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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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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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

    随他编喏。

    这头老夫骗老妻,骗得咋咋呼呼。

    那边眼见着薛青忿忿而去,玉堂春心内欢喜之余,可心里剔透的很,嘴上笑着只不言语,心里却是提起了十二分小心

    ——这大户人家背地里的有些东西……真不是他说,乱起来,比他们这些外面混的还羞于启齿呢?

    这女儿的内定通房,转眼就成了她老娘的小侍,与其说是这小侍爬杆子也爬得够快,这边丢了,那边上,倒不如说……

    是这些人家的男人除了正夫,其余都不叫夫,只能叫做买来的物件,想送就送,压根不当人的。

第249章 夜长梦多() 
但俗话说得好,前车之鉴……玉堂春心里可留着神,省得那日不小心自己上位不成,也跟着升级当了人家“爹”。

    柳红呢,那边欢喜地一开口道了句:“我儿这么出息了?你怎噩梦不早说?”

    “早说……就你刚那看着女婿戴了去的模样,巴巴地跑着去,坏了事可如何是好?”

    何幺幺皮笑肉不笑的脸再送上一个白眼儿,立刻将柳红奚落得灰头土脸,但……人前,柳红还想挽回挽回:

    “这……儿大不由娘,我一把年纪……”能那么不能把持?

    “你今儿也知你是一把年纪,不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了?”何幺幺可不给柳红面子,开口就是一句心里憋了太久的话。

    还是身边站的何幺幺娘家人担心何幺幺强太多,最后喜事变坏事,赶紧来打圆场:

    “幺幺,你也是,一把年纪了,还不知道怎么和你妻主说话?

    不怪你爱说你那大女婿不孝顺,你这当公公的都是这么个样子!来,幺儿媳啊,幺幺就这性子,刀子豆腐心,不然……当然就怎么心甘情愿地跟了你,他娘怎么说都拗不过他这倔脾气!”

    “可不,金蟾也性子就赶她爹,成亲了才往家报,纳妾了也不说,你说那孩子是不是让她爹惯得无法无天了!”柳红得了便宜立刻顺着杆子就往上爬。

    何幺幺想说什么吧,无奈身边的娘家人暗暗拉着:

    “人都看着听着呢?什么时候不可以闹,何苦这节骨眼儿,闹给人看笑话呢?好容易熬了几十年熬到今天,容易么?何苦来?”

    说罢,娘家的人还特意拿眼望了望那头柳金花处:“依我说,当务之急,赶紧让那边炒菜的能提前开席提前开席,何苦留一院子的无关痛痒的人在这儿瞎耽搁?这多嗑一刻都是好几斤瓜子钱呢?夜长梦多。”

    何幺幺一瞅那边柳金花那一房上上下祖孙三代一大家子,窝在哪儿一堆儿猛嗑瓜子,就像几天都没吃上了饭似的……可不就是心疼他的钱。

    再看柳金花呢?

    到现在还坐在这院子里,等给她撑腰的老人……这可不就是娘家人们说的“夜长梦多”?

    “来福,赶紧告诉哪边做饭的,能上的菜都赶紧上了,先安排远处来的人吃饭!”

    何幺幺吩咐完这出,想了想,恐生变故,毕竟哪些老人不少是得过柳金花好处,眼下又拿人手短了的,只怕她们一会来,眼见金花在此,一时面子上又磨不过去……

    何幺幺不仅凝神微微一想,立刻着人将那头正带着玉堂春招摇的柳金蟾唤了来:

    “你啊,也别在这呆着了,赶紧着,带着你那只狐狸精回院子里去……别在这儿招蜂引蝶,勾得一群女人眼睛直愣愣地直流口水,走得哪路,看人哪个眼神……都没个正经男人样儿。

    我和你说啊,一会儿子我让人把族里那几个说得上话的老人,都招呼到你那边屋里吃饭……你可给娘安抚好了,知道不?”

    柳金蟾见爹说话的当儿,不住地拿眼往玉堂春处,心里就知她爹那点小心思,但……

    她岂是那等卖夫求荣的人?别说玉堂春刚还挂了她的名,就是没挂,她也不屑干这种事儿,要美人,花钱青楼请职业的啊,何苦埋汰人家从良了的!

    一时柳金蟾领了爹给的小钱钱,便转身领着玉堂春回屋,省得在哪儿抢她爹的风头,又引她爹不快。

    玉堂春眼睛尖,待到进屋,一见有人在她们堂屋摆桌子设宴,恼得开口就直接问柳金蟾:

    “你爹刚说话,不住拿眼看我,什么意思?”

