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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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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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灵子牙齿一咬,所谓不见棺材不掉泪,虽然此女人品看似不端,但……她若真能为黎民谋下福祉,她玄灵子不去应运相助,相机度化,助她早日成事……她玄灵子岂不是要抱憾终身,也辜负了师傅的一片苦心安排?

    一捶桌一跺脚,玄灵子决定了,无论如何,一定要亲自见见这八字的主人,若是那等轻浮只知淫乐之辈,她就立刻打道回山,自此不问人间事,专心修行,但……

    倘或她是那等心系黎民之人……

    哎,她就姑且认之,毕竟……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女人嘛,凡间的几人年轻时会不干点糊涂事呢?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就这么纠结了几番思量后,玄灵子走三步想两步地向北堂傲那边院走去,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吧,一段二百来米的路,愣是让她走到了月上柳梢头。

    北堂傲哪里也心烦,签不吉利吧,那道长后面的话还句句都准了前事,让他高傲的心好生彷徨:

    你说是去找她呢?还说不找?

    那女人一看他,就知对他颇多微词,弄不好还是满心的鄙夷。

    但……如果她能助金蟾呢?

    北堂傲心事重重,既担心那道长来,更担心那道长不来,一晚上惴惴不安,晚间草草地用了饭,提前早早地赶回来,也只问“可有一个自称玄灵子的道长来过”?

    待听到说是不曾见到时,北堂傲希望她不来的心,彻底变成了“要不要派人去寻她”来?

    纠结的心就这么犹疑不定地从月出东山,到月上柳梢,终于按耐不住要人去委婉去请时,外面忽然来报说:

    “爷,外面有个自称‘玄武门玄真派紫薇真人座下的玄字辈,道号玄灵子’的人,来求见您,说是有很要紧的事儿要向你禀报。”

    北堂傲欲立刻答应,赶紧放她进来,可转念一想:不行,她说话对他那等没礼貌,这将来真常伴金蟾左右成了狐朋狗友,背后说他坏话可怎么办?

    他用她前,可得先收收她那一身的桀骜不驯,口没遮拦。

    “你和她说,本公子已经带着姐儿和哥儿们歇下了!”

    北堂傲佯作漫不经心地答道,但说完吧,又觉得不行,要是这傻子明儿再来,他可是一早要赶路的……

    少不得北堂傲又补充了一句:“再告诉她,本公子与夫人是头婚,本公子要与夫人生相随死同椁,切莫再信口雌黄!”识时务知不知道。

    奉箭听这话,也不知公子这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突然强调起了“头婚”来,难道还有人说公子这是二婚?

    但……

    算命先生的话,别说,乱掐乱掐,时不时还是能掐到点不为人知的东西呢?怕只怕是宫里埋伏在此的细作。

    一时奉箭出去讲北堂傲的话一字不差地告知了玄灵子。

    玄灵子仔细一想,肯定是自己刚才措辞不当……毕竟就是个真二婚的,也忌讳人说他二婚头。

    而且他也让庙里的小沙弥替她打听过了,这院里服侍那相公的小僮仆也说她们老爷是那年午月嫁的她们夫人,但大小姐是来年开春落地……

    而且这老爷到如今,也还真是……头婚。

    至于出身显贵什么的,这院里的人似乎讳莫如深,也应证了她的推断,这个家族正在应劫,行踪诡秘。

    可高人啊就是高人,玄灵子在师门素来就是以神算而让众位师妹仰望不止,这一出山门,就被人说不准,这怎么让她心服口服?

    ——越是说她错了,她就是越想立刻知道,她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后又听人说,他们几十人,明儿一早天亮一走,玄灵子就更急了,要知道这时机素来是转眼即逝,她错过此次,只怕再要遇见,就好似大海里捞针——

第264章 血光之灾() 
即便她现在去京城,时机也错过了。

    玄灵子怎么可能就这么让北堂傲一句“歇下来”就此打发,抱着赌一把的心,她心思一沉,向奉箭开口就是:

    “还请禀报你们公子,今日的签有血光之色——只怕这血光之灾,将应验在那八字所属的人身上。

    劫数就在年末!轻则牢狱之灾,重则性命不保!”是你夫人,就不怕你不出来!

    奉箭也不知爷求得什么签,但一听“血光之灾”“劫数就在年末!轻则牢狱之灾,重则性命不保!”的话,可不就应了眼下族里的事儿?

