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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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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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堂春自认自己不是大哥那种看着舒服,吃多了会腻的红烧蹄膀似的主菜,但他这种家常小配菜,有荤有素的,时不时再加点小辣椒,才是最最下饭,也最好入口又好下手的!

    而且金蟾,最爱的就是吃辣椒。

    人说爱吃辣椒的人……有时也爱火辣辣的……他玉堂春就是那可辣可咸还可甜,时不时还能让人鲜上两口的开胃菜——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时不时还能跟着洞房,反正……大哥会的,他不一定会;但大哥不会的,他玉堂春一定会。

    所以……

    大猫儿不在,耗子精厚着脸皮,赶紧上位!

    反正谁家女人不爱“腥”呢?

    不然大猫回来……那真就是和尚的脑壳——彻底无发法了。

    一想到大哥北堂傲的说是“凶多吉少”,但弄不好就是空欢喜一场的玉堂春,赶紧收拾自己的精神,很有急迫感地再度用他勾魂眼儿,直瞄瞄地向柳金蟾的勾去,瞬间又泫然欲滴:

    “什么是‘以后找人家,可得睁大了眼儿’?难不成……大人您也要把春儿拿去送人?”

    “我是说……你将来自己挑人家……”柳金蟾赶紧解释。

    “我想起来了,是不是那年那个京城来的大人,她说给你两万两,让大人把春儿送给她……她在京城,又找你了?”

    深知柳金蟾绝不会为了几个钱卖他的玉堂春,故意把话说得这么让他心碎。

    “混想,别说两万两,这次我进京,有个郡王跟我说,送我五万两,想要你,我都没答应,我当年能把你救出来,这辈子就不可能再卖你,再说了,我凭啥卖你啊?”

    柳金蟾头大,不懂自己怎么就这么走运,个个女人都想买她身边的男人,当年一个刘萱想买北堂傲,而今一群明里暗里各种试探着想买玉堂春,更可气的是,那年她怕劳师动众,就和三郎便装去了岸边,三郎陪她下了趟水,试水深——

    转身就有个人家的家仆,偷偷拉着问她,说她们夫人看上了三郎,想纳三郎做妾,问柳金蟾要多少钱的。

    回来三郎气得用书脚砸了她头上一个包,不及转身,他的腿就让小小的妞妞咬了一排小牙印,亏得隔着衣裳,不然还没狂犬育苗打。就这么着,妞妞终于成功得,将她爹的头号竞争对手:

    三郎叔叔气得离家出走了半年——

    等他终于想回来时,却阴差阳错和千代有了孩子……

    提起三郎,柳金蟾就总觉得神伤,尤其是三郎那天走得时候,天还下着瓢泼大雨……嫌她还不够惨似的。

    想起无言以对的离别,柳金蟾心里不禁升起几丝烦闷,玉堂春一见柳金蟾脸上不好,赶紧见好就收的总结:

    “就凭……我玉堂春是大人您的男人!”

    柳金蟾笑了:“那这样,就更不可能了,我柳金蟾就是穷得要饭,也不可能去卖自己男人……”呃……好似中计了!

    “再说,你……和那苏秀才的婚事……”感应迅速的柳金蟾赶紧改口,“不能……”说拜拜就真的拜拜吧?

    “不能什么?

    她家未聘、我家未嫁,一纸婚书都没有……说白了,也就是春儿那会子天真,自以为以身相许去报恩,不想倒成了人家负担。”

    柳金蟾反应快,玉堂春反应也不慢:

    “但,春儿自那日被大人你一言点醒后,春儿才知,这世上是谁真对春儿好!”

第237章 本色演出() 
后面这一句,柳金蟾表示绝对的怀疑,她记得她那时让学姐打得是昏迷不醒,北堂傲闹得寻死觅活的,只差没要玉堂春的命,想她?想保命都难呢!