    得他一只镯子,就想支愣他玉堂春了?真是面慈心黑,嘴上还说要他给柳家开枝散叶,背地里就弄这些个东西,嫌他直说,何苦来!拿他不当人么?他而今才不要给人倒酒送菜,干这青楼男人们干得事儿。

    “怕你多心呗!”

    早睁眼说白话惯了的柳金蟾,开口就乐不可支地安抚玉堂春:

    “今儿这屋里人杂,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说你一个人睡在屋里也不安全,不如一会儿拿着你的东西,晚间去莺歌屋里睡。”

    她盼得就是这个呢!不然她晚间被吃醉了,回屋玉堂春再来个恶羊扑狼,她可怎么和北堂傲解释,她又被不小心负责了一个呢?北堂傲闹起来,可是会上房揭瓦的,而且以后夫妻拌嘴,又多一项让他叨叨的伤心事……

    想起北堂傲这而今吵架,也不知哪儿学来的“陈谷子烂麻子一样样搜出来数落的本事”,柳金蟾就有点头皮发麻,关键,还光听不行,你得安抚——

    怎么安抚?

    新婚男人可以亲亲摸摸加点小亲热,这结婚太久的老男人,可不吃这套,他要实质性的东西。

    别的男人实质性的东西,无外乎买点金银首饰,破点财,反正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北堂傲可不稀罕,你买的,再贵也是便宜货,他戴戴也是怕你面子过不去,纯粹送你人情。

    可……搂着他滚滚床单吧,他滚起来可认真了,定不让你虎头蛇尾,到了晚上,他还精神奕奕,只当白天是意思意思,晚上才是吃大餐的时候,而且还得是法式的,正餐之前无数小开胃菜啊——

    吓死你不偿命!

    想起北堂傲每次争风吃醋后,入夜帐下熠熠生辉,越恼越精神的眼,柳金蟾此刻就有浑身冒冷汗,小腰要断了的错觉。

    “把门闩好了,这样你们睡着也踏实!”关键是姐儿心里更踏实。

    柳金蟾努力压下眼底殷切的希望、

    玉堂春初初一听还觉得满意,可转念一想,不对啊,这是头一晚就撵他外面去睡呢?以前在苏州时,柳金蟾就是这么把他从屋里支愣回牡丹亭,自此事情不断,让他成了彻底的“外室”——

    白天的管家,晚上的路人。

    “就是我的东西都搬出去了,你的东西呢?”

    学尖了的玉堂春,现在心思玲珑的很,为了他的晚年有靠,死了还有香火供奉,他想来想去,这人吧“田要自己耕,儿要自己生”,那么多徒弟再好,也不过过眼云烟——

第250章 未雨绸缪() 
徒弟们红了、嫁了、走了!谁管他?

    也就只有柳金蟾可以跟,他可不要老来无人问津,死了没人烧纸。怎么得,他也得自己挂个人家,去了有个落脚的坟地,不变孤独鬼儿,死了后还给鬼欺负。

    “你是不是……这几个月,又有了新的相好的?”

    好容易趁着柳金蟾不备,大哥不在,悄悄儿将自己的铺盖铺进柳家正房大床的玉堂春,一点儿搬出去给人腾地儿的想法都没有。

    “那……哪有空啊?”

    柳金蟾不懂得是,这玉堂春到底是哪根筋抽风了,怎么几个月不见,就好像她们俩真有了那么一层“名副其实”关系了似的,害得她都以为……自己也跟北堂傲似的……得了间歇性失忆症。

    还是……那夜她临去京城前,大家送行把她灌醉了……早上看见玉堂春睡在她身边,她们俩真有发生过什么……她想不起来的事儿?但玉堂春当时也没一点儿暗示——

    如果有暗示,她回京城时,绝对……好像北堂傲的事儿,也由不得她说不来着。

    柳金蟾心内满是惶恐。

    “看你,不过问你一句……就是真有了,春儿还能是那等眼里容不得人的男人么?”玉堂春一看柳金蟾神色紧张,心里立刻有数,但……聪明的男人不会自掘坟墓。

    “只要你一碗水端平,大家有个先来后到,你别有了新人,即刻没了旧人就行!”玉堂春说着笑着人又再度依偎在了柳金蟾肩上开始搂着脖颈索吻:

    “这屋里设宴席也不是不行,不过这毕竟连着咱们的内室,别处又没多几道门,要是谁喝醉了,有人闯进来了,没有人也有财物不是?更别说还有那许多不怀好意的。依我说……

    与其奴家腾屋子出去,倒不如屋里多安排几个仆人站在门边伺候着,随时听吩咐,就是了。”

    “而且,我也知道公公瞅我的意思,这柳门能是白进的?自然小辈子是得在后面伺候着下人们安排上菜上茶又上酒的,怎么能自己妻主还没睡,自己就先去睡得?奴家怎么说……也得先把你伺候睡好了。

    看你这一天辛苦的,我一个男人终日无所事事,就晚上这点事儿,还托懒不把你伺候好了,岂不是让你觉得我这男人没用?”

    只字不提自己该去敬酒的玉堂春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将柳金蟾的如意算盘打发掉了。

    柳金蟾头大,忍不住又垂死挣扎了下:“我怕她们……对你动手动脚!”

    “……金蟾,你这屋里请得都是些什么人哪?”

    小心如玉堂春不说怕,只拿眼满是狐疑地盯着柳金蟾,大有一副“你是不是也……对我不怀好意”的警惕状:

    私心里,玉堂春也知柳金蟾是有吓唬他的意思,但……刚才那小薛青越级当小爹的前车,可不能不让他替自己的命运小小的捻一把汗——

    他总不能为了今后有个挂名的坟堆,死了有点人送零花钱,就把自己又往火坑里送,人心是会变的,这被送来送去多了的男人,不是早死就是孤独终老,即便给人做了妾,也多半是被嫌弃在外,最后年老色衰,惨遭抛弃的。

    更别说,他还是个有钱人嘴里荤段子漫天飞的戏子身份,正经人家最忌讳这个了。

    “金蟾,奴家和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那些个酒楼里胡吹海侃,成日里只知道搂着美人,一心在男人身上下功夫的女人,就是当了多大的官,你也别往家里带,她可都是来坏你名声,想害你的!不然怎得说是狐朋狗友呢?”

    不等柳金蟾答,玉堂春赶紧先为自己未雨绸缪:

    “再者,奴家是站在你后面,安排仆人们上菜上酒又不上桌子,谁敢对奴家动手动脚,你可是状元出身,去年还是知府大人呢——

    我是你男人,她们谁动我,你不在苏州说过,就剁了她们的爪子么?以前还没名分,这而今大家都知道,自然是得陪着小心的——

    我以前小的时候,也在乡下,我们村里啊,要是有那个女人敢和别人的男人或是儿子有点私情,不是双双沉塘,就是一起放在晒谷场上,当着众人点青灯,可吓人去了,你们这里没有么?”

    自然是有的!

    柳金蟾汗淌!

    “说的也是!我们这里……也是这样的!”

    柳金蟾不得不承认玉堂春一语掐中了她的要害,顺着玉堂春后面的话,不用想,今儿谁敢来对他这个有了名分的男人动手动脚,按照族内的规矩,首先打个半残,然后族谱除名,逐出村去自生自灭——

    她柳金蟾而今可是未来的少当家,玉堂春自然就是少当家外面娶回来,被爹娘点头了的妾,不是外室,是有身份的——

    有了身份……就意味着,一不能外送,二嘛,他除了地位低于北堂傲外,其余比照北堂傲,不犯七出,不能随便出。至于玉堂春的过去……

    大家都是明白人,但明知道还默许,那就是打进门后起算,反正是个妾侍,不上族谱,只管哄妻主开心,给正房打个下手的半个下人。

    只是……

    乡下,民风淳朴,而与其说是淳朴,倒不如说是有些对礼教固执的残忍,改嫁的男人,曾经在大户人家做过事的男人,都会被诟病不洁,而从良的小倌什么的,几乎不能踏进这村子,稍有风不调雨不顺,就会被说是因他坏了风水,非要揪出来斗斗,仿佛才会觉得气顺一般——

    尤其是男人看这样的男人最不顺眼,这要是来的生得再得意些,那就更惨了。

    家里男人联合外面男人,非把他整死了方觉得心里舒服,老天对他们公平,素日看似善良可怜的一群人,残忍起来比那恶魔还恶魔,偏偏一个个事后还挂着正义与理所当然、为民除害的面具——

    疯狂的残暴“正义”。

    柳金蟾不禁有些为玉堂春感到担心,虽然他那些个事儿素来只在苏州上层流转,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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