    原本不信这些的他,心内也害怕,不管怎么说,就是眼前是个京里来的细作,他也得放她去见公子,让公子来定夺。

    等不及多想,奉箭叮嘱玄灵子等等,自己就快步如字地禀报了北堂傲。

    北堂傲正在屋里徘徊,担心这玄灵子真就走了,不料奉箭一来就说柳金蟾可能会“性命难保”“劫数就在年末!轻则牢狱之灾,重则性命不保”,这可不就应了柳金蟾那日说可能要去大理寺走一遭的话?

    当即吓得他瘫坐在椅子上,心口好一阵狂跳,痛失的双亲的伤犹未愈合,这要是金蟾也紧步后尘一去不复返——

    他北堂傲幼年丧依持,青年守鳏……日子可怎么过?他又如何告诉孩子们,你们娘是因爹而亡?应了那红颜祸水的话?

    “快——快快让她进来!”

    北堂傲第一次发现六神无主不是人不够坚强,而是事不落己身:

    这金蟾要是真死在了大理寺,他……他他也不要活了!可不活了,他们的三个孩子又怎么办?妞妞他们三个不能才重拾父爱,若又转眼失了双亲,变得如他儿时一般么?还有大宝的嫁妆……谁给他攒呢?

    “爷,您这是怎么了?”奉箭不解。

    “那八字,是夫人的!”北堂傲起身突然觉得头都有点晕。

    “夫人的?”奉箭一怔,赶紧扶住爷,“爷,只怕是吓你的呢?”神棍们又来这招,但……这次也蒙得太应景了。

    “若是……骗几个钱去的,倒也好了!”

    北堂傲说着忙让奉箭给他拿衣裳,到隔壁树屏风:

    “奉箭啊,一会儿屋里就一个你,屋外让奉书守着,千万不要准人靠近,知道吗?”

    “恩!”

    奉箭惴惴不安的出去,一半担心这神棍趁火打劫,骗爷的钱,一半……更担心爷被人吓出个好歹来,最后没了分寸倒中了奸人的诡计……

    毕竟是多事之秋,恨只恨,这男人怎么到了这时候,都这么迷信,画虎就色变了呢?

    少时,一切妥当。

    一个屏风里,一个屏风外。

    奉箭奉茶静守其中,奉书横刀在门外,这阵仗……福叔没事出门溜达,怎么看怎么感觉像是在耍什么阴谋呢?

    屋内烛火摇曳,屏风内的人只有一个依旧带着面纱的人影,随着火影晃动。

    玄灵子一进屋,一改刚才的轻狂,也不敢太靠近屏风处,只在进门的三步处便已磕头:“贫道玄灵子叩见国公大人!”

    奉箭皱眉:爷如何就泄了身份?

    心内不禁一阵紧张。

    “平身。”

    北堂傲抿唇是淡淡不悦,但他依旧习惯地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无波。

    “贫道不敢!”玄灵子匍匐不动。

    “哦?”

    努力不让自己多话,已泄露自己想法,被人看穿的北堂傲只用一种轻慢的态度来轻轻地淡笑了一声。

    “贫道给大人看错了,所以贫道不敢。”

    玄灵子继续匍匐。

    “本公子恕你无罪!”北堂傲努力保持脸上的淡笑。

    “贫道还想问,那八字……真是尊夫人的?”玄灵子还是执拗不动。

    “你有异议?”北堂傲依旧不动声色。

    “贫道想知道自己********,还请……大人赐您八字一观。”玄灵子硬着头皮再次请求。

    “大胆!”不待北堂傲驳回,奉箭就先一声喝道,“小小一介草民,如何敢要我们公子的生辰,你可知你的身份?”八字岂是能随便给人的?

    玄灵子匍匐不动,意在继续坚持。

    “若想恕罪,你便先把那签解了,再与本公子说说,你刚在门外说得血光之灾,意欲为何?

    若是准,本公子也不妨借你一观。若是不准,只怕你的命,就得在这里交代了!”开口就说本公子二婚,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北堂傲继续保持着他云淡风轻的淡淡笑吻。

    “是!”