    “我那会子……只是觉得你一身好本事,可惜……”

    ********就想赶紧撇清的柳金蟾赶紧又开口。

    可玉堂春也不是小白人,眼看柳金蟾俨然就是一副要将他拒之千里的模样了,心里不禁着急,一着急吧,不觉又把他的必杀技掏了出来:

    当即说哭就哭。

    想当然就是一副柳金蟾刚才某句话触及了他伤心往事的模样,哗啦啦的泪又跟坏了水龙头的自来水似的哗哗往下流了:

    “可惜不可惜……还不就是条贱命。死不去,活不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抽噎一声后,接着,他又伏在柳金蟾肩上自暴自弃似的自嘲道:

    “套句苏家人骂春儿话:

    春儿就是那一刻死了,只怕把这尸首儿抛到野地里,哪些个柴狗财狼的,想来也嫌春儿臭,闻都闻不一下。活着是个玩物,死了也是个没地收的孤独鬼儿。”

    这话说得……

    柳金蟾忽然觉得,自己要是一会子再把他往外推,只怕他要学墨儿家相公那招绝技:没事就上吊着玩儿了。

    “你说,春儿这活着、死了有什么区别呢?”玉堂春抬眼看柳金蟾,目露询问。

    这是问啥啊?

    以退为进才是真。

    “话不能怎么想!”柳金蟾开口,“你还这么年轻……”

    “年轻?二十有五了……没几年好日子了!”不想和柳金蟾再墨迹的玉堂春,根本就不想等着柳金蟾来表白了,索性自己都开口说白了:

    “大人……你才刚还在屋里,答应要和春儿养孩子的?

    春儿自离了苏家,走了,就没再没想过要回头。春儿与苏家,在春儿走那天,就已恩断义绝,她苏阡陌的恩,我玉堂春已经还了,只是……

    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或许,苏秀才,放不下的只是份情?”好容易又找到一丝机会的柳金蟾,赶紧抓住话头,便急于唤起玉堂春回归苏州老窝,想起初恋之意。

    然,玉堂春脸上却只是浮现一丝淡淡了然的笑:

    “情?

    她苏秀才要的,只是那个早已不复存在的,昔日那个初入苏州,清纯如水,不谙世事,也不知世道原来是这么坏的小玉儿。

    而她一直放不下的,也不是小玉儿,而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前程似锦的白鹭镇响当当的大才女苏阡陌。”

    柳金蟾斜目,不敢相信玉堂春读书不多,竟对世态,有着连北堂傲都不及的洞彻,心里不禁微微有些理解,为何他能在那种地方,混得那般如鱼得水,只因……会读人心——

    也或许是太会读心,所以……恋爱困难,就像当年失恋后的她,发现好多人的爱情、婚姻的幸福,都不过是一个谎言——

    人总是因为误会而结合,最后不得不因为了解而痛苦。

    提前洞彻,未尝不是件好事,要是北堂傲提前洞彻……当然,他的家族荣誉重于生命!与其终其一生去改变他,柳金蟾更想先让已经洞彻的玉堂春,明白选择她柳金蟾不过也是个痛苦的开始。

    “是啊,女人都自私,都是只想着自己,想着自己为别人做了什么,而从没想过别人为自己做了什么?”

    柳金蟾立刻开始自黑计划。

    不过玉堂春却一改刚才悠然望远的眼,双目如炬地看着柳金蟾:

    “但大人不一样,大人爱自己,也会爱别人,每次做事想完自己,却更多地想别人会如何?以前的女人都会和春儿说她以前的男人多不好,就是那边楼里的花魁,她们大把往里面砸银子,也满嘴里都是不好,没有一个好。

    只有你,从未听你说过那个不好,问你谁,你都只说好好好,就连门边气恼了,一瓢泼了你一身豆腐水的豆腐哥,你都说他仗义,是个有侠肝义胆的男人。”

    提起那年苏州柳金蟾在街边跟着捕快抓人,暗访却被邻家大哥当色狼的事儿,玉堂春手捂嘴,噙着泪的眼,忽然就爆出一份难抑的笑意,与难掩的心疼来。

    “你啊,得听你大哥怎么说我?”

    柳金蟾干笑,想起她苏州市井间的囧事,就觉得自己倒霉催的,难道还就真生了一张不是好人的脸?

    玉堂春低眉,咬着唇不禁低低低地道了句:“只看大哥那看外面男人的眼,就知大哥是心里多紧张你……”见一个,死盯一个……

    这话忽然一冒出,玉堂春立刻就后悔了:他今儿可是来夺宠的。

    “无论大哥怎么说大人您——

    春儿都只认得那个夜夜伴着书案入眠,为了苏州百姓,风里来雨里去,好几次发着烧,却还要去看水位的柳大人……只记得宴席上,从不对春儿动手动脚,待人接物温文尔雅的你——

    还有,就是刚搂紧了我,人前调理起人来,也可以这么坏的你……”

    说罢,玉堂春本想红了一把脸,小家碧玉般,羞了似的往柳金蟾怀里钻,但转念一想,柳金蟾谁啊,头一次见面他就把自己本性展露无遗了,此刻装纯情岂不是太假?

