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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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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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骄只得叹了口气:“柳门虽然是个小门小户,但祖上也是清清白白的人家,你要她们一门被人耻笑千古?你忍心让柳金蟾因你成为万年王八的典故吗?”

    北堂傲咬唇,手握拳。

    “是啊,这京城,你大姐已经派人去为金蟾打点了,你去又能有什么用?你不放心别人,还能不放心你姐吗?”

    琅邪继续从旁劝解,丝毫不敢提一直留守京城的两个女儿女婿也都在奉旨离京的路上,纵有亲家们从旁协助,但事关东宫,想来也无人敢有所为——

    金蟾凶多吉少!

    但傲儿去了……又能如何?

    也不过是去给人当棒子使,不但自身难保,甚至会成为家门之耻——

    就是柳金蟾真的保住了,自己男人被人……她还有脸在朝廷混吗?她们夫妻的儿女还能在朝廷呆吗?

    还有她北堂骄,百年的清誉,就得这么彻底地毁于一旦——

    皇贵妃,是说封就封的?封了又如何?他们北堂家已经有一个皇后了,大不了将来再弄一个皇后,留得青山在,害怕没柴烧?别说她们北堂家素来出俊男美女,就是个个出来青面獠牙,只要权势在,也不怕那皇帝不给个皇后过过眼。

    北堂骄横了一条心:

    正如柳金蟾来信说得:北堂傲必须保护好,尤其是必须看好!

    他一人荣辱,关系两个家族的清誉,以及大家以和面目在朝廷立足的问题不说,而且严重地威胁她们酝酿了近六年的夺储改制计划,稍不小心,就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柳金蟾在苏州,乃至环海江南一带埋下的伏笔,运作的暗流;北堂傲在边关布下的奇兵暗哨……

    但东宫这次联手皇上,偏偏就对这二人先下了手!真不知是巧合,还是觉察到了什么蛛丝马迹——

    不然单单因一个嫁过的男人求而不得,就要诛杀朝廷正四品大臣,此大臣还是护国功臣三军兵大元帅嘉勇公的妻主……可以说,皇上这是要冒着被史书定为昏君之险来“为所欲为”呢!

    只是转念一想……

    这上面逼金蟾休傲儿的事儿,似乎……还在对内,尚未对外……

    那么说……

    北堂骄脑子一拍,是了:现在对外,世人眼里,傲儿还是柳金蟾之夫呢!真是一念之差,差之千里——

    “你当真执意要回京?”

    刚还一片戚戚的小屋,瞬间因北堂骄这一句神来之语,吓得两个还在互相安抚的男人,立刻瞪了眼:

第272章 柳金蟾的魅力() 
大姐,这是……急疯了?

    北堂傲先是一愣,然后观察老姐脸上似乎有豁然开朗之色,心里不禁小兔儿揪揪揪地猛跳了三下,十分担心这是老姐的欲擒故纵之计。

    但……

    心意已决,男子也是可以一言九鼎,驷马难追的:

    “是!”仗着自己天生好本事的北堂傲,梗着脖子还是刚才那副无动于衷的倔强模样。

    “即使去了,金蟾不但不理你,还给你休书一封?”

    北堂骄按捺下满胸的喜色,一脸严肃地瞪向胞弟——

    既然是孤注一掷,那么……她得将一切最坏的可能,都一一陈述,考得就是北堂傲最后的心理素质,不然……他要是心无准备,半路又疯了,这场子可就不好收了——

    丢了胞弟又折兵,柳金蟾死了还罢了,若活着出来,第一个联手战家那傻驸马收拾的就是她北堂骄了,那小妮子,别看小书生一个,恼起来,皇上都想整的!

    她北堂骄算是个大逆不道的吧,也就只敢打打未来储君的念想,就这念想也还是大哥先有……

    金蟾呢,这丫头三年前就开始盘算怎么限制皇权,擒贼先擒王,拿皇上开刀了。搭上那天不怕地不怕,傻不愣登就会跟着她一条道走到黑的璟驸马,二人可谓是珠联璧合,一个心思缜密、一个说干就干,两天生的反将,想来都觉得心惊胆战。

    但常言说的好啊,横的怕狠的,狠得怕不要命的——再搭上个浑起来杀人如麻的傲儿……

    你说她们小孩子使大车?但三年来金蟾在江南一带的声誉,下面聚集的豪商巨贾对她可谓是马首是瞻——

    说捐钱修路,修桥,话说出去不到一日,便能筹得白银万两,风风火火半年完工,苏州三年,每年单是上缴的税银都是两翻三翻地翻,常年好日子才吃豆腐的苏州城百姓,天天豆腐时不时还加小炒肉,小日子可谓是蒸蒸日上。就是大灾年,他们那儿也不见满街的流民流离失所——

    皇上每年政令发下来,都没这效率。

    你说她花,但她有本事!你说她下流无耻,城里的男人还都爱她!你说她就寡嘴一张?那些人还就爱为她白掏钱、白干事,你说咋办呢?