    玄灵子越发明白为什么师傅说此乃她的转折处,原来是没有回头路。

    “公子那签‘东边日出西边雨,看似无晴却有晴’若是问得姻缘,则夫妻生化有情;但若是家运,在暗含凶险在其中。

    此诗原文上句为‘竹外桃花三两枝,闻郎船上唱歌声’,此句则蕴喻了公子家内的灾祸缘起于室外桃花,说句……公子不爱听的话,此桃花劫是因公子而起,伤及尊夫人,累及一家。

    ‘三两枝’三在术数中有多的意思,想来对公子倾慕之人甚众,而要害夫人的女人也不止一个,依贫道观来,二人为主,三人为辅,人数不多,权势却非一般,皆是慕公子盛名——

    公子……闺誉……恕贫道无理,公子的闺誉想来……不佳!”此不佳,还相当出名呢!“闻郎船上唱歌声”此一句,既有声名远播之意,也有被人轻看,视作倡伎之嫌。

    北堂傲抿唇,奉箭当即就喝止:

    “胡说八道!小小道长岂可无中生有,恶语中伤我家公子?

    那些同听途说的混话都是嫉妒我们公子的,我们公子出身高贵,貌可倾城,知书达理,进退有度,他们嫉妒不成,就造谣中伤,四处坏……”

    “奉箭……且先让她说,不对的……咱们一会儿再与她细细计较。人言可畏,咱们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本公子想……道长心里自有一番论断,咱们辩解什么?倒让人觉得是欲盖弥彰。”

    北堂傲心内好似翻江倒海,他不懂这贫道到底是山里来还是宫里来,但有一点……她说他的,一句没错——

第265章 公子您得再嫁() 
他有今天的劫数,确确实实一半是桃花过旺,一半源于闺誉不佳:

    宫里那些个小道消息,早把他与yin夫对等,还说他……不堪入耳,却又有一半是对的,那年那大理寺抓出的细作,写得什么艳小说,更是把他写得不堪入目,靡靡不止,明明是许多夫妻的闺房之乐,到了他这,就是yin奔不止。

    他冤,但夫道与夫德之间,他不从妻,难道还固执得等着去守空房吗?

    恨只恨闺房之事,明明都是女人主导,生养儿女又是三孝头一孝,反过来,却骂男人不知羞耻……算了,金蟾知道,他也不能去认真,认真了又能如何?徒惹伤心——

    人在世上,谁不挨人说?金蟾那名声,他又如何独善其身?说白了,还是自己先臭在前,不怨人说。

    金蟾说,都过去了,他们夫妻的日子在后面……

    而今……他北堂傲只当人嫉妒!也无心再去计较,只是,听了,心里还是觉得委屈……

    北堂傲心里烦,耳却关注着下文:“你继续!”

    “是!”

    玄灵子暗擦了一头的冷汗,真不懂自己怎么一开始竟要先面对这样的尴尬事:

    “美人多是被瞎心之人所诟病的!贫道只是就签文而言,并未道听途说,也未妄加揣测!”不过是事实如此。

    “你说吧,本公子出身名门,自幼仗着家母兄姐们的盛誉,而负有盛名,京内那些人也是没在本公子后面,恶言相向,这点你没看错!”

    北堂傲轻描淡写,只做微微叹息,不愿透出一丝自己的不悦:“加上本公子夫人又……哎——不提了,想必你也看得出来——

    这人在世上,岂能事事如意的?水满则溢、月盈则亏……想来也是本公子儿时享福太早,而今不济了。

    不知如何破解?”

    这话圆的……玄灵子暗赞一声,不愧是大府里的公子,真会说话,那么“不堪”的事,一句话就草草带过了……

    “破解之法……

    签文上其实也说了:‘东边日出西边雨,看似无晴却有晴’。”

    玄灵子微微一沉吟后道:

    “虽是个下下签,却也留了一线生机。此‘生机’若是单以签文来论,竹外桃花显旺,是夫妻离相。”公子您得再嫁!

    “啪——”北堂傲手上的茶碗当即碎了一地,即使烫了手,也忽然不觉得疼了。

    “公子!您没事吧!”奉箭忙取了冷水为北堂傲冷敷,“您别多想——夫人不会有事的!”

    玄灵子一听这情形,心知里面的人乱了,本以为这男的只怕有了外心,不想……竟是个痴情的,便忙忙地收了嘴赶紧道:

    “可……刚一观夫人的八字……”

    “如何?”北堂傲急得心跳失了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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