    演戏嘛,真真假假,得有情且合乎情理,所以……他还是选择本色演出:

    言罢,玉堂春立刻梨花摇身一变,霸王花,身子一扭,直接一个大胆的跨坐就翻上了柳金蟾的大腿,将柳金蟾直接抵在床板上,贴身压壁咚,让满腔不可言诉的情义,直接倾泻在毫不保留的肢体语言上,投以细细地、深沉地表白。

    屋外的雨墨则无奈和上门,低低地骂了句:“又不关门!”

    都些什么男人啊,一个关得大门小门密不透风,侍从们里三层外三层地把守着,内院一只成年的母耗子都不准放进去;一个大门洞开,人就迫不及待地嚎着“等不及”“等不及”——

    这要是两个搁在一处……

    雨墨赶紧甩脑袋,不用深思,都知道太血腥,娇滴滴的玉班主想来死得时候都得睁大眼睛,瞑目不了。

第238章 打听请给小费() 
雨墨自觉地、自以为很是“贴心”地让玉堂春随身带来的两个小僮仆出来替里面小姐,从外面合上内屋门,叮嘱几句后,两小孩子便坐在门槛边守着。

    自己呢,找莺歌不着,也懒怠喊人,便自己合上内院门,最后翻出墙来。

    要拍拍手上的灰吧,一扭头就忽见那曹主簿不知何故不但每走,还突然倒回来了,就这么“呵呵呵”一笑,旋即险些将雨墨的一颗心吓飞了出去:

    “曹曹曹……大人……你这是……”装鬼也没大白天来吓人的吧?

    “雨……雨墨大人!”曹主簿才不管雨墨吓得惊魂未定的模样呢,她只知道要想讨好某大人,必须先讨好她身边最明白的她的小僮仆。

    好一声“雨墨大人”,旋即就让雨墨变成了吊睛惊怖状:“曹大人,你没病吧?”还是今儿哪不对,吓抽风了?

    “哎哟哟,雨墨大人,您这话说得……我……我我小人曹寅过去有眼不识泰山,还不曾发现雨墨原来打小就是个有福气的人哪!”

    曹主薄不愧是曹主簿,能屈能伸,眼下看见雨墨都能谄媚得让人怀疑他被附体了——满脸的谦卑啊!

    “是么?”雨墨忍不住拿了根草根含在嘴里,她吧人单纯,但也不傻,尤其这些年外面混久了,黑的白的都见过,除了脏得,柳金蟾不让她碰外,这形形色色,什么人什么嘴脸,所来为何事,有何求,还是有些数,眼下一看这曹主簿的模样吧——

    她心里就猜着是刚院里小姐吓唬她的起了作用。

    雨墨左右一看吧,福娘她们也不在,想来是去隔壁说爷的事了,院里也就只剩了两个扫地的……小丫头,眼珠子一转吧,小脸立刻高傲的昂了起来,清清嗓子道:

    “现在发现……也不晚!”说吧,想怎么讨好姐,反正姐是貔貅,专吃恶人,还一般都是:只进不出的。

    “……”曹主薄本以为自己随便恭维两句,像雨墨这种柳家路上捡回来的小饿殍定能像只小土鸡般,翘起尾巴不知天高地厚了是,谁想……比她那大丫头还油。

    “呃……雨墨大人,这柳……你家小姐……”曹主薄眉毛一挑:在干嘛?

    这喊了半天“大人”……问事还不给塞两个小钱哪?

    雨墨眼斜抠门的曹主薄,暗想,等着,就你这样只进不出的,姐慢慢和你说:“忙呗!”说着,雨墨就佯装有事地要走。

    “忙……忙什么事儿?”曹主薄赶紧拉住要走的雨墨。

    雨墨呢,只默默地回头,然后很顺手地探出一只小手,微笑着示意曹主薄意思意思:大家都是衙门混过的,不会陌生吧?

    是不陌生!

    但……这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小雨墨?

    曹主薄有点愣,但雨墨就是这么对她笑得理所当然,这嘴脸……很是熟悉!

    “小小意思!”曹主簿只得随便自身上摸了两文哄小孩子买糖的铜钱搁在雨墨手里。

    雨墨一瞅,心里就骂上了,本姑娘都快十八了,你还当小孩子打发呢?

    “曹主薄……不是雨墨看你不起啊,就你这出手,也敢说你在衙门里干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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