,好没意思,居然这样了,都不哭。

    囡囡不敢动,而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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