    尤其……

    北堂骄回看自己这更是死心塌地的胞弟,也是只能心里叹了口气:

    天天哭哭啼啼说金蟾外面找男人,对他三心二意,还不想和他生孩子,结果呢?他不但不和离,还成日里倒贴着追着人跑,一秒不见想得慌,一天不见闹心慌,那自幼的傲气劲儿全丢在后脑勺上了。

    你说啥?

    啥都不能说,全是那土鳖柳金蟾惹的“祸”!她家傲儿就是那被勾引了的波斯傲娇猫,嘴上不爱,心里爱死。

    满腹的怨言啊,北堂骄也只能报以默默的眼神,看向她这“身在眼前,心系京城”的宝贝胞弟。

    北堂傲呢?

    他最怕的就是休书!虽然收了无数封,但每次收到都会倍受打击,但他谁啊?他是三军兵马大元帅,吃败仗是为了打好下一仗,坚持就意味着一切,越挫越勇就是他的标志:

    “傲儿撕了它!”他以贵嫁贱,休他,梦去吧!

    北堂傲薄唇一撅,俨然就是一副被妻主宠坏了的小男人模样了。

    “不理你呢?”

    北堂骄和琅邪一看啊:死孩子,还说金蟾对他不好,她们看啊,是惯坏了。

    “傲儿理她!”死缠烂打,不信她把持得住。

    北堂傲傲娇地昂起小脸,不自觉地露出他厚厚的小脸皮。

    “骂你呢?”

    北堂骄继续说着残忍地可能性。

    “……傲儿哭给她看!”

    北堂傲一想柳金蟾骂他,立刻俏脸一沮,不自禁地露出伤心状来,看得琅邪和北堂骄叹气不已——

    这孩子,到现在二十有五了,怎么……怎么还越老越像个娃娃了呢?明明小时候那么早熟。

    “哭也不理你,还撵你走呢?”琅邪不自禁问道。

    “傲儿……”北堂傲不自禁脸上一红,“傲儿也不走!”使劲使劲抱着她……

    两夫妻这一看啊,估摸着这三四个月,小两口过得浓情蜜意,感情又上了一层楼……哎——当日在京城,可把他们的心都揪坏了——

    死孩子,说好就好了,三花脸呢……在京城不是穷折腾人吗?

    但北堂傲婚姻幸福,小两口情深如笃,他们夫妻这悬在心口心啊,也总算是又落了地了——

    只是,二人还没喘息呢,北堂傲忽然羞羞答答地又补了句:

    “傲儿和金蟾又有了!大家都说……像是个女儿。”小四就要回来了……想想就欢喜!他又要当爹了。

    这……

    不是更愁人么?

    琅邪当日是想让北堂傲早日养下孩子,但……这节骨眼儿,不是害人么?

    两夫妻不禁犯了愁。

    只有北堂傲兀自在屋里穷欢喜。

    琅邪和北堂骄忍不住对望了一番,然后转向北堂傲:

    “傲儿你没有想过,你此去京城,就是金蟾想对你好,金蟾也不能对你露出一点好!”

    琅邪有些忧心地开口。

    北堂傲立刻抿唇,一副很是明了地模样答道:

    “姐夫,傲儿明白,傲儿什么都知道,都是那宫里的老不死的逼得,她要金蟾休傲儿,肯定见不得金蟾对傲儿好,傲儿心里明白,傲儿有分寸呢?

    金蟾越是对傲儿无情,那老不死的就越舍不得杀金蟾,弄不好金蟾还能活得一命。”他早就有准备了。

    北堂傲一脸坦然,北堂骄和琅邪却忍不住再对视一眼——

    “老不死”的……这孩子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柳金蟾也眼里没有皇上了,这……真是越来没天没法了!真要进了宫,那日疯起来也这么喊……

    冷汗滑过二人的脊背,一阵寒战贯穿身体。

    琅邪不禁拿眼问北堂骄:“你是真心想让傲儿去京城?还是另有安排?”

    北堂骄半垂了眼微微点头默认,复又抬起,也以同眼的眼神回看琅邪:“还是你有别的办法可以阻止?”

第273章 北堂傲返京() 
琅邪垂眼,抬起时只有无奈:他也没有办法。

    既如此……

    琅邪只得转过头,做最后的挣扎:

    “傲儿啊,有件事,姐夫必须提醒你!”这话不能女人说,也就只有他这男人来开口了。

    北堂傲微微抬眼,露出几分好奇。

    “你可知此番进京,你真正的凶险的是什么?”琅邪明知故问。

    北堂傲咬唇,窘迫的点头:这要让他怎么说嘛?乱七八糟的……

    “若是遇见,当如何?”

    同是男人,这种含蓄,琅邪一看就懂,但他不落心这事儿,名节可是男人的大事,以前婚前柳金蟾可以打马虎眼,她是个风月场的老手,想法与人不同,但这婚后……柳金蟾似乎就特别看重这“忠诚”二字了,不然……也不会有慕容嫣的什么事儿。

    北堂傲垂眼。咬唇:“傲儿身是柳家人,死是柳家鬼,就是当即横刀抹脖子,也不让人占半点便宜去。”

    “下药呢?”琅邪不得不提这种卑劣的行径,虽然皇上不会,但不保证东边那已经被战蛟弄得几近疯狂的皇太女,不会趁人之危。

    北堂傲吓得陡然间睁大了眼,头一次听人正经说这事儿的他,吓得一呆一呆的:“傲儿绝不吃外面的东西,就是家里的,也一定令人尝过才动筷子。”

    “迷香呢?”虽然可能性为零,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琅邪不得不一一提醒。

    北堂傲咬咬唇,微微一思量:“金蟾在,傲儿就休息,金蟾不在,傲儿就站梅花桩。”

    这话,一听就是儿话,哪有整日整夜不睡的?一日二日尚可,一月两月当如何?但琅邪只做提醒,也不夸大这事,傲儿聪明到时自有办法——

    东宫卑劣,但他北堂家也不是只有的挨打的份儿。

    “还有一事……”琅邪不得不最后使出杀手锏,“若东边,又或者上边,以对金蟾用刑为要挟,要你就范呢?”

    北堂傲瞪大了眼,但转念一想,这种事,他可不就亲自听那玉堂春说过……用男人心爱之人为要挟,逼男人就范……最后乖乖献身……被玩弄作践之卑贱……不堪想象……

    北堂傲心内一阵打鼓,但……他为什么要等人来要挟,而不可以先发制于人而制人呢?常言道攻是最好的防守。

    “傲儿不会给她们这个机会!”北堂傲目光炯炯。

    “如果呢?”北堂骄将眼神一冷,直直地插入北堂傲的眼:

    “傲儿,你要记着,男人比命更珍贵的就是名节,要是发生此事,你又莫可奈何的话——”

    一个锐利的匕首被抛掷在北堂傲的脚下:“家姐要你自刎于大理寺门处,以表宁死不屈、忠贞不二。”

    北堂傲心内一震,旋即眼神一定,“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捧过家姐抛掷在地的匕首,磕头:

    “傲儿明白,死,也要守住自己的名节,守住北堂家,守住柳门的清誉。”

    “你若有这决心,你就去吧!”北堂骄见北堂傲心意难改,索性也不想再劝,省得错过时机。

    北堂傲一听此话,赶紧叩首:“谢大姐!”言罢,抱着匕首,就要快步退出小屋,不料还是落心不下的琅邪又追出两步问道:

    “若是皇上传召,召你进宫呢?”

    “傲儿身上有孝,不进!若是非进不可,傲儿就披麻戴孝地走进去!”急了他,他就一头撞死,他就不信那狗皇帝还能对他下得去手?而不怕愧对满朝文武。她这江山,还有谁家会舍得儿子出来为将。

    北堂傲回头一脸果决,既然他此刻已经有了杀身成仁的觉悟,那么……再来什么洪水猛兽,也是不过尔尔了。

    北堂傲这一番豪言,忽然像提醒了琅邪什么一般,琅邪忽然就击掌赞了一声:

    “这个法儿好,傲儿,此番进京,你就当大张旗鼓,锣鼓喧天地大摇大摆地回京,”

    北堂姐弟一听此话,顿觉:可不就是该如此,越是大,上面碍于脸面,越是不便迅速下手。

    “对!傲儿,临到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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